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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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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落入你手……谁是你贤妻了,怪不得婵玉唤你作登徒子,果然无赖得很。”商青君再怎么聪明,毕竟是个初涉情事的黄花处子,哪经得起如此调戏,脸更红了,心中却感觉一阵幸福,暗暗憧憬将来的美满生活。
    两人原本一直相敬相知,心有灵犀,此番一旦捅破了那层薄纸,压抑已久的情感顿时释放开来,只觉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语。商青君毕竟没有恋爱经验,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拘谨,但随着与张紫星交谈的深入,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的言行,真正投入了恋人的角色,只是她生性面薄,那“夫君”二字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张紫星威逼利诱了半天,也只能让她叫出“紫星”这个称呼。
    热恋中的男女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张紫星将商青君送到相府的巷口时,已经是天黑时分了。
    临别前,商青君语气坚定地说道:“妾身心已属君,纵有千难万险,亦不为他人之妇。过几天我便选个适当时机,向父亲说明此事。”
    张紫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青君,答应我,今后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商青君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冬雷震震夏雨雪,亦不敢与君绝!”
    张紫星心神激荡,目送着她走回府中,心中幸福满溢,信心百倍,只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能难倒自己——下月不是要去女娲庙面对降香事件吗?哼!就陪你们这些所谓的圣人忽悠忽悠!
    且说上大夫飞廉府中,飞廉正设盛宴招待费仲,席间有多名女奴献舞助兴。
    飞廉看着费仲眼睛紧紧盯着一位俏丽舞女,笑道:“今日多蒙费大夫赏光,真是府上生辉,这些女奴乃南地所购,相貌美丽,腰肢柔软,若是大夫看得过眼,就送于大夫如何?”
    费仲喜道:“飞廉大夫如此厚赠,我如何担待得起!”
    飞廉举起青铜爵,遥敬费仲,说道:“费大夫言重了,你我同殿为官,性情相投,自是亲如兄弟一般,此等薄礼,不成敬意。”
    “既是如此,小弟多谢兄长美意了。”费仲连忙回敬,他是机灵之人,马上换了个称谓,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两人一边喝酒赏舞,一边阔谈政事,说到今天朝中降香一事的争执时,不约而同地对商容一派表示了强烈的反感。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飞廉访商容……第六十章 青角的遗产
     更新时间:2008…11…16 23:57:18 本章字数:7080
    酒过三巡,费仲显得醉意熏熏,言语也变得大胆起来:“今日天子欲往东夷一行,名为探巡,实为与月妃娘娘相会,可恨那老匹夫自恃三朝元老,托孤之臣,不知好歹,居然一再逼迫上意,终会被天子所恶,届时圣眷不再,必会有大祸!”
    “贤弟所言极是!商容老贼恃宠而骄,平日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迟早会盛极而衰。贤弟素来深得天子信任,届时这首相之位,只怕非贤弟莫属。”
    费仲听得十分受用,口中假意谦虚了几句,这时,飞廉的一位亲信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飞廉眉头大皱,对费仲告了个罪,离席而去,过了好一阵子方才返回。
    费仲正在调戏那舞女,见飞廉那张马脸上颜色似乎很难看,问道:“兄长,出什么事了,为何面色不善?”
    “说来惭愧,愚兄平日对犬子疏于管教,导致性情顽劣,今日在街上调戏女子,却被打断了双手。”
    费仲怒道:“是哪来的大胆刁民?竟然敢伤了恶来贤侄!”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被调戏的是飞廉的儿子而不是那“民女”,飞廉苦笑道:“说来也是凑巧,对方竟然是商容老贼的女儿!”
    费仲听飞廉简要地述说了一遍恶来在东市的遭遇后,胖脸露出恍然之色:“这么说来,动人伤到贤侄的是那名男子?可知商容之女和那男子是何关系?”
    “据说貌状亲密,似乎是郎情妾意,只是不知那男子来历。”飞廉摇头叹道:“商容老贼权大,此事又是犬子理亏在先,少不得要向他低头赔礼,却保不住老贼日后会怀恨报复。。”
    “闻听商老贼的女儿才学出众,许多上门求亲的贵族都自惭而退,想不到居然和这男子打得火热,如此一来……”费仲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细眼中光芒大闪。
    这个细节变化没能瞒过飞廉,当下对费仲行礼道:“贤弟一向足智多谋,可有何妙策教我?”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之智怎比兄长?”费仲打了个嗝,作出一副不胜酒力。
    飞廉暗骂费仲滑头,口中却是不住虚心求教。费仲见他如此诚恳,也不再装腔作势,醉态顿敛,淡然道:“在小弟看来,此次贤侄虽然惹祸,却也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消息,还制造了一个契机。我有一计,若能成功,商老匹夫纵然不死,也必失势!”
