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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纵横三国史-第9部分

小说: 纵横三国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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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奇为何董卓竟一口答应我出征,问道:“李公真神人也,请问是什么良策,竟让那李儒吃了暗亏。”李肃哈哈大笑:“林公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怎么会和那曹贼有所牵连,定是受那李儒排挤。自从那撕来了洛阳,竟干些打小报告的勾当,先是逼死少帝,又陷害袁绍,这次居然敢动林中郎,怕下次都要骑到吕将军的头上来了,肃早对他不满,这次肃见他居心险恶,就向丞相献计曰:‘若丞相以此断言德仲投敌,怕百官寒心,军心不稳,不如派一将军同往擒贼,若除贼,可助之,若投敌,共图之,是为上计也。中郎以为肃计妙否。”
言罢一幅洋洋自得的样子,我忙称谢,知道那家伙又是来索要报酬的,只是囊中羞涩,拿不出半两黄金,思索着房中还有些丝绸,便吩咐春风那给李肃,肃见不是黄金,闷闷不乐的走了。 
送走李肃,我又忙着准备明日行军的事,忽听门口脚步声四起,大吃一惊,还以位是那董卓又变卦了,出门一看,竟是高顺引一队军前来,将整个将军府围定后,来到我跟前行礼:“顺奉丞相之命,与将军明日前往讨贼,丞相恐将军担心家眷,特派御林军前往保护,以免将军分心,顺不打扰将军休息,明日再来听训,告辞。”
言毕又交待御林军,在出发之前,除林中郎外,任何人不得出入将军府,然后离去。这事来的那么突然,我竟然一点准备也没有,虽说这里没什么我值得留恋的,可若把春风四婢留在这里,他日必定受罪,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实在是不忍心将她们丢在虎口不管,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计策来。
看看天快黑了,心想还是去校场看看小郭准备的怎么样了罢,便披上铠甲往校场走去。 
一路上看着这夕阳中的城市,不由感慨万千,想想这竟是最后一次看夕阳西下的洛阳城,心中万分不舍,不知不觉又到了广来客栈门口,朝里一望,见那张辽还在,便知道他是心中苦闷,在酒店里找醉,想到自己也是如此苦闷,不如进去喝几杯。
正要抬脚,忽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想起;“老公,可见到你了。”
回头一看,竟是小不点和陈丰他们,我一时傻了,揉揉眼睛再看,果然是她们,这边小不点已扑到在我怀里哭泣:“老公,可想死我了。”
虽然,我的大脑已经被幸福填满,但一想到那李儒可恶的嘴脸,立刻清醒多了,若让他知道我们夫妻团聚,不把小不点软禁起来才怪,忙把他们接入客栈,找个厢房落脚。陈丰先告诉我有关王允家起昭讨董卓以及与小不点相遇之事,后来因小不点思夫心切,清晨便直奔将军府,王允怕小不点一人不习惯,硬要小翠,小婉相陪,遂一行五人匆匆赶路,不想刚进洛阳城便碰上了我。
