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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走过错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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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还说我不喝怎么配做阿凤的男朋友之类的。她们几乎要动手灌我了。房间里几十人在她们的闹哄哄下都投来了目光,他们齐声叫道,喝喝喝喝喝。我就只能喝了,像小时候喝苦药一样,闭着眼睛一饮而尽。这啤酒还真是苦的,它在我的杯子里有好长时间了。我喝了大家居然鼓掌。
阿凤的姐妹还是不肯饶过我,她们还要我喝,第二杯下去她们还是要来。我罢罢手,罢去上百个在我面前晃动的手指,我说,不能喝了,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要过敏了。一大群女孩子围在我旁边我就害羞了,说话的声音软得跟丝绸似的。都被某个同事狼嚎般的“歌声”给活生生埋了。这个关键的时侯,如果如她们所说的我是阿凤的男朋友,那么作为女朋友在这个时侯就应该为男朋友解困,替我把酒喝了。没想到阿凤这回也不解人情了,她不但没有帮我喝,还来敬我,叫我干,我也就只能干了。她们有把我灌醉的嫌疑。
我是醉过的,酒醉的滋味不好受,站都站不稳,头又晕又痛,眼花缭乱的。不过那次我醉得不是很深,脑袋尚且清醒。还是在夜总会里,那次倒不是什么中秋,是我们的厨房老大到酒店一周年。我们都叫他富哥。富哥是香港人,曾在日本工作了十年,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比较遗憾的是,他连“你好”这样简单的普通话都说不好。
富哥有个嗜好,就是喜欢去“奔放”,他说,今晚我地去奔放点啊?今日够不够奔放啊?哗!你好奔放啵!“奔放”就是去“浦”,就是去蹦迪。他叫我皮球,他问我,皮球,今晚宵夜,去奔放。我说我今晚可能没时间。他就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幅怒相,去唔去?我就去了。
他到酒店一周年之际,说要去奔放庆祝庆祝,利用职务之便号召所有厨房人员筹钱要大奔放一番。并下达指令,写名字,谁谁谁多少,一清二楚,颇有政府官员的风范。国语没学好,到是把国内官员的作风参悟尽透。我看了那筹钱表,所有的加起来还不及富哥他一天的工资。我那时候刚来不久,还没有发工资。还好富哥体谅,仅收我两天的工资五十元。
富哥一手筹划,说像往常一样奔放是不够放,要搞搞新意思,就是抽奖。奖品兑现期就是周年庆奔放是时侯。设了一二三等奖各一名,另外神秘奖一个。一切都是富哥说了算,一等奖三百元的叫鸡费,二等奖两百,也是叫鸡费,三等奖一百,同样是叫鸡钱。就是抽到奖的一定要“叫”,为了公平公正,要有人看着,以防其不“叫”,私吞了款项。也可以安全套及残留物为证,但要得到“鸡”认可,以防其弄虚作假,自己一人在里面打飞机。神秘奖则是吃药,这条约束不大,还任君选择,伟哥或摇头丸。吃伟哥的不准叫鸡等等。够狠。
很不幸的是,我抽到了那个神秘奖。妈的,彩票就怎么不让我中呢?富哥问我到时吃哪样。答曰不吃行吗?不行。那就摇头丸吧,那不会上瘾吧?我想,真是要吃,摇头丸应该一颗不会上瘾的吧,要是吃伟哥,夜总会里那么多人,我要是真的忍耐不住犯起强奸案了是要坐上几年牢的啊。怕上瘾你吃伟哥啊,看到时候我们有神秘好戏看。
其实富哥对我挺好的,就是因为我勤快。每天晚上都请我去吃宵夜,还让我认识不少漂亮的姐姐。但有时我也会不识抬举,他点名要我去,我有几次就没有去到。我想富哥也是开玩笑罢了,就没有把神秘奖的事放在心上。
作为一个四星级酒店厨房的老大是要有威严的。那天晚,在昏暗闪烁的夜总会卡座里,富哥要我当着众人的面吃下他手中的药丸。我问他,是什么药,他不说,就是要我吃。为了让我吃的安心,他给了一刻同样的药丸给了他的干儿子吃。我没想到富哥来真的,就紧张起来,把手中我药丸都弄丢在地下。富哥瞪着我,就只好拿蜡烛照着捡起来,吃了。富哥怕我耍花招,叫我张开嘴,他拿着蜡烛在里面照了照,满意地笑了。
我顿时觉得很委屈,鼻子就酸酸的了。跑回到另一个卡座上,心慌了,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药,发作了会是什么情形,就害怕起来。但是我马上就去了厕所,把药丸呕了出来。回到卡座上,就很伤心,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社会还真有这样无聊卑鄙的人,在学校读书多好啊,出来干嘛呀?泪就出来了,心一抽一抽的。听说过解酒消愁,就把台面上所有的酒都喝了。大概就四瓶小支青岛。都出去跳舞了,我就睡在卡座上。委屈地哭着,很小声,被震耳的音乐盖住了。没有人会知道。都以为我醉了。我还真有点醉了,模模糊糊的,很晕,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状态。期间有人不断在叫我,我听见了,但没有应。富哥的干儿子中途不断地来摸我的小弟。我都装着睡着了不知道。也许那是伟哥。
后来富哥的干儿子还来叫我去吃蛋糕。为了应接富哥的周年庆,他的干儿子把生日提前搞了。我就没去,继续睡着。
我装得很醉的样子。有人送我回去,我在路上还真能呕吐些杂物来。回到宿舍,我就唱歌,说一大堆废话,办得我很醉的样子。如果第二天富哥问我昨晚有什么感觉的话,我就说我醉了,不清楚了。事实我也真的醉了。
