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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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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巡秘纪》    
    管侍御秋纪事诗注    
    管侍御《韫山堂诗集》有《扈跸秋纪事》三十四首,其自注详悉,有足备掌故稽职守者,备录于此。狮子园为高宗降生之地,常于宪庙忌辰临驻。凡车驾出丽正门,随从百官皆立班。军机帐房,例在幔城之左。    
    凡驾由左门入,在直章京皆立班。宫眷舆辇,后扈亦有豹尾;亲王以下皆引避,故称关防。机庭印钥,例由大臣中行走最前者佩带,取用以金牌为合符,始付钥。凡较射,中四矢者赐带孔雀花翎。凡诏草,经朱笔更改,例应另纸恭录;惟廷寄谕旨,多命即以朱发。凡一旨而传谕数人者,进呈既下,照书各寄,谓之分寄。凡御笔增改,遵录他本,谓之过朱。机庭总簿,谓之随手簿;检查旧事,必按各年随手簿索之。凡直省方面开缺,先由枢臣书缺而空其名,以待御笔填注。凡引见记名各员,吏、兵两部以绿头牌交军机,照录入存记匣,随时进御。凡直省奏请迁除,当上意者,虽交部议,仍命存记。部本上时议驳,亦拟旨准行。凡行在召见军机大臣,恒在晚膳后。凡撰拟诏旨六七道以上者,辄命随成随进。前引大臣将近宫门,例释弓箭。凡颁赐军机章京,例视三品京堂。每车驾在道,当直者例满、汉各一人,带要件先候于尖营,以备承旨。上直有一人最早者,谓之早门,散直有一人最晚者,以宫门下钥为度。周庐夜直兵弁,统谓之珠车。凡围场,上未发矢,莫敢纵镝,惟突甲之兽,从官先射。哨鹿者,戴鹿冠作鹿鸣。进哨之后,不许属车先行,恐桥道有不虞也。国语,以随豹尾为跟穆音,尖营为乌墩。围场以西去,以东还。行衣不挂朝珠,还则仍系。扈跸初归,例得休沐七日。凡内直各官,皆进乾清门,惟军机直郎,许兼由内右门出入。    
    《郎潜纪闻初笔》卷10    
    戒烟    
    北京达官嗜淡巴菰者十而八九,乾隆嗜此尤酷,至于寝馈不离。后无故患咳,太医曰:“是病在肺,遘厉者淡巴菰也。”诏内侍不复进。未几,病良已,遂痛恶之。戒臣僚勿食,著为训。文达纪昀深嗜之。时为翰林,独不奉诏,端居无俚,以大满斗贮烟丝,张口恣啖,不复顾恤。报上至,天威咫尺,急切不能掩,皇遽无所为计,匿烟斗靴页中,诸臣奏对,阅时且久。俄有烟缕缕然自纪袍际出,异,诘之。不敢答,惟攒眉颦蹙而已。帝疑有变,命内侍搜之,袍穷而烟斗见。去靴,周视无他物,盖斗中余烬为灾也。帝笑曰:“嗜好之于人,其害足以焚身、剥肤,可惧哉!”命作文状罪以自赎。纪援笔立就,有“裤焚,帝退朝曰:‘伤胫乎?不问斗。’”之句。帝大笑,赐斗一枚,准其在馆吸食,诸臣皆呼万岁。纪自述头衔,有钦赐翰林院吃烟云云。当时传为佳话。    
    《南亭笔记》卷5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11)

    高宗筹宗室婚嫁    
    乾隆时,高宗笃念宗室贫乏失产,无以自活,命宗人府堂官详为抚恤,分别等第,极贫者,赏银三百两,次者半之,令回赎田产,以资生理。又念婚嫁无所赡仰,特命王公行辈最尊者,司宗室红白事件,遇有婚嫁者,赐银一百二十两以为妆费。    
