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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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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猜到的?”段锦初完全呆傻,难以置信的看着楚云赫。
楚云赫敛眉,神情变得严谨,“初儿,我比你想像的要聪明百倍,不过,我重申一点,小顺子不是我杀的,我是今天中午才收到路开明递来的消息,而小顺子的尸体是在昨天上午发现的,但是,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他既然已死,我便不追究了,倘若他当夜逃出了皇宫,而我一旦知道是他刺杀我父皇,我必杀他!”
“云赫,那……那你不想杀我吗?我是帮凶啊,我放走了小顺子哥……”段锦初眼眸睁大,又呆了一会儿,才喃喃的问道。
楚云赫深吸了一口气,偏过了眸子,涩声道:“初儿,知道你这样做,说真的,我很痛心,父皇他,他再待我不好,我再讨厌他,他也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父亲,幸亏父皇得天庇佑,否则……”
“云赫,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我知道皇上是你的父亲,所以我把他当作我的父亲一样来对待,是我太感激小顺子为我做的一切,是我太自私,你不要生气,不要伤心,我去自首,我包庇刺客,我罪无可赦,我愿意承担,只求你原谅我……”
段锦初泣声说着,推开楚云赫便要下床,楚云赫忙一把拽住了她,紧锁着眉头道:“你干什么?你不能胡言乱语,初儿,你听着,我对你说出我的猜测,只想搞清楚事实,我虽痛心,但也能体谅你的做法,现在我父皇无恙,小顺子已死,我不想再追究什么,我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住你!”
“云赫,你,你愿意原谅我?”段锦初楞下,眼泪挡住了视线,便胡乱的抬手抹去。
“嗯,所以,你也要相信我,一定要记牢我的话,一口咬定小顺子离开你房间后,你就睡觉了,什么也不知道,完全不晓得他是怎么死的,小顺子也未曾告诉过你任何异常的事,明白吗?”楚云赫严肃认真的重复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
“若死的真是小顺子,那么这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操纵着,你千万小心,我马上进宫去见父皇,要求旁听对你的审问,以免大理寺那帮子为查案子对你用邢逼供。”
“嗯。”
抱段锦初下床,帮崩溃中的她穿好鞋,再给她拭去残存的泪珠,轻轻一笑,“傻丫头,不许再哭了,那小顺子对你那般好,若他知道你为他哭的眼睛都肿了,定会伤心的。打起精神来,你还有我,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我们的孩子,所以,为了我们父子,你不许再哭那个混蛋,知道吗?”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哪里有你的孩子?”段锦初伤心中,被楚云赫三言两语便转移了注意力,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怎么不可能?只昨天下午和晚上的好多次……呵呵,你说有可能吗?”楚云赫轻笑间,帮她整理好头上的帽子和衣衫,然后牵了她往外走,她白楞他一眼,挣脱了开来,自己拉开了门,走到了前头。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关入大牢,父子成仇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关于小顺子这一桩命案,竟会牵扯到后宫一个举足轻重的贵妃身上,那便是——宝贵妃!
段锦初自从被带进大理寺,便被关进了牢房,而诡异的是,自始自终,没有任何一个大人来审她,除了看守牢房的狱卒之外,她更是见不到任何人。
阴冷潮湿的牢房里,一张木桌,桌上置放着一盏油灯,靠墙有一张木板硬床,地上铺着一些干草,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喂,你们不是说带我来问话的吗?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人呢?林大人呢?”
“来人——”
“来人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点儿放了我!”
“来人——”
不知道喊了多久,直喊的喉咙嘶哑,力气用尽,仍是没有人理她,那些狱卒恍若是聋子,充耳未闻,脸色严肃的没有一丝表情。
身子沿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落,颓然沮丧的坐在草堆上,段锦初仅存的意志完全消散,颊上两行清泪缓缓落下,眼眸缓缓闭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顺子是被谁杀死的?为何对她名为审实为关?关了她又想做什么?云赫去哪儿了?他不是说会来大理寺的吗?这么多的为什么,谁来告诉她?
今天是十五,月亮升起,圆的如玉盘,月光透过牢房的天窗照进来,洒下满室的清晖,照在墙角蜷缩的人儿身上,更添孤弱无助。
终于,眼泪哭干了,在饥饿劳累中,段锦初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朝阳殿暖阁里,气氛已至剑拔弩张,硝烟弥漫。
“朕再说一遍,不许你插手此事,你既要当闲王,那便当你的闲王,小初子的事与你无关!”楚沐远铁青着脸,一拳拳的砸落在梨木桌上,字字清晰入耳。
“父皇,儿臣也还是那句话,荷花池的事过去十六年了,我母妃的死是有人蓄意谋杀,而非儿臣所为,真相总会有一天大白的!如今小顺子也死在荷花池,这与小初子绝无关系,与我母妃在天之灵更无关系,小初子她身体瘦弱,又怎有力气杀死强壮的小顺子呢?父皇,您这是想让小初子当替罪羊!”楚云赫亦气的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闻言,楚沐远气怒万分,“放肆!楚云赫,这话十六年前你就为自己辩白过,但是,你要朕如何相信?朕亲眼所见,插在你母妃胸口上的匕首是握在你手里的,你为自己有一个得失心疯打入冷宫的母妃感到羞耻,所以你就亲手杀了她,小小年纪的你,便是这般毒辣,朕容你生存十六年,已是看在朕与雅姿的夫妻情份上,否则,朕早就处死你这个孽子了!”
