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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与神对话-第91部分

小说: 与神对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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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因我为世界所做的好事而接受任何世界的财质。不知怎地,我的想法是这会让那好事有价值些。 
你看出了这其中的诡诈吗?我设定了一个结构,在其中,我叫人们去珍视我不为之收取分毫的东西。 
然而,我如何能期望别人珍视我不珍视的东西呢?我并不问自己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它太深刻了,太接近问题的核心了。而如果我相信,我必须受苦,别人才看得到我的价值,那我放在自己身上什么价值了呢?这是另一个核心问题,另一个该忽略的主题。 
但既然你提出了那个问题,我便问:泰德·透纳(TedTurner;译注:美国CNN传播公司的经营者)是否比德瑞莎修女较无价值?乔治·索罗是否比契·李维拉人较差些?人生中仿佛拥有许多好东西的捷西·捷克逊(JesseJackson,译注: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的政治,是否比拥有较多的维克来夫·海弗的政治就较无价值?其服饰的价值比喂饱一个穷小孩一整年还要贵的教宗,是否因为他做为拥有百万财富的教会领袖而生活如国王,人们就会称他所说的话为亵渎呢? 
泰德·透纳与乔治·索罗曾捐出上百万的钱财。他们活出了自己的梦,而其报偿更加强了全人类的梦的力量。 
以活出我们自己的梦去加强全人类的梦的力量。多么庄严伟大的想法啊! 
捷西·捷克逊以带自己到一个具有非凡影响力的希望带给上百万的人。教宗会启发了全世界的人,而万一他衣衫褴褛的出现,也不会对全世界的天主教徒有更多启发的(事实上,很可能少得多)。 
所以对于《与神对话》的经验所带给我的更多人生中的好东西,并且给了我更多好东西去分享这件事,我已经能够妥协了。 
不过,在此我想要指出,这些书的出版并非发生此事的原因。你在书未出版之前,已植入了那个原因。事实上,那就是他们为何会出版以及为何变得如此受欢迎,和你变得如此成功的原因。 
是的,我明白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确定它是真的。当你改变时,你的人生,以及你围绕着金钱——以及所有好东西——的实况也都改变了。 
当你改变了你对他们的观点时,它们便改变了。 
恩,且说,你知道吗,我认为这些事是你做的。我一直告诉人们,是因为你想要那些书走红,它们才变得那样。事实上,我有点是受到以为这全是神的意旨这念头所吸引。 
当然,你是那样的。那免除了你对他们的责任,并且更有进者,给了整件事更高的可信度。所以在这儿我并不想刺破你的气泡,但这并非我的点子。 
不是吗? 
非也,它是你的。 
哦,太好了!所以现在我已经无法说我是受到神的启发了。但关于我正在写的这本书又如何呢?是你到我这儿来,并告诉我去写它的吧! 
好吧,这正是我们开始讨论如何与神为友的一个好地方。 
3、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 
如果你和我要有真正的友谊——一个实用的友谊,而不是只是理论上的友谊…… 
那很重要。让我们在此打住,因为这是个重要的区别。很多人认为神是他们的朋友,但他们并不知道如何运用那友谊。他们把这视为一种遥远的关系,而不是一个紧密的关系。 
有更多的人甚至根本不认为我是个朋友。那正是让人悲哀的部分。许多人认为我像父母,而非友人——并且还是一位严厉、残酷、苛刻且愤怒的父母。一位绝不肯容忍他们在某些方面失败——比如说,如何崇拜我——的父亲。 
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不只苛求你们的崇拜,我还以某个明确的方式要求它。你到我这儿来还不够,你必须经由一条特定的路径到我这儿来。如果你由另外一条路——任何另外一条——到我这儿来,我就会拒绝你的爱,忽视你的恳求,并且,真的咒你下地狱。 
纵使我对你的追求是诚挚的,我的意图是真诚的,而我的了解是我所能及的最高了解吗? 
纵使如此。是的,纵使如此。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是个严格的人,在你对我是谁的了解里,我不接受任何不是绝对正确的观念。 
如果你所达的了解不确定,我会处罚你。你的意图可以非常纯正;你可以对我如此充满了爱,以至于满溢出来。但尽管如此,如果你来到我这儿,唇上说着错误的名字,脑子里有着错误的想法,我仍会把你投掷到地狱之永火里,你将永远受苦。 
这么多人以那种方式看你是很悲哀。这根本不是一个朋友会有的态度。 
不是,的确不是。所以与神有一种友谊——那种你与你最好的朋友所有的关系,他会接受任何以爱给予他的东西,宽恕任何在错误中做的事的那种友谊——对他们而言,那想法本身就是不可理解的。 
然后,在那些真的视我为朋友的人当中,你说得没错;他们大半将我拦在一个很大的距离之外。他们与我的不是一种实用的友谊。反之,是个非常疏远的友谊,是个万一他们有需要时能够仰赖的关系。但它却不是它本来可以是的,一个日复一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友谊。 
而你要开始告诉我的是,要有那样一种友谊,需要怎么做? 
