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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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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听见伍余说:老伯,我看你不如再考虑一下,你家的事由你作主。这样吧,你去审问曹大名,我走了。原说是要大名送我回家的,现在由李妈送我走好了。
门帘一开,伍余走了出来,她向大名一笑,又用手摸了大名一把,轻轻地说一声,坏小子,看你怎么谢我。
在伍余又去惠芳的房内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就由李妈护送走了。
这时,大名就一头闯进大老爷屋里,看见曾老大已经半卧在床上,他连忙跪在曾老大面前,说:大老爷,我辜负了你的教育,不知怎么就在喝了几口马尿以后,做出了这种害人的事情。老爷随便怎么处置我都可以的。这辈子如果不能报答你,下辈子变牛、变马也要还这笔债的。
曾老大叹了一口气,说,你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做出了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
大名说:伍家二姨太说,天气太热,小姐又饮了酒,叫我看一下。进去之后,大小姐倒是滿头大汗的,我原来是想去擦汗水的,怕有人看对小姐不好,我就去关了门,以后我去擦,不知怎么就昏头,做了错事。
曾老大断喝一声:别说了,你说怎么办?
大名说:我做了天打五雷轰的事,你就是把我杀了我都是没有怨言的,我只是打死也不愿离开老爷,特别是老爷如今腿脚又不灵便,我是决心要伺候你一辈子的。
曾老大说:这件事传出去,你说我的脸怎么放?你害死我了。你去把老太婆请来商量一下。
老大爷娘子不但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大体知道了原委,只是没有想到怎么半天时间,女儿就变成了一个妇人。而给这个变化的竟是一个下人。她想到,惠芳也真贱,原来我看她和先志就有点眉来眼去,怎么现在就大名去送她还没有多久,又被摸索上了。女大不中留,真是呀。所以,进了屋,只在那儿叹气。
倒是大老爷问她怎么办时,大老爷娘子说:钱财痛人心,儿女痛人心。出了这种事,我看这样吧。出了也没办法挽回的,怕只怕人家指着背脊骨骂我们。我们不如搬到城里去,不在这儿丢人现眼的,挣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呀。
曾老大明白原来这是就商量好的。忙问:惠芳的事怎么办?
大老爷娘子说:我看这样,解铃还需系铃人,牛不吃水强按颈。我们也没办法,如果她们真要在一起,也就算了,搬去城里,让这个背时杂种又当儿又当上门女婿算了。
曾老大问:你杂种还有什么话说?
大名说:就是我再死一百次,我也没有不同意的,只是太委屈大小姐了。
大老爷娘子说:你在这儿干什么,去问她去。
大名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不过真有这种好事也是求之不得的。他想到虽然是无意中凑成的,但是在运动中,他感到惠芳就是很投入。而且,发生这件事之后,倒是一句也没骂我。所以,他觉得这一关的还怕是不大。不过,一个千金小姐,胡里胡涂就被一个接交不深的下人点污了,而且还要变成自己的男人。恐怕也难说。他想:我只有去道歉,去表示悔恨,来取得原谅再说其他呢。于是慢慢向大小姐房中走去。
曾老大夫妇在大名出去后,彼此相对的望了一眼。大老爷娘子说:真没有想到,原来只是说劝惠芳一下,怎么一下子就上了床,是不是你给伍家二姨说好的?曾老大说:上午走时,她不过说了一下没有问题,要‘反客为主’,一切可以做好的,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反客为主’法。不过,这也好,原来是想问大名愿不愿意上门的,现在反而是大名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了。同时,我们进一步的进城那一摊子计划,都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促成的,倒是一件好事。
大老爷娘子摇了摇头,这些当姨太太的,一个个都像人精一样。我们家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跟人跑了,头天还到我那儿说要为我做一双鞋子呢。这位伍家二姨更是了不得,我们一家人不知怎么解决的事情,她一来,一切都像变戏法一样。我还耽心,惠芳千万以后要离她远一点,不然,‘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端公跳大神’。今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呵!
曾老大说,马上就说进城这一摊子的事情了,今后还有多少交道打嘛。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四)
——苍髯老贼
把惠芳说成什么千金大小姐,或出自名们大户的淑女,与事实的本身都是不符合的。或者干脆就是揶揄,。当曾老大在开始发迹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接得一位中产家庭的庶出的女儿为妻,也算门当户对,其实是惠芳她出生之后,家道才一年一年的好起来。不过,她的天资还算聪明。认得字,以后也进了兴隆场的保国民小学,大约是十六岁的时候,她上了女生高级班,怎么就结识了伍余。虽然也读过一些小书和唱本,也听了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她的这种启蒙教育,却是无意之间由她爹完成的。
那是曾老大才讨了二姨太不久,当然十分宠爱,这个女人也很张扬。有天为一件什么事情,惠芳从学校回家,从曾老大的房门走过时,她听见爹一面吼叫,一面喘着大气。她从门缝中一看,正看见二姨太小脚上还穿着红色的尖鞋,但是光着的一条白腿正高翘的搭在爹的肩头,爹却光着屁股在那儿牛喘。她有些害怕,但也很好奇。才知道男人女人们睡觉是这么回事儿。进而想到,二姨太所以这么在家里受着宠,还不就因为爹需要在她身上喘气吗?