“好啊!既然父皇如此笃定是儿臣杀了母妃,那父皇就处死儿臣啊,小初子若死了,儿臣活着也没意思,只怕父皇他日会后悔莫及!”楚云赫一步迈近,眼泛寒光,双拳捏的“咯咯”直响,逼视着楚沐远,有着付诸一炬的决心。
楚沐远从榻上直起身子来,如猎豹般的眼神盯着楚云赫,下一刻,一巴掌便甩了出去,清脆的掌掴声响起在暖阁,伴随着声声怒吼,“楚云赫!朕真是作了什么孽,竟养了你这么一个杀母弃父的逆子!如今为了一个太监,竟跟朕如此大吵逼迫朕,还说你对小初子只是朋友之情,朕看你就是疯了,就是将小初子篆养成男宠了!”
“随便父皇怎么认为,事到如今,儿臣铁了心就为一件事,那便是,小初子生,儿臣生,小初子死,儿臣死!父皇可以为保脸面放过宝贵妃,而让小初子代死,但儿臣绝不善罢甘休!”
“你——”
楚云赫冷眸盯着楚沐远,嗜血的光芒四散,竟突然冷冷一笑截下楚沐远的暴怒,“父皇,您与其为保天家名声而如此费尽心机,倒不如好好谋划如何拿下天英会!至于宝贵妃水性扬花,与太监有染,赐死她有何不可?若父皇有心除她,可以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她死,而父皇现在极力让小初子成为凶手的原因,不外乎在儿臣身上,儿臣再重复一遍,小初子只是儿臣的知已,绝非男宠!而杀死小顺子的真正凶手,挑了荷花池这一处特殊之地杀人,或许是有意,但也不排除是无心所为!父皇如此做,和昏君有什么区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儿臣的朋友含冤受屈,儿臣不服!”
“昏君?你敢骂朕是昏君?”楚沐远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并双腿搁下地,路开明忙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甩开,撑着年迈的身子站起,大手一扬,又一巴掌甩下,然,手腕上却被一股力量拉住,一惊之下,立时更怒,“楚云赫!当真是反了你,竟敢反抗!”
楚云赫扣着楚沐远的手僵在半空,闻言,凄然一笑,“父皇,您生气教训儿臣,儿臣不敢反抗,这多年来,儿臣只是父皇的臣子,从不是儿子,索性罢了,父皇看到儿臣心烦仇恨,儿臣看到父皇亦心上不舒坦,而儿臣是铁了心的要护小初子一命,父皇又执意不肯应允儿臣,那么,父皇可以将儿臣与小初子同时赐死,儿臣绝无怨言!”
“皇上!您千万三思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黎贵妃娘娘膝下就只有八王爷一子,娘娘对王爷母子之情,皇上再是了解不过,当年之事,恐怕真有误会,王爷七岁之前在娘娘的教导下秉性纯良,奴才怎么也无法相信王爷会做出如此狠事,还有娘娘又是怎么突然精神失常的,这都让人疑惑啊!皇上,奴才以为,不如让王爷暗中密查当年之事,为黎贵妃娘娘找出真凶,也可还王爷一个清白!”路开明情急的一跪,满目焦急的说道。
楚沐远侧眸一瞥,甩掉楚云赫的手,冷冷的道:“路开明,怎么你也要为这逆子说情吗?你可是从未与朕说过这话,难不成是八王爷给你什么好处了?”

第一百七十章 帝心难测,夜探大牢

“皇上明鉴!奴才从未多嘴过,只是不忍看到皇上在一怒之下杀掉八王爷,让亲者痛仇者快,黎贵妃娘娘生前待奴才极好,奴才不曾有机会报答娘娘,只有豁出性命替娘娘求皇上手下留情,八王爷说的对,现在外忧未除,内里再起争端,皇上失子必会心痛,若龙体有何抱恙,我天溯国江山社稷岂不危矣?所以,请皇上务必三思啊!”路开明惶恐的忙禀明自己的忠心,却也是句句真心。
楚沐远原地停站着,思忖着,良久,脸上的愠色虽褪了些,出口的语气却仍不好,“朕就是想着雅姿,才对这逆子一再宽容,但是小初子呢?云赫你若是娶了徐相之女,再生有一子半女,朕便相信你没篆养男宠!到那时,朕自然会放了小初子,这案子,朕也会交待邢部与大理寺继续查下去,找出真凶,小初子就先关着,朕要看你的表现!”
