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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嫁个北宋公务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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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头发被风吹得钻进了鼻子,宋小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越歪头看了看,咧嘴一乐呵,干净利落地冲着元昊便是堪比喷水壶的‘哈秋!’,然后两只小手抱住那张口水点点的脸就是一阵狂舔……
陆子期见状大窘,连忙揪住儿子的后衣领将其拎开,陆越在半空中四蹄乱蹬,嘴巴里还不停狂喊‘漂漂叔,亲亲,好吃……”
宋小花叹口气,很小声的自言自语:“你个小色鬼还真不愧是老娘的儿子,不仅男女通吃而且挺有品位。像这种极品货色,光是看看就已经让人垂涎三尺饥渴难耐,吃起来可不是美味无极限啊无极限。”
本来,周围风声蝉声娃叫声嘈杂一片,然而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却像是齐齐被勒住了脖子,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于是,元昊的嘴角抽了一抽,陆子期的眉梢挑了一挑,宋小花的头皮麻了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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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期送元昊离去后回来,却里里外外找不到那母子仨,欲寻下人来问,却听隐约传来了几声狗吠。
循声至一荒僻围墙,只见宋无缺叼着陆越,旁边站着陆凌,齐刷刷的抬头往上看。
悄悄走近,大惊,脱口而出:“遥遥你干嘛爬墙?”
骑在墙头正东张西望查找落脚点以便下来的宋小花闻言连忙拼命摇头摆手:“我没爬墙我没爬墙!”
“你这副样子还不叫爬墙?”
“我对你一心一意痴心一片九死无悔苍天可表日月可鉴贞节牌坊可立……”

贞节牌坊……
陆子期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角,尽量放缓语气:“别胡说八道了,我先接你下来。”
“不行!你要先相信我没有爬墙!”
“……可这是我亲眼所见啊!”
“你没看见你没看见!”
无奈,负手闭上眼:“好吧,我什么都没看见,这总行了吧?”
话音未落,忽闻轻微的衣帛划空声,伴有陆凌的惊呼,宋无缺的低吼,以及陆越坠地的闷响。
心中一慌,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先有了动作。疾速踏前一步,伸出双臂,几乎在同时,臂弯一沉,熟悉的躯体将怀抱填满。
此刻,眼睛方才来得及睁开,毫无意外看到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笑得实在是……用某人的话来说,很欠扁!

怒气上涌,呵斥:“你也太过胆大妄为!”
“这是因为我对我的男人有信心嘛!”
“胡闹!”
“好啦好啦,不生气了啦!”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他的胸膛:“谁让人家刚刚向你表忠心的时候,你无动于衷来着?”
“什么时候的事?”
“傻瓜,爬墙还有一个意思,春心萌动偷人忙!”
一愣:“难道你就是为了向我说明这个而特意爬到墙头上坐着的?”
“我才没那么抽风!跟你讲哦,你那宝贝儿子今后一定是个飞檐走壁的偷天大盗,路还没走稳当可爬高上低的本事倒不小。要不是为了把他从那根树桠上逮回来,我至于如此牺牲大家闺秀的光辉形象吗?”
对这番不靠谱的自我标榜,陆子期选择以无视来表达鄙视,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抬头看了看:“那么高,他如何上去的?”
“我怎么知道?自己问那个小讨债鬼……去……哎呀饿滴个神!”
宋小花腾地一下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指着正四肢并用吭吭哧哧在树干上已经爬到快一人高位置的小红肉团直跳脚:“你看你看!天呐,老娘我生的其实是只壁虎吧!”
陆子期则只顾目瞪口呆地看着宋无缺一个人立将陆越给叼了下来:“遥遥,我相信你不会爬墙,因为有这个小魔星在,你没空……”

只不过,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信任不阻禽兽行。
是夜,陆子期以旺盛的体力,敬业的态度,耐心的,细致的,周到的,巨细靡遗的,从头到脚的,反反复复的,把宋小花给吃了个彻彻底底精光干净,连渣都没有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元昊又出现喽!有没有人想他?




第七十五章  不曾改变

“娘,漂漂叔,看,虫宝宝!”
宋小花看着在陆越脏兮兮的手掌心蠕动的毛毛虫,心脏骤停,汗毛倒竖。但为了在极品帅哥面前保持装犊子的淑女形象,只得拼命压下尖叫的冲动,尽量温柔而慈爱地用手绢轻轻擦去那张小脸上烂糊糊的泥土:“越儿,这不是虫宝宝,这是虫宝宝的娘亲。你把它给带来了,那些虫宝宝就没有东西吃了,会饿哭的。所以你要乖乖地把它放回去,让它和自己的宝宝们在一起,好不好?”
陆越想了想,点点头,然后蹬蹬蹬跑了出去。片刻,又蹬蹬蹬跑了回来,摊开的两只小泥爪子里蠕动着足有五六条大小不一的毛毛虫:“虫宝宝,娘,一起了!”
“…………”

