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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是不是我那杯茶-第6部分

小说: 你是不是我那杯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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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到最后,证明还是我正确。”他说这话时,大有“治国平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 
他说了很多话,菜吃得很少,我很认真的听他讲话,听得很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讲话语速太快的缘故。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他,他的感受,他的观点。包括,他所期望的生活,全都是以他为出发点。也许,每个人都是很自我的,只不过,有些人很含蓄不表露出来,而有些人,很直接。我只是想知道,这样一个人,在与别人生活的时候,会不会暂时地,把眼光,从他自己移到对方身上?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他给我的感觉好像从未涉足过感情。   
五一不寂寞(6)   
我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个问题让他有些意外,停了一下,他说,“当然,我想,在我们这个年龄过去都不太可能是一页空白吧。” 
“是你同学吗?” 
“嗯,过去的事,我不太想提了。” 
“对不起,我不想打听你什么,只是,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没恋爱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八卦,但我就是想知道。 
“哦,为什么?”他很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为什么,感觉吧。我觉得你活得比较自我,没谈过恋爱的人很多都这样,谈了恋爱,会比较关注对方一些。呵呵,我也说不清。也许我太主观了。” 
他没说话,喝了口酒,有点出神。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得对,我是个挺自我的人,我的第一段感情也是因为这个而破裂。”虽然,他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提及那份感情,但我却能感受到压在他心上的那份沉重。 
我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虽然我是个话多的人,但我也知道,有时候,需要沉默。 
有一阵,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他,也许停留在一段往事里吧,我想,我呢,停留在一个空白的世界里,发呆。 
“我们不是同学,在OICQ上认识的,后来,她走了,和一个追她的男人走了。”他突然告诉我这些,好像作家纰露小说以外的鲜为人知的事“以飨读者”,然而,我已经没兴趣知道了。 
每人个都是有过去的,而这过去,只属于那些和它有关的人。现在的人,将来的人,在若干时间以后,也都将拥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我们没有必要去探究那些属于别人的过去。只是,有些话,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希望你是他的全部,即使明知过去已不属于自己,但还是希望能够了解他的历史,好像不了解他的历史,你就无法拥有完整的他。 
我想知道王斌是否恋爱过,并不是我对他过去的女朋友好奇,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关注一个人,我总认为,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是不懂得爱不懂得珍惜爱的,同样,也是不成熟的。但是,我却用了很幼稚的方法去判断一个人的成熟,并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个结果。王斌说他恋爱过,我觉得释然了,我以为这就是他成熟的一个证明。其实,我是在给自己找喜欢他的理由。我没有想过,当你竭力去找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时,只能说明,你不喜欢他;而当你说服自己给自己找许多不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时,你已是深爱着他,爱与不爱,都不需要理由。当时的我,没有想这么许多,我只是努力地说服自己,说我是喜欢他的,或者说,我是应该喜欢他的。也许,只是一念之差,人生已是另一个样子,这,也许就是命运。 
在我洗碗筷的时候,王斌站在我身后,说,“谢谢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菜,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吃到你做的菜。” 
我心里一动,这是暗示什么吗?我知道,有些看似随便问的话,却是不可以随便回答的。一些不确定的想法像影子似的轻扫过我的心底,然后,又慌张地离去,我转过头,笑看着王斌,说:“当然,如果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第二天,天气阴阴的,看着像要下雨的样子,很早我就醒来了,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我和王斌约好上午十一点在世纪公园门口见的。可是,突然觉得,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似乎更吸引我。我看了看天,有点希望它下雨。我发了条短信给他:“好像要下雨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回过来说,“今天立夏。应该会出太阳。”看了短信,我叹了口气,准备起床洗漱。临出门时,我想,要不要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我出门了,可又一想,已经约好的事,没必要了。 
我到了人民广场换二号线时,我收到了王斌的短信,“还去吗?” 
