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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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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微微一笑,不由陷入深思。何启道:“高大哥,都这么晚了,你到哪投宿啊?”
“何兄弟不必担心,我身上有封好友推荐信,准备去拜访一个员外——嗯?”高俅忽地警惕,斜眼瞄向左方。
何启正自疑惑,顺他目光望去,但见一个白色不明物事破空而来,大吃一惊。
第五章 高俅发迹实况
    何启还未恍神,高俅足尖轻轻一点,身形如飞鸟一般,跃至半空。行人见此光景,纷纷驻足观看。何启连忙拉叶氏躲开,退居一旁,嘴巴早是合拢不起。
但见高俅凌空翻转三百六十度,右腿恰逢其时,如掣电般甩出,正中那不明物事,物事又朝上弹飞丈高。高俅此时人已着地,那物事垂直降落,蓬的一声,恰好丢在高俅鞋面上。
“哇,好!”“是呀,好生厉害!”“这脚法当真世之罕见,出如掣电,没如鬼神,哎呀,厉害,厉害!”……
高俅适才一番表演博得众人喝彩,好评如潮。何启目瞪口呆地望着高俅,不可思议道:“这还是人吗?”
不见高俅任何表情,右小腿轻轻一拨,那物事已到他手中,却是一个黄色蹴鞠。蹴鞠在宋时,十分盛行,大街随处可见。他沉默了会儿,目光凌厉无比,沉道:“是谁当街胡乱踢球?”
众人愕然,相互望了眼,无人走出。人群忽地让出一条通道,当先一俊美青年,极是兴奋:“这球——”
“你不知道当街题球很危险么?”高俅声色俱厉,截了来人话语,但见来人衣裳华丽,神情不由缓和。
“放肆,他竟敢对王爷不敬,把他抓起来!”一怪腔怪调喝道。
“王爷?”高俅大惊失色,众人扭头一辨,吃了一惊,还真是京城有名,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端王爷赵佶。
两名侍卫从人群飞跃而出,何启哇了一声,真是大开眼界。端王赵佶被高俅呵斥,本显尴尬,突见侍卫欲擒高俅,急道:“住手!”
侍卫武功收放自如,听了赵佶号令,又退到旁侧。高俅面部早已僵硬,脸色颓然,浑然没了刚才威严,扑通一声,跪拜道:“王爷恕罪,草民实不知王爷驾临,请王爷恕罪!”
“他就是宋徽宗赵佶,怎么这时候就跟高俅见面了?”何启是当场最为震惊的人,比亲眼目睹大牌明星震撼百倍,眼前的人可是历史知名人物,花钱都看不到的无价之宝!忽感手心一颤,低头一看,却是叶氏直愣愣盯着赵佶发呆。
“妈,你怎么了?”何启问道。
叶氏摇了摇头,道:“孩子,我们回家吧!”
何启不解,皱了皱眉头:“妈,我们又不急着回家,再等等吧!”
叶氏狐疑地望了眼何启,心道:“若是往时,我说什么,他都不敢辩驳,对我是言听计从。可今天去了刘府一趟,变了个人似的,却是为何?”遂不再提起回家之事,眼光却往别处瞧。
二人各怀鬼胎,且听赵佶和高俅对话。
赵佶笑道:“不知者无罪,快请起!”
“谢王爷!”高俅心里七上八下,极为拘谨,“王爷,您的球!”把那黄色蹴鞠恭敬送到赵佶身前。
看此情景,何启只能感慨封建等级制度太森严了。
赵佶哈哈大笑,爽朗道:“这球便送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高俅受宠若惊,拜道:“草民姓高,单名俅字,家中排行第二。”
“高俅?”赵佶笑道,“嗯,果然高球,你球踢得如此出色,本王难得一见,你是哪个球社的?”
