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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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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他就离我而去了,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肯,害得我欠了他的,这一辈都不安生,他到底还是对我狠,他也怪我。”
白璟南淡淡的用手指拂过我的眼睛,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像真的,就如同一把小刷子,在我心坎上来回刷着,每一下都惹得我痒痒的暖暖的,我越是想避开,他却越是不容我闪躲,最后索性捧着我的脸,“徐恋恋,不允许你如此践踏我的心意。”
我闭着眼睛,他的眼眸是我的蛊惑,我若是看着,我便忍不住让自己身心又一次沉沦,而在如今,我却再不能那样了,我固执得要嫁给白家联姻,最终耽误了臣烨,他得不到我的心也没得到我的人,这样年轻就撒手人寰,我这样一个祸水,我哪里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白璟南对我的心意。
“小叔叔,明日,我们就去看我父母亲,看过了,你和小婶婶离开吧,到新加坡,到你们的地方,我的确不愿留在椿城了,我想去一个你永远不会涉足的城市,这样,慢慢的,你也好我也罢,就都淡忘了。”
璟南,我的叔叔,是否见如不见,在千帆过尽的今朝,大抵相见不如怀念。

☆、第四十九章 恋恋,我会和她离婚

我在次日早晨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我看了一眼床头的钟表,八点二十了,昨晚也不知是因为白璟南在的缘故还是我的确悲伤过度,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实,好不容易到了快天亮,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旁边的位置弹起来了,他大抵是起床晨练了,我才算安然得睡过去,不想这就睡了四个小时,我爬起来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漱,飞快的打理好了自己,推开门出去,薛臣烨的母亲正好上楼来,她看见我脸色微微沉了沉,我刚要喊她,她却凛然的将目光移开,“臣烨尸骨未寒,你便迫不及待跟璟南住在这里了?”
我愣了一下,“妈——”
“不要喊我妈!”
她似乎盛怒,身子都随着这句话而变得颤抖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她却将我狠狠甩开,“我亲眼瞧见,他早晨四点多,从你房中出来,你还遮掩什么?我不是臣烨,他傻,因喜欢你蒙蔽了心,我可不是!这是薛宅,你才二十岁,我也本不指望你为臣烨守身如玉,走便走吧,省得在这房里,让臣烨死也不安生!”
“二姐这是在说什么?”
白璟南冷冽的声音自楼梯口响起,我望过去,他已然走到了身前,高大伟岸的身子将我和臣烨的母亲都笼罩在大片的阴影之下,“恋恋睡不着,我进去安慰她,这在二姐眼里,就成了让臣烨死不瞑目的事了?恋恋方才二十岁,这样的话说给她,只怕让她难堪,二姐既然这样看不顺眼,不妨直说。”
薛臣烨的母亲失子心痛,根本顾不上别的,她一门心思认准了我和白璟南在服丧期间偷偷苟合,这话说得我面红耳赤,不由得想起昨晚,我看着他,心底更加怨恨,“你走。”
他微微蹙了蹙眉,“恋恋。”
“我说让你走!”
他被我喊得身子一颤,却仍旧纹丝不动,“我走可以,但要带上你离开这里。”
他顿了顿,迎上我错愕的带着些许仇恨的目光,“我白璟南的女人,自然不能留在这里,守活寡,且不说臣烨是我外甥,他势必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妻子就这样为了他,才不过二十岁,便再也不离开这地方,更何况,我早就想过,我不会舍下你。”
薛臣烨的母亲颤抖着,目光在我和他的脸上来回游移,许久,笑了笑,“当真是家门不幸,都给我滚!别扰了臣烨的清静,我可不知,再这样看着你们,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她的声音都带着颤腔,我望着她厌恶而愤恨的目光,脚下才迈出去打算扶她,又被硬生生的骇住了,白璟南负手而立,一张冷然的面孔仍旧看不出半分涟漪,他良久,伸手将我带过去,任我如何挣扎,他都不松开,似乎和我杠上了一般。
“恋恋,今日,说好要去看你父母亲,我已经吩咐了闫东买了花和贡品,你要对你双亲食言么。”
我方才的所有羞愤都因这句话而止住了,虽然他们已逝去多年,可这话,我又分明听出了几分威胁的味道,我扭头看着他,他眸光轻阖,唇角上扬,似乎握住了什么,他不顾薛臣烨的母亲还没有离开,就俯身贴着我的耳朵,“你父母将你托托付给我,若你不愿说我们之间那点事,那我总归是你小叔叔和养父,徐家家教森严,你便这样对待长辈,可对?”