我把今天的事大致汇报了一下,说到惊险处,只把小不点吓个半死,我看她脸色很差,便先安排她睡了,让小翠她们陪着,自己和陈丰徐晃商讨起计策来。经过讨论,三人一致认为只有做掉高顺,收降其兵,才能做进一步打算,至于动手的地点,等离了洛阳城见机行事,小不点她们就男扮女装,跟着出征。
计策即定,陈丰和徐晃赶了一天的路,早累了,便去睡觉了,我也感到有点疲惫,便出了厢房准备回将军府。 
我一出厢房,来到大厅,见一人正和张辽对饮,便上前招呼道:“文远好兴致,喝了一天的酒,只是这酒喝多了伤身,请注意身体啊。”转头问那人道:”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那人答道;“莫乃臧霸是也,别字宣高。”我一愣,没想到那臧霸竟有如此大胆,冒着被吕布发现的巨险与张辽私饮,对他敬意油然而生,忙自我介绍一番。
那臧霸听完谢道:“将军今早劝文远改投营下,以免霸遭受牵连,霸不胜感激,只是霸与文远情同手足,霸亦不忍与文远相离,将军盛情,只有来日再报了。”
我早知张辽心意已决,本就无意再招张辽,听臧霸这样一说,更是完全绝望了。忽然想起家中四婢,计上心来,对两位说道:“宣高与文远一生戎马,只怕无暇顾及衣食,雾即将远征,想将家中四婢增与两位将军,万望笑纳,则雾一生无憾矣,若两位推迟,即便是看不起雾这一犯事罪臣。”
那臧霸与张辽怎料到我会赠送婢女,又见我语意坚决,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做答。我见此事已了,心中再无牵挂,忙别了张辽他门,回府休息去了。
第十五节 箕谷遭袭 马中托孤
    第二日清晨,我唤来四婢,叫她们等我走后去投臧霸,四婢死活不肯,我只好假意答应日后来接她们,四人才含泪应允,送我到了门口。
那高顺早整顿完毕,等在了门口,我见他在马上雄姿英发,在看他身后步兵巾巾有条,个个是训练有愫,不由感慨吕布的手下果然不凡。
我上了马,和高顺并肩来到东门,这边小郭早已整顿完毕,陈丰他们也早已装扮好了,潜俯在营中,我回头再次深情的望了洛阳城一眼,大喝一声:“出发。”
这边高顺手一招,500步兵鱼惯而出,小郭带领300将士紧跟其后,我与顺正待跟上,只听远处马蹄声渐近,人未到,李儒那该死的声音已响起;“将军少歇,儒特来给将军送行。”
我一勒马缰,见李儒一脸奸笑,真想用眼睛把他杀死,恶狠狠道:“李公敢情是怕我立功擒贼,特地来阻止的吧。”
李儒陪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儒与将军同僚为官,知将军此行辛苦,特备水酒一杯,相送将军。”
我倒不是怀疑李儒敢在酒中下毒,只是气愤他的阴险毒辣,偏不给他这个面子,让他假惺惺的做好人,于是摆手道:“李公美意,小将心领,美酒暂且寄下,等我提了曹贼人头,再回来喝不迟。”
言毕拍马而去,高顺紧跟其后。 
一行人出了洛阳,先在虎牢关扎营休息,再过汜水,第五日已到中牟,按照行军速度,大概三日以后即刻到达陈留,一路上,我假装身体不适,要高顺安排了一辆马车,我,小不点,陈丰,徐晃及小翠小婉都上了车,也好减少一路上的旅途劳累。
我和陈丰在车上已商量好了,等过了中牟就对高顺下手,时间定在今晚。(原因是这里离洛阳已有不少行程,就算有兵士回去报迅,等董卓知道,我们已经取了颖川,东可逃往汝南,西可入宛城,这董贼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派大军离洛阳,前来讨伐,再加上这18路诸候马上就要进攻洛阳,我们乘机旗扬,总算可以在三国乱世有自己一席之地了)。
