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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道是无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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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刚才是没有来着,按摩了半天又有了……哎,你那么希望我无力吗?”
连瀛脸臊得红,“我的衣服都湿了,一会儿怎么回家?”
“那就别回,”看连瀛确实有点急,“让酒店拿去烘干不就好了。没事的。”话未毕,开始解连瀛衣服扣,换来连瀛的一阵抵抗,“不脱衣服怎么烘干?”
连瀛看自己半个身子已经在水里,衣服基本全湿,捶了孟昭欧的肩膀,“就怨你。”
孟昭欧哄了连瀛把她的衣服从里到外脱下来给服务生打电话让拿走一个小时后送来。
连瀛一把扯回自己的内衣,这怎么好意思给人洗,孟昭欧说你怎么可以穿裙子不穿内衣去诱惑别人,招来连瀛一记粉拳,“我湿着穿,怎么了。”
听着浴室门外酒店服务生开门把衣服拿走又关了房门。孟昭欧俯身抱住连瀛,没有衣服蔽体的丫头像猫一样缩到水下,孟昭欧啼笑皆非,扯过浴巾把自己下身围了,又拿了浴袍把连瀛裹了抱到床上,“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
电视开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连瀛絮絮叨叨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孟昭欧讲了。
“我给表舅留了二万块钱。”
“哦,够不够,要不要再留些。”
“以后吧,一次给多了好像拿钱砸人似的,表舅也会多心不要的。”
“也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钱真是好东西呢,文静和表舅妈都不说什么了。其实我只是希望能有人第一时间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我,毕竟爸爸年纪大了。”连瀛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孟昭欧的手臂上划来划去。
“有没有想过把伯父接过来住。”孟昭欧想了想。
“提起来过,他还是不愿意离开老家。我也怕城市里太闷,况且……”连瀛突然收住话题不说。
“是怕自己接受不来么?”孟昭欧忍着连瀛下意识在自己胳膊上的动作,声音不由低沉。
“你怎么了?”意识到孟昭欧的不对劲,连瀛疑惑地转头看孟昭欧。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孟昭欧抓了连瀛的手摸向自己的□。
连瀛的手掌透过浴巾感觉到了孟昭欧的火热,脸一热,抽手就躲,被孟昭欧一把钳住腰,“丫头,惹了火就跟没事人一样地要跑?”看着连瀛的脸庞春色如水,渐渐蒸腾起霞色,孟昭欧只觉得小腹如遭雷火一样,探身吻了娇艳的嘴唇顺势把连瀛压在床上。良久,孟昭欧伸手掩了连瀛的浴袍,躺在一侧喘了气。若不是觉得连妈妈忌日在即,不该太放纵,孟昭欧真的要失去控制,他们的未来似乎触手可及,却又现出黎明前的最暗的危险,让他觉得只有抱住她才是最真的感受。
连瀛侧身张了臂安静地搂住孟昭欧的腰,感谢他能在最后的一刻让理智清醒过来,明天是妈妈的忌日,而这样贪图男欢女爱的她未免太不孝。
连瀛轻轻开了房门已经是夜里近一点钟,孟昭欧送她回了楼下,安慰她明天一早过来。
“是孟先生来了吧。”
连瀛正要进自己的小屋,大屋里传来连文三的说话声。连瀛心里有点不自然,“爸爸,你还没睡?早点睡吧。”避开了话头,她不想说。
然而连文三似乎非要把话题进行下去,“你给表舅的那些钱是孟先生的吧?”
“爸,你要说什么?”连瀛无法回避,只好站住冷冷地说。
连文三看着女儿刺猬似的竖起了钢刺,叹息一声,终于忍住了心里的话,“以后慢慢还了人家吧。”
连瀛松了口气,“知道了,我睡了,您也休息吧。明天得早起。”
孟昭欧大概早晨六点就到了连家,等一家人聚齐了带了做法事的僧人到了墓地也不到才八点多,在僧人跟着进陵园的时候出了点问题。管理处的人不让僧人跟进去做法事,说是影响其他人,连瀛有些急,说大早晨的怎么会,而且连妈妈的墓地在较僻静的一隅。可管理处的人说什么都不行,还说做法事是宣传迷信,几个僧人当下就黑了脸要走。孟昭欧问门口的小伙子他们的领导是谁,小伙子 斜睨着眼睛说,这只我说了算。连瀛看本来严肃庄重的祭奠快要变成闹剧,孟昭欧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连瀛不要急,几个电话打出去,一会儿屋里另一个管理人员出来,问谁是孟昭欧孟总裁,看孟昭欧颔首,急忙跑过来握了手说,我们处长说了不用操心,赶快进去举行祭奠仪式吧,一边使眼色给那个先头的小伙子快开了大门。
