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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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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我执着地去牵她的手。

    “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我原谅你呢?记得你曾经说过,感情从来没有对和错,只有爱或不爱。”月儿又把我的手甩开了。

    “但是我爱你,月儿!”我又牵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梁先生!你忘记了在‘你’字后面加一个‘们’字。”她摇摇头,冷冷地回答我。这一次她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房间。

    我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答应过我们一起在白云山听二○○五年的元旦钟声的。”

    月儿再次坚定地推开我,径直走向她的房间。

    走到房门口时她停住了,回过头看着我,眼里全是泪水。她努力地笑了笑对我说:“这是我曾经做的最美丽的一个梦。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曾经有人告诉我,爱情总会败给时间,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竟然这么短。短到我刚刚入梦,梦就惊醒!”

    说到这,我看到她虽然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眼泪还是在她眼里打着转。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要休息了,走的时候,请帮我带上大门。”说完她进到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月儿的叹声很轻,关门声也很轻,但在我耳里却是如同惊雷一样震耳欲聋。

    我知道月儿的心门也许从此对我关上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6(1)

    我情绪低落地回到了公司,想集中精力在工作上,思绪却停留在与月儿林林总总的片段上。

    这时候,蔡总突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从别的渠道得到消息,阿尔特知道这次成功的概率很低,已经准备放弃投标。而我们之前最强的对手北顶已在悄悄布置反击,这次反击据说还会动用黑道力量,但具体的情况打听不到。

    这次的网络预算已由原来的六千万增加到了八千万,因为把第二期的部分也加入这次到投标预算中了,但实际我们估算大家的成本基本上会在五千五百万左右。如果能够以预算价拿下此单,空间将会很大。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荒谬可笑。都说从动物变成人需要几十万年上百万年,从人变回动物只需一瓶酒。现在看来,一瓶酒不一定能够,但一叠钞票却一定能够。

    我突然有一种很心累很迷惘的感觉,不知道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有任何关于月儿的消息,她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在广州的租房也已经让给了另外一个女同事。然后她又回了老家,广州的手机也停了,连云水、凌听也不知道(或者是她们不想告诉我)月儿在老家的电话。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月儿。

    这段时间,我白天在公司玩命工作,晚上穿梭在广州各个夜场买醉。只有当酒精占领了我全身的神经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全和幸福。更多时候,我只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寂寞地喝酒,孤独地看着人来人往。

    老莫还是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其中,这个情种,就算跑到荒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也一定会和母骆驼发生点关系的。加上凌听这一段特别频繁地出差在外拍广告,他也乐得自得其乐。

    都说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看来老莫的高烧在两个人无穷尽的争吵中,已经濒临消退了。

    一个礼拜后,三个投我们品牌的集成商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图书城投标的标书,只差最关键的那张价格表放进去就可以封标了。但我没有给他们价格,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在投标前一天下午才给他们,这之前只有我和张宇哲知道价格。

    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云水电话,说是月儿回广州来了,让她转交一件东西给我。

    月儿?转交东西?我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冲到云水家。

    云水交给了我一封信,并告诉我月儿是和她母亲一起过来的,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去新加坡。

    我回到了车上,马上打亮车厢内灯,撕开了信封,里面是月儿秀丽的笔迹,上面写着:

    老拆:

    我走了。一份爱,一段情,如同一段绚烂而短暂的烟火。也许,我们从未曾开始,所以这并不算终点,从起点回到原点。仿佛一切从未消失过,也从未存在过。

    曾经和你说过,感情是自私的。也曾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对于你,或者我应该学会看开,用另外一种相对宽容的方式去爱。可惜当扑面而来的现实逼迫我去面对的时候,我发现我做不到。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离开,我希望是最美丽的姿势。但是离开你,怎么可能美丽,或者最不狼狈的姿势就是不让你看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能真是像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一个人能给你带来很大的痛苦,他必定给你带来很大的快乐。

