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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纵横三国史-第49部分

小说: 纵横三国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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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为一己之私弃数千士卒与不顾,亡无日矣,吾誓张双目以观汝败。”随着一股鲜血撒出,蒯良睁大了双眼倒在了地上。
陈丰看到他怒睁的双眼,吓了一跳,赶忙闭上眼睛,蒯良的声音却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吾誓张双目以观汝败!吾誓张双目以观汝败。。。。。。。”弄的他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后来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傻的回到了营帐,一屁股坐在了床头。那个晚上他失眠了,眼前全是蒯良张大了眼睛,张牙舞爪的影子。
笠日,庞统见他身形憔悴,便让他在中军帐休息,而太史慈带剩余骑兵护守营帐。庞统带着3万将士出营而去。及傍晚时分,有将前来报捷,说军师以巨石压蛮兵,在郁林大胜,灭贼数万,擒贼4千,蛮王大败弃南海往交州而去。
陈丰虽然有点失神落魄,但对战事还是颇为关心,听说取得了大捷,心里也十分开心,总算缓和了一点情绪,带着众人往南海而来。到了城门口,有卒来报,“军师见大人病恙,让大人在城内休息,他已领兵去追蛮王。”陈丰哑然无语,这个庞统,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都快骑到自己头上来了,看来得给他点眼色看看,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帅。陈丰想归想,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月后,有卒来报,庞统与蛮兵会战与交州城外,那蛮王得交州洞主兀突骨的帮忙,双方不分高下,战事正紧。
陈丰大惊,那兀突骨手下的藤甲兵可是出了名的恨,连诸葛亮都被逼的连连败退(假败),也不知丢了多少营帐,这才以火将他们烧败,不知庞统是否。心底焦虑,连夜取了太史慈的骑兵队,往交州赶去。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等陈丰赶到交州城下,交州已被庞统取下,城头守卒将他迎进城门道,“大人,军师在郁林战后,收蛮兵降卒三千余人,在城外盘谷布下刺藤,大破兀突骨数万藤甲军,趁势取了交州。军师追蛮王和兀突骨到云南去了。”
“可恶!”陈丰终于怒了,一张脸拉的老长,伸手将腰刀拔出,狠狠的往城墙上一剁,吓的周围士卒皆跪了下去。“传令下去,不管庞统现在在干什么,立刻叫他回交州见我!”
话音刚落,只见城外尘烟四起,烟尘中闪出一骑,马上那人拼命的抽打这马匹,口中长呼,“报~~~~,紧急军情。”
陈丰忙迎下城去,出了城门,那人已奔到身前,飞身下马跪道,“报大人,军师与蛮兵战于云南,为当地柯比能兵所困,形势危急。”
陈丰听了大急,庞统一败,毁的可不只是南征的几个月心血,也不是几万南征军而已,这么好的一个军师亡了,将来自己灭襄阳,斗中原的理想可就难上加难了,所以他不假思索,带骑兵匆匆赶往云南。留书一封给程普,令其率领其余军队,全部立刻赶往交州。
一个星期后,陈丰的骑兵队终于赶到了云南,云南城外一片寂静,根本看不出任何交战的痕迹。望着云南城墙上的牢固工事,陈丰的心顿时沉了下去,难道,庞统的军队已经被全歼了!不可能,就算失败也不可能败的那么彻底。柯比能不就会点什么小法术而已,庞统还会落雷呢!可是,眼前的景象。。。。。
正当陈丰胡思乱想之际,云南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坐在一辆轮车上,羽扇轻摇,不是庞统是谁!