    《清稗类钞•;婚姻类》    
    恶满人取汉名    
    高宗不喜人渐染汉俗,满洲旧旗,有命名如汉人,以钮钴禄氏为郎者,深鄙之,恐忘本也。    
    《清稗类钞•;姓名类》    
    御书福字    
    除夕前一两日,御书福字,赏王公大臣,南书房诸臣,多得与。上御乾清宫西暖阁,展长几,列笔砚,诸臣以次进。上南向,拂笺执笔一人进跪几旁,俟上书毕起,随侍臣捧笺出,一人复进跪,笔工擘稷,作大笔,今无能者。上所用笔,犹是康熙间孙枝发家所造也。    
    《西清笔记》卷1    
    岁首茶宴联句    
    岁首,重华宫茶宴联句,先时上命题,御制句先成,诸臣排次连续成章进呈。至期茶宴。上即席复得诗,臣工即于席次恭和,呈览,颁赏如意画轴、端砚、荷包等件。是日所赏名人画轴必有御制诗句题帧间。    
    《西清笔记》卷1    
    鉴赏书画    
    上命审定名人书画及考订故事,奏片不署名,笔误粘纸于上。改之,其书画命为题识者,南书房诸臣联名署于后,印章用写字之人姓名,凡序跋皆如之。年时金书,华严经诸臣联名序,其文则彭大司空所撰,大司空笔翰为上所赏自此序始。    
    上命审定书画分一二等呈览。一等鰃藏,二等以备陈设,铜器亦如之。铜器有下者不入选。    
    上书神庙扁及赏赉臣工,向系于文襄公拟上,一扁一联,必拟二以俟睿裁。今则董大司农承之。    
    《西清笔记》卷2    
    褒奖颜中丞为好官    
    连平颜亭中丞希深,乾隆时官平度知州。因公事在省,适遇大水,民皆登城避水,太夫人命速发仓谷尽数赈饥,为上官所劾。上谕:“有此贤母好官,为国为民,权宜通变,该抚不加保奏,翻加参劾何以示激劝?”乃即擢知府,母予三品封衔。后官至巡抚。子检,由拔贡官至直隶总督,迁漕督。孙伯焘,由翰林官至浙闽总督。历考前史擅发仓廪赈民者,间或蒙朝廷嘉奖,从未有褒宠优隆若是者。幸得遭遇圣朝,膺兹异数,而天之所以报施者亦至矣。    
    《冷庐杂识》卷1    
    诗作繁富    
    高宗御制诗共五集,合计得四万一千八百首,而潜邸所著乐善堂全集,尚不在此数。伊古以来,帝王制作未有若此之美富者。    
    《养吉斋余录》卷3    
    高宗喜张照书    
    高宗喜张照书,会所书宫廷春联,岁久将易新者,所司请毁其旧,高宗不可。命次其大小行楷为七等,得字四百有奇,于几暇仿春帖子体,集成五七言诗十七首,装作巨卷,命董邦达绘岁朝图于卷端。后又取其所书御园联句,得字三百有奇,仍依前制集五七言诗十三首,装成与前卷并去(疑为鰃字)。又以石渠所藏照草书《千文》二卷,集春帖子五七言各二十首,命于敏中排次临仿成什,装池为巨卷。    
    《养吉斋余录》卷3    
    刻史阁部诗文画像    
    乾隆四十二年,彭文勤元瑞以史阁部画像及其札稿,合卷进呈。高宗御制诗一章,书于卷端,命大学士于文襄敏中书御制书事一篇及阁部复摄政王书于卷端,装潢入箧,交两淮盐政鰃于扬州梅花岭阁部祠中,以卷内诗、文、画像、札稿勒石祠壁。二十年来屡经兵火,此卷不可复问。    
    《养吉斋余录》卷6    
    优遇王文端    
    王文端以总宪丁母忧家居。明年,年六十,起授兵部尚书。时高宗方南巡,文端趋行在谢恩。高宗曰:“汝来甚好,君臣之情当如是。然汝儒者,朕不欲夺汝情,归,终制可也。”文端感泣陛辞,朱文正方扈从,叹曰:“上之待公厚矣!”    