我羞红了一张脸,他的舌尖若有若无的在我耳廓处舔着,引来我身子一阵阵的发麻,他轻佻的笑了笑,便拉着我下了楼,我分明听到薛臣烨的母亲在身后深重的叹息,我懊恼得低下头,大抵这一辈子,我都配不上臣烨,他若是还活着,也不知要在何时被白璟南算计进来,却都是因为我。
我也想过,如果不是娶了我,他是否早就在婚假时便出了任务,那就能理所应当错过了这次,也许就不会死吧。
徐恋恋啊徐恋恋,人世沧桑那么多冷暖是非,到底是要石沉大海了。
白璟南将我塞进车里,我身上还穿着睡衣,他看了一眼,淡淡的笑了一声,“你座位底下的空隙,有几件新的衣服,你自己试。”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伸手将袋子拎出来打开,里面是风衣和打底衫,还都是我喜欢的颜色,样式却不对,我喜欢简约的,这些都太艳丽鲜嫩,我冷笑了一声,“小叔叔,这是给我买的,还是给别的哪个女人?”
闫东在开车,他大抵听出来我和白璟南之间的气氛不对,有些仓皇的抬头从后视镜里望了我一眼,然后便脸色尴尬得迅速低了下去,白璟南撑着脑袋假寐,闫东开车极稳,除了遇到坑坑洼洼会稍显颠簸,其余行走在大路上,都如同是坐地铁般平稳,的确能让困倦的人毫无感觉得睡过去。
但那是别人,白璟南我却不信,他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会拿着一份合约,恨不得在梦里去看,我才不信大白天的,他能睡着,他不说话,连眼皮都不曾眨动半分,我故意拿手去掐他的脸,要在往常,他大抵会握住我的手呵斥一声,今时却没有,反而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和好笑,“不再和我置气么。”
我脸色一僵,手要伸回来,却晚了一秒,他已然握在掌心,我抽离了几下,拗不过他的大力气,我便索性不顾了,往椅背上一靠,“小叔叔,这样轻佻得对待自己养女,被路过的车瞧见了,明日你便上新闻头条了。”
他笑意更深,“那更好,省得我想词去跟莫姿葉解释,怎样才能将利益损失降低最小和她离婚,要是被拍去了,你我之间可不比我与旁的女人,她也许会主动提出来,那我便省事了。”
他说着话睁开眼,静静的望了望我,“能嫁给我,是不是你曾经最想要的,在深圳那次我便说了,只要我能给,恋恋,我势必愿不惜一切代价,作为一个商人,利益是最重要的,我都能为了你舍弃,我认为,相比较薛臣烨,你对他并不需要愧疚,至少,我才值得你更愧疚。”
我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向窗外,椿城倒退的风景,有些苍凉,不知是不是时节深沉的缘故,那些行人都行色匆匆,我呆呆的望了许久,直到他又说话,我才回过神来。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不会等很久,恋恋,三日之内,我会吩咐闫东和黎纯娜,找最稳妥的律师,将我和莫姿葉的财产进行评估清算,等一切办妥了,我和她就去离婚,你相信我,我许下的承诺,从没有办不到的。”
我仍旧不语,不可否认,这番话,的确给了我不小的震撼,要是在以前,在我不曾嫁给薛臣烨不曾感受到他对我的好之前,我一定会欢呼雀跃感动得泪流满面,大抵这世间最幸福的事,便是你爱的男人,他愿为了你背弃天下,甚至不惜放弃权势和地位,但此时,我听着,却有几分嘲讽和凄凉的味道,千帆过尽,我这颗心,却不愿和他再靠近。
他良久等不到我的回应,语气有些发冷,动作也极其狠,他几乎力气大到将我手捏碎一般,也是,一向不可一世的白璟南,哪里忍受得了被人这般无视。
“徐恋恋,说话。”
我又沉默了几秒,便将目光从窗外移到他脸上,四目相视,他似乎带着几分期待和势在必得信念,我却步步逼退。
“小叔叔,你觉得,我会答应么?”

☆、第五十章 这座城,风雨该尽

我这句话,许是激怒了白璟南,他本还能控制的脸色忽而僵得更厉害,我分明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骨节都凸出来,暴露在空气里,格外的骇人。
闫东不愧是他的心腹,他竟然将车停在了一侧,然后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了,我诧异的喊了他一声,他的步子顿住,温润笑着,“徐小姐,我出去买点东西。”
这分明是推辞话,他在开车途中说停就停,如果不是接到了白璟南的旨意,他又哪里敢这么为老板做事的?可我没看到白璟南吩咐他停车下去买东西啊,我侧目看着他,白璟南仍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似乎没听到一般,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青硬的胡茬有些扎手,我正要缩回来,他倏而反手握住,笑得有一丝轻佻,我那恍惚间,似乎以为薛臣烨回来了,他们痞气的时候,都这样迷人好看。
“你怎么不问问,他去买什么了。”
我结结巴巴的,“跟我没有关系。”
白璟南淡淡一笑,“他什么都不买。”
我蹙了蹙眉,“那他干什么下去,把你晾在这里,你不是他老板么?”