连瀛顾不上鄙视扶了连文三进去。孟昭欧和管理人员打过招呼走在后面,连瀛穿了件黑色的软缎短旗袍,改良的式样,脚上蹬了双黑色的平底皮鞋,身材越发显得瘦削,最近怎么没发现这丫头瘦得如此厉害,不堪一握的纤细让人心疼。几步走上去握了握连瀛的手。连瀛转头看看他笑了笑。
法事已经极尽简单,僧人们念了几段佛经,连瀛跪在地上,脸色被黑缎的衣色衬得更加苍白,颈侧的血管隐隐透着青色。
孟昭欧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一旁,跪这个姿势之于他不是简单的意义,太急了反而不好,顺其自然,他对这个家庭愿意以成员一分子的心情出力。
连瀛是被表舅妈拽起来的,由于跪得时间太长,连瀛膝盖发僵,双腿颤软,差点儿把表舅妈也拉到地上,孟昭欧眼疾手快扶住了,连瀛倒靠在他身上。
散了以后,本是要一块儿吃饭,也因为连瀛突然间的中暑引起发烧作罢。连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听到孟昭欧说出去买药,然后又听到连文三急急忙忙出去。屋里一片寂静,曾经遥远的妈妈的气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似乎分明得很,就像以前,就像现在,没有其他人,只有妈妈和她。在恍惚中连瀛沉睡了过去。
妈妈,我想对你说,说你离开我所遇到的一切,我的际遇,我的情感,原谅我的自私,幻梦中妈妈走了来抚摸了她的头,接着孟昭欧出现,妈妈却看都不看一眼消失了。连瀛急得大叫,“妈妈,妈妈”一顿争扎醒来,出了一身汗,厨房里应该是连文三在熬粥,那也是妈妈常熬的粥,熟悉的香味四溢。

惊变

连文三看连瀛左看右看,有点神不守舍,心中了然,“孟先生看你烧已经退了,没什么大碍,回酒店了。”
连瀛有点讪讪,坐到桌前端了碗喝粥。
“你几时走,你妈妈的事情也算办完了。”连文三坐在一边摸了串佛珠。
“就这几天吧,请假时间长了也不好。”连瀛低头默默地说。
连文三回转身到大屋里取出来一张卡,“阿瀛,我这里也挺好的,没什么需要的,你把这钱拿回去吧,你在那边一个人也辛苦。”
连瀛吃了口粥,“工资奖金挺多的,我也没什么太多需要花的,您这里多留些有好处。”
“你再能挣,也挣不了这么多,又给你表舅,又给我,去年你妈妈还花了一笔钱。”连文三捻着佛珠低着头说,“是孟先生的钱吧,还了吧,我还没老到靠女儿赚钱。”
连瀛拿起饭匙的手停在半空,抬头张大眼睛,“爸,您什么意思?我的事情您就别瞎想了。”
“阿瀛,你能叫我一声爸,我已经很满足了。过去伤了你妈妈……”
“过去就别提了。”连瀛无意识地搅着粥。
“不提了,不提了,所以我不想看你再受苦。”
“是我自愿的,我们……是真心的。”连瀛从来没有对别人谈过她和孟昭欧之间的感情,因为特殊,因为禁忌,因为亲人已逝,她封闭了倾诉的内心,即使爱得狂喜,爱得艰难。如今面对老父,尽管他离开她多年,血缘犹在,亲情自生。
“真心不能掩盖手段,如果是为了得到想要的,耍了不齿的手段,真心仍然是值得怀疑的。”连文三闭了目仍捻着佛珠。“阿瀛,算了吧,孟先生太强,你妈妈在的话,也会这么说的。”
“您究竟什么意思,什么真心,什么手段?您说什么,我听不懂!”连瀛脸色绯红,脸颊布了生病的红晕,急得有点喘。
“我不知道你们先前在那边怎么认识的,让他在你妈妈病的时候赶来了这儿。”连文三停了停,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我今天下午在网吧上网了,他不简单,事业很大,背景也不简单,有孩子有老婆。”
刚才的红晕忽地被惨白替代,连瀛微张嘴盯着连文三,她怎么忘了连文三当年教数学,学习上互联网来说对他不是件难事。像是被人捅破了自己的秘密,放在心里不说还好,真被人拿出来才发现如此的不堪。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是为了钱和财和他在一起的,我推断你们是你妈妈生病的时候开始的吧。”看连瀛默不作声,连文三知道自己猜的差不多,“离开他吧,孩子,你太单纯。”
“爸,我……我”连瀛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我……”
“孟先生出去买药的时候,我去买菜也出去了。”连文三看着佛珠自顾自地说下去,“可能没找到药店,我买了菜出来看见孟先生还在街角,正要上前,却看到几个人过去和他打招呼,很熟络的样子,那几个人对他点头哈腰,看样子很怕他。孟先生倒没什么怎么说话,只一会儿就分手了。”连文三的佛珠捻得有点快,“那几个人向我这边走来,他们可能忘了我这个老头,我却记得,是一年前耍六合彩的人。他们之间是认识的。”
连瀛没记住任何情节,只是那句“他们之间是认识的”砸得她原本烧得昏昏沉沉的头更晕,费力地解开这个关系,孟昭欧和六合彩的人认识,六合彩的人逼债他也知道,或者逼债原本就是他……连瀛的大脑突然当机,她想不下去,可是偏偏又控制不住去往罪恶的方向探询。原来的爱情突然被撕裂了,底端藏了这样不可见人的秘密。连瀛觉得空气似乎不够了,站起来跑到窗前,拉开纱窗大口地呼吸着,这是什么世界,正当她义无反顾地把全部的爱付出了的时候,偏偏被告诉,你的苦就是他的错。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再没有比这更滑稽的,她的英雄,她的爱人,亲手导演了她的苦难。终于撑不住,顺着墙滑坐到地上。
