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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是不是我那杯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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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无法预知未来。因此,君,是我心口的朱砂痣。 
算算,和君有一年多没见了,一年多来,发生了许多事,因此,想到和君的再次相见,竟有此去经年的感觉。 
我把君要回国的消息告诉了王斌,我隐瞒我和君之间的那些过去,只说,君是我大学时的死党。我不希望,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影响到我的现在。我说,等君回来,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之前在邮件里,我也曾跟君提到过王斌。君似乎也是兴趣颇浓。王斌没什么表情地答应了,随后又说了句,我发现怎么和你关系好的男生居多啊? 
我一时怔住,细想,的确如此,于是笑笑说:“大概是因为我的性格吧。有点像男孩子。而且,我也喜欢和男生做朋友,没那么多事。” 
王斌撇撇嘴,说:“怪不得你对我一点都不温柔,原来大学时总和男生在一起混。” 
“我也才知道,你原来喜欢温柔的女孩子啊。”我也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刚一说完,我就想到了ANTIA,我有些后悔。看看王斌,他的眼神有那么几秒种的停顿,随之便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嘟哝了一句:“那个男的不喜欢温柔的女孩子?” 
我想到了一首老歌里唱的,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份,要留给真爱你的人。 
君到上海了,要招呼大家吃饭。饭局一向是最有吸引力的,无论是浦东的还是浦西的都是一呼百应,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要“磨刀霍霍向猪羊”。 
赴约前我在家里细心装扮,王斌等得有些不耐烦,揶揄我说:“你这哪里是同学聚会啊,简直是新娘出嫁嘛。” 
我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去,这不是给你撑面子吗?难道,你希望别人说你女朋友邋里邋遢的?” 
“行了吧,又不是我同学聚会,你的庐山真面目难道你同学还没见过?” 
我瞟了他一眼,绷着嘴唇涂唇彩,没理会他的刻薄。 
化好妆,一回头看见王斌还歪在椅子上看报,便催他:“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啊,我已经好了,时间快到,你快换衣服。” 
王斌慢吞吞地放下报纸,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换什么衣服,我就穿这个。” 
“就穿这个?就穿这个老头衫?”我惊讶地看着王斌身上那件像老挂历一样白在泛黄的体恤,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好了,别闹了,快去换衣服吧。你这件是在家里穿的啊,怎么可能穿出去呢?” 
“这有什么穿不出去的?”王斌的语气有些挑衅。 
我看看表,忍耐地说:“今天,我们同学聚会,好多人都在,你,能不能稍微——正式一点。”本来,我想说“像样一点”,想了想,还是没说。 
“正式?又不是见国家元首,不就是一海归嘛,有什么呀,还不都是垃圾。” 
“好吧,随便你。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有些生气,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我。 
我们到了“岳阳楼”的时候,大部人都已经到了,大家正嘻嘻哈哈分食着君带回来的巧克力。见我们进来,君起身迎了过来,说:“百合,你们怎么才来?”一边说着,眼睛看着王斌,“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王斌吧?” 
“呵呵,是啊,这是王斌,王斌,这就是君,刚学成归来的海归。” 
“哈哈,现在不是海归,是海带。”君跟我调侃着,我好像又看到了大学时代的那个君。 
“海带?”我有些疑惑,看看王斌,“什么意思?” 