第二天上班,富哥同事果然来问我昨晚如何如何。我就说醉了,不知道啊。我酒精过敏,脖子,手腕,脸部都红了,还很痒。富哥这条恶棍(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良心未泯,让我回去休息了。从此,无论跟他去哪里奔放,他再也不敢叫我喝酒了。我再酒精过敏他就不能安心坐在传菜处和女孩子们聊天打俏了。
喝了不知道是四杯还是五杯,我的头就很晕了。我跟阿凤说,回去吧,我想我已经醉了。我不认识回去的路。我走路都有点踉跄了,眼睛蒙蒙的。但是阿凤不是要带我回去,她把我带上了一间宾馆。我眼睛虽模糊,但只是一点点而已,宾馆这两个字我还是认识的。我还是清醒的。我说,阿凤,我们不是回去吗?来这里干嘛呀?
一同上去的还有几个人,阿凤的姐妹和我的几个同事。他们吵嚷着,来这里能干嘛啊?就是干嘛呗,就哈哈哈大笑起来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去就去,难道他们能把我卖了不成?
他们围着我和阿凤,阿凤几个姐妹还嘻嘻哈哈地对阿凤说,玩得开心点啊,不是很痛的。同事丢给我一个安全套。就把我和阿凤双双推进一间客房里,把门关上。他们说我们做我们的,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们的意思了。但我看看阿凤,我就有点面红。
阿凤带我上楼时挺轻松的,她说上去吧。到门口她就有点紧张了。现在她就很羞涩了,脸潮红潮红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坐在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说,坐会儿吧。我坐过去。她就越紧张了,她抓着床单搓揉着,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不说话了,像在等着什么。我打破沉默,明知故问,说,我们今晚在这过夜,不回去了吗?
阿凤依旧低着头,她说,这不好吗?
我说,好,好,当然好啦。我拍着弹性十足的席梦思,说,这么好的床,还有空调,我巴不得天天都睡这里呢。我就倒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和中国宫灯式的吊灯。我真想睡了,头晕。说,你觉得呢?
阿凤微微地吱了声,她说,现在就睡了么?我……我有点紧张,陪我聊会儿再……好吗?
我坐起来,说,你紧张什么,有什么好紧张的啊?
阿凤更加羞涩了,她说,人家是……是第一次嘛,我怕……怕……
我转过阿凤的脸,叫她不要紧张。她先是不敢看我,看一下又半盖上了那涂了青蓝色的眼皮。再就是对视我的目光了。这么近距离看,阿凤还真是漂亮,我慢慢地探头过去。阿凤美丽的眼皮就完全盖上了。我把她咬在床上,压住了她的身体。阿凤的嘴唇是甜的,柔柔软软,略带缠绵的柔韧,这种感觉真好,把我带回了某个记忆中的时光。阿凤柔软的身体在我身下花枝般地颤抖着,它提醒着我,手就不自觉地在上面乱摸了。我想到了可可,那天,她也像阿凤这般羞涩地接受我的抚摸,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可可美丽的面容,洁白无暇的身体,我想到了可可,对,她就是可可。
我一颗一颗地解开阿凤上衣的纽扣,把上衣扯掉,吻着,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褪去文胸,两个白硕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我感到一阵眩晕,咬住了其中一个新鲜粉红的蓓蕾,一种久违了的味道,我把手掌覆盖在另一个蓓蕾生长的地方,很柔,很软。
阿凤的身体娇小,我把她整个覆盖在身下,就觉得有英雄气概了。我想马上进入她的身体,我要她。我的欲望便得无比强烈。在还没有和可可做过之前,我总是以自慰了抚平欲望。和可可有过之后,我发现那感觉不是自慰所能代替的了的。和可可分开这么久,就的那方面的欲望是越发强烈。我不能控制自己。和阿凤在一起,现在,即使是阿凤不愿意我也要硬来了。
尝过蓓蕾的味道,我的手就往下探取了,阿凤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的手碰到了阿凤牛仔裤上的纽扣,我解开了它,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在那片茂盛的原野探寻着。抚摸阿凤身上的每个角落。
我正脱去上衣,在一瞬间,我想我不能这样,我想到了可可。她不是可可,她是阿凤,不是我爱的可可。我不能这么干。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覆盖在阿凤乳房上的手,吸吻着乳头的嘴,准备缠绕乳头的舌头,扭动以摩擦阿凤光滑身体的我的身体,所有的都停止了,唯有我的思想,它在动着。“你不要对不起我”可可的这句话通过时光隧道飘到我的耳边。
阿凤觉察到了什么,她问我,怎么了?我依旧还扒在她的身上,头发散落在枕边,锁骨清晰可见,再看看阿凤的面容,她真漂亮,我一时又想接着做下去,这是欲火焚身的滋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的手终于伸进去了。我再一次把阿凤当作可可,我就不能那么粗鲁,我放慢了所有的动作。对,她就是可可。
我脱去上衣,和阿凤美丽的上身来个全方位接触。上下皆动,我一点一点地褪去阿凤的牛仔裤。但是这时,可可的声音再一次飘来“你不要对不起我”。我就坐起来了,我不能对不住可可。阿凤也坐起来,她抱着我,意犹未尽,问,怎么啦?