    老拆,谢谢你让我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和享受被爱。我仍然相信缘分,仍然相信爱,仍然相信每个人在世上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半圆。希望你也去相信,去爱,去寻找。

    下笔前,我以为我会有说不尽的话,可是现在却全哽住在喉。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珍重

    吾爱

    月儿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6(2)

    信纸中有几处水渍发皱的痕迹,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知道这分明是月儿的泪痕。

    我立即发动汽车,发狂般奔上高速公路,车速已经超过一百六十公里每小时,我已顾不得这么多。

    我并不知道我是否能在飞机起飞前赶到机场,也不知道到那后又怎么能找得到她。我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徒劳地打着她已经停机的电话,我只知道我很想她,我想见她。

    我把车往路边随便一停,赶到机场国际航班入口,立即冲进里面的柜台,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这趟飞机是否已起飞。工作人员诧异地看了一下我,查了一下电脑,指指手表说,这趟飞机已经登完机,正在起飞了。

    我冲到机场大厅门口的栏杆上,看着黑暗中正在飞起的飞机。它的离开仿佛也带走了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是空荡荡的。手扶着栏杆,泪水弥漫了我的眼睛,我撕心裂肺地朝天空大喊一声:“月儿……”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7(1)

    月儿离开了广州,离开了我。我的心突然一下子空荡了,他仿佛变成一个被蒙着眼睛的小孩子。走在陌生的路上,我的手里和心里都是空空荡荡的,无助得让自己觉得害怕。支撑我的只剩下采韵和图书城项目了。

    月儿离开后,我每天晚上都在采韵那,但从不在她那过夜,我们也再没有做爱。我们相拥着喝着咖啡,聊着天,听着音乐,像一对老夫老妻,又像两个亲人。她继续做法国菜给我吃,而我很少再下厨。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老做番茄炒蛋,只是有时采韵会像小孩子一样缠着我,一定要我做给她吃。

    采韵有时候会告诉我一些她和子谦的往事,后来我也告诉了她我和月儿的故事,但是隐瞒了我和她的照片导致她离开的细节。关于我和月儿的故事,采韵只是微笑地听着。只要我愿意说的,她都很乐意很认真地听,但从来不详细探究对方。我们什么都聊,我们总有很多的共同看法,聊到开心的时候,我们都会乐得前仰后翻的。

    有了采韵相伴,我本来很阴霾的心里,总算还有一束明媚的阳光。

    图书城的项目很快就要到招标的时间,因为北顶黑道力量的传闻,蔡总花了一千多块钱找人买了五十万伏的电棍随身带着。他送了一支给我,而我把它放在了采韵车上,让采韵在不时之需的时候用。我则买了一支金属的棒球棒放在车厢里。

    我们越是小心谨慎,事情反而越平静,到目前为止对手没有一丝丝的动静。我和蔡总他们都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这是我们最痛苦的地方,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出牌。是搅黄项目还是直接把我们几个当事人打进医院而使我们没有办法投标,这些都没有办法判断。我们能做的事,只有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

    投标前的两天,我开始最后确认价格并打印出来。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我都在采韵家里做,做好放在她家里,准备明天去那三个参加我们品牌投标的公司那盖章,然后封进标书里。

    采韵帮着我核对价格,欣赏我聚精会神的样子。

    她帮我冲了一杯蓝山咖啡,放在桌子上,对我说:“男人专注的样子,真的是很迷人,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爱情中。”

    我满意地看着打印出的最后的价格文档,双手反手向天,左扭右转像只鸭子般地舒展着身体,说:“男人对感兴趣的东西都会很专注,比如美女,比如梦想。”

    采韵笑着看我笨拙地扭来扭去,问我:“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笑了笑摇摇头说:“我没有梦,因为睡太久了。”

    采韵笑着说我:“看不出,你是二十六岁的年龄,六十二岁的心灵。”

    我坐下来,用小调羹搅着咖啡,笑着说:“人一有梦想就容易胡思乱想。在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一站在校门口就激动得浑身颤抖,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泡妞了!”

