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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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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乔迁之喜,何启邀请了丁仁等泼皮,心中愁苦,喝了好几大罐的酒。丁仁感伤叹了口气,扶着踉踉跄跄的何启回房安歇。叶氏也是愁眉不展,看着醉酒的何启,蓦地心中一酸,躲在房里哭泣。
何启次日醒来,心情好了许多,草草进了早饭,他无轿子,整冠安步当车,望皇宫行去。一路走来,认识他的百姓皆向他问好,让他大感意外。折腾下来,倒是耽搁了许多时候。
宫阕即在眼前,何启不觉加快步子。大臣陆续赶来,纷纷落轿停妥,见何启只身一人,不由轻轻一笑,满是讥诮之意。
大庆殿上,赵煦龙椅坐上,左侧亲王等大宋官员,右侧耶律延禧,耶律棠古,依下辽国使臣,觥筹交错,笙歌起舞,好不欢腾。
赵煦道:“自澶渊和议,宋辽两国结为至交,和平相处近百载,朕只愿尔国能继先祖遗风,友好往来,互通贸易。如此,宋辽两国人民方不会疲弊不堪,颠沛流离。”
耶律延禧嬉笑道:“皇上你说的对,我皇爷爷也是这般说的。”
赵煦微微一笑,按着扶手:“既得辽皇共识,真乃宋辽大幸。”
耶律延禧哈哈大笑:“皇上,你说的这些话,本王双手赞成。不过——”他突地沉下脸,“皇上,你昨日金口已开,定当让冒犯本王的你宋国官员当面向本王磕头谢罪,却不知为何,你迟迟不肯开口。”
赵煦面露难色,斜眼瞟着何启,百官也向何启望去,蔡京心下大喜。何启从椅上愤然窜起,喝道:“凭什么我要向你磕头道歉?”
众人微微吃了一惊,但俱想何启行事素来胆大妄为,惊疑顿解。赵煦正道:“何启,他是辽国使臣,不可无礼。”
耶律延禧得意地往椅子一靠,饮了一杯御酒。何启步上大殿正中,拜道:“皇上,臣实在是看不过去,即便他们是辽国使节,也不能在大宋国内恣意放散,残害人命!”
“你说什么?”赵煦直直盯着何启,脸色发白。
不待何启答话,耶律延禧淡然道:“本王非是有意,再说,正如耶律大将军所言,是他自己爱玩,与本王甚关系?”
何启火冒三丈,一跃便到耶律延禧面前,怒道:“一条人命在你嘴里就同捏死蝼蚁一般视若无物吗?”
耶律棠古闭目不语,赵煦断喝道:“何启,你如实告诉朕来!”
何启微微躬一下身子,把昨日所见慷慨激昂说出,众臣下有人怒目交加,有人冷笑,有人淡无表情。赵煦沉吟半晌,忽听耶律棠古淡道:“你们宋人只会以多欺少吗,撞死了人我们本当就是无意;他却有意以下犯上,冒犯我们,却是大不敬之罪。孰轻孰重,还请皇上你秉公判罚!”
何启冷笑道:“我又非是你辽国臣属,何来以下犯上之说。”
忽然,赵煦长长叹了口气,道:“何启,向辽国燕王谢罪吧!”
第二十三章 辽国使节(二)
    “可是,皇上——”何启吃了一惊。
赵煦拍案而起,高声道:“朕叫你给辽燕王磕头谢罪,听清了么?”
何启面露愠色,瞪了一眼耶律延禧,怒不可言。耶律延禧傲然微笑,赵煦大怒,抓起桌上玉龙酒杯,奋力掷到地上,啪啦一声,玉杯粉身碎骨:“你敢抗旨?”
众人惊得毛发悚然,噤若寒蝉,不敢做声,有个人慌神,失手摔了酒杯,响声清脆,惊恐不已。
何启向来是非分明,老百姓说他不畏权贵,却也形容的贴切。他把袖一甩,正视着赵煦。忽见赵煦左手微扬,在御桌轻轻拍打两下,动作细微,若不细看决然难以察觉,何启面朝赵煦,是以唯独他瞧见,不觉愕然,顿时心下会意,拂袖道:“我不服,更是没错,向辽燕王谢罪,决无可能!”