宋小花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箭步窜出了三米之外,而一直坐在旁边悠然饮茶看戏的元昊险些将一口水尽数喷了出来。
“越儿,那虫宝宝的爹爹呢?还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姑姑婶婶叔叔阿姨舅舅舅妈他们也全部都要在一起哦!”
于是觉得漂漂叔这话说得非常之有道理的陆越,又屁颠屁颠跑了。
“元昊,你这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宋小花悲愤控诉:“这样下去,他会把整个宅院里的毛毛虫都给弄过来的!”
“这有什么,我那儿子曾经将让蟒蛇一家在我的寝宫里面团聚呢!”
“……本来还想说下次带你儿子一起来玩的,现在看看,还是不要了……”

元昊笑着将茶盏搁下,长身站起:“陆兄约了我,自己却怎的迟迟不归?”
“大概临时有事耽搁了吧?他呀就是这样,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得,只好委屈你再等一会儿了。”
号称来汴京觐见大宋皇帝以期促进两国邦交友好发展的元昊,这段时间和陆子期打得火热。隔三岔五两人就结伴出游,短短半个月的工夫便几乎快把京城内外的大小名胜通通玩了个遍。这陆家大院里的‘念园’,也成了他熟门熟路常来常往的处所。
宋小花在大脑间断性抽风的时候会有一种危机感,因为自己的老公和那个‘小色鬼’儿子似乎都对这位魅力无穷的销魂美男忒有好感忒亲近了。如果奸 情成真,那将是一种怎样挑战人类承受极限的‘3P’关系啊!噗……

让人沏了一壶新茶,拿了两碟点心,宋小花对正倚门看落日的元昊献宝:“来,尝尝这些茶果,都是按照你给我的那本书上的食谱做的,可受陆家上下的欢迎了。”
以两指捏起一枚,先举起对着半轮残阳端详,而后才放入口中:“皮薄剔透似水晶,馅舔如蜜。颇有几分火候,几乎能与当地名厨相媲美。”
洋洋得意:“那当然,咱家的大厨可是我手把手调 教出来的!”
赞许点头:“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这次青者甚青,蓝者却不是那么蓝。”
“……做人要厚道……”
元昊眉眼弯了弯,又不经意似的问:“我送你的东西,你还留着?”
“对啊,那可是好东西!多亏了里面所记载的江南美食,我才能轻而易举搞定了冬青的姨娘,顺便,还弄了个心思灵巧精通厨艺的美名。很多人来向我讨教,不过一般我都不告诉他们。这种独家技能如果被别人学了去,自己不就少了一样可供炫耀的本钱,岂不亏大!”
她贼兮兮的笑着,就像是个奸计得逞的狡猾小狐狸,正是当年的模样。
当年,三年前。
点点滴滴清晰鲜活仿若就发生在昨天,却又桩桩件件物是人非已然恍如隔世。
本以为,心中的那个空洞早已被诺大的宫廷,如云的美眷,铁血的厮杀,不世的功业,盛极的尊荣所填满。然而,再度相见的霎那,不,再度听到她声音的霎那,被刻意忽视,被浮华所虚虚掩盖的那个洞,便轰然塌陷,空荡荡,无底无边。
凶巴巴的声音,气急败坏的神情,还有脸上墨迹未干的大大的叉。果然是很少能看到她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样子啊,每一次见面时都是这样的狼狈。
于是庆幸,甚至有些感谢老天,她没变,还是记忆中那个大咧迷糊却又洒脱随性的女子。

然而细瞧,终究还是有变化的。
比如,个头高了些皮肤白了些身段丰腴了些衣着华贵了些发式繁复了些。
比如,处理家事面对下人时,干净利落举止有度章法不乱全无半点曾经的莽撞单纯。
比如,已是一个一岁半孩子的母亲,那小东西调皮捣蛋得简直匪夷所思不可以常理度之,倒是尽得其母的真传。
看着她被自己的儿子气得火冒三丈,看着她絮絮叨叨冲着陆子期抱怨,看着陆子期满面无奈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完,然后再被倾诉欲得到满意释放的她指责为‘心不在焉敷衍了事’……
这,就是平凡的夫妻生活吧?在芝麻绿豆大的琐碎中积累,沉淀,最终成为不离不弃相依相伴的基石和大树。
这样的生活很幸福吧?至少,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甘之如饴。
抑或者,只要是跟陆子期在一起的生活,于她而言,就是幸福的呢?不管是粗茶淡饭还是锦衣玉食,不管是简单小家还是深宅大院。
如果……如果,当初有机会带她走,那重重宫闱,是否能成为她幸福的所在……