高俅道:“王爷,草民少时曾在圆社跟一帮朋友耍过几回,并不属于任何球社。”他有心讨好赵佶,话语极是谦卑。
“哦?”赵佶诧道,“你不属任何球社,脚法却百般出众,真乃令本王佩服。然你空有一身本事,埋没了可惜,你可愿意随本王入府?”
众人早已见怪不怪,端王赵佶历来喜欢投他所好之辈。高俅顿然下拜,诚恳道:“高俅蒙受王爷知遇之恩,高俅愿意为王爷效劳。”
“哈哈,好好好,快请起!”赵佶眉梢舒展,亲自扶起高俅,急道:“你快随本王回府,本王都已迫不及待了。”
“王爷恕罪,请容高俅与朋友拜别!”高俅躬身道。
“朋友?”赵佶疑道。
话音甫落,何启搭着笑脸,从人群步出,招呼道:“王爷好呀,我就是高大哥的朋友,叫何启!”
何启相貌不俗,在众人眼中,他与一个放浪形骸之徒毫无差别。赵佶便喜这路货色,不由得一喜:“不若你也跟本王进府,如何?”
“啊,真的?”何启只觉天上掉下的馅饼,登时忘乎所以,“王爷,你人真好,嗯,既然你这么说了——”
“启儿,你不看看你样子,能进王府么?”叶氏突然走出人群,沉道。
“你是甚人?”赵佶皱眉道。
何启生怕叶氏也要行礼,忙道:“王爷,这是我娘。”
却听叶氏不卑不亢道:“王爷,民妇只这一个儿子,身份低微,怕是不能随您进府。”
何启大为惊讶,若能和王府牵上线,财源不就滚进一半了吗?但见叶氏神情严肃,不似玩笑,又想:“算了,宋徽宗千古昏君,和他一起倒污了名节,我何启‘正义好男儿’称号可是拼了命换来的,岂能这样就没了。”既想通此关节,便道:“王爷,我妈说的是,我父亲早逝,母亲又老了,还得侍奉,不能跟你一起去了。”
“哈哈,好,你什么时候想来,再找本王,本王绝对欢迎!”赵佶正在兴头,极好说话。高俅叹了口气,暗感惋惜。
何启和高俅说了离别之语,两人分道扬镳。“原来高俅是这样跟了赵佶的,哈哈——“”行不过两步,蓦然传来惨叫:“哎哟……是谁扔的香蕉皮!”他揉着屁股。
行人纷纷诧异望来,叶氏急忙俯身,高俅已迅速上前扶起何启:“何兄弟,你没事吧?”
何启呵呵一笑:“没事,没事!”说着嘴中径自嘟囔道:“不然你试试!”摆了摆手,在叶氏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向蔡市桥,只留下满脸愕然的高俅。
过了蔡市桥,叶氏方才叹道:“或是幼时受你爹影响,你与他一样好打不平,只是……”
何启知道高俅是泼皮,生怕叶氏责骂,忙赔笑道:“呵,妈,我是你跟爹生的,当然像爹的作风了。”叶氏沉默良久,泪水哗啦流下,吓得他不知缘由,惊讶不已。
叶氏神色黯然,似是陷入苦思,经过一番挣扎,摇首道:“娘并非怪你帮了那泼户,泼户又如何,古人有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高俅无非是在市井混日子,并未犯下滔天罪恶,况且那孩子身世也恁可怜,自小无父无母,和他哥一并养活几个弟弟妹妹。说到这事,这开封府也没几人能及得上他。”
何启怔了半晌,方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帮对了。”
叶氏仍是摇头:“然总的来说,高俅的行径确实为人不齿,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她顿了顿,续道,“你打抱不平、助人为乐是对的,但事事须得量力而行,恰如方才所赔银两要多,摊主又执意要你索赔,你身上几个铜子够数么,只怕到头来两处都不讨好,反是惹恼了众人。”
何启唯唯诺诺:“是是是,孩,孩儿铭记在心。”自称孩儿别提有多别扭。
又行不到半个时辰,母子俩方始到家。住处位于汴梁外城五丈河畔,距北城卫州门不过二百多步,人们进进出出热闹非常,但此去里城则又甚远。
何启初到北宋,既亢奋,又心酸,躺在床上,思道:“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也真的太离奇了,重生?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反觉这个世界我本就生活过一样。奇怪,真奇怪……宋朝,嘿嘿,好的很啊,老天顾怜啊……”
何启想起父亲只身一人,还要抚养弟弟和妹妹上大学和念高中,不由泪流满面,道:“顾怜呐,顾怜,……”
辗转许久,至半夜才传来轻微鼾声,又不久,鼻息方才均匀。
第六章 刘府(上)
    五丈河一带,出名裁缝非叶氏莫属,裁剪到穿针引线,再到修整边幅,无不细工慢活,做成的衣裳叫人赞不绝口。更负一门绝活,无须量身便可做成一件合身衣裳,令人拍手称奇,得了“布娘”美称。
次日清晨,何启辞别叶氏前往刘府,行至门口,一个妇女提着布匹上门。那妇人笑道:“何秀才出门啊?”
