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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神扇-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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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的娘害成了现在的模样,如果俺没猜错恐怕是些有毒的物事,这只是让你看看罢了。”
    符辉的眼珠不会错动似的楞楞的看着我人也有了些呆怔,也许我说的话让他有些吃惊,可现实本就是这样。
    “大哥,你这不是玩笑的话罢?”符辉看着我嘴角哆嗦着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看着符辉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你要小心些,俺看的出来你是个实心眼的人,对于你的那位兄弟你得多防着些。另外有个事俺想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成的家的?”
    符辉想了片刻道:“到今年整整六年,还有一个月就是当年成家的日子了。”
    我点了点头未再说话,对于那位小童的来历已是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他成家方才六年如何能有个六岁大的后代了,如果他不是提前与那位妇人有了后那么这事便可疑之极,话又说回来六年前的他不过十七、八岁如何能做的出那种事来。只不过这一时并不想过多的参入其家中的事,而是从侧面提醒他让他能明白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已是极为恶劣。
    符辉看着我怔了片刻眼仁儿忽然急促的收缩起来,呼吸也有了些沉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紧握着茶杯的手大声的问道:“大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俺不会想错了罢?”
    看着符辉清瘦的脸庞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时解释的话语已显的多余了。
    符辉怪叫一声直直的跳了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呆呆的看着我又缓缓的坐了下来,伸手取过了另一瓶酒后将牙在瓶盖上吃了一劲的一咬,瓶盖已是“波”的一声从瓶口飞了出去,然后看着他将酒瓶的口含在了嘴中“咕咚咚”的喝将起来,我急忙伸了手将酒瓶从其手中硬夺了下来,瓶中的酒已是让他喝去了一小半。
    “大哥,俺该怎么办?”符辉眼中忽然落下了泪水看着我痴痴的道:“当年他们非要我成家说是老天要给俺送个后,果然没两个月即有了现在的孩。俺当时也有些糊涂,没吃过肉还没见过那东西跑么?可俺娘说那是老天的眷顾是她去庙里求来的,俺信俺娘的话。这事本就有些神奇,村里的老人都说俺有那个福气,说那个孩将来定是了不起的人,这一时才明白那都是哄俺的话,平时里也看着俺哥在家中出出进进的,对那个孩也很是疼爱,这是明摆着的事了,俺娘为什么也要哄俺?”
    看着符辉这时的模样我心里也很是难过,他的娘亲可能为了那句不孝的三无后为大的话而不顾一切的让他成了家,只是她明知道不是自己这个骨肉的骨肉如何能还能稳的下心来?不过也许当时她已是双眼不见方物无法看得见这个世界,对于身边发生的事当然更无法判定。只能深深的叹口气,将瓶中的酒分倾在了三个杯中。
    墙上的小门被人从外拉开,中年妇人已是端着两个盘儿快步行了来后将盘放在了桌上,是一盘凉拌的肉和一盘红烧的肉,然后从怀里取出了几双竹筷分摆在了盘沿,看了年轻人一眼即转身匆匆的离去。
    年轻人伸手取了筷后脸上有了些奇异的表情对着我大声的道:“大哥,吃。”随着他的话声未落,李化已是将筷取在了手中挟了肉送入了口中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农家的饭本就不像城里的那些馆中做的有滋有味,能做的熟吃在了口中便是好饭了,看着盘中的菜不知怎么没有一点胃口,取了茶杯方想喝上一口酒屋门已被人“嗵”的一声撞了开。
    “你个要死的在这喝上了酒,你知不知道娘亲这次可是真的离去了。”在院中见过的那个妇人也就是符辉的屋里人闯入了屋门,身子带着旋风冲到了符辉的面前伸手指着符辉的脸破口大骂道:“你还有没有些良心?在这里与这些不相干的人喝酒还不是缺心眼?俺嫁了你这种货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听了妇人的话心中不由的有了些诧异,方才明明的将人救了回来如何现在又故去了?将左手藏在了桌下细推一课不由的心中大惊,符辉的娘所在的位置通向下一个世界的那条镜像的通道已是悄然开启,这也就说她将会于不久后踏上那条不归的路。
    慌忙的站起身来伸手将妇人一把推开直冲出了小店的屋门,顺着大路向符辉的家院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但愿能赶在她离去前到的屋中,将老人的性命从那条大道上硬生生的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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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抗争