“当然,不是约好的吗,我已经到人民广场了。” 
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显然,他还没有出门,显然,他迟到了。我心里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迟到的人。可是,谁让我早上发那么个短信呢,算了,也不能怪他,我劝自己。 
王斌迟到了半个小时,等他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这事不能怪他。见了面,他一叠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事,都怪我,早上发那个短信给你。走的时候也没跟你说一声。 
他说,“是啊,我一早就起来了,收到你的短信,我回过去后也没见你再发短信,我还想不知道去还是不去,后来我想,你反正会发短信告诉我的,所以我也没管,我倒了杯酒,在看小说,很惬意。” 
“看来,去或不去,他并不在意啊。”我心里想,刚刚平衡的心理又下子失衡了。 
王斌没注意到我的情绪,他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计划:“我们先去公园玩,然后,我请你吃火锅。” 
“火锅?这可是我的最爱。”我一下子有了兴致。唉,食色,性也。 
世纪公园在搞国际音乐节。王斌拿到票看了背面的节目单后,非常兴奋:“我们看完了A场的打击乐队演出,接着就去B场看巴西桑巴,然后是……对,正好,三点半,C场的乡村音乐,六点结束,七点,晚上的综合party,哈哈,这五十块钱太值了,我们可以一直待到晚上九点呢。”他完全沉浸在门票的物超所值中。我则在旁边悼念我那乌托邦的火锅。   
五一不寂寞(7)   
我看了看节目单,开玩笑地说:“我们要是早上九点就来就更值了,节目是早上九点就开始的。要不,你明天再来一次,把早上的补上?” 
“嗯,这个建议不错啊。今天先看看质量怎么样。”他很认真地听取了我的意见,我哭笑不得。 
进了公园,王斌急得像赶火车,直奔A场区,我差不多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我们像两个极不协调的音符出现在公园里。 
到了演出场地,节目还没开始,草地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王斌兴奋地像个孩子,大声说,“太好了,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坐在草地上。”说完后,他并没有坐在草地上,他径直躺下了。旁边有几个人侧目看着我们,我有点尴尬,赶紧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他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跟我说,“我们公司主楼前面就有这么一片草地,比这个还好,有时吃完中午饭,我就喜欢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感受阳光照在身上的那种感觉。”看他的表情,我相信,他的感觉一定很美好,但是,我实在无法想象,在一个高科技的园区里,大家形色匆匆来来往往,而他,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场景。我想问他,“保安没去骚挠你吗?” 
太阳很大,我懊恼为什么没搽防晒霜。突然,王斌一骨噜坐起来,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指着台上的麦克风说,“哎,那有话筒啊。你上去唱两首啊。”还没等我张口,他就用激昂的语调接着说,“下面,让我们有请百合小姐为大家演唱~~。”搞得跟真的似的,我想,于是,也跟他开玩笑,说:“好啊,你上去给我报个幕,我就唱。”我话音刚落,他立马站起来,拔脚就往上冲。我慌了,一把拽住他,“我开玩笑的,你当真啊。”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他们一定在想,这是演的那一出? 
“这有什么啊,唱就唱了嘛。”他不以为然。我相信,他刚才没跟我开玩笑,可是,我们差点就跟大家开了个玩笑,我庆幸地想。 
王斌看演出的时候非常专注。他曾说过,他做事非常专注,我算是亲身体验了。他像记者一样满场跑,从不同角度拍照,有时会跟着音乐摇动双臂,有时又闭着眼睛,一边低着个头摇来晃去,一边竖起食指打着拍子。那样子不像是在欣赏美国的乡村音乐,倒像是私塾里的老先生,摇头晃脑地念着“平仄平仄平仄仄”。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我。他没有问我过累不累,没有问过我要不要喝点水,没有想过我是否对这些有兴趣。他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我苦熬一般,频频看表,盼着这场快结束,下一场快开始。 
下午的演出全部结束了。到了晚饭时间,他说,“我们就在公园里买点什么吃吧,下一场是七点半,我们有一个半小时。”他的口气像是一个老总对来访的客人说,“我只有十分钟给你。”被太阳烤了一个下午,我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只想回家躺在床上,放松一下酸痛的双脚。但,显然,王斌意犹未尽,我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将想要回家的话说出口,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扫兴的人。 
我们一人拿一个汉堡,边走边啃。我想,这哪里像是在逛公园啊,跟进京赶考似的。我们漫无目的在公园兜着圈,他在盼望着晚上的演出,我在祈祷演出不要太长。突然,我看到路边树上挂着个大大的风筝,我指给他,“看,那有个风筝。”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愣怔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问我:“你要吗?要我就拿给你。”我看着他,在想他的话里有多少玩笑的成份。我又看了看那棵树,笔直的树干,在离地面近三米的驱干上都没有什么枝桠,我想他是在跟我开玩吧,于是,我说:“好啊,我要。” 