    飞廉大喜,连忙问道:“还请贤弟赐教!”
    “此事还得兄长出面。”费仲凑到飞廉面前低语了几句,飞廉先是紧皱眉头,随后渐渐舒缓,最后两人对视大笑。
    当晚,筵宴散后,飞廉来到府中密室,看着运功疗伤的儿子,问道:“你的手臂伤势如何?”
    “这次伤得不轻,即使服了丹药也需三日才能痊愈,”恶来回忆起东市的经过,难免还心有余悸,“那人好生厉害,也不知修了什么玄功,修为似乎不高,力量竟然远胜于我,我用了妖身之力,依然不敌,那最后一击竟使我双臂骨骼脉络尽碎!”
    飞廉皱眉教训道:“你这逆子!平日早和你说过不要惹是生非,专心修炼,偏生不听,一味只知逞强好胜,方有今日之辱!当今世上能人众多,骄横自大只有死路一条,当年蚩尤大人论实力要强胜那轩辕氏十倍,如果不是自恃过高,哪会有最终败亡一途!今日你的妖身在那人面前现了眼,又报上了我家的名号,此事只怕还有后患。若是因此让我多年谋划落空,定当严惩不贷!”
    “若是我能尽复当年的修为,倒也不怕这小子的怪力!”恶来对他的“严惩”话语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地笑道:“老头子,你只怕是坐享受人间富贵太久,斗志早已消沉了吧,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过大战一场,大不了扔了这劳什子上大夫!”
    “哼!你懂什么?”飞廉对儿子的称呼丝毫不以为忤,“你也别小瞧了这些人类,论到勾心斗角,就是那些仙人都远远不及。方才费仲才听说你的事情,立刻就定下一条连环毒计。那厮表面是出计为我们出气扳倒商容,其实却是自己觊觎首相之位,意欲让我作那出头鸟,纵然失败也与他无损,果然阴险!”
    “那费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知道我们的来历,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恶来大笑,顿时牵动了伤口,痛得直咧牙,恨声道:“老头子,扳倒商容有个鸟用?我的仇人可是那小子,而且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一定要亲自出马,将之形神俱灭,替我报仇!”
    飞廉摇头道:“不可鲁莽!对方以力搏力居然将你伤成这样,师门必是非同小可,多半是阐、截二教门下,灭掉那小辈不难,要是引出他背后师长就麻烦了,要知道,两教背后可是两位混元圣人,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父子灰飞烟灭。我蛰伏多年,绝不能因此小事而前功尽弃。不过费仲毒计里也有他一环,届时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恶来嘿嘿一笑:“那个凶恶丫头的相貌倒真是赛过天仙,另外一个美女虽然蒙面,却也瞒不过我的眼睛,若是能将这两名女子弄到手中,才算那费胖子本事……”
    “你就这点出息!府上这么多女人还不够你享用的?难道又想出去惹是生非?商容的女儿尚有大用,不能轻动,”飞廉气呼呼地责叱道:“我已在周围设下禁法,你这几个月须得老老实实在此疗伤修炼,不得踏出门口一步!”
    说着,拂袖而去,丝毫不睬身后恶来不满的咒骂声。
    次日散朝后,飞廉带着各色礼物亲往首相府。
    商容听到是上大夫飞廉来访,虽然平素政见不和,却也不好失了礼数,当下迎进府中。
    飞廉将昨日东市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向商容恭施一礼,诚恳地说道:“犬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现已被我打断双腿,关在家中不准外出,还请丞相大人看下臣薄面,宽恕犬子无知之举。”
    昨天商青君回来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商容乍听飞廉之言也是一阵惊讶,当下答道:“令公子年少无知,又得了上大夫的惩戒,此事就此作罢,日后还请大夫严加管教,以免再横生是非。”
    “多谢丞相大人宽宏!”飞廉露出喜色,“这些礼物权作给小姐压惊之用,还望丞相代下臣转呈小姐雅纳!”
    商容摇头道:“上大夫盛情老夫心领了,这些礼物还请收回。老夫并非矫情之辈,上大夫与老夫同殿为臣多年,应知我脾性。”
    “久闻丞相大人清正,下臣惭愧。”飞廉看了看相府大厅的简陋陈设,心中暗将商容与费仲比较,感慨之余也有几分佩服,问道:“敢问商小姐可曾许配人家?”