向太后、晓花以及赵佶刘达等人大惊失色,赵煦怒不可遏,喝道:“来呀,把这胆大包天的逆臣拖下去,二十大板子伺候!”
司徒明肩头一颤,急走出席位,拜道:“皇上开恩!”刘达、苏颂等官员也为何启告饶。
耶律延禧整了一下长袍,傲慢道:“冒犯了本大王,二十板子未免太少了,起码要打五十板子!”
赵煦不答理他,直道:“拖下去!”
两禁军士兵从外走来,架着何启两臂便要外走,赵煦忽道:“司徒将军,此次由你执棒!”
司徒明顿然明悟,拜道:“微臣遵旨!”
“且慢!”始终未吭一声的耶律棠古霍然起身,淡然道,“皇上,不劳你宋国官员动手了,便由本将军亲自行刑吧!”
耶律延禧大喜,笑道:“这提议不错,皇上,既然你那宋国官员誓死也不向本大王低头认错,也应当由我辽国人亲自惩罚!”
众人迟疑间,突听何启冷笑道:“手下败将,有甚资格对我行刑。”
耶律棠古颇感窘迫窘,扬眉淡道:“非是本将军不肯服输……既如此,你有胆再与本将军比试一场么?”
两名禁军放开何启,何启揉了揉肩头,道:“我赢了,又若如何?”
耶律延禧接过话道:“耶律将军赢,你向我们磕头赔礼道歉;若是你侥幸胜出嘛,嗯……你所有罪责,本王既往不咎。”大有蔑视之意。
赵煦按着桌子,正欲答应,只见何启摇了摇头,道:“不行,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向死者家属当面赔礼道歉。”
耶律延禧顿时大怒:“大胆,本王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对一个平民道歉!”
何启正要反驳,赵煦说道:“好了,何启,便按辽燕王所言照办,勿再多事。”
何启怒目瞪了耶律延禧一眼,心下不忿,泄气道:“是,皇上。”
其时风光明媚,大庆殿外,百官围作圆圈,圈内何启和耶律棠古二人神色肃穆,衣袂无风自动。忽听嗖的一声,耶律棠古身形一晃,右肘已是裹风撞出,烈风劲带,何启心中诧异,只觉耶律延禧比之昨日尤显霸道,似草原之旷古雄风,急带动飘零步法,避其锐气。
耶律棠古暗想此战是为国而战,端地使出浑身解数;何启对大宋国耻虽不放心上,但却不愿败北,免得受到羞辱,打得也异常激奋。如此一来,场上二人,一个漠北之旷达,一个南朝之灵动,缠斗一处,众人齐声喝彩。
蔡僚郁郁寡欢,见得何启大绽光芒,愤恨、嫉妒、愁苦,百陈交杂,好不是滋味。忽听众人惊呼,但见何启和耶律棠古凌空对掌,惊雷般爆裂开来。何启和耶律棠古“啪啪啪”连对七掌,各自落地。
何启撩一下袍子,皱眉道:“要打便出全力。”
耶律棠古表情淡然,想道:“适才我发掌时只用七层功力,便是觑他可能是她的儿子。我也恁得糊涂了,为国而战,应不拘小节才是。”哼了一声,道:“如你所愿!”
说罢,身形一晃,醋钵大的拳头向何启抛去,何启讶然退避,绕着耶律棠古跑了数圈。众人大惊,只觉压力陡然升高,不由倒退一步。
耶律棠古一声沉喝,顿得气势又增,一个跺足,直把地面花岗岩压陷了一寸。何启正吃惊耶律棠古有如此神力,心中跌宕起伏。念头未下,耶律棠古抓着时机,大拳正中何启胸口。那拳头神勇无敌,何启退了一步,只觉胸口酥麻,喉头涌出气血翻腾之味,好生难受。
晓花见状花容失色,掩口惊呼道:“何启——”说罢,急向何启跑去,众人无不惊讶。耶律棠古本待蓄劲连击,突见晓花上场,放下了拳头,淡道:“你是甚人,上来作甚?”