何启微微一笑,挥了下手:“啊,婶婶好眼力,我出去下。”
妇人暗思何启今天似有不同,笑道:“何秀才嘴巴何时变得这般甜了。你既有事,那自忙去吧!”
妇人进得屋里,何启徐步而走,凭着何启记忆,到了刘府门外。
门子入内通报后,何启得以进府。府内庭院土石堆积,恰似座座青峦,峦上花草遍植,种类繁多,大都喊不出名的。
曲径直入,来到一段回廊,这里的荷塘正是昨日何启溺水之处。池中荷叶如似湖上扁舟无数,粉色荷花缀的池塘似个怀春的姑娘一般光彩夺目。放眼望去,又有假山矗立其中,端的是独树一帜,若少了它这塘便去了诸多景致,仔细一瞧,假山浸水处有若干洞穴,乃是池中红鲤藏身之所。
客厅,刘达刚退朝回府,听门子报来,何启登门拜访,心下诧异。何启到了厅堂,刘达吩咐下人上茶,说道:“贤侄保重身体要紧,不知今日有甚要事这么急着赶来?”
何启放下茶杯,颔首道:“谢叔叔关心,我身体已然无恙。今天前来打搅叔叔,是有一事禀告。经过彻夜思索,我想继续留府教玲妹识字,还望叔叔成全。”这话他昨夜想了许久。
刘达喜道:“若能教会玲儿识字,叔叔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话音未落,一个蓝衫少女倏然跳出厅来,瞪视何启,嚷道:“谁要他教我啦,我不要,我也不想学!”
来人正是刘玲。刘达面色一沉,还没来得及训斥,又见刘玲手指何启:“你也不过认识几个字,有甚资格教我啊?昨天还不知羞耻往伯母怀里哭呢,一个大男人——”
“放肆!”刘达脸色铁青,蓦地从椅上越起,“在这厅堂上,哪轮得到你造次!都怪我把你从小惯着,全无一点规矩。何启识得几个字,那你有如何,除了自己的名字能够东倒西歪地拼出来外,其他还有什么字认的,哼,我这张老脸早晚被你丢尽!”