“海外归来,待业在家,简称:海待。”君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我和王斌禁不住哈哈大笑。 
君微笑地看着我,突然说:“百合,你——你是不是整容了?怎么,怎么看起来——”君一边说着,一只手在鼻梁上作了个隆鼻的手势。 
“呵呵,是不是想说我变漂亮了?”我笑着接住君的话。 
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算是默认。 
然后,他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你真的漂亮很多。呵呵,看来,恋爱的力量不可小视啊。”后半句话,君是对着王斌说的。 
被人夸漂亮总是件让人身心舒泰的事,我歪着头看王斌,我想他也一定很得意。 
王斌却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并未答话。 
随着桌上菜的不断增多,气氛也越来越好,大家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一样。纷纷曝露着大学时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和同学们的一些糗事,其实,这些话题早在上次和上上次聚会中都已经说过了,可是每个人都还是像第一次听到那样开心,那段岁月,真是刻在每个人的心里了。   
君(2)   
再看到君脸上那灿若阳光的笑容,我有一种久违的感动,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当初,我不就是迷失在君的阳光笑容里吗?那一迷失,就是好几年。想着当初那个为了君茶饭不思,不知流过多少眼泪的我,竟觉得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现在的我,已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优秀的君身边一定出现一个同样优秀的她。我在心里微笑地想象着,真心的希望,君是幸福的。 
回家路上,我的情绪还停留在吃饭时的那份开怀中,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鸟一样在王斌耳边说个不停。王斌则好像有些累了,有一声没一声地应付着我。 
突然,王斌想起什么来似的,问我:“你和君关系那么好,当初,他没追过你吗?”说完,他探究地看着我。 
我没想到王斌突然问起这个,一时有些慌乱,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说:“我们当时是兄弟姐妹。再说了,当初,他要是追我,现在,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王斌看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没再说多说什么。 
“怎么了,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我有些心虚地问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王斌偏了偏头,躲开了我的手,“君说他打算留在上海发展,依我看啊,他还不如回西安呢,上海这地方,海归算什么呀。不如回到西安,没准还能物以稀为贵呢。” 
王斌的语气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装作没听见,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宁相遇(1)   
总部要在南京办一个SLM管理系统培训;为期一周。老钱通知我参加。像这种非兼职人员的培训,其实不一定非我去,谁都可以。老钱派我去,多多少少,有些补偿的意思。我也就心安理得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王斌知道我要去南京培训,便提出了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让我去原单位跑跑户口和档案的事,因为“结婚需要”。王斌说这些话时一副对事不对人的淡然语气。 
我心里一动:“结婚?等要结的时候再办也不迟啊。” 
王斌笑嘻嘻的说:“等结婚时就晚了,女人永远都是长头发不长脑子。” 
“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了?你不是说你将来在哪儿发展还不一定吗?”我看着王斌,有些疑惑。 
“呵呵,我说你结婚要用,又没说是和我结婚要用。反正,你总是要结婚,总会用得着嘛。就当我人道主义提醒你一下。” 
“呵呵,那就先谢谢你了。”我顺水推舟地说。 
虽然,都是些玩笑话,但我知道,王斌是不常说这些玩笑话的。所谓无空穴来风。难道,他真的在考虑结婚的事了? 
好像约好了似的。我打电话给家里说到我要出差的事,妈妈也说让我去办一下档案户口,同样地,也提到了我和王斌的婚事,无非又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话,好像我再不嫁人就会发霉一样。 
三十岁的未婚女人和三十岁的已婚少妇,后者,总是感觉更年轻一些,因为,二者的参照系不同。 
也许,是时候把自己嫁出去了。虽然,在每个年龄阶段,都有人在结婚,都有女人在出嫁。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是在长得最好的时候,被摘下来的果子,而不是,被台风刮掉的,或者是砸到牛顿的那枚果子——长老了,不能站在豆蔻枝头笑了。 
王斌送我去车站,坐在火车里看着站台上的他,竟有些依依不舍,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人在异乡,心,总是变得脆弱和善感。我试着想象着婚后的生活,早晨起来,可以给他做早餐吃;想象着,在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他,问他晚上加不加班,晚餐吃什么;想象着,大雨滂沱的夜里,房间里,有两个人,既使各自做着事,但是,也是两个人的房间。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脸上,不自觉得带着笑容,为了不使别人怀疑我神经和智商,我始终把头转向窗外,车窗上玻璃上,映着,我模糊的笑。 
下午三点,我已躺在玄武饭店雪白的被单上。身心慷懒而放松。暂时地离开生活的圈子,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烦恼的事,可以暂时不去想,同时,又不必像在一个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那样惶惑,因为,还有着安定的后方。看看表,离约定的晚餐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够我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等我一觉醒来,睁开眼的一刻,竟有些呆愣,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几秒钟后,意识复苏,看看表,已经六点半了。急忙梳洗换衣,等我衣着光鲜地寻着标牌走进餐厅时,两桌人已差不多都坐满了。我选了稍空的一张桌子,坐下,环顾四周想找两个熟悉些的面孔,然而,却都是陌生的。 
“还差几个没到啊?”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站起来点着人头。旁边的人告诉我,他是总部培训部的,负责这次培训的后勤,说白了,就是吃喝拉撒睡。 
正说着,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我闻声望去,还是没有熟人。然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竟仿佛很熟恁似地对我笑了一下,并径直向我走来,坐在了我身边。我也急忙还了一个笑,同时大脑飞快地搜索着关于他的信息,结果是,查无此人。 
“咦,你也来参加这个培训了?”刚一落座,身旁的这个男人便友善地问我。 
我更加糊涂了,难道我们认识?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说:“是啊。”想想,又加了句:“你刚到啊?” 