    迈步狂奔只眨眼间已是到了符辉家的院落旁,院门内外黑压压的聚起了几十个人,十几支手电筒发出的光不停的晃动着,光的柱便不时的划破了夜空。
    心中有了些讶异,我们三人离开这个院落不过片时的功夫这么些人就能在此有了个聚会,这些人的动做可真是快的紧了,只是老人现在已然十分的危险,遂不管不顾的大步行到院门前伸手推开拥挤着的人们向里挤去,耳中已是听着有人大声的喝斥起来。
    “就是他,就是他将老人害死的。”一个声音对着我怒吼起来,随着吼声院里院外的人们顿时乱乱的冲了过来将我围了院门前,一个个大声的向我怒骂着,十几支手电筒发出的光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不住的晃来晃去,将我紧紧的罩在光线内。
    “这坏了良心的,一个老人都不放过”,“你是那个地介的到这来骗人来了”,“一命顶一命,让他拿命来换罢”,“看着就不像个好人”,“缺了德的东西”,“坏了心眼没好报”,“送他去派出所去”,一时不知有多少的人在我的身前身后晃动着,两支胳膊也早不知被多少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抓牢。
    这让我心中有了些恼怒,这些人可真是不知好歹,如果没有我的努力那位老人早已是离开了人世,在我来之前他们已是要将老人安葬了,可现在听他们怒吼声中透出的意思好像老人的离去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似的。神思一转便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这个事可还真的是有着太多的内情,不过内情归内情现在没有时间与他们纠缠不清,身子一晃已是将身子脱出了牢笼,在人们呆怔目光中从人缝中左弯右穿的进到了院中,在身后紧随而来的人们一长串的惊呼声里已是踏入了屋门。
    在昏浊的油灯发出的微弱的光线的照耀下,七、八个人正围着大炕乱乱的给炕上躺着的老人穿着寿衣,那位曾与我交过手的中年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乱乱的人们,神色很是有些阴晴不定。一个大步行到了炕前将伸手将近身的一个人一把拉下了大炕,其余的几人顿时呆呆的看着我,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怪异之极。
    这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抬腿上了炕将老人劈手从他们的身边夺了过来后抱在了怀里,右手早已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顿时感觉到了微弱的气脉还在波动,不由长长的喘了口气,缓缓的将气息运转起来。
    对于那方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途我已是有了些感受和领悟,在一个人的意识尚未离开他的**前其脑部的活动也不会终止,这也就是说他尚能活的转来。古人们所说的“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万事皆休”,其实这里的心指的正是人的大脑,就算心脏停止了跳动可只要大脑仍是处于活动之中人便不会轻宜的离去,那方天地间的通途虽然打了开,可也能让它闭了去。
    缓缓的将气运转后已是两耳不闻身边的事,将意识深深的沉处老人的意识里,去感受在我们三人离开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可能有人故意的从中作了些手脚让老人不得不离开这方天下,也许是有人出于其他的目的生怕老人活着妨碍了他们行事而不想让老人活下去,果然让我猜着了。
    在老人的意识里保存了一段映像,就是那位妇人恶狠狠的目光和另一位比中年人年老些的人的轻轻的笑容,那个年老的人在符辉端去给老人解饥的汤水里放入了些白色的药片,然后使了小匙将药片化在汤水里后给老人硬喝了下去,老人本乱乱的挥着手想反抗,可是身子虚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小匙将药水倾入口中,不久后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抬起头来看着跪坐在大炕上的人们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悲哀,为了个小小的物事不惜将一条已是垂暮之年的生命断送,也不知人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了几个钱竟然下的了如此的狠手,而且还是数十个人商议后同时发难,将个符辉生生的蒙在了鼓里,只不过这一时来不及将老人身体内的药逼出体外,那方通道已然缓缓的开启。
    七、八个人呆呆的看着我,在微弱的光线下一个个脸色显的极是狰狞。想了想如果冒然行事神思外行,这些人动起手来说不定身体会吃些个亏。暗暗的在心里诵起了咒行起了天罡**,使了个大金身将个身子牢牢的护住后气息已送入了老人的身体。