晓花扶着何启,道:“你没事吧?”
何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公主,你上来作什么,我们在比武呢!”
赵煦惊从椅上站起:“皇妹,回来!”
耶律延禧这才见得晓花沉鱼落雁之貌,两眼不禁瞪直。晓花两眼一红,哭道:“可是,可是何启他——”
何启道:“我没事。”
晓花急道:“还是不要比了吧,认输便是了,好么?”
赵煦大怒,这比武之事哪能由她一个女子说停便停,眉头微蹙,忽听耶律延禧哈哈大笑,道:“皇上,本王看也不用比,照这位公主说的就是了。”
耶律棠古脸色一沉,斥道:“燕大王,此场比试事关我大辽国威,怎能说停便停!”
耶律延禧也沉道:“耶律大将军,到底我是大王,还是你是大王?耶律将军,别忘了皇爷爷曾告诫我们,此次前来宋国,和议为首要任务,你却如何挑起事端了?”
辽皇谕旨竟反被耶律延禧搪塞自己,耶律棠古不由为之气结,道:“此乃两回事,与议和有何关联。”
众人见两位辽国使节撞语相向,不由窃笑。
耶律延禧袖子一拂:“本大王说是便是,你勿再多言。”顿朝赵煦笑道:“皇上,为表达我辽国对你宋国的敬意,此次比试便已和局收尾吧,咱们不比了,如何?”瞟了眼晓花,只见晓花笑得灿烂,不觉欣喜。
赵煦故作沉吟,半晌方道:“那——”
“皇上,既然双方和局,这磕头谢罪之事自是免了!”耶律延禧满面春风。
赵煦顿喜:“朕依你所言,双方罢斗,以和为贵!”
耶律棠古忿忿不已,兀自退回辽使队中。何启胸口略觉好受,刚要开口说话,忽听赵煦道:“传朕旨意,备银百两,抚恤死者家属,不得有误;若谁胆敢再议论此事,严惩不贷!”
何启听得赵煦下了圣旨,只得作罢,向赵煦辞退,闷闷不乐回到新师府。何启走后,蔡京对蔡僚使了个眼色,蔡僚点了点头,笑着朝耶律延禧走去。耶律延禧带着数名辽国侍从于宫内闲逛,由蔡京父子陪同。
“燕大王!”蔡僚微微躬下身子。
耶律延禧眼望水榭,笑道:“蔡公子,你们宋国园林真乃巧夺天工,非是本王贬低我辽国,园林修筑,实是比不过你们呐!”
蔡僚微微一笑,道:“大王,大宋园林享誉天下,自是让人一饱眼福,然东京还有多处精致,诸如金明池、琼林苑、宜春苑和玉津园便是其中翘楚,在下定择日带大王同去游览。”
“哈哈,如此甚好。”耶律延禧眉梢顿扬,他转过身子,叹道:“不过……可惜呀,园林虽美,却无法让本大王动心。”
蔡僚暗暗冷笑一下,故作恭敬道:“那……敢问大王,可让大王心动的女子必定娇艳夺人,不知是哪位女子能受大王宠幸?”
耶律延禧诧笑道:“蔡公子,你何以知道让本王动心的是位女子?”
蔡僚笑道:“大王有所不知,大宋除了园林冠甲天下,这女子也当属百朝魁首,欲娶我国女子为妻为妾的外国达官显贵,可谓是不计其数,所以在下一猜即中,却也极是自然。”
耶律延禧哈哈大笑,翘起了拇指:“好个当属魁首,本王深信不疑。”顿了顿,又道:“告诉你也是无妨,本王看重的人便在这宫中,是位公主。”
蔡僚心中大喜,强装惊异,问道:“哦?不知哪位公主有此荣幸能被大王相中的?”
耶律延禧道:“便是劝和的那位公主,本王一见便着了魂般,你可知道这位公主是谁?”