    《养吉斋余录》卷8    
    世臣以诗稿见斥    
    高宗驻跸盛京,祗谒陵寝,以祭器潦草,革盛京礼部侍郎世臣职。又以世臣诗稿有“霜侵宾朽叹途穷”之句,谕谓“卿贰崇阶,有何穷途之叹?彼自拟苏轼之谪黄州,以彼其才其学,与轼执鞭,将唾而棰之。”世臣诗又有云:“秋色招人懒上朝,”谕谓:“寅清重秩,自应夙夜靖共,乃以疏懒鸣高,何以为庶寮表率?”诗又云:“半轮明月西沈夜,应照长安尔我家。”谕以盛京为丰沛旧乡,世臣不应忘却,严旨斥责。即令满员官盛京者,各收一通悬之公署。    
    《悔逸斋笔乘》    
    失一股肱    
    诸城相国乾隆二十八年署陕甘总督,时伊犁用兵,上谕督理粮储,大将军兆惠方锐意进取,而军粮以路远迟滞,奉旨刘统勋着革职,发入军前披甲,若以为士可杀而不可辱,欲来京,甘就典刑,亦惟其所愿。旋伊犁平定,复还原职。历东阁大学士,总理吏部。四十三年夏,早朝,五鼓乘轿至东华门,从者请降,则已端坐轿中,而通鼻垂玉箸长尺余。户部尚书额福福隆安奏闻。上震悼辍朝。即日圣驾亲至东直门驴市赐邸,抚尸大恸。时子墉,官江西粮道,升按察。未归。抚其孙慰之。诸大臣劝上回跸。上登辇哭。至乾清门又哭,谓军机大臣曰:“朕失一股肱矣。”    
    《淡墨录》卷9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12)

    雪睿王多尔衮冤    
    大兵平定中原,睿忠王方摄政,定鼎规模,多所裁定,薨后议罪革爵。饶馀郡王阿巴泰父子,略定河北,征讨吴逆,累功封安亲王。以其后嗣依附廉亲王允?&,故世宗特斥其封。纯皇夙知二王功高,于乾隆戊戌特复睿王封爵,令其五世孙淳颖袭封,并命配享太庙。安王嗣封辅国公以承其祀,实盛德事也。    
    《啸亭杂录》卷1    
    君臣应对    
    高庙十全武功,其烦兵力至再者三,闻之前辈,不记为准噶尔、为金川、为廓尔喀也,但云上以武功再定命题联句。圣制出联曰:“一之谓甚岂可再。”诸臣皆愕贻无以对。纪文达公应声曰:“天且不违而况人。”此不独用成语如己出,而君臣应对语气,亦合真天才也。    
    《思福堂笔记》卷上    
    厚待福康安    
    弘历渔色甚至,傅恒之妻,孝贤皇后嫂也。以椒房戚,得出入宫掖,弘历乘间逼幸之。傅恒妻不敢拒,遂有娠,未几生一男,即福康安也。傅恒凡四子,其三子皆尚主为额驸,宠眷反不及福康安。而福康安独不尚主,其故可想见矣。    
    弘历爱福康安甚,屡欲封之为王,使与诸皇子均,而绌于家法,不得如愿,乃俾福康安总师干建军功,以为分封之基础。是以福康安所至之地,必妙简名将劲旅以辅之。他将亦默为迎合其意,故作不胜状,以让功于福康安,已晋封贝子矣。然终不及封王而死。其死也以郡王赠之。    
    《满清外史》    
    黄鱼与粽子甲于天下    
    清高宗(弘历)南巡至广陵,一日对近侍曰:“朕尝闻廿四桥之黄鱼与粽子甲于天下,尔辈出外见之否?”近侍奏曰:“满街都是矣。”上微笑。翌日,御膳房以红烧黄鱼、火腿粽子进,上食之美,但一思内侍之误会,又忍俊不禁。盖所谓黄鱼与粽子者,乃妇人之天足与缠足也。    
    《睇向斋秘录》    
    西洋人之记高宗    