何启脸皮发热,嘿嘿挠头不知所措,心中早将前世何启骂得狗血淋头:“妈的,他果然是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害得我要受苦!要不是我这个何启亲自出马,何家就到这一代吧。”
刘玲心中一酸,满腹委屈,恶狠狠瞪了何启一眼掉头便跑,刘达高声叫唤也不回头。
何启脸皮愈加发烫,挠头道:“叔叔,这个,她……”
刘达叹道:“唉,算了,这孩子打小就是这般冲撞,你不要放在心上。”
通往后堂的门框上,门帘兀自摇晃不已。何启望了一眼,心中很是不忿,道:“叔叔,你就放心吧,明早我必然再次登门,明天我再来登门拜访,包管玲妹乖乖跟我识字。”
“妈的,我搞不定她,我今生就不姓何!”何启心中骂道。
刘达心疼女儿,本有作罢之意,听得何启如此说来,又不好意思拒绝。望着何启默然片刻,方道:“如此甚好。”
何启离开刘府后直奔大街,寻思一气穿过了旧封丘门,进了里城游玩。连通旧封丘门的街道唤作“马行街”,路面数丈之宽,车拥人挤,比起外城繁闹两倍不止。马行街北段药铺林立,医者名目繁多,果真与孟老爷子的描述一般无二。
兀自乱走一通,已近晌午,何启索性不回家了,顺道找家酒楼,在二楼捡个临街位子。正值吃饭高峰,酒楼高朋满座,小二忙得不可开交。
“客官,您要来点什么?”一个小二走来问道。
何启大感有趣,笑道:“来碗米饭,再随便添几个小菜吧。”
“嘿,好勒,很快就来,您稍候!”小二吆喝着往楼下跑去,传来咯噔咯噔声响。
此时已是晌午,太阳变得火辣无比,街上行人渐次稀疏,不过仍有不少卖力的壮汉繁忙不休,“嘿嗬嘿嗬”搬运货物。何启兴致盎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细软男音:“嘿,何兄,赶得巧,你也在这吃饭呢!”
何启闻声掉过头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满脸恶笑瞅着他,竟是丁仁。
何启心下吃惊,“是啊,肚子饿了当然要吃饭了。”他爱理不理,整了整衣冠。恰逢小二端着饭菜走来,何启存心气气丁仁,不客气地抓起筷子张口便吃,满含饭菜点头道:“嗯……这家店……的……饭菜不错,嗯……”咀嚼了下,“真好吃呀!”
丁仁心中冷哼一声,想道:“今天就他一人,无须担心了。”笑道:“何启,看在高二哥面子上,我且不与你算账,但是,你可记得,七天之约,只剩五天,好生记得呀。”
何启忍而不发,又夹了口菜,故作疑惑,望着丁仁道:“丁仁,你站在这不吃饭干吗呀?”
丁仁眉间怒气隐现,昔日何启见了他便畏惧不已,立马献上殷情,今日却不放他眼里。想到这里,何启昨晚表现更是怪异反常,按捺了怒气,坐到何启对面,干咳一下,笑道:“你若不打算添副杯箸,小心走不出这座酒楼。”
何启一愣,盯着丁仁片刻,火光迸飞,突地表情一松,悟道:“丁弟所言,我当放屁!”
丁仁脸色一僵,一掌拍在桌上,溅起零星饭粒,暴跳喝道:“何启,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
何启心中嘿嘿作笑,怪叫一声,迷惑道:“咦,这就怪了,你若不是我弟弟,那你刚来的时候,叫我‘何兄’干吗?”
“何启,你——”丁仁正欲怒喝出拳,但见旁人指指点点,似在笑话,“你等着。”吞下了这口怒火,哼了一声,拂袖下了酒楼。
何启挥了挥手,笑道:“丁弟,不送啦,正巧哥哥我所带银两不多,仅够为兄一人食用……矣!”最后加了个自以为是古语的字来。
丁仁走后,酒楼客人忍俊不禁,纷纷捧腹大笑。何启也得意洋洋,但心中略微担心丁仁真叫人赶来,囫囵吞枣用完午膳,打个饱膈急忙自到街上。
时候虽然尚早,天气却甚烦躁,何启靠着阴凉之处缓步慢行。
一路走来,到了兴国寺大门之前。兴国寺香火不及相国寺鼎盛,然地处京畿,于全国,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大寺。何启兴致盎然,暗叹好个庙宇间,忽听背后一声叫喝:“何启,看你往哪里跑!”
何启转过身去,只见丁仁领着四个泼皮正朝他快步走来。
何启吃了一惊,暗叹来的好快。脑袋以平均7200转每秒的速度飞转,强装镇定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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