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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千金淑女-第6部分

小说: 千金淑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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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酒全都是桑勒斯代喝,因为他不能保证再继续喝下去,身旁黏着他的女人会不会失控。
脑子清醒度仍维持在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对于平时最唾弃不屑的恶整游戏,玩得十分投入。
新郎的猪朋狗友一提议要新郎以新娘的高跟鞋拚酒,边茴立刻大方地脱下脚下高跟鞋,拿过桌上的酒,爽快地倒满鞋内空间。
「喝喝喝!」众人鼓噪。
个性原本就爽朗的桑勒斯没有任何扭捏,大方地一回饮尽。
「还有一只鞋。」边茴漾着甜笑,再送上另外一只鞋。
原来这样的游戏被整到的都是新郎!发现这点的边茴也就不再意图阻止糊掉的另一半理智,加入恶整的行列。
各式各样的无聊游戏,桑勒斯均十分配合,他是一个玩得起也放得开的人,所以有他在的场合都很热闹。
清醒那半边的边茴冷眼观察眼前的男人。他爱笑、不拘小节,与朋友玩得尽兴,但不曾忽略过她。
他的手不曾松开过她的,如果有谁打算将恶整对象转移到她身上,他立刻挡下来,概括承受。
他将她放在身后保护得好好的,但若她与猪朋狗友沆瀣一气,联手「欺负」他,他也不以为意,更常揽着她的肩,吻她的脸颊,像在宣示所有权,与她甜蜜恩爱的模样,让宾客越来越相信这对新婚夫妇是互相喜欢的。
这或许是表演的一部分,边茴想。可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其实不差。
高跟鞋被酒液弄得湿湿黏黏的,边茴皱着眉望着高跟鞋,扁嘴对桑勒斯说:「黏黏的,不能穿了。」
「那就别穿了。」
「光脚丫踩在地板上会冷。」
她嘟嘴撒娇的模样好可爱啊!「要不要我背妳?」
「可以吗?」美丽的水眸闪亮亮的。
「当然可以啰!」他朝她背转过身。
不可以!清醒那半边的边茴扯嗓大叫。
现在是在婚礼中,还有其它的叔伯阿姨长辈们在看,当着众人的面搂来搂去、亲来亲去也就算了,新郎还背着新娘敬酒算什么体统?
但脑袋糊掉一半的边茴一看到桑勒斯背对着她微蹲,立刻毫不客气地跳上他的背,任由他背着她在各桌间敬酒。
她清楚地看到长辈们不予荀同、平辈们嘲谑起哄、晚辈们好奇有趣的表情。
她人生的第一次婚礼成了一出闹剧,她生命上难以抹减的一个污痕。
她忍不住哀泣她当时的决定是个错误,嫁给一个如小丑般的人物,害她的高雅名声全毁了,端庄形象也跟着毁了……她以后要怎么去面对公司的人、面对双方的长辈亲戚,要怎么再端着架子去指挥手下的人做事?
想到以后将要面对的种种,她只觉额际发冷,眼前一片黑暗……第六章好不容易婚宴结束,站在新郎旁边送客的边茴酒也慢慢醒了。
随着清醒度逐渐上升,大小姐蒙胧的眉眼越见清晰,弯如下弦月的嘴角抿紧,背脊也越见挺直。
桑勒斯与宾客们嘻笑哈啦,却也没漏掉边茴的变化。
他心想,待会还有狐群狗党的闹洞房,到时大小姐一定已经完全清醒,场面保证会冷到最高点。
他要嘛就得再想办法灌她一口烈酒,可因有前车之鉴,要一次达阵成功恐怕有点困难……这下麻烦大了。
宾客终于散去,桑勒斯与边茴回到楼上的蜜月套房,一开门,拉炮声便不绝于耳。
边茴微蹙双眉,脸上略显困惑地望着眼前精神亢奋的一群男女。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但看他们很热络地围着他们谈笑,她猜测应该是桑勒斯的朋友。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快上床吧!」一位「好心」的朋友主动帮他们拉开被子。
「上床!上床!」其它男女鼓噪着,推着男女主角往床铺方向前进。
「请不要碰我……」边茴抗议的声音淹没在众人兴奋的声浪里。
讨厌!讨厌讨厌!边茴向来有洁癖,最讨厌不认识的人任意碰触她。
「请不要……」她突然被拉入一具坚实的怀里。
「我老婆只有我能摸。」桑勒斯咧开一张大嘴。
在她背上、手上的咸猪手突然间统统不见了,紧接着是此起彼落的嘲讽声。
他们嘲笑桑勒斯见色忘友、有异性没人性、占有欲强,甚至最后还说他猪狗不如……种种越来越难听的字眼纷纷冒出。
他们不过是在开玩笑,彼此也很习惯这样吐槽来吐槽去,可听在边茴耳里,却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请你们离开!」她自桑勒斯的怀里挣脱,面色严肃地面对嘻闹的一群男女。
嘲笑谩骂的嘴脸霎时僵凝。
「哎呀,大嫂,我们开开玩笑,别生气嘛!」有人嘻皮笑脸地打哈哈。
「就是嘛!干嘛一脸严肃?」厚──这样气氛会搞得很差耶!