改变心意(achangeofmindandachangeofheart)那就是所需要的。改变心意以及勇气。 
勇气? 
是的,拒斥“一个会拒斥你的神”的每个说法、每个想法和每个教诲的勇气。 
那需要巨大无比的勇气,因为世界会设法使你的脑子里充满了那些说法、想法和教诲。对于所有这一切,你将必须采用一种新的思维,一种实际上相反于你被告以或你听到关于我的每件事的思维。 
那很难办得到。对某些人而言,那是非常难的。但它却是必需的,因为你无法与某个你害怕的人产生友谊,那不会是个真实的、密切的、实用的、相互取予的友谊。 
所以,要创造与神的友谊,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要忘记我们与神的“惧谊”(Fearship)? 
噢,我喜欢这个词。在你们的语言里并没有那样一个词,但我喜欢它。 
那正是你们这多年来与我的关系——与神有个惧谊。 
我知道。在一开始我就在解释那一点。从我是个小男孩开始,我便被教以要惧怕神。于是我便很怕神。纵使当我溜开了时,我也会再被说服而回去。 
最后,当我十九岁时,我拒绝了我少年时的愤怒之神。然而我并非借由以一位关爱之神取代那位神来做到那一点,却是完全拒绝了神。你根本就不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这与不过五年前的我成了强烈的的对比。在十四岁时,我所想的尽是神。我想,避免神愤怒的最好办法,是使神爱我。我还有过从事神职的梦。 
每个人都以为我会成为一位神父。学校里的修女们都曾很确定。“他有圣召。”她们说。我妈也有把握。她看着我在我们厨房里设立了一个祭坛,并且穿上我的“祭披”,玩着“做弥撒”的游戏。当其他的小孩披上大毛巾当作是超人的披风,并由椅子上跳下来时,我则想像大毛巾是我的祭披。 
然后,当我在上教区小学的最后一年时,我爸突然制止了这整件事。有一天,当妈和我正在谈论此事时,爸碰巧进厨房来。 
“你不会进神学院的”他插嘴道,“所以别乱想。” 
“我不会?”我大吃一惊地冲口而出。我以为那是早成定论的事。 
“不会。”爸平静的说。 
“为什么不会?”妈静静地坐着。 
“因为你还不够大到能去做那个决定,”我父亲宣告,“你不知道你在决定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位神父”我叫道,“我要做一个神父。” 
“啊,你还不知道你要什么,”爸咆哮道,“你太年轻了,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我妈终于说了话。“哦,亚么克斯,让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梦吧!” 
爸完全不理。“别鼓励他,”他命令道。然后给了我一个他的“讨论已结束”的眼色。“你不会去上神学院。将那念头赶出你的脑子。” 
我跑出了厨房,跑下后台阶,跑到后院里。我在心爱的紫丁香树下寻找慰藉。那棵紫丁香树根植于院子的远处角落,它的花期不够多,也不够长。但它当时正在盛放。我记得我嗅到了那紫色花朵不可置信的甜香。我像凶猛的斐迪南一样,将鼻子埋在花里,然后我哭了。 
这并非我父亲第一次燃熄了我生命中的喜悦之光。 
有时候,我会认为我将成为一位钢琴家。我是指一位像我儿时的偶像李柏瑞斯(Liderace)那样的职业演奏家。我每星期都在电视上观赏他的演出。 
他是米尔瓦基人,而我们城里每个人都为这么一个本地男孩成了大名而兴奋不已。当时并非每个人家都有电视——至少在米尔瓦基南端的工人阶级家庭不是如此——但是,哎呀!我爸就是想法买了个十二寸的爱默生电视机,有个黑白的书面灯管,看来像是括弧记号。我每星期坐在那儿,被李柏瑞斯的的笑容、他的板状大烛台,及飞过健盘戴戒指的手指迷住了。 
有人曾说过我拥有完美的“音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我能坐在一架纲琴旁,而仅靠我的耳朵就弹出我听过的简单曲调,就像唱出来一样容易。每次妈带我们去外婆家时,我会直接跑到靠着客厅一面墙的直立式铜琴那儿,开始砰砰地弹出“玛丽有只小绵羊”或“一闪一闪小星星”。对任何我想尝试一弹的新歌,只要花两分钟,我便会找到正确的音符,然后,我会一遍又一遍地弹奏它,内心最深处都会因为我能奏出的音乐而兴奋莫名。 
在我人生的这个时候(以及之后的许多年),我也崇拜我的大哥韦恩,他也能不照谱的弹钢琴。 
韦恩是我母亲前一次婚姻所生的,我爸不太疼爱他。事实上,这是个很温和的说法。其实是韦恩喜欢的任何事,爸就恨:韦恩做的任何事,爸就贬低它。所以,弹钢琴是“游手好闲的人做的事”。 
我不懂爸为什么一直那样说。我爱弹钢琴——就我在外婆家所能弹奏的那么一点点——而妈和其他每个人都看出我显然有才气。 
然后,有一天,妈做了一件大胆得不得了的事。妈到外面什么地方,或由分类广告找到了什么人或之类的,买了一架旧的直立式钢琴。我记得妈花了二十五块钱(在五O年代早期是一大笔钱了),爸很不高兴,而妈说他没有理由如此,因为那是她好了几个月省吃俭用存下的钱。她说她根本没有动到家庭的预算。 
她一定是叫卖的人运送过来的,因为有天我放学回家,钢琴就在那儿了。我高兴得快疯了,立刻坐下来弹。不久,那钢琴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必然是南欧唯一不必大人严词历色地威吓才练琴的十岁男孩。你没法将我自钢琴旁拉开。我不只是到处拣拾熟悉的曲调,我还自我创造咧! 