行着行着,渐渐太阳已快向西而下,那边高顺策马到马车前面报告:“将军,前面便是箕谷,因两面是山,仅有中间一条小路,因长时间没人行走,杂草丛生,怕路面不平,待会进入的时候请将军小心颠簸,等过了箕谷,我们便按营扎寨,休息一下。”
言罢拍马向前开道。不久,我们都进入了箕谷这条狭长山道,马车顿时颠簸起来,我扶住小不点对陈丰说道:“将来若有机会在这里打仗,我一定在两边埋伏两对人马,这里可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啊。”
小不点嗔道;“乌鸭嘴,别说了,我们还没过呢。”话音没落,只听杀喊声四起,山谷中不时有巨石落下,我忙让小郭前去探望消息,让小翠小婉照顾小不点,自己和陈丰徐晃下车观战。
只见两侧山谷黑压压的全是人影,乱箭并巨石同下,山谷两面两军杀出,我的将士从没见过如此阵帐,顿时大乱,奔跑脱逃者过半,倒是那高顺军队有条不紊,高顺见我马车为巨石所阻,后面追兵即至,忙引军过来,前面叫牙将挡住,自己将兵马一展,喝问敌将道;“高顺刀下不砍无名之将,贼速报上名来。”
那敌将哈哈大笑道:“无知小贼,爷既然蒙面,自然不能让汝知道是谁,要怪就怪汝不知死活,竟跟了林雾那撕,做了替死鬼。”
言罢,挥刀来斗高顺,高顺知此战极为重要,若不能擒贼,只怕全军覆没,遂奋力击之,我看高顺久战那贼将不下,又知此事必是李儒那撕冲我来的,眼见身边兵卒渐渐减少,心想这次只怕是在劫难逃,不由的想起彦晨来,在这危难之际,我想到了刘备的白帝托孤,严肃的对陈丰说道:“李儒的目标是我,再加上小不点身体弱,骑不得马,我只有在此和高顺死战了,现在彦晨生死未仆,你带上小郭部将,再加上徐晃,朝前面一定可以冲出去的。”
陈丰急了,红眼道;“你自己儿子不管,倒丢给我,我不干,你和徐晃小郭冲出去,我殿后。”
我用力一握陈丰的手,摇了摇头道:“今日我插翅难飞,若真是我冲出去的话,只怕全军覆没,你叫我怎么安心放的下彦晨而去!即便我出去了,将来我怎么对彦晨说,我舍你母而去,我与小不点即为夫妻,当同生共死,如果不是彦晨,你便是要和我一并战死,我也由的你了,现在,就算我求你了,兄弟,保重!”
我挥鞭抽在陈丰马腿上,马负痛而奔,这边徐晃早跟了上去,见探信息的小郭正在三谷前方与敌将浑战,忙上前一斧将敌将砍下马,回头叫小郭召集兵马,保护好陈丰突围。这边贼人见牙将一死,气势一弱,再加上徐晃猛冲,如恶虎扑羊,顿时杀出一条血路,只是贼人实在太多,这路一开即合,陈丰他们根本跟不上,徐晃见身后被切断,又往回杀,如此几经反复,渐渐已见不到小郭他们人影。
而黑压压的贼人又朝我的马车冲了过来,此时能战的兵士只怕不足300;除100紧跟着高顺,其余的皆围住马车。我见高顺久战那贼将不下,心灰意冷,进了马车,和小不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第十六节 战箕谷臧霸扬威 得张辽高顺回城
    且说那高顺久战不下,心生一计,拨马而回,想用托刀计。不料这贼将竟不追赶,反而拔弓取箭,对这高顺后背就是一箭,这高顺没听得马蹄声追来,心中大疑,回头一看,这箭已到了胸前,高顺来不及挥刀拨箭,只有尽力一闪,无奈距离太近,箭射的又急,竟穿过铁甲,自左边腋下而出。高顺强忍巨痛稳住战马,这贼将唰的又是一箭。高顺无奈,挥刀去挡,可惜疼痛少力,这一刀竟没能挡开,只是将箭稍稍拨偏,那箭嗤的一声射入右肩,高顺吃痛,几乎坠马,这边贼将又杀到,高顺仰天长叹道:“吾命休矣。“ 