「请离开,现在!」边茴下巴微昂,下逐客令。
「还没闹洞房,离什么开?」他们辛苦准备三十招闹洞房的招数,到现在连一招都还没用上,谁会甘心离开?
「大嫂,刚刚宴客的时候妳也玩得很开心,现在是怎么了?突然大姨妈来啦?」某平头男没个正经地开玩笑。
边茴最讨厌男人将女人的情绪变化归咎于MC的到来,故她本来还尚称「和颜悦色」的脸色,瞬间降温二十度。
「大姨妈来,勒斯不就别爽了?」还有人不知死活地继续闹着。
太恶劣了!这群人是怎么一回事?父母没教过他们什么是教养吗?
边茴生气了,在她身后的桑勒斯也一个头两个大。
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他,思考了一会儿后,决定袖手旁观。
「好啦,别闹了!」总算有懂得看脸色的人发现边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等等勒斯被罚跪算盘。」
「不闹就不闹!」大伙情绪被搞糟了,也就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上床吧!上床我们就走!」不管如何,「脱光光」是一定要的啦!
「上床干嘛?」边茴不解地问。
「上床睡觉啊!」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你们走了,我们就会上床睡了!」闹哄哄的,怎么睡?
大伙哀鸣。
「上床、盖被、脱衣。」平头男好心地一步一步「指导」,「只要把内裤丢出来,我们就走。」
内……内裤?边茴傻眼。
「在你们面前脱……脱……」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脱衣服?」
「对!」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为什么?」谁规定新婚夫妇要脱衣服给人看的?
「闹洞房啊!」解释得好无力喔!
猪朋狗友们纷纷对新娘的「无知」与不配合感到头疼,求救的眼光落到桑勒斯身上。
桑勒斯耸肩摊手,无能为力。
清醒度一百的边茴很难搞,非常非常难搞,谁都拿她没办法。
「请不要做这种无聊又幼稚的举动,夜深了,请早点回家,免得家人担心。」边茴义正词严地说。
整间蜜月套房瞬间如冷冻库般寒冷。
「走了!」所有人兴致全失,一脸无趣地走出套房。
房里终于恢复清静,边茴这才放松脸上的紧绷线条,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自镜子的反射里,她瞧见朝她走近的桑勒斯,不觉又恢复紧绷状态。
桑勒斯两手置于她肩上,她微微一僵。
「妳又好紧张。」桑勒斯没看过像这样随时随地神经紧绷的女人。「放轻松,我们是夫妇了。」
就因为是夫妇才更不能轻松!想到桑勒斯朋友刚才的玩笑,边茴就觉得头疼。
她沉浸两家公司联姻之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中,却忘了结婚之后所要面对的责任还有义务──夫妻该履行的义务。
她的第一次胡里胡涂地没了,接下来若再有肌肤之亲,必是她意识清醒之时,想到要跟身后的男人上床,她心中不免有所抗拒。
她对这个男人没有爱,她爱的是他背后的利益,她无法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
见她没有响应,桑勒斯低下头。他的唇一靠近她的颊,她冷不防倒抽了口气。
「你别想又灌我酒!」边茴先声夺人。休想她会再次被骗!
「哪来的酒?」桑勒斯失笑。
「桌上就一瓶!」她看得很清楚,饭店赠送的一瓶高级红酒,就摆在一盘水果的旁边。
「谢谢妳的提醒。」桑勒斯走过去拿起红酒开瓶,在一旁的水晶玻璃杯中倒了八分满。「敬新婚!」
边茴对桑勒斯递过来的酒杯视而不见。
「刚才婚宴上你做的事我看得很清楚。」边茴昂着头望着高度与她差一大截的桑勒斯,语气不甚友善,「你让我跟那些无聊人起哄,玩那些超级幼稚的游戏!」
桑勒斯惊讶地张嘴,「妳知道?」她意识清楚?
「我全都知道。」
「可是妳没拒绝。」这可奇了!
「因为你灌了我酒!」想到这就生气,「害我无法自主。」
「也就是说,」桑勒斯一屁股坐上化妆台,充满兴趣地问:「妳的意识很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妳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自己的举动?」
「对。」边茴蹙眉,「笑什么?」
他笑得好暧昧、好奸诈,奸计得逞的贼样好讨人厌。
一口白兰地的分量竟然如此刚好,大小姐意识可以保持清醒,而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可爱得惹人疼?
对于这样的实验结果,桑勒斯满意极了。他凝视着玻璃杯中的红色液体,心底盘算着,这样的酒精度要让她喝下多少才会变得可爱迷人?
「其实妳真正想做的是醉后的自己吧?」桑勒斯说。
「那样疯癫的行径?」见桑勒斯点头,边茴嗤之以鼻,「那是我最不屑的。」
「却是最放得开的。」
「我并不欣赏那样的放得开。」胡闹成一团,毫无气质!