他点了点头,说:“好,等着。”然后就把汉堡往我手里一塞。 
“哎,别,我开玩笑的,不行,太危险。”我急了,跟着他跑了过去。他没理我,噌噌开始往上爬,我不敢喊了,怕他分神,我小声地说:小心。旁边有人经过,看着我们,善意的笑着说:爬那么高,小心哦,别掉下来。他们一定当我们是一对恋人,因为,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这样疯狂而浪漫的事。那一刻,我也这么认为。当他神情庄严地把那个风筝递到我手上,我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在那之前的一个下午,我心里都在不满中挣扎,我一直在想,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他只活在他的世界里,而我,是不是在他的世界里,我不知道,我想他可能也不知道。但是,当我看着眼前的风筝,看着他爬树时刮伤的手臂,所有的挣扎和疑虑都烟云散。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 
我心疼地看着他的手臂,说:“疼吗?”他很豪气地说了句:“这算什么,我是男人!”我嗔怪他说:“男人也是血肉之躯啊,你爬那么高多危险啊。”他不在意地笑笑,说:“我答应你的,我一定要做到。” 
我心里一震。 
世界上最美丽的,是诺言;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也是诺言。爱情,其实,就是一个关于诺言的美丽传说。 
回家的路上,我捧着那个巨大的风筝,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目光。我得意极了,也开心极了,像个初次堕入情网的少女。 
回到家,我也顾不得脚痛,忙着安置我的风筝,移来换去,终于把他放在了电视上,这样,每天一睁眼,我就可以看到它,我相信,它会带给我甜蜜的一笑和一天的好心情。我想,下次,王斌再来时,看到这个风筝,也一定会会心地一笑吧。   
谁是谁的茶(1)   
ANITA在敲我的门,头一次,我没有反感那略显粗鲁地重重的叩门声,我欢快地打开了门,ANITA说:“刚回来啊,我到阳台收一下衣服。”她的眼神有点闪烁,可是我只顾着自己快乐,没想那么多。“是啊,今天去世纪公园玩了一天,好累。”我忍不住又去摆弄我的风筝。ANITA突然停下了脚步,盯着风筝说:“这个风筝,你,你今天去放风筝了?”她的声音似乎有一丝颤抖,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说:“是啊。怎么了,你?”她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只是盯着那个风筝,但她起伏的胸口让我看出了她的不平静。我越发奇怪了,“ANITA,你,没事吧?”“哦,没事。”ANITA仿佛突然被惊醒似的看了我一眼。“这个风筝,是‘‘‘‘是你男朋友送的?”ANTIA问得似乎很艰难。“嗯,算是吧。呵呵,其实,是别人的,挂在树上,我~~嗯,我朋友,他爬树帮我取下来的;呵呵。”我兀自笑了,我没好意思称王斌是我的男朋友。“他,他爬树,为了这个风筝?”ANTIA的手神经质地揪住自己的领口,很激动。我疑惑地看着ANTIA,她的反应真是太奇怪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突然,电光闪掣一般,许多东西齐齐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ANTIA的初恋,厦大,深圳,昨天ANITA的突然消失~~这些看似不相关的词此刻在ANTIA可疑的神情中似乎串成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不期而至的雷电击中一般。很快,我回过神来,竭力平静下来,我对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不会那么巧。”可是,心底里,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小声地在说:世界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巧。 
“你~~我~~”我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ANTIA把视线从风筝上收了回来,定定地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该怎样开口。我有一种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的惶恐。忽然,她一句话没说,转过身,疾步向门口走去。 
“ANITA”我叫住了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她,难道,我真的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一个故事吗?在那个可怕的直觉面前我退缩了,我不想失去我刚刚拥有的一点快乐,如果可以,我愿意自欺欺人。 
ANITA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我。 
“你,你还没收衣服呢。”我懦懦地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天,怎么可以这样跟我开玩笑,我对他刚刚有了感觉,就~~不,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事情可能不像我想的那样,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这未免也太离奇了,不可能的,我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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