那贼将正待害高顺性命,忽然背后鼓声如雷,回头望去,大批骑兵杀到,正如虎狼之师,近者皆亡,少说也有三四千骑,瞧那大旗飘扬,偌大一个臧字。为首两将正是臧霸张辽,杀奔而来,旁边贼兵,纷纷下马。这边高顺步兵士气大振,竟分两路杀敌。那贼将见来军势大,顾不及高顺,忙喊风紧扯乎,朝骑兵冲去,枉想夺路逃回洛阳,臧霸见其来的近了,挥刀砍之,那贼将虚晃一刀,杀入兵中,这山谷狭小,臧霸张辽虽尽力追赶,无奈被自己兵士所阻,竟让那贼将杀出一条血路,飞奔而去。
我刚刚听的高顺痛呼,以为大势已去,后闻鼓声,早下车观望,见到臧霸杀来,真是欣喜若狂,只有经历过死里逃生滋味的人方能体会。那边臧霸,张辽杀贼,这边我忙把高顺扶到一旁休息。高顺见援兵一到,一口真气涣散,已然昏厥,我见他血满铠甲,箭透体肤,对他更是佩服万分。想他刚才“临危而不乱,贼众仍死战,真正神将也”。可惜现在我身边一将全无,这将来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接下来臧霸军很快驱散贼军,穿过箕谷,并安营扎寨下来。 
我安顿好小不点,出了营帐,跑到高顺军营探望病情。见臧霸,张辽都在,忙谢过救命之恩,那高顺仍是昏迷不醒,我便问臧霸为何会及时赶到,臧霸告诉我:原来那日我在东门别过李儒,那李儒马上召集了千余兵马,紧跟着出城,伺机行事。恰好臧霸和张辽在广来客栈饮酒,臧霸见我走后,又有一队兵马出城,大奇,遂捉得一人逼问之,得知竟是李儒安排的杀手,要对高顺和我下手,大惊,忙告知吕布。
吕布听了大怒,欲寻李儒晦气,李肃忙拦下,劝说:“只凭一卒之言,只怕很难给李儒定罪,何况李儒是丞相心腹,不宜与之正面冲突,既然李儒来了个螳螂捕蝉,我们何不黄雀在后。”
吕布听之有理,忙又要亲自提军前来,臧霸拦住道:“既然不与之正面冲突,将军就不能亲自前去,若那李儒告丞相一个背叛之罪,只怕对将军不利,不如霸领军前往,必尽歼儒贼手下,以报将军。”
布然之,是以臧霸即刻提骑兵3000;出洛阳而来,不想忘记带腰牌了,竟被卡在虎牢关不放,只得再回去向吕布要了出关腰牌,这一去一回,险些误了高顺性命。 
我一听果然又是李儒那奸贼,心中愤恨,却又拿他没办法,心想,若不亲手送此贼归天,实难解心头之恨。
我正想的入神,那臧霸把我叫出营去,问道:“臧霸知将军志不在曹贼,只是被李儒陷害,不得以才为之,不知将军此去何从?”
我听了大惊,不知如何做答,臧霸见我沉默不语,怒道:“霸以将军推心置腹,将军何欺霸也,今将军以残兵去谋曹贼,无异与送羊入虎口哉,若不去,则已立了军令状,回去必为儒害,既然将军不相信臧霸,霸告辞。”
说完欲走,我见心事被说中,怎么肯让他离去,忙拉住拜道:“宣高救我。”霸将我扶起,直视良久乃道:“将军待霸,何其厚也,先是要收留霸之犯事兄弟文远,以防吕将军加害,臧霸受牵连;又临行赠婢,臧霸一直无以为报,只恨不得追随左右,为一卒耳,然吕将军待吾甚厚,霸若背之,是为不仁不义,臧霸不敢弃之,望将军见谅。今将军前途叵测,苦无一将,特以文远追随将军,吾虽痛与文远相离,奈何将军昔日所言甚是,文远若有将来,则必拜将军所赐,望善待文远,则臧霸心愿了矣。”
听到此处,我暗叹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暗自庆幸没有早动手干了高顺,不然今天就不知如何面对臧霸了,想到高顺,忧道:“宣高如何安置高顺,雾见其所伤甚深,若不尽快回洛阳救治,只怕送了性命。”
臧霸道:“将军务忧,霸明日便带高顺回城。”我听了很是感动,这高顺不走,我造反只怕多个累赘,现在臧霸即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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