「有句谚话,酒后吐真言。」桑勒斯慢条斯理地啜了口红酒后说:「因为酒喝多了,防卫心松懈,才敢说出真心话;妳也是如此,真正的妳其实想疯狂一场。」
「你想太多。」
「是因为纪姊从小对妳家教严苛,所以妳才不得不这么做作吗?」
这个人是怎样?想惹她生气吗?一副很了解她似地大放厥词,令人有气!
「我天生如此。」边茴将卸妆乳倒上卸妆棉,去除脸上的浓妆。「我不想象你那些朋友那么随便!」
边茴故意骂桑勒斯的朋友,但他不只不以为意,还很赞同她说的话──他的朋友就是随便,而他喜欢这样的不拘小节。
「随便没什么不好。」他打了个呵欠,「我们活得愉快。」
「谁说我活得不愉快?」
「我没说啊!谁说了?」桑勒斯很欠扁地故意左瞧右看,「是谁说的?滚出来!」
边茴真想揍耍宝的他一拳。
「我去洗澡了。」终于卸掉一脸大浓妆的她步入浴室。
蒸腾热气弥漫整间白色浴室,浸浴在热水里的边茴呆望着显得迷幻不真实的空间,陷入沉思。
她想疯狂一场?他真是疯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最瞧不起行为幼稚的人,最受不了旁若无人的喧哗吵闹,最无法忍受任何与礼仪相悖的行为,最厌恶任何一种原因的争吵。
她一向对她瞧不起的人冷眼相对,更自期自己不可有任何以上无聊行为,可一跟桑勒斯有较为深入的接触之后,她就一直破戒。
每每回想婚宴上一切的脱轨行为,她就忍不住抱着头低低哀号。
这桩婚姻对于她个人会不会是一场错误?她会不会被他影响得再也不像她?
叩叩!门板上传来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什么事?」她下意识将身体缩入水中。
「我以为妳淹死了。」门外的桑勒斯戏谑道。
「怎么可能?」她是泡澡,又不是游泳。
「妳在里头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这么久了?边茴微微一惊,这才发现热水早已冷掉,薄薄的寒意包裹着她。
拉下架子上的浴巾擦干身体后,她惊觉忘了将换洗衣物带进来了,这表示她只能用浴巾围住身体走出浴室。
唉!她在紧张什么?就是因为桑勒斯的话题让她有些无法招架,才会连衣服都忘了拿就走入浴室洗澡,甚至待在冷水里仍恍然未觉。
叹了口气,她挫败地以浴巾围身,手紧抓着折合处,预防有任何掉下去的可能。
打开浴室门,一具庞然大物赫然挡住她的去路。
她侧过身,想从缝隙中钻出,不甘被冷落的桑勒斯喊了她一声。
「喂!」
趁她愣了一下才预备抬头的时间差,他拿起藏在身后的酒瓶倒酒入口。
边茴纳闷抬头,冷不防一道阴影落下,胸口浮起警觉时己来不及,桑勒斯看准时机又灌了她酒。
辣辣的口感蔓延味蕾,她吃惊地捂嘴,恼怒地瞪他。
「准确无误。」讨人厌的奸诈微笑又在桑勒斯嘴角弯起,「今晚我会有一个可爱的老婆!」
一口白兰地,刚刚好的热情、刚刚好的主动、刚刚好的迷人,却又可以让她意识处在清醒状态,一点一点地改变她!
他的说法让她莫名一阵火。「你何不让我从早到晚都醉醺醺的算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他要的可爱,岂不完美?
「不!」他摇摇手指头,「我只要妳晚上跟我独处时让我看到妳的可爱,其它时候我欣赏妳的做作。」
她的精明能干亦是他最为欣赏之处,一天到晚醉醺醺的话,如何成事?
「你的要求还真多!」边茴不屑地转过身去。
不过一个转身的动作,她却已感觉天地一阵晕眩。
「小心!」桑勒斯眼明手快地扶住边茴。
「别碰我!」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法使力。
「酒精在妳身上起的作用真是神速。」贼贼的笑意更深了。
尤其她现在才刚洗完澡,血液流动加速,更是催化。
讨人厌的微笑!边茴真想将桑勒斯的笑意捏碎。
她举起手,指尖触上他的脸颊,却没照她所愿狠狠捏下去,而是揉弄着他的脸,且跟着他笑了。
接着唇瓣吐出让清醒度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几乎昏倒的话。「人家站不直了,抱我上床。」
桑勒斯二话不说地将她横抱起来,行动间差点扯掉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
她的人又完全不受她控制了!清醒那一边的边茴欲哭无泪地想。
她爱娇地攀住他的颈子,柔情万千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脸颊浮现两团嫣红,像害羞的恋人。
桑勒斯将边茴放在床上后,凝神注视她好一会儿。「边茴妹妹。」
「嗯?」
「我在叫意识清醒的边茴妹妹。」
什么意识清醒?
「我怀疑妳是否有双重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在酒醉之后才会出现。」
什么跟什么?她就是她,唯一仅有的一个!
「什么呀?」脑袋糊掉的边茴大皱其眉。
「妳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巨掌摸摸凝脂般的雪肤,「要记着喔!醒来之后我会间妳……我的表现如何?」
什么表现?边茴还未来得及细想,桑勒斯己俯身吻住她,火烫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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