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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失落的痛苦中成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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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你的胃病才好几天,又的瑟,一个人喝了25瓶酒,不要命了是不是?”
文晓涛此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挣扎了就是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任由师父责打。
凌天见徒弟不说话,以为他又上来倔劲了,下手更加无情,“糟蹋自己的身子还有理了,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任性。”
“啪”“啪”“啪”……
“师……父……”文晓涛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结果巴掌呼啸而至,这一声被无情地淹没在无边的痛苦之中。
见徒弟如此倔强,凌天一点手都没留,狠狠打了15分钟。之后狠狠将徒弟摔在地上,径直走出书房。
“晓涛,哥”凌云和文晓冬冲进书房,看到文晓涛趴在地上,臀上青紫一大片,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巴掌印。
凌云抱起师弟,看着他惨白的脸庞,心疼地问:“晓涛,你怎麽样?”
文晓涛费力地睁开眼睛,半天才找到焦距,当他看到师兄和弟弟关切的目光,眼泪悄无声息的留下来,“师兄,我……”
“晓涛,师兄知道你委屈,想哭就哭出来吧。”
文晓涛不顾自己在弟弟面前光辉伟大的形象,趴在师兄的怀里哭起来,自己是有错,师父打过了,骂过了,怎么也应该安慰安慰自己,没想到师父毫不吝惜地将自己扔在地上。师父不疼我了,文晓涛有充足的理由这样想。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不知什麽时候,凌天出现在文晓涛的身后。
文晓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回头看着师父,眼里充满了恐惧。
“爸,晓涛,他……”凌云刚想替师弟说几句好话,立刻被父亲一眼瞪了回去。
凌天一把将徒弟拽过来,随手扔在沙发上。
“出去”凌天对儿子和文晓冬说。
“爸,凌伯父”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出去”
文晓冬还想再说什么,被凌云拖出书房。
“凌大哥”文晓冬不悦地甩开凌云的手。
“晓冬,你不要闹了,我们在里面根本于事无补相反还会惹恼父亲,到时候晓涛会更惨。”
“都是刘英俊和刘英华两个混蛋”文晓冬说完,怒气冲冲往楼下走。
“晓冬,你要干什么去?”凌云急忙拦住文晓冬。
“我要去找那两个混蛋算账。”文晓冬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雄狮,要不是刘家兄妹,哥不会喝那么多酒,更不会被凌伯父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向他们讨个公道。
“你去那找啊?”凌云急得满头大汗,晓冬爱冲动,做事从不顾后果,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对不起去世的文叔叔。
“中国人有句话叫落叶归根,他们一定回来刘家老宅,就算他们不再,我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狗窝,让他们变成孤魂野鬼。”文晓冬不顾凌云的阻拦冲下楼去。
“晓冬,你不要冲动”凌云急忙跟上去。
再说书房这对师徒,凌天从墙角的柜子里取出那根文晓涛常常责打弟弟的藤条,对折一下,韧性还不错。
文晓涛趴在沙发上,靠垫垫在肚子下面,青紫的臀部高高翘起,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他一眼瞄见师父手中的藤条,心里狂跳不止,他太明白藤条的威力了,自己恐怕要趴在床上一个月了。
“啪”第一下打在柔软的臀峰上,立刻肿起一条一指高的红棱子,像火烧一样疼,藤条似乎要撕裂他的肌肉一样,疼得文晓涛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惨叫声根本抑制不住。凌天没有任何的怜惜,藤条狠狠的起落十次,让十条紫色的伤痕,高高肿胀在徒弟的屁股上。之后才冷冷地问:“刘家兄妹要离开,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文晓涛虚弱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动手,以绝后患?”