“没有,我昨天就来了,今天去了趟中山陵,刚回来。”我听出了他话中的西北口音。但是,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思索再三,我还是问了句:“对不起啊,你,是哪个分公司的啊?”说完,我脸上一阵发热。 
“啊,你不认识我了?”他吃惊地看着我,接着,便笑了,提醒我说:“我是乌鲁木齐的,你忘了,去年在海南开销售年终会,我们见过面的。” 
“哦~~是你啊,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记忆力退化了。真抱歉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还是没想起来。 
“呵呵,没关系。”他不介意地笑了笑。而我则在想,他叫什么名字? 
新疆,一直是我很想往的一个地方。它让我想到西域,沙漠,戈壁还有驼铃,这些,都让我非常着迷。围绕着新疆,我们聊得兴起,高兴头上,想要直呼其名时,才发现,记忆库里根本没有储存。情急之下,我张口说:“唉,那个谁~~”他先是一愣,继而了悟地一笑,眼睛看着我,问:“哪个谁?” 我有些脸红,一时语塞。他看出了我的窘迫,笑着说:“我看,我实在有必要把自己隆重推出一下了,我叫林晖。树林的林,落日余晖的晖。” 
吃饭时,我悄悄打量着身旁的林晖,白晰的面孔,棱角分明,没有西北大汉的粗犷,但是,又比南方男人多了几分大气,他的手,修长而干净,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笑声很爽朗,笑容会随着他的声音传播开来,落在听的人脸上,他是富有个有感染力的人。很快,他便成了我们这一桌的中心。   
宁相遇(2)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临别时,林晖问我住哪个房间,我报出房号,他笑笑,就在他隔壁。回房间的路上,我们又聊起了那次海南开会,说实话,自始至终,我也没能在那次会议中网罗到关于他的片段。林晖说,开会第二天晚上在海边烧烤时,正好我和他一桌,他说当时我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安安静静地坐在刘静身边。瞪着眼睛看别人说话,自己却几乎没有开口,只是听到高兴处笑笑。他说,那一桌人就我最安静。听完林晖的描述,我对那晚的场景有了印象,但依然记不起他来。听林晖说我安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本不是个安静的人,只不过迫于刘静的威慑力,在她身边保持必要的低调罢了,没想到居然骗的别人以为我是个安静的人。林晖见我笑个不停便问我笑什么。我只是摇摇头,没告诉他事实的真相。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门口,我正要和他道晚安,林晖突然说:“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那么安静的人,在海南,你是故意那么低调的。”听完他的话,我一时愣住,心想,这家伙的脑袋什么构造啊。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想起刚刚林晖的话,一个人傻傻地笑了,心想,这个人,有点意思。 
培训正式开始了。培训照例是无聊冗长催人入眠的。培训课上,大部人都昏昏欲睡直到培训间隙才又精神抖擞。好容易熬到了午餐时间,大家纷纷嚷饿。培训老师说,为了让大家尽快熟悉,要打破以往的惯例,男女混坐。很巧,我又和林晖邻座。刚坐下,林晖就一本正经地问我:“经过一个晚上,您老人家还记得我吗?” 
我先是一愣,继而便哈哈地笑了起来,边笑边点头说:“记得记得,你是张三吧?” 
这回轮到林晖一愣,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便跟着我一起笑了。周围的人奇怪地看着我们俩,连声问我们笑什么。 
培训第二天晚上,培训老师说,为了调节气氛,晚上包了卡拉OK厅,让大家放松一下。因为彼此间都不是很熟,因为刚一开始,大家都有些拘谨,没人唱。培训老师急了,说,点首《霸王别姬》。结果,培训老师本是要点李宗盛林忆莲版的,却错放成了屠洪刚版的。此霸王非彼霸王。我一直不喜欢屠洪刚,连带着,也就不喜欢他的歌,正想着,没人唱就赶紧切了,突然,大厅里响起浑厚的男声。我和大家一样纷纷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唱歌的人,林晖。 
我听到旁边有人小声的议论:“这是哪个分公司的,声音真好。”的确,林晖的声音极有穿透力,是那种能直入心灵的声音。屠洪刚的这首《霸王别姬》给他演绎地刚柔并济,我不禁在心里叫好。 
也许林晖带了个好头,大家纷纷披挂上阵。有深情款款的,有动感十足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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