于是,有一次她悄悄的问伍家二姨太:你是结过婚的人,你能不能向我说一下这些事呢。伍余说,小姐的春心动了不是,这那儿是说得明白的事,看我来教你。
以后,经过调整,午休她们住在一块,伍余向她传授了很多男女间的秘密,最后向她说了她自己体会到的爱的真谛。她说,为什么看来郎才女貌的家庭也要红杏出墙,为什么那些富家太太要偷人养汉,为什么看见很多并不般配的家庭能够平安无事,白头偕老,其实最根本的就是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们床笫间的秘密。说白了,就是干那件事情的秘密。
她说,我为什么来给伍家当姨太太,主要是因为在没有嫁给他之前,我们偷试过一次,我觉得还算过得去吧。但以后我又不安份,还是因为我始终觉得没有达到我自己渴望达到那样一种程度。我说一句千急不能说出去的话,我在十四岁时,被我家一个做杂活的仆人强暴了一次。那是他送我去一个亲戚家去,去路上的一个草丛中,整整一个多时辰,开始是痛不堪言,以后,我觉得身体飘浮了起来,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不光是快乐,或者舒服,而是一种沦肌浃髓的令我不知其可的感觉。最后他还在把我全身摸够后,又把那件玩意儿送进我的口里。那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亲戚家的。以后回家再没有见到这个坏家伙。现在我已经不是和一个两个男人有那些事儿,就是包括我的伍家大爷,谁也没有给我那种感受。其实女人之间也有趣呢。
之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互拥亲热。也使大小姐就觉得很舒服。不过伍余说,这不是一回事呢,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呵。我有时有点去挑逗男人,就是想,说不定会让我再去体会一次那种快乐。她说,我的性格是有一点淫荡,也喜欢那一杯。你不知道俄国有一个叫陶思道的大文豪,他说过这样一个意思,就是人类对无论是战争、地震和瘟疫的恐怖和痛苦,都赶不上床笫间的痛苦,她问惠芳懂不懂,大小姐说我是不大懂的。她又说,你们家先志出现的时候,我不过才使一点小手段,看来先志早迟要上钩的,但是,他又出了事情。其实,我也是想试一下。
不过惠芳当时没有说什么,到是已经很敏感了,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先志只令惠芳觉得新鲜,其他是说不上的。
上次那一夜她在劝慰惠芳时,就说,参议员的儿子未心就好,你家的什么曹大名好不好也不知道,我看,你不必考虑什么名份和财产,重要的是他能不能认真孔武有力的让你感觉飘到空中。如果这点达不到,你也就太亏了,随你嫁个人碰碰运气还好些。不过没有上过身,这是说不好的,所以,我告诉你,‘尝了再买,不会搞拐’,让他上一次身吧,我来安排,于是就有了在伍家的一幕,在大名和二姨扶她进客房以后,又按计划偷偷去了伍余的床上。及至大名上她的身子,在她的配合下,她真是感到一种从未体味到的快乐,伍余没有使她得到、先志也没有得到。
今天伍余走前看了一下她,问,事情大体可以不,说不定要定来了。惠芳不好意思说,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伍余凑在耳朵上问:他的鼻子大不大。惠芳说,他就是一匹马。伍余说,那好。现在你要把他紧紧地抓在自己手里。惠芳问,怎么抓?她又悄悄地说了什么,使得大小姐粉脸又通红。走的时候,伍余说,你不把这马看好,谨防被我给你牵起走了。惠芳说,请便。伍余说,哦,我问你,你是多大,被谁破了身的。惠芳说,没有呀。哦,当然是今天了。伍余冷笑说,我什么不知道,床铺上我都仔细看过了,哪里有一点血迹。是我在替你掩盖呢。惠芳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伍余说,你主动送给你先志哥了,对不对。惠芳说,你胡说什么呀。伍余说,端午的第二天,我就觉得你的身体和精神,都不对了。我是一个老手,你能够欺骗我。惠芳说,好姐姐,别问了。大名是不是你培养出来的。你说,你们那天在哪儿干的。伍余说,你倒打一钉耙。你可要注意,我是真正想一匹马来骑了。说吧,笑笑去了。
这次,当大名十分惶恐不安来问她的看法时,看见惠芳正倚在床铺上。她看了大名一眼,就问,今天你怎么就爬在我身上了?大名说,我一点也不清楚了。
惠芳说,你原来是要上那骚货的,对不对。大名说,没有的事。
