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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私幕基金-第3部分

小说: 私幕基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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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买‘通河股份’新庄日后会有什么样的举动?”白雪微笑的看着马超。
“死定了,”马超毫不犹豫的回答着:“一百多亿的接盘能力,不可能是一家机构所为。庄多了,不其心呀。也许我们这次清仓会加速大盘地下跌。”
“大盘能跌到那里呢?”白雪好奇的望着马超。
马超摇摇头:“我从来不去估计大盘或个股的走势,以图来说话。因为炒股这东西,能作就作。不能作千万别去勉强它。”
“大家都说指标能作假,你怎么认为呢?”白雪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超的眼睛,是忽在寻找着满意的答案。
“我也听说过,”马超一付自信的样子:“但我不知道这个人对指标有多深地了解。指标能够作假,这话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或是一种别有用心的解释。”
马超的话多多少少的还是让她自信了一些,她看着眼前这位冒不惊人的小个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己在机构里炒股以三年多了,这还是头一次看马超这样炒股。
由于一些小型投资公司多以百个之七、八十的利润回报,竞争于正规投资公司或证券公司的客户,操作难度往往大于正规投资公司或证券公司的几倍。企业的高度快速受益,影响着各大城市的股市投资机构的兴起,上百家的投资机构形成了股市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两人出了大饭店,马超要到对面的永定证券公司营业部里去看看,白雪先是反对,后是只好免强地陪着马超一起走进了营业部。
永定证券公司营业部里还是人山人海的。此时,午间早以开盘,大厅内失去了前几天的欢笑声,大屏幕的报价表上一遍绿油油,偶尔出现的一支上涨票,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显得格外的耀眼。沪市以下跌了一百二十多点,百分之九十几的股票出现了下跌走势。股民们争先恐后的拥挤在交易柜台前,卖着手中的股票,不时着传来吵架、慢骂的声音。人群里,白雪站在马超的前面,随者人流挤来挤去的,为了避免被人流挤开。白雪只好将马超死死拉住。
“你常来这样的地方吗?”白雪问着马超。
“开始炒股时常来,后来进了大户室就很少来了,”马超回答着白雪。
“真是人与人不同,如果我也是散户,向这种场面,我挤都挤不上去,只好看着票涨跌了。”感人肺腑的场面刺激着白雪。必竟白雪出身于高干家庭,大学时学医,毕业后,凭关系被分配在了父亲所在的单位,市财政局。后进财政局下属的信托投资公司,一直到今天她自己开办的大华投资公司。创业路上,可算得上是一路顺风。
下班的赵香回到了家里,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几件新买的家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角柜上的录音机播放着邓丽君的歌声,马超穿着羽绒服坐在新买沙发上睡着了。赵香将床上马超的皮大衣拿起搭在马超的身上。动作很轻,但还是惊醒了他。
“回来了,香姐。”
赵香笑着点点头:“这些家俱说买就买了?”
“恩,”马超回答着:“没花多少钱。”
“还没吃饭吧?”赵香关心的问着。
马超站起身来:“没吃,你吃了吗?”
“这几天,你一直没在家吃饭,所以我在医院职工食堂吃了。”赵香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吧,我陪你去吃饭。”
赵香陪着马超吃完饭从饭馆里走了出来,路过一家商场门口,马超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拉了一下赵香:“香姐。”
赵香停了下来看着马超:“有事吗?”