“舍,舍不得,他们是我的弟弟和妹妹。”
“弟弟,妹妹”凌天心中的怒火高起三千丈,“他们什麽时候将你当成大哥,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陷在兄弟情,手足义的迷梦里无法自拔,你太让师父失望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文晓涛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抽泣,师父说的对,是自己太重感情,总是幻想着刘氏兄妹和自己一条心,其实,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又不说话,用沉默来反抗。”凌天心中的怒火再次飙升。
“啪”“啪”“啪”凌天手中的藤条像雨点一样,砸下来。抽下来的力道含着怒气,自然又狠又重,文晓涛感觉臀上如沸水烫过一样。疼得钻心。就算他在能忍,也受不了这种责打。
“师……师父……饶了……饶了……晓涛……啊……疼……啊……轻点……师父”
“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忍得住也得忍着,忍不住还要给我忍着,不许动,摆好你受罚的姿势。”凌天真是气坏了,徒弟这么做就是放虎归山,如此心慈面软,怎么在这世道上生存,要不好好教训,终有一天会将自己的小命打进去,想到此凌天下手更加无情。
每一藤条下去,都仿佛要掀起一层油皮,文晓涛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最后晕倒了。

多情剑客无情剑

迷迷糊糊中,文晓涛听到师父和人打电话,“你们要是敢动凌云和晓冬一根汗毛,我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什么,让晓涛一个人去刘家,不行,你们休想用凌云和晓冬做诱饵,引晓涛上钩。”
……
文晓涛静静的听着,原来凌云和文晓冬去刘家讨个说法,结果可想而知,不但没讨到便宜,相反双双落到敌人的手里,对方提出条件,要文晓涛一个人去刘家赎人,而且限2个小时之内,否则后果自负。着明显是一计。目的是将文家兄弟一网打尽,顺便带着凌云。
此记颇为狠毒,去与不去——文晓涛根本没有选择。
“师父”文晓涛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师父坐在自己的身边。不住的叹气。
“晓涛,你醒了,感觉怎麽样?”凌天摸了摸徒弟的额头,有些发低烧,没什么大事。
“师父,让我去吧。”明知是个陷阱,自己也要义无反顾的去跳,事关师兄和弟弟,自己不能让两鬓斑白的师父为自己操心了。
“晓涛,你要去哪里?”凌天明知故问。
“去刘家”文晓涛坚定的回答。“师父,晓涛什么都听到了,他们点名让我去,只有我去了,师兄和晓涛还有一线生机。”
“不行”凌天断然拒绝,“刘家的人和你有杀父之仇,你要是去了,必死无疑,师父不能让你去送死,师父会想办法救出凌云和晓冬的。”
“师父”文晓涛忍着臀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疼,翻身下床,屈膝跪在师父的面前,“刘氏兄妹的仇人是我,我去了,随他们处置,他们没有理由不放了师兄和晓冬,一个人换两个人,师父我们赚到了,多划算的买卖啊,师父求您了,让晓涛去吧。”
“晓涛,师父决不让你去。咱们慢慢想办法。”凌天不忍心也不能让徒弟去刘家,怪就怪那两个畜生,吃饱了撑的,闯到刘家讨什么公道,让他们死了算了。
“师父,只有2个小时,来不及了”文晓涛站起身,对外面喊了句“来人”
不一会进来5个保镖,“大少爷有什麽吩咐?”
“把师父请进客房,两个小时之内,不要让师父离开客房”文晓涛沉声吩咐道。
“师父,只有2个小时,来不及了”文晓涛站起身,对外面喊了句“来人”
不一会进来5个保镖,“大少爷有什麽吩咐?”
“把师父请进客房,两个小时之内,不要让师父离开客房”文晓涛沉声吩咐道。
〃我看你们谁敢?〃凌天冷峻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最后落在文晓涛的脸上“放肆,你竟敢软禁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师父,对不起!晓涛也是迫不得已。”文晓涛再次跪在师父的面前,重重磕了个头“如果晓涛活着回来,晓涛愿意受家法,但现在师父您必须听我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执行我的命令。”文晓涛紧紧咬着嘴唇,一滴鲜血落到地板上,浓浓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没人能理解他此时心中的挣扎与痛苦。
“是”
“凌先生。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所谓双拳难第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凌天功夫在强也打不过五个彪形大汉。
“你们放开我,文晓涛你欺师灭祖……”凌天的声音渐渐远去,文晓涛目送师父离开泪光闪闪。
时间不多,文晓涛亲自开车去了刘家,接待他的并不是刘氏兄妹,而是风雨盟的副盟主殷天正。
“文少爷果然有胆识,殷某佩服。”殷天正热情的和文晓涛握手。
“在云海帮殷叔叔也算是晓涛的老前辈了,何必这么客气。”文晓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两人看上去像多日未见的老朋友,谁知道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文少爷里面请。”殷天正将文晓涛让进客厅,双方分宾主落座。
“殷叔叔,我想见见师兄和晓冬。”文晓涛不饶弯子,开门见山。
“好文帮主稍等”殷天正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五分钟后,凌云和文晓冬一前一后被人带来了,两人没收什么罪,只是手上戴着手铐,嘴上被胶带封得死死的,怎么看怎么像阶下囚,事实上他们确实是阶下囚。
“令师兄和令弟在设下做客,我们可没亏待他们。”殷天正笑得颇为得意。
文晓涛看了两人一眼,转头对殷天正说:“我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他们?”
殷天正上上下下大量文晓涛,似笑非笑地说:“文少爷一个人,而我们手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换两个人,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文晓涛看了两人一眼,转头对殷天正说:“我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他们?”
