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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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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张宇哲和刘良谈笑风生地出了会议室,刘良来到了我的桌边,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说健哥的是大力金刚掌,那这位刘兄则是化骨绵掌,化得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让我有点怀念健哥的那只圆手的大力金刚掌了。

    刘良说:“小梁,图书城这个项目还要你多配合了!”配合?我无奈地看着刘良那张因为春风得意而笑得像朵花的脸,有一股气憋在胸口,闷得慌。

    张宇哲从位置的那头也叫唤着我:“小梁,你去约一下黄主任和采总,我和刘良也见见他们,沟通沟通更进一步的细节。”

    晚上,我约了老莫、小毕他们一块在天河南二路的新泰来吃黄鳝饭,月儿、凌听和云水有事都没有来。

    本以为老莫会春光明媚,风###人地出现,没想到他却像秋天之茄般垂头丧气。我和小毕很奇怪地看着他,我问道:“莫兄,不是媳妇找回来了吗?”

    老莫端起一杯珠江纯生啤酒一饮而尽,抹抹嘴说:“唉,别提了,媳妇回来了,自由和财政大权都没了!凌听和我约法三章,薪水上交,周末时间铁定属于她,出差和陪客户要接受不定时查岗。”

    我乐了起来,说:“你属于待罪之身,现在是保释时期,没有人民群众的监督,怕你走上不归路啊!”

    老莫从我前面抽出一支“555”,我替他点着。他皱着眉头猛吸了一口,说:“惨啊,老拆,你说这个男人嘛,生活的乐趣不就在于喝点小酒,泡个小妞吗?”

    小毕夹起一块这个店里的招牌菜——老娘肥叉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说:“老莫你就别谦虚了,是泡堆小妞吧。”

    我笑着说:“小毕的眼睛虽小,聚光啊,看得很真切!”

    老莫伸筷拨开冰块,夹出一块生鳝片,在芥末上蘸了蘸,放进嘴里,闭着眼睛嚼着,舒服地张嘴享受着一股气从嘴冲上眼睛的快感,然后擦擦眼角被芥末引出的泪丝,说:“对了,老拆,下午在MSN上听你说图书城的事,现在什么情况?”

    我叹了一口气,郁闷地喝了一大杯的啤酒,摇摇头说:“能怎么样,换了个人负责这个项目,让我配合!”

    老莫为我倒满酒,和我碰了一杯,愤慨地大声说:“TNND,这不是强奸吗?老拆,你也不能就这样张开腿,让他们上啊,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就算你保不住贞操,好歹也让他们不爽啊!”

    小毕也认同地附合:“对啊,老拆,你让采韵和黄主任他们帮你一下吧!”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采韵,立即接了起来,却听见采韵在电话那头带点痛楚的声音:“小猜,你现在在哪呢?”

    我大吃一惊,忙问采韵怎么啦?电话那头采韵告诉我,刚才她在沙面网球场打网球,左脚崴了一下,本来以为没事,就在旁边休息。没想到打球的同伴临时有急事先走了,她想去开车,却发现左脚根本就着不了地了。

    采韵的声音透着痛楚,看来她伤得不轻,我说我这就去接她。

    我把车锁匙扔给了小毕,让他帮我开回去。然后我立即打车去了沙面网球场,这时候路上的车辆很多,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赶到。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52(1)

    沙面网球场毗邻白天鹅宾馆和外国领事馆区,有很多网球高手和老外在这里打球。我到球场门口,老远就看到采韵一袭白色的网球服,坐在一旁的休息凳子上,表情痛苦,不断轻轻地揉着受伤的地方。抬头看见我,采韵露出了笑容。

    我心疼地弯下腰,轻轻地帮她脱掉鞋,褪下袜子,看到雪白的脚踝已肿得厉害。我轻轻按了一下,采韵立时痛得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叫出了声来。

    在大学我是校排球队的,经常碰到一些运动受伤事件,所以知道这是踝部韧带拉伤的现象,应该马上敷冰。但网球场上哪来的冰,我站起身四下看了一下,有主意了。

    这时候,采韵站起了身,用右手搭住我的左肩膀,想尝试着慢慢走出去。但这次伤得太厉害,走了两步就因为太疼痛而停了下来,汗滴大颗大颗地从她的脸上滴下来。

    我提起她的网球包,斜背在身后。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左手扶住她的背,右手轻轻穿过她的双膝,把她横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球场大门。