我等了好久才回答,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我们都喝醉了,以后我们都会后悔的。
阿凤把脸贴在我的脊背,脸部一动一动地说,我没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多么好听的话,让人甜滋滋的,但我没有心花怒放的感觉。我心里觉得很沉重。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做。
阿凤说,你不想做吗?我想,我想做,你不想吗?
我说,想,我想,但我不能这么做。
阿凤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说,不,我喜欢你。
阿凤说,那为什么不做?阿凤搂得我很紧,她的脸不断地在我背上蹭,头发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
我又沉思良久,缓缓地说,阿凤,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感觉到阿凤的手突然松了。她说,就是你每天都写信给她的那个?
我说,是的。
阿凤说,我早该想到了,你这么优秀,这么懂体贴人,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她……很漂亮吗?
我说,嗯,是的,她很漂亮。我又补充了一句,她和你一样漂亮。
阿凤说,她给了你了吗?
我说,嗯,她给了,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房子寂静了好久。阿凤说,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我不在乎的。她的手又搂得我紧紧的,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软绵绵的。
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对不起她,更不能对不起你。
阿凤说,你喜欢我爱我吗?像爱她一样。
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可以做兄妹的。你这么漂亮贤惠,你会找到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的。做我妹妹好吗?
阿凤没有回答我,她说,能不能再吻我?
我就吻了一下她,和刚才的缠绵吸吻相比,我这次只是蜻蜓点水碰了一下。阿凤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我又遇到了老大难问题,我不停地安慰着她,叫她别哭。她不哭了,我说我们回去吧。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泪痕闪烁着光芒,我擦去它们。拣起文胸为阿凤戴上,帮她穿好上衣,扣好纽扣。帮她穿上被我褪到了膝盖的牛仔裤,为她穿上鞋子。理好头发。我一直送她到她寝室的门前才回去。
我的心乱了,我担心阿凤想不开。我知道这种滋味,我曾经也做过不少人的哥哥。现在认了个妹妹,她肯定很伤心的。回到床上,又专程给她打了电话,听她的语气没有什么不良成分,才下安心来。我又高兴了起来,想桃花运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先是喜妹,再是可可,现在又来了同样是苗家妹子的阿凤。以前总是叹息这辈子要打光棍了,二十了都还没有谈过恋爱,晦气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可是还是连个“猪扒”都没看上我。真是天意弄人啊,现在月老爷爷终于闲暇注意上我了,却又糊涂的要补偿我,三个任君选择,不是给我添麻烦来了吗。选什么嘛,一个可可就足够我疼爱一辈子的了,但是喜妹……
突然我又觉得自己很愚蠢,为什么不和阿凤做啊?她那样低下的哀求我,她一定很伤心是了。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她呢?我这方面的要求也是越来越强烈了,只能像以前一样意淫可可,现在有送上门的我却放弃了。阿凤说她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呀?我和她做是对不起她?但她不觉得是那样,我不做才伤了她的心。我应该满足她,像我满足所有女性对我提出的要求一样。可可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该满足阿凤,和她做,像和可可一样,轻手柔脚让她舒服。
我不能,可可会伤心欲绝的。
我太不了解女人了。我以为我伤了阿凤的心她就不会来找我了。阿凤像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似的,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跃这青春的脚步,带着活力四射的身影来到我的床边,和我聊天,研究台子上寥寥的几本我看了无数遍却又每每翻开都像在看一本从来都没有看过似的的书,分享阿幼朵的《水一样》,说各自家乡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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