殷天正上上下下大量文晓涛,似笑非笑地说:“文少爷一个人,而我们手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换两个人,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你们还有怎么样?让你们盟主和我说话。〃盟主自然是指刘英俊。
“盟主不在,这里由我做主,一换一,凌云和文晓涛你选一个吧?”殷天正收拢笑容,一本正经的说。
“你真卑鄙”文晓涛怒视殷天正。
“我是卑鄙。”殷天正到不否认,“不过和你文少爷比起来,我有算得了什么。你逼死军哥,还假情假意收养他的孩子,假意关心他们,照顾他们,赚取好名声,你真是卑鄙到家了,收起你仁慈的嘴脸吧,我看着恶心,我这么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殷天正寸步不让,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一下子凝固下来,紧张的气氛弥漫整个客厅。
文晓涛勉强将心中的怒火向下压了压,这个时候绝不能义气用事,敌强我弱,惹恼了殷天正,自己一个人都就不出去,忍一时风平浪静。
“你心里怎么想,我无力改变,只要我无愧于心就行,你让我在两人之间选一个,我选。”文晓涛将目光落在弟弟文晓冬的脸上,看着弟弟略带稚气的脸庞,心如刀绞,弟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宠大的,是自己的心尖宝贝,如果能够选择,自己宁愿带弟弟死。但此刻自己不得不抛弃弟弟而选择师兄,师兄是师父的独子,师父爱师兄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中年丧子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自己不能让师父伤心。而且这件事是刘家和文家的恩怨,怎麽能将师父一家牵扯进去?晓冬,哥对不起你。哥救不了你,是哥无能,哥愿陪你一起死。
哥哥心中的挣扎,文晓冬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自己任性,非要去刘家闹,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如今凌大哥,自家哥哥均卷入这件事,自己后悔莫及,但这世间,没有卖后悔药的,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哥,您救凌大哥吧,晓冬不会埋怨您,这一切是晓冬应受的。
“我!选!师!兄!”文晓涛一字一句。
“我!选!师!兄!”文晓涛一字一句。
凌云虽然嘴被堵着,不能说话,但他还是拼命的摇头,表示不同意,师弟将唯一生存的机会给了自己,这怎麽能行,晓涛和晓冬一个17岁,一个15岁,还没成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们还没有享受人生,就这样匆匆忙忙的走了,绝对不行。如果自己的生命是用他们兄弟用鲜血换来的,那么自己将一生z在愧疚里,父亲也不会原谅我,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决不苟且偷生。
“果然是大仁大义”殷天正冷冷的讽刺着,“文晓冬,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连你的亲哥哥都不肯救你。来人放了凌云。”
凌云脱困后,依旧不肯走,无论文晓涛怎么说,凌云就是不离开,非要和文晓涛同生共死。文晓涛急得满头大汗,连同身后的伤,也跟着拼命的叫嚣。
最后,文晓涛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忍着臀上撕裂般的疼,慢慢走到师兄的身边,低声说:“师兄。您回去和师父汇合,召集人手,我尽力拖住他们,等着你们来救我们,或许我们还能活着离开刘家。”文晓涛这么说无非是安抚师兄,让他尽快离开这里,时间拖得越久,对师兄越不利。此时此刻能走一个是一个。
“好,我马上走。”凌云信以为真,还以为自己搬来救兵,师弟就可获救。
“我要看着师兄离开。”文晓涛回头对殷天正说。
“可以”殷天正回答得很爽快。反正自己的目标是文家兄弟,至于其他人无关紧要。
文晓涛目送师兄离开,临走前他送师兄一个安心的笑容,这一别恐怕会成为永别,他想在师兄的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师兄离开后,文晓涛回到客厅,“冤有头,债有主,刘志军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与我弟弟没有任何关系,放了我弟弟,我随你处置,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饶了你弟弟也不是不可以,”殷天正略带玩味地说:“咱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不仅是你弟弟,你也可以离开这里。”
“什麽游戏?”
“只要你打赢我身后的人就可以走了。”殷天正说得风轻云淡,其实他想在文晓涛死前好好折磨折磨他,看文晓涛瘦弱的样子,眉宇间还带着几分书卷气,白面书生一个,他能打过谁,让手下人教训教训他,为自己出口气。
“我答应你。”文晓涛扫了一眼殷天正身后的人,二十多人,以自己的身手,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但对方下了战书,自己岂有不接的道理。
“咱们去训练场玩玩。”
“好啊” 刘家的训练场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文晓涛站在正中间,十个穿西装的人同时向他发起进攻。
文晓涛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做任何防御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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