    我以为采韵会拒绝,但即使拒绝我也要把她抱上车。因为韧带拉伤非常疼痛,如果继续受力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但意外的是,采韵只是温顺地将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心里不由得暗爽,原来再坚强的女人也是需要我这样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的。

    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骄傲的妻子,一个是吃惊的丈母娘。看来,一个成功的女人后面需要两只手,一只手把她变成男人,另一只手把她变回女人。把采韵变成男人那只手的活儿太累,就算了,但把她变回女人的那只手看来非我莫属了。

    我面不改色气不喘、昂首挺胸把采韵抱到了她的那辆路虎的副驾驶位上,并把位置拉到最后。这样采韵的脚就可以平平地放着,不会因碰到东西而疼痛,我把座位放到45度角度,让采韵躺得舒服点。然后我冲到最近的一家士多店,到了店里,我双手扶腿,大喘了几口气。抱着采韵走了这么长路,还真有点累。只是刚才为了显示我的孔武有力,才没好意思在采韵面前大口喘气的。

    我从冰柜里抓了一堆的雪条,买了单后,把雪条棒一根一根地拔出,然后弄碎雪条,分开用两个袋子来装,做成了两个冰袋。

    我回到车里,把冰袋轻轻环贴在采韵的脚踝上。贴好后,我站起了身,看到采韵网球短裙下的两条腿,肤光胜雪,腿笔直而修长。刚才只顾着急了,也没好好近距离地欣赏一下。蚀本生意不能做,我不由得吞了两口口水,让眼睛饱吃了几口冰淇淋。

    采韵一直温柔地看着我帮她敷冰袋,这时候笑着问我:“在看什么呢?”

    我抬起头,老实地回答说:“春光灿烂,我的眼睛在这里踏青呢。”

    采韵嫣然一笑,说:“小朋友,踏完青没有?如果结束了,可不可以送姐姐回家呢?”

    回到采韵住的小区后,我停好了车,把她抱回到家。采韵的全身软若无骨,她打球没有戴BRA,而是戴着运动型束胸。我的搂住她的背的右手不时地穿越过界线,碰到她柔软的胸。这一路抱得我猿心意马,如走云端。

    到了她家后,我轻轻地放她到沙发上,采韵顺手拿过桌上的纸巾轻轻地帮我擦了擦汗。我笑着接过她手上的纸,自己胡乱擦了几下。不能再让她帮我擦下去了,再下去擦出的估计就是火花,而不是汗了。

    我取出路上买的云南白药,蹲下想要帮采韵按摩治疗和喷药,采韵笑着说全身是汗,怕熏晕了我,要先去洗澡。然后她用单脚像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着去浴室洗澡。不过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更是要命,跳得我鼻血欲迸,我不得不把头仰起45度,以防万一。

    洗完澡后,采韵着了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跳了出来,稍一俯身,胸前的春色便一览无余。虽然戴了BRA,但还是可以看到里面如雪的肌肤和若隐若现起伏的峰峦。

    这一看搞得本是热血青年的我,更是热血沸腾。采韵穿得这么省布,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乘人之危固然是畜生,但扮矜持好像也不是什么好鸟。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52(2)

    唉,人一有梦想就容易胡思乱想。我一边漫无边际地瞎YY,一边给采韵喷药和按摩,采韵笑着说:“小猜,我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心思这么细腻,动作这么温柔。”

    我微笑回答道:“那也要看对谁,如果是老莫,我直接把他另外那只脚也打崴了,然后叫辆白车(救护车,广州人的习惯叫法)直接来拉走他。”

    采韵以前见过老莫两次,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笑着说:“你不会的,你这个人如果活在古代,一定是个侠骨柔情的江湖侠客。”

    我哈哈大笑道:“那我一定喝尽天下美酒,泡尽天下美女,然后再生一堆的儿子,把下一代的美女也泡回梁家来。”

    采韵笑靥颊生,边乐边摇头,道:“女人多的地方,麻烦也多,估计你最终的结局不是被吵死就是被烦死。”

    我本想接着话头说,我会选择在床上累死,想想有点唐突佳人,就又把话活生生咽了下去。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采韵告诉我,从内线来的消息来看,在黄主任的推荐下和帮我们的专家的支持下,我们的技术参数和解决方案大部分被确认要写成招标书里的指标。在十月十号左右就会完成招标书并发标,公告二十天,十月底或十一月初,就会招标。

    采韵本以为我会很高兴,但却从我的脸上找不到什么高兴的表情。她奇怪地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采韵不信,说我的表情告诉她有事,我只好把目前的情况简单地和她说了。采韵听了后,顿时非常生气,说:“这不是卸磨杀驴吗!小猜,你告诉你那两个老板,如果这个项目不是你来完成,我就想办法把你们的品牌给废了!”