在我灵魂之内找到歌曲,然后将它们挥洒过键盘的快活,深深撼动了我。我每天最兴奋的时候,就是由学校或运动场回家,并飞奔到钢琴边。 
我父亲则完全没那么热心。“别再用力敲打那烂琴了!”我相信他是这么说的。但我爱上了音乐,以及自己创作的才能。有一天我会变成一位伟大演奏家的幻想越演越烈了。 
然而,一个夏日,我被一些可怕的嘈杂声惊醒。我跳下床,披上衣服,急忙跑下楼梯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正在拆散钢琴! 
不是在慢慢的拆,是在撕裂它。用一个铁锤用力地往里面锤,然后用铁橇撕拉它,直到木头凸出,并以可怕的尖叫声裂开来。 
我呆立着,完人吓坏了。眼泪滂沱而下。弟弟看到我无声的抽泣得浑身发抖,忍不住的说:“尼尔是个好哭鬼。”爸爸则转过身来说:“别叽叽喳喳了。它占了这儿太多地方。该是丢掉它的时候了。” 
我迅速转身跑回自己房间,甩上门(在我们家,小孩那样做是很危险的),猛扑到床上。我记得我哀号——真的是哀号——“不要,不要……就好像我可怜的哀求可以救得了我那最好的朋友们似的。但敲击和撕裂声继续不停,而我将头埋在枕头里,痛苦的哀恸不已。 
直到今天,我还感觉到那个经验的痛。 
直到此刻。 
那一整天,我都拒绝走出房门,但我父亲无动于衷。可是当我接下去的三天都不下床时,他就变得越来越恼怒了。我可以听见他和妈在争吵,对于妈给我送饭的事。他认为如果我想吃饭,我可以像任何一个人一样下楼到饭桌边来吃。并且如果我真的下来吃,我就不可以呕气。在我们家,不许人呕气或嘟嘴,至少不能对爸所做的决定如此。他认为那种表现是种公然的驳斥,而他不会加以忍受。在我们家,你不只需接爱父亲的支配,你还得带笑的接受。 
“你在继续哭下去,我就上来给你一些值得你哭的理由。”他从楼下吼道,而我知道他真的有那个意思。 
直到在他不让我吃饭,我仍不出房门时,他才明白他必然是超过了一个限度,那是纵使他自己也不想去超过的。说真的,在这里我要说,爸其实并不是一个没心没肝的人,他只是个非常习于为所欲为的人。他习惯于不受人质问,以及在宣告和执行他的决定时,不必用太多的复杂字眼和态度。在他长大的时代里,做父亲就是指做“老大”,他是不太能忍受任何的背叛的。 
所以,当他最后终于来到我房门,并且真的敲了门——表示他在请求我让他进来时——对他而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更能猜测母亲必定非常努力地说动了他。 
“是爸爸”他宣告,好像我不知道是他似的,并且好像他不知道我知道似的。“我想跟你谈谈。”那是他一生中最接近于表示他为某件事对我道歉的一面。 
“好吧。”我克制住怒气的说,他便进来了。 
我们谈了很久,他坐在床沿,而我倚着床头板坐着。那是我和爸所有过的最好的谈话之一。他说,虽然他知道我喜欢弹琴,却没想到它对我的意义是如此之大。他说,他只不过想让客厅多点空间,以将我们的沙发靠墙摆,因为我们要买些新家具。然后他说了些我永远忘不了的话。 
“我们会给你一架新钢琴,一架小的方形钢琴,够小到你可以把它放在这儿,放在你的卧房里。” 
我兴奋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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