蔡僚沉吟一下,道:“大王,恕在下斗胆,您还是断了此念头吧?”
“为甚?”耶律延禧愣了一下,脸上隐现怒气。
蔡僚大为惶恐,忙道:“大王恕罪,您实在是不巧,那位是刑国公主,皇上已于数日前给公主赐婚了!”
耶律延禧诧道:“是谁?”
蔡僚道:“便是跟耶律将军比试的何启何新师!”
“什么,是他!”耶律延禧吃了一惊,登时想到晓花对何启确实暧昧,不由得沉道:“他是个什么东西,配吗?”
蔡僚摇了摇头:“他算什么东西,哪能跟大王您比,您在天,他不过地上的一坨屎。”
耶律延禧大怒,蔡僚见得时机,赶忙趁热打铁道:“大王,您是不知道,他其实早便知道您是辽王,只因想要挑拨宋辽关系,方才出手冒犯您。若您与公主联姻,那可是天造地设,宋辽也结为了秦晋之好,此乃千古盛事呀!”
耶律延禧被马屁拍得心中大喜:“说的不错,公主如此绝色,那野小子哪能匹配。”
蔡僚谄笑一下,附到耶律延禧耳旁,低声道:“大王说的是,在下不才,倒有一计可使大王与公主结为连理,若大王有心,在下今晚诚邀大王莅临寒舍,不知大王肯否赏脸?”
耶律延禧听罢大喜。
第二十四章 皇思阁(一)
    回到新师府,何启差人去了昨日惨遭事故的死者家属探听消息,据说,赵煦已将抚恤款送到。何启听后,沉思一阵,道:“小白,你再帮我去趟兴国寺菜园,那儿有个叫丁仁的人,你与他说,我有事找他。”
小白点了点头,正转身欲去,何启叫道:“等等,这几个钱拿去讨酒吃吧!”从怀里掏了十数枚铜板。
小白受宠若惊,摇头道:“大人,奴才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奴才不敢接。”
何启硬塞进他手里:“这有何敢接不敢接的,你有功,我自是要论功行赏了。闲话莫说,快去快回就对了。”
小白一把鼻涕一把泪,极是感动,拜道:“承大人恩情,奴才这就去了!”
又拜了一拜,躬身退出。何启略觉疲惫,坐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这几日用脑过度,满脸尽是怠色。
时下天气秋寒,一抹斜阳,暖洋洋照在他的身上,他却觉得身子寒冷,微微裹紧了衣裳。茶几上,茶水冲了又冲,直到淡无茗香,方见小白带着丁仁快步向厅走来。
“何大人,你这么急着找我有甚事?”脑袋终究是封建思想,如今何启官居从三品,丁仁比之从前更来的敬畏。
何启既命人奉茶,淡笑道:“倒非是紧急的事。你既然来了,今晚便留此吃饭,咱哥俩好好喝几盅。”
席间,众人吃得欢喜,丫鬟收拾碗筷后,叶氏径自去裁布做衣,她并没因衣食无忧而摒弃自己理念,反倒觉得时间充裕,比之从前更是干练。何启右手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丁仁道:“你有心事么?”
何启咬下下唇,蹙眉道:“我想让你帮我找家铺子。”
“铺子?铺子找来作甚,开什么店?”
“酒楼。”何启道,“近来我神经绷得异常紧张,总觉得朝廷百官看我的眼神都含有敌意一般。”
丁仁讶道:“这跟开酒楼有甚关系?”
何启眉目蹙得更紧:“我必须为自己找条后路,以求万全之策。”
丁仁不以为然:“大人你眼下是皇上身边红人,还怕那些当官的作甚?只要有皇上护你,便是那些弄臣陷害你,也定然相安。”
何启苦笑道:“你还未出仕,不懂得为官之道。当官固然威风八面,官员间碰面便相互寒暄,相互巴结,看似友好,其实暗潮汹涌,巴不得致对方于死地。就当我自己,你也应该记得,上回我和蔡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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