“军师,你”陈丰忙从紧急备战状态中缓过神来,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让主公担忧了。”庞统大笑着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陈丰的马前,“想那柯比能,不过会点幻术,如何是我”诡谋“的对手,我谎报军情,只是战事正紧,怕主公阻止,这才。。。。。。”说着,俯身跪倒,“小人有罪,请主公责罚。”
陈丰真是哭笑不得,想不到庞统把自己的心思摸的如此透彻,哎~~败给他了,毕竟能见他无恙,心中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便扶起他,一同进了云南城。
进城以后,庞统告诉他,原来在云南城外,庞统布下“天火燎原”的火阵,将柯比能的士卒烧的个一干二净,那蛮王和兀突骨救了柯比能往建宁逃去。庞统怕陈丰责难,这才没有继续追击,而在云南等他。
“汗~~你小子也会怕我责难,”陈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的庞统头皮发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下不为例!”陈丰的话有点严肃,不过心里还是很开心,连连的大捷,让他的南征军威震南方,只怕除了诸葛亮的七擒七纵,无人能有此功了吧。
庞统见他语气不重,趁机献殷勤道,“主公,云南多奇珍异兽,不如明日让太史将军带您去巡猎一番,就当是放松一下心情。”
巡猎!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想想以前只能在动物园里看那雄师猛虎,如今有机会亲临,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要去试试。陈丰连连点头,“好,好。”其实那云南那有什么雄师猛虎,不过是他一箱情愿罢了。
那晚上陈丰睡的很香,连胜已经快让他忘记蒯良的事了,只是在临晨时分,那阴魂不散的蒯良又让他从梦中惊醒。坐在床沿,陈丰的额上全是冷汗,“该死的,还缠着我不放。”陈丰抹了一把额角,下的床来,睡意全无,待得天亮,便披了铠甲,和太史慈带着小队人马出城打猎去了,行至半路,忽见前面树林中一樵夫赶着骡子唱着山歌迤逦而去。陈丰大惊,那人不是林雾吗?怎么他跑到这里来赶骡子了。心下大疑,催鞭赶去。太史慈怕他有事,紧紧的跟在身边。
可是那近在眼前的人影却怎么也赶不上,而且不论陈丰在后面如何高喊,前面那樵夫都浑似没有感觉一般,陈丰越赶越急,急切中慌不择路,根本不知道到了那里,渐渐到了森林深处,那樵夫却隐而不见。等陈丰回过神来,再要寻路而出,却发现自己迷路了。。。。。。
PS:好了,终于把南征结束了,原本打算将兀突骨和柯比能大战稍做描绘,实在是剧情关系,不好意思。
第24节 抢马(上)
    时间过的飞快,春去秋来,转眼又是半年。北海城门外熙熙攘攘,不时有人流涌动。城墙上一蓝衫少年,一手抚着遮拦,眺身远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少年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将军,腰杆挺的笔直,犹如一根青松一般,傲然直立。城墙上巡逻的士卒并不多,从城门外往上望去,宽广雄厚的城墙上就好似几个跑堂的小二在忙来忙去,不过他们手上拿的不是抹布酒壶,而是锃亮亮的大刀银枪,映着正午的阳光,白晃晃的甚是刺眼。
初秋的微风总是带着睡意,懒洋洋的袭在人脸上,令人分外慵懒。这不,在一阵阵卷着黄叶的秋风吹拂下,蓝衫少年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睡眼朦胧,这倒不是他昨晚没睡好,实在是他在这城墙上站的久了,多少有点困了,再加上这黄风一吹,顿时睡意懵懵。
“主公,您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有我在,您就放心吧。”如青松般直立的年轻将军还是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这秋风对他来说早已经习惯,根本不会让他有任何感觉。
“哎咦。。。呀”少年伸了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道,“不行了,不行了,想不到几天不上城楼,连风儿都开始欺负我来了。”少年转过身,看了年轻将军一眼,忍不住伸出拳头在他胸前轻锤了几下,“不像你啊,永远都是钢筋铁骨,怎么都敲不倒。”说到这里,少年的脸上笑意全无,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眷恋的神情,“半年多了,不知道子龙过的怎样,是不是变得更强壮了。”少年终归是少年,严肃不到片刻,又俏皮的笑道,“那家伙,不会趁我不在,找了个压寨夫人吧。咯咯咯。。。。”想到赵云腼腆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这城墙上的两人正是彦晨和张颌。为了成功的收服泰山崖上的黄巾贼而不让北海城百姓人心惶惶,半年前彦晨便让赵云做了泰山崖的“山贼头目”,仅带了管峰回到北海城,这半年来,他陆续的将投降的黄巾贼偷偷的带回北海,交由张颌训练,到如今基本上已经将90%的贼转化成了新的“虎子军”战士。而今天,正是他让管峰去接赵云回来的日子,所以他们两个早早的便待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山道,半年不见,思念无限。。。。。。
张颌的脸也红成了苹果,虽然这个风雨不倒的将军,在儿女私情上却也是窘汉子一个,比起彦晨可就差远了,半晌,顾左右而言他,“主公,您仁政慈厚,各地居民纷纷仰慕而来,再加上北海城富庶粮足,北海街道商人云集,我看是时候了。”