“对了,元昊,我还没有恭喜你与兴平公主共结连理呢!”
对那位和自己曾有诸多过节的刁蛮公主,宋小花早已无所谓喜恶。毕竟,耶律平其实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最后也算得上是为国家利益而牺牲了自己。虽然,嫁给元昊这个有貌有才又有财的妖孽帅哥貌似咋地也不吃亏……
元昊,其实应该是李元昊,夏国的太子,未来的君王。
但她还是坚持按照以前的称呼,还是按照以前的相处模式,甚至,根本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因为,她知道,他必然不会反对,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反对过任何她所做的决定。
只要她喜欢,他就会点点头说‘好’。
和他在一起,总是很舒服,从未有那种患得患失抓心挠肝的感觉。而且,必须要不怕‘阴暗邪恶’的勇于承认,能有这样一位优秀男人对自己不求回报的付出,作为一个正常的非完美型的女人,她还是很有些窃喜乃至于自豪的。
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各自也都早已经成家生子,曾经的感情应该慢慢淡化了吧?如今他与她之间,就如老友一般,喝喝茶聊聊天,谈论谈论各自令人头疼的小魔星。

元昊又吃了几块糕点,饮了一口茶,方满足地轻叹着应了句:“多谢。”
“她现在好么?”
“我离开时,正怀有身孕。”
“哇!那就提前再恭喜你们一次。”
“那就再次多谢。”
“我相信,她生出来的娃儿也一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论彪悍变态,我可不如她!”
元昊伸出一根手指:“就像你所说的,做人要厚道,幸灾乐祸是不对的。”
接着又伸出一根:“你也莫要太过妄自菲薄,半斤八两而已。”
宋小花刚想回嘴,却一眼瞥到浑身是泥的陆越正乐颠颠往这边晃,两只小手吃力地兜着衣摆,那里面一定正在召开史上出席最齐全的毛毛虫家族的大聚会……
“快跑!”
大惊失色之下不及细想,一把拽住元昊的衣袖便夺路而逃。
冲出正厅,过内院,穿进一条小径,再左转,出小门,有一片枝繁叶茂的小树林。
她像是后有凶神恶煞紧紧相追般跑得飞快,头也不回。淡紫的纱裙旋出一个飞扬的弧度,发髻上的珠翠和腰畔的环佩轻轻作响,将耳边的微风一点点击碎。

那一日,她也是这样奔跑,不,那时候,应当叫做狂奔。在后面望着她不管不顾的掖裙姿态,只想着倘若有朝一日,那个令她如此急切的人,是他,该有多好……
此刻,她又飞奔了,又急切了,然而,却是为了躲一个小娃娃,她自己的儿子,她和陆子期的儿子。
没有死亡,没有鲜血,没有战火,没有生死一线,没有爱恨纠缠,没有命运抉择,甚至,没有漫天大雪,没有寒风冻土。
有的,只是亲情,只是温情,只是每个最寻常不过的人家所共有的天伦之乐,只是天边美丽的晚霞,只是颊边掠过的带着清新植物芬芳的微热气息。
这些,才是她想要的,这些,才是属于她的。
平淡而真实,看得见摸得着,得的到。
眉心微漾,心口涌起某种窒痛感。暗自长吸一口气,手一翻,隔着袖口轻轻握住她的腕部,两个大步反超在前,拉着她钻进了那片丛林。
她奔跑的背影,他永不再看。

躲在一棵树后面,宋小花伸头探脑张望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那个小魔星没有追来,这才算是舒了几口大气。
一手叉腰一手按胸,连呼带喘一转头,一声划破云端的惨叫。
元昊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超大毛毛虫,在她的眼前左晃晃右晃晃:“这是毛毛虫的祖奶奶,刚才在睡觉,现在起床了。”
惊魂难定的宋小花抬腿就踹了他一脚:“让祖奶奶跟祖爷爷好好过日子去!”
笑嘻嘻地将虫子放回旁边的树干,见她满脸警惕又像个螃蟹似的横移了几步,不禁乐出声来:“你这般胆小,今后可如何是好?”
“别提了,一提我就不想活,你说我怎么就弄了这么个灾星。凌儿多好呀,又懂事又乖巧又贴心从来都不调皮捣蛋。早知道是这样的小讨债鬼,我才不会生他出来!”
元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那天你说的什么小蝌蚪什么池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陆兄,他还跟我故作神秘。”
宋小花傻笑两声:“他不是故作神秘,他是害羞~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样的话,就等于说明我的脸皮比他厚。”
“……这本来就是事实。”
“……厚道!”
“咦?祖爷爷原来在这儿呀!”
“……好好好,我就给你指条明路。你去问凌儿吧,他一定会给你解惑的。”

后来,元昊真的去请教了陆凌,七岁的小糯米团子用豁了两颗大门牙的漏风腔很认真地答道:“小蝌蚪就是你的儿子,池子就是媳妇肚子里的水塘。你把儿子先放到水塘里,然后过几个月再拿出来,就变成越儿,可以陪我玩了。”
“……我儿子……越儿……”
元昊着实晕了一阵子,才总算想明白。顿时发现自己的脸皮居然也很薄,干咳一声:“凌儿,这是你爹爹告诉你的,还是你娘亲告诉你的?”
“娘亲说的。娘亲还经常让爹爹去她那里放小蝌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才只拿出来一个。元叔叔,你说要怎么样才能从娘亲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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