    商容不意飞廉有此一问,还当他要为趁势儿子提亲,白眉微皱:“小女虽早过及笄之年,却一直自恃薄才,誓要自行寻找一位才华与之匹配的男子,往日许多贵胄都被她难倒而去,至今未曾许配,老夫拗不过她,只得任其为之。”
    “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丞相大人居然让其自行选择,果然是爱女心切!下臣佩服!”飞廉知道商容误会自己的意思,又道:“犬子顽劣,不学无术,怎敢匹配小姐!只所以有此一问,是为感激大人原谅犬子无知,欲报答于丞相而已。”
    报答?难道是想为青君找一户好人家?商容心中摸不清飞廉的真意,只好坚称答应了女儿自己选择夫君,飞廉说了一句“到时丞相自会明白”,也不多言,客套了几句,告辞离开。
    商青君并不知道飞廉来丞相府一事,此时她和邓蝉玉正会合刚赶来的张紫星一同前往东郊,拜会那位名医巫苤。巫苤住在东郊近云野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庄园中,张紫星平常微服与姜文蔷三女出游时,曾多次路过庄园,却不曾知道里面有这样一位名医。
    由于商青君和邓蝉玉的关系,张紫星非常顺利地见到了这位孤傲的名医。巫苤大约五十来岁,相貌寻常,身形瘦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商青君对巫苤执晚辈之礼,并将张紫星介绍给巫苤。这位名医仔细打量了一阵张紫星后,忽然面露惊色,当商青君提到张紫星是夏王朝后裔不愿为官时,巫苤眉头一皱,没有再说话,转过头去,眼中却掠过一丝寒光。
    张紫星不明白巫苤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不免奇怪。
    好在巫苤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邓蝉玉关于母亲病情的询问上来。据巫苤的诊断,邓蝉玉的母亲得的是肺痨,提出了补虚培元、抗痨杀虫为治疗肺痨的基本治疗原则。所谓的“虫”正是《百草经》中的细菌理论,巫苤为邓母炼制的月华丸和针对气阴损伤的保真汤倒也不错,看来对百草经有着相当的领悟,在这个时代算是了不得的人物了。不过超脑据邓蝉玉所说的症状判断的结果却是:其母沉屙多年,光靠巫苤的这些药物是无法治愈的。
    巫苤有意无意地向张紫星提及一些医学知识和病例,张紫星虽然随身携带着超脑,但对中医确实一窍不通,知道生搬硬套那些数据绝对瞒不过这位行家,所以干脆一问三不知。巫苤态度立刻冷淡了下来,将那些药交给邓蝉玉后,径自下了逐客令。
    第六十章青角的遗产
    商青君原本以为张紫星和巫苤很会投机,使这位父亲的朋友将来能成为她和张紫星婚姻的助力,不料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张紫星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带着两女在云野一带游玩遛马,对于邓母的病他自有一番打算。
    通过昨日东市一战,邓蝉玉已经知道了张紫星修真者的身份,与张紫星谈论起起修炼界的事情来,却发现了他原来只不过是只靠“自学”的菜鸟。奇怪的是,这丫头居然一反平日强硬蛮横的态度,耐心向他解释了许多基础概念,张紫星回想云中子当年在寿王府所说的理论,这才彻底明白金丹、化婴等修炼境界的真正意义,同时也了解到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境界。从邓蝉玉口中,他还得知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原来修炼界与人间一样,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甚至还犹有过之。因为人间至少还有律法制约,而在修炼界谁的法力高,谁的后台硬,谁就是老大,至于杀人夺宝、霸占洞府一类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让张紫星好一阵感慨。
    送两女回府后,张紫星正打算潜回宫去,忽然感觉到有人跟踪,而且还不止一人。经过青角一事后,张紫星灵觉和警觉性都提高了不少,同时也怕身份被有心人揭穿,当下掉头往人多的市集走去,几经辗转,直至近郊才成功将尾巴全部甩脱。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法宝囊中有种特异的波动,想起那道叫雪儿的元神,顾不得回宫,赶紧在郊外找了个僻静之所,先唤出身上的超脑,启动魔铠模式,方才拿出法宝囊来。
    张紫星已从邓蝉玉那里得知了修炼界的原则,自忖虽然凑巧救了这雪儿一命,但对方既然已经结成元神,修为至少也是炼神期,实力绝对在他之上,谁知道会不会恩将仇报,反噬一口?再说他心中对这个“逍遥散人”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构思,目前并不想随意显露出真面目。
    才一打开法宝囊,红云双剑便自动飞出,立在地下,剑上飞出一团白光,依稀是是一个女子的形态,这女子朝张紫星盈盈下拜:“贱妾雪儿见过恩公!”
    张紫星点了点头,问道:“不必多礼,你的元神是否全部恢复?”
    “多亏恩公赐下红云双剑,雪儿借着剑上灵气已经成功将元神巩固,能引神御剑,破空飞,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张紫星将从青角那里得到的战利品全都倒了出来,说道:“那双剑原本就是你的,我也没出什么力。这些法宝都是我从青角那里夺来的,你我相遇也是缘分,如今分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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