    英国大使马戛尔尼《日记》云:“乾隆皇帝每日早上三时起床,入塔拜佛后,览奏疏。七时朝餐,次召首相御朝办事。午后三时后,赴剧场,或从事于他种娱乐,或读其所爱之书。其就寝时间无逾七时以后者。皇后一人,第一级之妃二人,第二级者六人,宫女百人。后所生皇子数人,妃及宫女所生者又有数人。皇女数人,均嫁于鞑靼王公大臣,未有一人嫁汉人者。彼有才能、有学识,自信力厚,勤勉仁慈,对其臣下叮咛温和,对于其敌复仇之念甚强。当其地位伟大、势力隆盛,意气飞扬;若少招失败,即痛恨不已。无论何事,嫌落人后。不甚信任诸大臣。一旦震怒,不易安慰。皇子有达四十余岁者,尚不参预密议,亦不与以重权。太子属诸何人,不得而知也。”    
    《清帝外纪》    
    南巡轶事    
    清高庙南巡时驻跸镇江金山寺,相传方丈僧某,一日随跸至江干散步,上见江中舟楫往来如织,戏问僧曰:“汝知有舟若干艘?”僧从容曰:“两艘。”上曰:“如是帆樯林立只两艘乎?汝果何所见而云然?”僧曰:“僧见一艘为名,一艘为利,名利外无有舟也。”上为之怡然。后见江干有售竹篮者,问此物何用,僧以藏东西对,上曰:“东西可藏,南北岂不可藏乎?”僧曰:“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木类金类之物,篮中可以藏之。南方丙丁属火,北方壬癸属水,竹篮决不可以藏水火也。”上为点首者再。谓具此粲花妙古可向众僧说法。会上欲于寺门外照墙上题一额,词臣拟“江天一览”四字,上固短于视者,误为“江天一觉”,立挥宸翰书之词,臣相顾愕眙。僧曰:“红尘中人苦于罔觉,果能览此江天心头一觉,即佛氏所谓悟一之旨也。大佳!大佳!”于是竟付御匠敬镌之,今此四字犹存。按高庙每因短视贻误,如“西川”之为“四川”,“浒墅关”之为“许墅关”。亦皆当日察视未明,信口误呼所致,惟以出自纶言,臣下即奉为圣旨,竟改“西川”之“西”为“四”。浒关之“浒”为“许”,相沿迄今,一何可哂。是则此“觉”字之误,纵无寺僧释以禅理,词臣亦断不敢以改易也。此一则闻之于王志在先生。萃祥先生邃于医,余家人有疾必延之诊视,辄应手而愈,积日既久遂成忘年交,每暇过从,喜纵谈古今事,娓娓不倦,惜未笔之于书,今大半遗忘之矣。    
    《退醒庐笔记》卷上    
    江天一监    
    清乾隆时民康物阜,海内又(应作义字)安,南巡有六七次之多。一岁御舟泊镇江,游金山江天寺,上游至山巅,诸臣随侍,远瞩高瞻,忽动诗兴,即命联句,诸臣请上倡首句,上即朗吟云:“长江好似砚池波,”刘文清公石庵续云:“举起焦山当墨磨。”和街苯怯形K滦ゾ靶疲骸氨λ卟憧白鞅剩鄙厦首有峋洌吻焓比晕首樱匠烈魑淳图洌臀拇锕笆柿⒂诩吻熳蟛啵疵芨嬷疲骸扒嗵炷苄醇感卸唷!苯峋洳唤隹谄螅囱藕衔姆克谋Γ室夤岽攀帜槔矗绯鲆皇郑显牧渖蹉猓帜庠谏蕉チ籼猓臀拇锕辞胗谩敖煲焕馈彼淖郑谑悄谑碳丛诖笮郾Φ钅谧急钢侥涣仙闲词蔽蠼袄馈弊中闯伞凹唷弊郑跷那骞诓嗉从胝盼恼旯袷楦呱冈疲骸袄勒撸匆病!蔽恼暌喔呱鹪疲骸罢恰!鄙衔颍此髦叫匆弧袄馈弊郑凹唷弊植孟拢缴唇ㄊび谏结郏樗淖掷帐谕つ凇:檠钪郏び胨换倩担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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