马超看着赵香想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赵香笑着:“你怎么了,有话就说吗。”
“嗯!是这样,下午买回家俱时,我把你所有的衣服,从前放进新衣柜,看见你没一件新衣服。。。。。”马超话没说完,眼光避开了赵香。他猜不出来,自己的话,赵香听了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是的,我是没什么新衣服,家里很穷,好几年没买过新衣服了,”赵香低着头:“挣得这些钱,除了给家寄点,买点书,剩下的也就是饭钱了。”
赵香下意思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看着马超:“有穿的就行了,旧就旧点吧,干净就可以了。”
“香姐,我这次能来上海,让香姐你费心了,如果可以的话,香姐的一切开支我包了,”马超深情的拉着赵香的手:“香姐,你知道我有两百多万元,我的钱都在股市里,输赢都是常有的事,一笔输赢够你挣十几年的。”
马超的话深深的打动了赵香,赵香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扑到了马超的怀里,是忽多年的委屈与寂寞涌上心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马超的肩上。这一切,赵香己顾不上这么多了。赵香还是比较了解马超的,由其是白雪在马超上班的第一天,就奖励的方式,奖给了马超一百多万元,这也许是一些人一生做梦也梦不到的事。确在马超身上成为了事实,她羡慕马超,更羡慕她的表妹唐芳芳有这么好的福气。二十七岁的自己,没有接触什么男人,更没有接触过向马超这样有本事的男人。。。。。。
半个多月过去了,股市走势依然没有止跌,量能还在继续萎缩。公司前几天还在争议炒底买票的大多数人,虽被白雪给压下去了,但还是抱着不服气的心态一直在奈心地观望着,只要大盘有一点点向上,口服心不服的总要说上两句。。。。。。
是忽,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指望止跌回升始终没能给近期炒底买票的人,一次赚钱的机会。公司内部慢慢的也就显得平静多了,没人在去找白雪要求买票,也没人去问马超何时见底。
白雪在办公室里却比平时要忙的很多,股市半个多月的大跌,使一些客户纷纷找上门来,询问投资情况,白雪要依依得于以解答,由于客户的满意,一些新客户慕名而来,很快的由原来七十多亿元客户资金猛增到一百多亿元本金。
下午收盘后,马超被叫进了经理办公室里:“马超,你得想个办法呀,客户资金己经多达一百多亿元了,这样下去,我们拿什么支付百分七、八十的利息呀?”
面对着股市半个多月的大跌及客户资金猛增到一百多亿元,白雪也是焦急万分。
“经理,你急也没有用,你也看到了股市跌了大半个多月了,哪有机会买进呀?”马超自我解释着。
“没机会吗?没机会你还为自己炒的一股劲的,也没见你输呀。”白雪反驳着。
马超又好气、又好笑着:“白姐呀,我跟你说过几遍了,我那也是以三十分钟指标线操作,有赚就卖,根本就不敢久留,说是炒股,倒不如说是看看自己的能力罢了,再说了,近期能涨的都是小盘股,以咱们现有的这两百多亿元,炒两支票拉上个七、八十元的价位不成问题,可我们不能这样做呀。”
白雪失望地靠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没再去看马超:“十二月份了,你说今年大盘还有戏吗?”
“没了更好,明年从头再来”马超说完点上一支吸了一口:“明年,我们也作庄。”
“坐庄?”白雪惊呀的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坐庄,以我们手上这两百多亿元坐庄,在大的风险也能挺过去。”
坐庄对于马超来说并不佰生,虽然没有做过,但从朋友哪或多或少的听说了一些,同时也在技术指标上能够分析出一些来,作庄一直也是他本人的一个心愿。
星期六,陈雪梅约马超来自己家作客,理由是今天是她的生日。
九点刚过,马超提着生日蛋糕便敲开了陈雪梅的房门,陈雪梅身穿着睡衣将马超迎了进来。
陈雪梅的睡衣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住在赵香这里多日了,也未见过她这样穿过睡衣。
“这是我弟弟的房子,三年前和他妻子也去了美国,去年,我回来时只好住在这了,随便坐吧。”陈雪梅自我介绍着。
马超随便看了一下,三间屋子不带客厅,古老式的家俱衬托着古点的美,只是缺少一种现代化的气息。
“雪梅,你今天过生日,都请谁了?怎么还没人来呢?”马超坐在了沙发上随便的问着。陈雪梅知道马超平时爱吸烟,特为他准备了‘中华’牌香烟。她将香烟递给了马超,坐在了沙发上深沉着望着他:“我在北京长大,后来去了美国,去年才从美国回到上海,至今还没有一个特熟的朋友。”
“哦,”马超点了点头:“哎,雪梅,你怎么还没成家?”
“成家,有意思吗?”陈雪梅反问着。
“有没有意思,也得有个家呀,要不,算什么呀?”马超回答着。
“是呀,我也想有个家,”陈雪梅苦笑的摇摇头:“可惜,我己经过了成家的年龄了。”
“哦,”马超看着陈雪梅:“你还请谁了?”