    我劝采韵说:“我虽然不是主负责人了,但我还在参与这个项目。而且这个项目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我们花了很多心血,就像自己的小孩子一样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被废了,我的难受一定会多于高兴的。”

    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没有说,那就是如果放弃了,答应给采韵公司的钱也就无法兑现了。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影响到采韵的利益,毕竟她花了这么多的心血,动用了这么多的关系来帮我们。

    采韵的妙目凝视我几秒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帮采韵按摩完,我就告辞回家了。临走前,采韵忽然想起什么事,问我:“小猜,明天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笑笑说:“当然可以,帮美女的忙是男人的福利。”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53(1)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公司,把手头上的一些紧急事情处理掉。十点左右,我看见张宇哲和刘良有说有笑地走进公司,张宇哲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看来他们是刚才喝完早茶回来。

    刘良经过我的位置,熟视无睹地走了过去,但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的,隔着几个位置,大声地叫我:“对了,小梁啊,让你安排张总会见黄主任和采总的事怎么样了啊?”

    我头也懒得抬,没好气地回答道:“采总凤体欠安,这几天没空。黄主任是约不出来的,你之前就知道的。”

    我的冷漠态度让刘良十分尴尬,在那头大声喝道:“小梁啊,你这态度不对啊!你平时不是老说和黄主任、采总关系有多好多好,怎么现在张总要见他们,你就约不出来呢?看来,不是你不尽力,就是和他们的关系还需要加强啊!”

    我把坐椅转了个圈,翘着二郎腿、斜着眼一句话不说地盯着刘良,把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月儿这时候已经回到公司,她看不过眼刘良对我的无端挑衅,站起身为我辩解说:“刘总,这个项目要不是老拆一点一点把关系做起来,我们可能连围都入不了,更别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如果说他的客户关系没做好,我就不知道谁能做得好了!”

    刘良知道这是实情,就嘿嘿地笑了几声,自己为自己打圆场,又说:“哦,小黎说得很对,说得很对。看来小梁的桃花很旺啊,有这么多女人来帮你,对女人真是老少通吃啊。采总这种成熟女人,小黎这种小姑娘都甘愿折服在你的五指山里啊!”

    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听到他侮辱月儿和采韵,我黑着脸噌地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椅子,大步走到刘良面前,用右手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像拎只小鸡一样把身材瘦小的他拎了起来。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老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何必动武呢?”

    我瞪眼沉声地说:“你TMD的把你的鸟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再胡说八道,老子废了你!”

    这时候同事都围了过来劝架,张宇哲也过来打圆场了,说:“小梁,放下刘良,这样成什么体统,有话好好说嘛!”

    我沉着脸把刘良往地上一放,他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脸上已经“花容失色”。想找几句话来自我解嘲,却因为害怕,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回到位置收拾好电脑包,头也不回地推门扬长而去。

    我下到公司楼下,看着头顶炎炎的毒日,只觉得有一股闷气在胸中冲荡,真想对天大吼几声!

    这时候,我听到后面月儿的声音在叫我,我转头一看,月儿也跟了下来。我和月儿来到公司负二层的车库,上了车。月儿把我的右手贴在她左边的小脸上,她的脸蛋润滑而柔软。

    月儿笑嘻嘻地说:“老拆,别跟这些小人生气,您老不是老教育我们,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没人替吗?”

    我说:“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反正我是烂命一条,但我不许他侮辱你们!”

    月儿似乎对“你们”这个词轻锁了一下眉,但马上舒展开眉头,巧笑嫣嫣地看着我说:“刘良也没有说错啊,我是甘心被你压在你的五指山里啊,不是不能走,只是不愿离开。”

    我感激地看着月儿,伸出左手,拂开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她明亮如一泓清水的眼睛。我轻轻地捧过她的脸,在她的眼睛上、唇上落下我的唇印,月儿闭着眼睛,温柔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这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像发疯一样地响了起来。我无奈地抬起头,斜眼看着电话,是一个客户打来的。

    月儿抿着嘴,笑着让我先接电话。我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接起了电话。

    我接电话,月儿便随手翻着我放在车上的报纸。后来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又拿出了笔,在报纸上写着什么。

    我刚接完电话,月儿的电话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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