惠芳说,我恍惚看见那骚货给你递茶时,就故意拿大腿给你看,是不是。大名说,我没有注意。惠芳说,为什么你一进房屋,就爬在我上面,我什么时候授意你了,勾引你了。大名说,都没有。是我自己看见你——,
惠芳说,看见什么了。大名说,看见你素体莹洁、闻到你肤香袭人,就想和你柔肌互贴。惠芳笑着说,你还说得文雅。我再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大名说,从来没有。
惠芳说,为什么你一上了我的上面,什么都知道。大名说,我为小姐搞糊涂了,只觉得——就忘了性。
惠芳说,我听说王先志现在的妻子,过去是你的未婚妻,你没有和她上过床。大名说,我们原来没有见过面,以后,几天就分开了。
惠芳说,没有摸过奶儿亲过嘴?大名说,从来没有。
惠芳还是不放心,说,你跟大老爷出去,也没有这方面的事情。大名说,我那里敢呀。惠芳说,你光说不行。你要发誓。
于是大名下跪发毒誓,并说愿意一辈子为她作牛作马,一辈子都要听话,绝不违背她的旨意。
惠芳问,你可是当真?大名说,随你吩咐,惠芳说,好,给我把袜子脱了。大名就老老实实的脱掉,望着惠芳。惠芳说,我的脚漂亮不?大名说,很漂亮。惠芳说,比那骚货的还漂亮。大名说,我那里知道。惠芳说,好,那你用舌头好好的给我舔了。大名果然照办。并且做出十分兴奋的样子。不期大小姐的呼吸紧促起来,就用另一支脚伸在大名的跨下。
虽然两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但是,并不敢再进一步,特别是大名,心里很矛盾。他说:大小姐,大老爷问事到如今,你究竟怎么过想法。惠芳说,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把他说动了就行。
于是,大名又急急忙忙到了曾老大的卧室,看见曾老大正在向老大爷娘子轻言细语的说着什么。大名又是一下跪在地上,说,给你们二老磕头请罪。
曾老大说:曹大名,你也是太胆大了,我看这河水怎么消,惠芳说什么了?
大名说:大小姐还在那流眼抹泪的。她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敢说,一切听凭二老作主。
曾老大说:你起来,我给你交待几件事。又向大老爷娘子说:你去看一下惠芳。另外,李妈回来,叫她做点东西来,今天我还真有点饿了。
待大老爷娘子走后,曾老大说:事情真没有想到闹到这一步。我现在也骑虎难下了。回想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怎么就让你去了那些地方。像你这种青勾子娃儿,一旦尝到了甜头,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于今,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这起事情一不准再说,二不准再做。知不知道?大名连忙点头。
曾老大说:也是为了你,当然,也还是为了蕙芳,我曾老大如果还在这儿住下来,倒真是丢人现眼的,别人会说:讨个小来不下蛋,又飞到别家去了,于今没有办法,把一个听差的小子招来当上门女婿。你说我怎么在这儿住?在这儿开锅铺,开他妈的鬼铺。兴隆场还有我曾某人立脚之地吗?大名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而是把头垂下来。
曾老大说:看来,只有换一个办法,我和你大娘子商量了一下。这个锅铺,就不开了。我的腿脚也不方便,一家人都搬在城里去。
大名说,大老爷的生意兴隆红火,丢了是可惜的。
曾老大说,当然啰,谁叫你们不争气呵。
曾老大又说,既然你表示了要伺候我一辈子,变牛变马也不变心,而我只好来一个青菜种在茅房里…将就屎(使)了,干脆你就上门吧,这其实我们想也没有想过,是伍家二姨太的看法,她的见识广,又是在她家出的事也就算了。
这样,使其大名一颗悬着的心又回到了肚子里。又做起要下跪喊爹的样子。曾老大止住了他,说:算了算了。
曾老大说:顶铺子,进城都不是小事,我的脚腿又不方便,你办事,也是老道不足,行市也不清的。我进城,还不能就去坐吃山空的,少不得还要做些生意,而且,要买一个住宅,这不简单。还要找一个阴阳先生看风水,排五行的。这样罢,明天去把温师傅找来,很多事,我们三个还要仔细研究一番的。
这时,李妈进来说:大老爷,我做了一点夜宵的,你们上哪儿去吃呢?
曾老大说: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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