他笑得更深,“他当然是收到了我的示意,下去避开了,大抵现在,在哪个地方歇脚抽烟吧。”
我完全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刚要再问,他却将遮阳板放下来,车内顿时暗了不少,我四处看,忽而觉得腰上一疼,下一刻便不受控制的腾空起来,接着,便落在他腿上,以一个格外难堪的坐式骑在他身上,我惊呼一声,“小叔叔你——”
他笑得邪魅,唇紧紧贴在我耳畔,若有若无轻轻舔着,那湿润痒麻的感觉,惹得我控制不住的一阵轻颤。
“不许唤我小叔叔,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璟南。”
他淡淡的眉目间,有一抹柔情,看得我微微发愣,我贪恋得抚上去,轻轻抹着,可我心里也直到,我于他再也回不去了,臣烨死了,我虽然是自由身,但我怎么能再让他不瞑目,白璟南只以为人走茶凉,我早晚还要迈出去一步,他不愿再看着我嫁给别人,那种滋味儿只体会一次便够了,可我怎能嫁给一对舅甥?白璟南纵然不在乎,可白家徐家薛家,又怎么在椿城立足?这不是引人耻笑么,若让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他,我也不愿,臣烨对我那么好,我尚且对不起他,而人再也回不来了,我却幡然悔悟,我又怎么会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给自己的养父。
这几个月,我忽然清醒了,再深的年少轻狂奋不顾身,都随着现实的残酷而变得畏惧了些,人到底并非要给自己活着,还有世间太多的流言纷扰。
白璟南在我愣神之际已经将我的裙摆和丝袜都剥了下去,我听到他裤链拉动的声音,吓得才恍然惊觉,我将手置在他胸口推着,他却反而欺身而来贴得更紧。
“怎么,这便害怕了?当初趁我不被,偷偷抱我吻我的胆子,哪里去了?”
我一听他提及从前,羞说顿时没了力气,脑海中自发的播放着那一幕幕惹人面红耳赤的情景,那时的白璟南,几时这样不正经过,而我,又几时这般胆怯过。
“那不都是过去了,过去就过去了,人要往前看,难不成你还往后退着走?”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手的动作却不停,转眼已经顺着我的腰身游移到了背后,将那暗扣解开,胸前的束缚登时便没了,我刚要喊,他便吻了下来,唇齿交缠间,我能嗅到他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道,他方才分明——分明是抽烟了,怎么会……
我仔细想了许久,恍然大悟,原来他假寐时,竟然往嘴里丢了糖,怪不得闫东会下车避开,敢情他坐在前面可不都瞧见了么,这个白璟南,分明早有预谋,就打算在车上……
谁直到闫东为什么这么好眼力好想法,说不定就是白璟南平时不止一次这样带着女人在车上演过相同的戏码,闫东看也看得熟悉了,才能恰到好处的腾出空来。
我一边推着他一边躲闪着脑袋,可我哪里拗得过他的力气,挣扎了许久发现都是徒劳,便索性任由他大手欺凌,他见我不闹了,可能满意了些,不再惩罚性的吻我,而是顺着脖颈一点点的下移,湿湿润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笑,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笑着将下巴置在他额前,“小叔叔,看来你真是调得一手好情,不知道是不是有过太多女人的缘故?”
他的吻仍在继续,可能我这句话让他不痛快了,他狠狠咬了我胸前一口,他倒是满足了,白嫩得如同豆腐般,深圳那一夜我便瞧出来了,他就喜欢在我胸前流连,次日清晨起来都能看到那密密麻麻鲜红的痕迹,可我却觉得实在疼痛,我拧着眉头,额前细碎的汗渗出来,他得意的以手指抹去,“这便是惩罚,让你胡说,你分明知道我私下多么自律,不要说许多女人,一两个都极少,我若是不理会你,你就真要误会我了,是不是。”
我无限娇柔得伸出手指在他眼睛上细细滑着,嘴上却说着最难听残忍的话,“小叔叔,你有过多少女人,我当初不懂事,埋怨猜忌过,但我直到,你作为长辈,怎样都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干涉了,半个字都不问了,这样行么?”
他方才还火热的身子瞬间僵硬住,许久都没再动作,他望着我,似乎要看穿什么,可我这一刻,说的都是心里话,我觉得白璟南并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他作为薛臣烨的长辈,在我嫁给他那一刻起,就不该再对我有半分不对的心思,我当初答应嫁给薛家,也是这样下定决心要隔断了我们之间的种种,他却步步紧逼让我透不过气来,还在病房里险些说破,羞愤得薛臣烨和他母亲都难堪,他前一秒钟还带着莫姿葉在白家老宅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一秒钟便说愿意给我名分,让我跟他离开,我又算什么,从父母双亲去世后,我便成了他的附属,每日眼巴巴盼着他来陪我一会儿,我不愿到了现在,以后的几十年,都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和他继续演绎这样不能为世俗容忍的不伦恋,我受不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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