“丫。。。。”彦晨好奇的盯着他,张大了嘴巴,神情颇为夸张,绕着他的身子转了一圈“真看不出来,我们的张将军士别半年,居然有了一身好学问了,呵呵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害羞嘛。”望着张颌那付恨不得找地洞钻的模样,彦晨于心不忍,没有继续调凯下去,其实他也知道,最近张颌和宗宝经常出入当地的私塾,所以学了点墨水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张颌的那张嫩脸还是红潮汹涌,彦晨见他如此窘迫,只好岔开话题,讲他最感兴趣的战事,“张将军啊,其实憋了大半年了,别说是你,我也早憋坏了,再这么下去,虎子军战士的脾气都快消磨光了,所以我也一直琢磨着该先找谁练练身手,只是北海城多高山,不适合养马,我们的战马是越来越少,你也知道的,“虎子军”作为强骑兵,如果没了马匹,就等于缴了他们的兵器啊!哎~~~”说到难处,彦晨忍不住一阵叹息。
张颌也邹紧了眉头,对于这些他天天训练的士兵,他是深知他们的能力的,“疾如风,快如电”便是彦晨亲订的训练口号,而且那些黄巾降兵的战斗力本来就弱,如果再没有马匹,那根本是不堪一击。思虑良久,张颌抬头道,“主公,要不我们换一种训练方式,该练步兵。”
“不。”彦晨果断的摇了摇头,严肃的回答,“绝对不可以。你别忘了,文丑是怎么败在颜良手上的,更换训练方式和武将更换武器一样,是兵家大忌。就算强如文丑,苦练四年,还是挡不住颜良的霸刀,而我们甚至连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别忘了袁绍只答应两年之内不伐幽州,两年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但是如果幽州亡,那北海必危。”彦晨越说越严厉,语气也越来越重,可见袁绍如今是他最想要除掉的眼中钉。
张颌回想起颜良口中的信都一战,想到惊险处,犹自胆战心惊,那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傻不拉几的,马上功夫还真不是盖的,时机把握的真是恰到好处,文丑输的其实一点也不冤。
彦晨见他低头沉思,还以为他在回味自己刚才的一番道理,心中暗自得意,也不去打扰他,就静静的站在旁边。
忽然,官道上传来一阵马嘶声,彦晨急忙张眼望去,北海城外山道的尽头闪出几骑,奋力加鞭而来。为首那人,青衣白马,正是前往接人的管峰。彦晨往他身后望去,一将素衣白马,手持银枪,踢马前来,远远望去如天神下凡一般,让人肃然起敬。那人,是子龙没错。彦晨激动的握紧了双拳,竟忘了招呼张颌,独自一人兴匆匆的跑下城楼而去。
张颌一惊,溜眼往城外一瞟,也跟着跑下了城楼。
“让让,让让。”彦晨好不容易摆脱了百姓的围绕,看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做名人真的很累,目前北海城最有名望的便算是这个小子了。尽管百姓象观赏奇珍异兽一般不时的指指点点,彦晨在侍卫的帮助下,还是挣脱出了人海,但是就这一会工夫,张颌已然挤到了他的前面,依旧如青松般站在前列,只是面带着笑容,象一棵迎客松。
“主公,张将军。”管峰风尘朴朴的下马,两手一缉,满脸喜色“幸不辱命,已将赵将军带回。”
“辛苦了。”彦晨一拍他的肩膀,抢在张颌的前面越过了管峰。他的面前正是赵云。“好家伙”彦晨和他对视了一眼,见他长途奔波后还是那样一尘不染,营峻的脸上甚至连滴汗珠都无法找到,简直就好像刚散步回来一般,那有刚纵完马的感觉。心中不由的敬佩万分,伸手往他的臂膀上一拍“真有你的,半年不见,你的骑术是越来越精了,有空多指点指点我。”
“您。。。”赵云好奇的望着他,眼前这个人怎么和半年前有点不同了呢?以前的彦晨可是不善言笑,几乎整日一本正经,这半年不见,怎么性情大变,开始谈笑风生了,不会是头脑发热了吧。“主公,您没事吧。”赵云担心的问道,眼睛瞅了瞅张颌,带着质问的目光。
“不关我的事。”张颌连忙挥手,摇着头道,“主公自从到北海以来,心情大开,每天都和士下嬉笑打闹的,大家都习惯了,你以后慢慢也会习惯的。”
“怎么拉,子龙!拉长着脸干什么,放松,对,放松一点。”彦晨拉着哭笑不得的赵云进了城,边走边说,“北海一定,总算可以对众位弟兄有所交待,我感到肩膀上好像少了一座大山似的,整个人都可以蹦起来了,真是难得。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北海的风情,那是相当的漂亮。。。。。。”彦晨今天的兴致特别高,不停的在赵云的耳边嘀咕着,赵云却没什么听进去,望着眼前这个孩子气十足的主帅,赵云的心仿佛年轻了许多。年少丧亲的他几乎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7岁便独自一人离家上山学艺,生活除了舞枪还是舞枪,对他来说,那就是他的童年的一切了。所以,虽然他的年纪还不是很大,但是早熟的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孩子的稚气。
忙累了一天,彦晨几乎拉他逛遍了整个北海城,这才在日幕西山的时候放他回去休息。嘴里还不饶的嘟囊着,“子龙,明日我带你去游城外山川。”吓的赵云赶紧躲进屋去。如果能承受的了漫无目的的闲逛,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不行,当然如果是女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赵云听到这最后一句,心里是恐慌的紧,将大门一闭,忍不住喘息起来,该死的,原来还有比练功更累的事,心中惊疑,怎么主公他一点也不觉的累呢?
彦晨别了子龙,独自一人往府上走去,路过议事厅的时候见厅门虚掩,奇道,这是谁这么好的兴致?不回家休息反而跑到这里来了。怀着好奇的心情,彦晨轻巧的走到门前,低下身子凑近耳朵一听。
厅内一个粗犷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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