    时间已明显的来不及了,这一时如果稍有耽搁老人即会消失于镜隔之墙的后面,一点灵光奔向虚空,我曾有过那样的经历,即使再拚了命所为也无法追及。遂不再理会所有的人,毅然决然的飞快的祭起了铜帐将老人的意识封入帐内与外界隔断置于自已化做的泰山之内,只要能护的住老人的意识便能够将她的性命救的回来,当然这也就意味着我将要迎来一个自己从未体会到的全新的考验。
    能感觉到通道产生的引力开始增强,渐渐的巡游到老人的心海深处,在我所祭起的铜帐外不停的巡梭,似乎不将老人的意识收入其内决不罢休。
    将身内的两颗星辰拚了命的运转带动了气息疯狂的旋飞注入到铜帐内,只盼着那方通道能够自行关闭引力自然消失,汗水渐渐的将身体浸湿,**因飞激的气旋产生的痛苦让我渐渐要失去了意识。
    初次与这道大力相抗衡几乎无法稳住心神,大力如同一道长长的鞭握在了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内挥来挥去,时时的在铜帐上狠狠的抽*动,将我祭在铜帐上的内息一次次击的几欲散去,体内的气息翻腾着不住的撞击着我的**,疼痛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放弃,虽然不知自己到底能够坚持多久,可是如果不能坚持的住怀中的老人可真的是要撒手西行了。
    眼中渐渐看到了一些五彩的光环,这些光环时大时小的将我罩入其内,每次光环围着我旋转一圈便犹如一把把弯刀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划出一条条深深的伤口,疼的我不知多少次都几乎昏了过去。大力也渐渐的显出了它的形态,犹如一条细长的光索在我的身前身后不住的飘动,力的光索时明时暗时隐时现,逼的我不得不一次次的将体内的气息倾出护住老人。
    身上的痛楚、意识的痛苦让我眼前一次次的黑暗下去,好像要魂飞天外逍遥而去,可潜意识里仍是顽强的与大力相持不休。感觉着通道的口竟然是越扩越大,心里渐渐的有了些绝望,如此下去不用一个时辰我将精疲力尽,那时不用大力再围绕着我翻腾不止,只需一个小童伸出一根手指即能置我于万刼不复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身体在痛苦的火海中渡过了几年的时光,身子有了些飘忽意识也有了些散乱,似乎看着了一只翠绿色的鸟儿“吱吱喳喳”的鸣唱着在我的头上不停的盘旋。
    猛然天地一片透亮眼前出现了一片荒原,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了一处土坡上向四处看去,东南西北的四处均是濛濛的光华,光华渐渐的强盛直欲铺天盖地而将我融入其内,刺激的双眸根本不能再睁了开,慌忙的紧闭了眼可好像那光竟然穿过了眼皮进入眼中,眼仁儿立时如同被刀斩火燎一般痛的我几乎跳将起来,可这一时根本无法动的了身,就算是想向远处避去可那光直直的钻入眼中。
    这种痛可真是让我根本无处可躲,不由自已的痛苦的大声喊叫起来,想伸了手将光芒遮挡,可是好像双手双脚也不知去了何处根本不听了自己的使唤,将个头颅吃力的压向胸前身体在漫漫的荒原上不停的打起滚来,只求的那些光线别在钻入眼中,甚至有了种还不如死了去才好的想法,那样方能够不再受了这样的罪。
    痛苦的翻滚着身体在一个个土坡上颠来倒去,有时神志清醒些知道这是与大力还在相较着气力,有时意识恍惚着似乎回到了家中正在与老人们说着话,就这样清醒一阵糊涂一阵,随着时间的推移心神也慢慢的涣散起来。
    光线不知何时渐渐的离开了我的身体向远处缓缓的退了去,心智慢慢的得以恢,直到看见油灯生出的微弱的暗黄色的光,身体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的尽是汗水,痛苦也在瞬间消失在天涯,心中不由的狂喜人便几乎要喜极而泣,神思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已,与那条通道对老人意识的争夺战以我的胜利而告终。
    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看了看怀里的老人,老人也是一身的大汗将个新着的衣物湿的尽透,看来在方才的较量中老人也承受了与我相同的痛苦。用心的体会才知体内的气息还在微弱的翻滚着,将意识延伸到老人的血脉中才发现那些药物早已是化成了汗水顺着老人的毛发浸出了体外,心里一松已是一头栽倒在炕上,隐隐的听着了李化的喊叫声已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听到远远的传来鸡啼声声,迭过窗酃射入屋内的光线告诉我天已是大亮了,动了动酸痛不已的身子缓缓的扭了头看看周围,我正躺在一个大炕上,李化躺在了我的身侧睡的正香,酣声如同打雷一般震耳不休。
    勉强的起了身坐了起来细细的看去,不用说心里也明白我们还是在符辉的家中,只是不知那位老人如何了,在昨晚的对抗中她的身子骨能不能吃的住那样的苦痛,或许这对我也是一种历练。只不过以后可的小心些,这种历练当真是越少越好甚至不要也罢,如果让我现在再那样做了再次承受一次那样的苦难,说不定会转身而去回到家中,任谁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再出门远游了。
    这时屋门“吱扭”的响了一声符辉推门而入,看着正正坐在炕上的我先是呆了片刻后几大步到了炕前仔细的看着我,喜色满面的道:“大哥,你可终于醒了。你知不道,昨夜个你好像在从地狱里经过一般,身上一会儿闪光一会儿冒火的可将俺们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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