连文三把双目呆滞的连瀛扶到床上,连瀛就那样瞪着眼睛,良久才眨一下。连文三有点怕,拿了酒去搓连瀛的手脚,如果知道连瀛会这样伤心,他是不是就不说了,到底哪样更苦更难。
孟昭欧惦记着连瀛的病,估计差不多醒了,就拨了个电话过去。说实话,刚才连文三赶他走,对就是赶这个词,着实无理,在墓地的感激一下子都消失了。孟昭欧并不指望连文三会因为这件事情接纳他,只是不知道短短的一个来小时发生了什么,连文三说连瀛身体弱还是多睡会儿好,又说孟先生你昨天坐飞机过来又忙了一上午也太累了回酒店休息吧,连瀛醒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不由分说地送了客。孟昭欧心里有些许不痛快,也不便多说什么,礼貌告辞回酒店洗澡睡觉。睡得不踏实,醒来看差不多晚饭的时间,想给连瀛带点可口的饭食过去,便拨了电话。
电话想了许久没人接,再拨一遍,依然没人听,他有点担心连瀛了,难道还是昏睡不醒?套了衣服急急地出了酒店,手机却响了,看是连瀛的电话,孟昭欧只一声就摁了绿建,“阿瀛,是你吗,身体怎么样,好点儿没有?还烧吗,不行去医院。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一大串的问题问出,才发现自己担心有多厉害。
连瀛的声音像雾一样缥缈,从电话那头传来,“没什么事了,你别过来了,刚吃了粥,挺好的,就是想睡觉。我累了,先挂了。”
孟昭欧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连瀛已经挂了了电话,孟昭欧对着仍然闪亮的手机屏幕慢慢皱紧了眉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则连瀛不会前一天热切地等他,今天却像防鬼一样避之不急。
仔细回想一遍,孟昭欧不觉得他和连瀛之间有什么突变的事端,唯一的可能是连妈妈的祭奠。也是他疏忽,没回来之前就觉得连瀛有什么话压着没说,对于回家做周年这件事也是回家前几天才和他说,并没有要他一起回去。想来一定是不知道如何安排他的身份,孟昭欧想也是自己大意,之前和连瀛的几次争执也都或多或少与此有关,看来连瀛的心理压力很大,他得尽快处理自己的事情,连瀛的压抑的情感也让他患得患失。
孟昭欧最终还是没有去看连瀛,试着再拨电话,已经是关机,孟昭欧心里急,这倔脾气,有心事不和人说,总是躲,以后可得和她约法几条,头一条就是有问题立即解决,不能躲,不能过夜。颓然之下还是不放心地发了几条短信,让她好好休息,第二天过去看她。
在酒店里孟昭欧给唐秉沉打了电话,听了最新的情况,看看计划正按预计发展,暂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才放了心。一时间百无聊赖,想着昨天连瀛还娇俏可人地等在机场像只猫一样粘着他,即使刚谈判完,即使刚和卢淑俪对峙完,仍然觉得欣慰,步履甚至要飞了起来。只一天,即使睡得足,心中的空虚感和不踏实感还是让他的整个身体莫名的疲累。

分手

天气很热,中暑的症状依然没有消退,连瀛持续低烧,整个人恹恹地没有生气,但仍挣扎了收拾行李,她是一点不能在这里待,要照顾父亲的心情还得压抑自己快要爆炸的思想,死寂的心只能硬捱。只是在昨晚失神,用了一夜的时间连瀛决定立刻回去,她不要在这里。连文三拗她不过,只是担心连瀛的身体。看连瀛憔悴的神情,连文三只能一刻不停地捻着佛珠,求着慈悲的菩萨。
连文三很有节制地让孟昭欧进来,孟昭欧进了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连瀛撑了还显虚弱的身体坐在椅子上,身边放了一个小行李箱。皱了眉头,“这就走?”
“赶上午的飞机。”
孟昭欧极力克制自己不去质问连瀛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拖了有病的身体赶飞机,为什么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为什么……好,他先压下去。“机票买了吗?”
“去了再买。”
“几点走?”
“该走了。”连瀛早晨开机看到孟昭欧昨夜发出的短信,心里堵得厉害,作出了立刻走的决定,心里还是有个声音说服了自己留下来等他。可是连文三开门的瞬间她又后悔了,何苦,何苦。
“我和你一起走。”孟昭欧不由分说拎了行李,连瀛要去夺,却站不稳,反被孟昭欧半抱在怀里。孟昭欧明显感觉到了连瀛身体的僵硬,不去想,坚持抱了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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