    采韵忍俊不禁,看着眼前这个为泡妞而上大学的男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在大学里风花雪月了几场,发现恋爱就像打麻将,不认真就没乐趣,太认真就伤神。”美美地喝了口咖啡,我笑笑接着说:“于是,大学毕业后,我修正了我的梦想——到最需要的床上去!”

    采韵乐得哈哈大笑,问我:“那现在的梦想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毕业后,我曾经雄心万丈,要做一番大事业。一路走来不停地跌跟斗,但每摔一次跤,我都能精神抖擞地重新站起来。但是这次公司的政治斗争让我突然很迷惘和无助,原来除了努力和勤奋之外,成功还有这么多你既不能了解又无法控制的因素。我才明白,原来梦想远远不是躺下、闭上眼睛这么简单。”

    采韵点了点头,一双妙目看着我说:“我一直认为,你是那种天塌下来你也会在上面跳上两脚玩的乐天派,其实你的心里也有很多的苦闷和挣扎,只是平时你把这些苦闷掩饰得太好。”

    我点点头说:“一个人能每天嘲笑一下自己,日子就不至于太难过。”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7(2)

    采韵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小猜,这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东西,然后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事,而且很乐观。”

    我笑着说:“平胸不能证明你有脑,装傻也无助于你丰胸,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呗。”

    第二天下午,我开着车挨个到三家公司去,由我亲自在价格表上盖好他们公司的章,然后按规定单独封好每一个袋子,没有让他们知道投标价格是多少。最后我看着他们装标书,再把一正本、四副本封装起来,在包装外面打上封条。

    全部做完这些事,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我和蔡总约好,明天我和他公司的人开车一起去投标,因为他公司是我们品牌约定的中标公司。而其他两家各自分头行动。然后我去采韵家,刚到了她家楼下。参加投标的其中一家公司的华南区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是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公司负责投标的人在公司楼下阴暗的地方遭到打劫,人没有受到伤害,钱也没有被抢,但他的身份证被抢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顿时大了,招标文件中规定得很清楚:招标时公司法人委托投标人必须持身份证原件,才有资格投标。

    这家公司的总部在北京,这次是广州分公司以总公司的名义来投标。而按这次招标规定,法人委托书必须有总公司法人委托书加上总公司的签章。也就是说更改法人授权的投标人已来不及,如果没有了身份证,也就意味着这家公司没有了投标资格!这样主动权一下子就在对手身上了,只要他们弃权,就会因为竞标者不足三家而流标。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慌别慌。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打通那个被抢哥们儿的电话。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语无伦次地和我讲述了刚才被抢的经过。还说那是才领没几天的第二代身份证,结果就被抢了。

    新的第二代身份证?我灵光一闪,立即问他旧身份证还在不。他说还在。那天换了新身份证,就把旧的锁抽屉了。我问他还在有效期吗?他回答肯定是,因为三年前他丢失身份证补办了这张。只要在有效期,就是合法的身份证明文件,我松了口气,让他马上回家确认,并给我电话。

    挂了他的电话,我马上拨通蔡总的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

    蔡总说之前黑恶势力介入的传闻是真的,让我小心点,并说明天早上他也去投标现场,让我把电棍带上,以防万一。

    我有点心神不定地到了采韵家门口,总觉得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采韵边打着电话边开了门,她的脸色很差,黛眉紧锁,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我进了门,她顾自到房间里继续打电话,我断断续续地听到好像是关于钟副市长的事情,好像是他出了什么事,但我没听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被抢的那个哥们儿打电话来确认身份证在有效期内,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采韵打完电话后出来,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俏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帮她按摩头部,并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睁开了双眼,无力地笑了笑说没事。

    这时候,她的电话又响了,接起电话,没说几句,就听她说:“好,我马上去你那,我们见面说。”采韵朝我抱歉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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