“父皇,若如此的话,儿臣的表现就是,一月之内寻一家寺庙,远走它乡,恳请父皇对儿臣削爵夺位,贬儿臣为庶民吧!日后,父皇只当儿臣已死,放开胸怀攘外安内吧!”楚云赫缓缓勾唇,笑容凉薄的道。
“楚云赫!你给朕滚!朕,朕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气死!”楚沐远完全震怒,形象全无的气沉丹田,大吼而道。
楚云赫笑容渐敛,看着楚沐远,微微颔首,“好,儿臣滚,儿臣再也不会出现在父皇面前,父皇不放小初子,儿臣这就去大理寺大牢里陪她,人生得一知已,夫复何求?牢内与知已谈诗论词,谈天说地,也是一件快哉美事!”
语落,转身,大步而出,未曾回头看一眼。
“逆……逆子!”楚沐远大手伸出,指着楚云赫的背影脸色完全苍白,无力的挤出两个字,过份的悲怆和愤怒,使得他整个身子站在地上摇摇欲坠,路开明匆忙起身搀住,小心的说道:“皇上,奴才扶您躺下吧。”
“嗯。”
喝了一碗参茶后,楚沐远的情绪缓和了些,叹气道:“朕也不知朕的做法对云赫好还是不好,如此逼他,希望他日朕百年后,他能理解朕的一番苦心,能原谅朕……那小初子,唉!真是……”
一番叹气之后,路开明听的糊里糊涂时,楚沐远却道:“扶朕起来,宣肃亲王和成亲王进宫见驾!”
“是,奴才遵旨!”路开明一楞,马上低头应道。
半个时辰后,肃亲王和成亲王,即景丰帝楚沐远最信任的一兄一弟跪在了榻前。
站离一步远,垂首而立,余光不着痕迹的望向书桌上楚沐远正在书写的圣旨,只隐约看到了太子继位和宝贵妃几个字,路开明暗自心惊,在楚沐远的眸光瞥过来之际,聪明的将头又低下了几分,至完全看不到那圣旨!
良久,楚沐远封好两道盖了玉玺的圣旨,命路开明取了一个紫檀木的锦盒来装进去,然后上了三道锁,双手端着,看向两位亲王,郑重严肃的说道:“朕今夜留下两道密旨给你们二人,日后若朕有何不测,在朕驾崩之时未来得及立太子留下遗诏的话,你们便取这两道密旨宣布于众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面前,所有人遵旨行事!”
“臣遵旨!”
肃亲王和成亲王与楚沐远眼神交流一番,便已明了,立刻庄重的叩首。
路开明此时此刻,只总结出四个字:帝心难测!
……
楚云赫出了朝阳殿后,便出宫去了大理寺,而在这之前,又半道折回了一趟八王府,命膳房做了丰盛的晚膳装入两个食盒,带了聂风聂玄赶去了大理寺。
牢外,自有狱卒拦他,“皇上有令,不准任何人探监!”
“滚!”楚云赫阴骛的眸子冷睨着狱卒,轻吐出一个字,却是气势凌厉的很。
几名狱卒被震慑到,呆楞了几秒后,想到上头的命令,便纷纷抽出了官刀指向楚云赫,“八王爷恕罪!奴才等奉皇命看守要犯,要是私放八王爷进去,奴才等必会人头不保!请八王爷不要让奴才们难做!”
“是么?那本王现在便让你们人头不保!”楚云赫冷冷的勾唇,抬步上前,那股狠戾的气势,无人可挡。
狱卒们被震的节节后退,举着刀的手也开始发颤,命令是这样,但若这八王爷强进,他们又怎敢杀无赦?那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亲儿子,而他们……
然,容不得他们多想,聂风聂玄的剑鞘已经指了过来,眼眸中跟他们的主子一样,冷的能冻骇人的骨头!
“杀!”
毫无温度的一个字出,楚云赫继续迈步,聂风聂玄的寒剑便已出鞘!
“八王爷饶命!”
一干狱卒纷纷跪地,吓得连连磕头求饶!
“滚!”
还是一个字,简短而冷意十足,楚云赫已进去了牢房,而聂风聂玄冷笑一声收了剑,提上食盒跟进去。
牢房外,狱卒们全部瘫软在地,呆傻了一会儿,一人回过神来,立刻道:“赶紧去禀报大人,八王爷硬闯进去了!”
打开关着段锦初的牢门更容易,楚云赫连一个字也未多言,仅聂玄将剑往狱卒脖子上一搁,那狱卒便腿软的交出了牢门钥匙,聂玄一挑眉,气势的道:“全部滚下去!”
“是是是!”
清干净大牢,好在关着段锦初的是最里面的单间,前后左右并无其它犯人,所以,打开牢门,放下食盒后,聂风聂玄便自觉的退到外面守着去了。
“初儿!”
楚云赫低唤一声,匆忙走向蜷在墙角睡着的段锦初,借着油灯的光照,大致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脚,发现没有受过邢的迹象,便又忙抱起她放到木床上,瞧着那脏污的硬木板,俊眉深蹙,将自己的外衫脱下铺上去,然后继续唤她,“初儿,醒醒!我是云赫,初儿!”
“嗯……云……云赫……”细若蚊蚁的嘤咛一声,段锦初又眯了稍许,才强撑着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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