“只请了你一个,”陈雪梅下意思的整理了一下睡衣,刚才为马超递烟时,领口有一种敞开了的感觉。
这一举动没有避开马超的眼睛,他不相信,陈雪梅的这种穿带是无意的。
“我能跟你学炒股吗?”陈雪梅在转移着话题。
“这你得原谅我,我从不教人,”马超直接拒决了陈雪梅的问题。
“没什么,”陈雪梅笑了笑:“我只是好奇,因为你就像股市总指挥一样,你的看法和股市一样。”
马超笑了:“什么股市总指挥呀,我只是在顺从股市。”
大华投资公司这次成功逃顶,震动了同行业,因些公司名声大振。更多的客户或机构纷纷上门要求投资或合作。白雪的经理办公室里,坐着投资室的几个主要成员。
大华投资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投资股市。白雪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马超的身上,出于特别的信任,只要马超不开口,公司的钱一分钱也流不进股市。
马超对于股市自然有他自己的一些认识,他以经好几次的拒绝了白雪让他从走势图上拿出事实,来证明他的分折是正确的。“用事实来说话,”己经成为了马超的口头语。股市什么时候是底,对于在坐的几位都是个迷,对于马超而言也不例外,只是马超比普通人多了一点对见底信号的认识。
白雪让众人先散去,独自把马超留了下来:“知道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马超望着白雪笑着点点头:“你不就想知道什么时候进场吗。”
“有你在,我还需关心这个吗?”白雪的口气的十分傲慢,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马超:“我感兴趣的是你的私生活。”白雪的话说得很坦白。
马超接过支票,惊呀了一声:“三千万?”马超简值不敢相这就是白雪早上答应给他的好处,他眼巴巴的望着白雪:“白经理,这,这写错了吧?”
白雪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合‘中华’牌香烟,点上了一支,顺手又把香烟放在了马超的面前:“错也好、对也好,那是你的事。”
马超听出了白雪话中有话,连谢也没说的收起了支票。
“我怎么最近发现陈雪梅一跟你在一起,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呢?”白雪似笑非笑的看着马超。
“不会吧,”马超变解着:“我怎么没觉得。”
“女人的眼晴可是会说话的。”白雪微笑的看着马超。
白雪的话并非捕风捉影,对于马超的出现,陈雪梅是忽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马超本人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不想面对罢了,上次生日的事,己经让他够尴尬的了。
陈雪梅与马超一同回到了她的家里,这也是马超无处可去,经不起陈雪梅再三邀请只好同意了上来坐坐。
陈雪梅打开了空调:“你先坐,我去换件衣服。”
马超坐了一会不见陈雪梅出来,便来到了她的屋门口,门大开着,从门口便能看到陈雪梅只穿着内衣,手里的睡衣还没来得及穿上。
陈雪梅也看见了门口的马超:“进来吧。”她红着脸看着马超。
“把睡衣穿好吧,”马超笑了笑转身回到了沙发上。
一会的功去,换完睡衣的陈雪梅走了出来:“这阵子,咱们公司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同行们,没有不羡慕你的。”
“有这么严重吗?”马超谦虚着。
“怎么没这么严重?”陈雪梅坐在沙发上,用手向后弄着头发:“你没看到这些日子,白姐多高兴呀,人人都发了红包。”
马超笑着点点头。
“这些日子,白姐真是器重你呀,”陈雪梅微笑的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工作上的事。干咱们这行的,玩的就是钱呀。”
一个多于月的时间过去了,大盘依然处于下跌走势。
马超今天来的很晚,接近九点十分才走进公司投资室:“各位,今天买票。”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马超的身上,同事老张正在喝茶,听了马超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刚喝进去的茶水一下子又喷了出来。
“买票?”陈雪梅惊呀的问着:“大盘止跌了吗?”
马超打开了电脑在股市软件中点开了(矿山股份)一票:“(矿山股份)就买它,一分一分的买。有多少买多少。”
九点半时大盘开盘了。(矿山股份),以昨日收盘价每股八元七角二分高开两分开盘,开盘五分钟时,陈雪梅等几个人分别用不同的帐户,轮流着动用了七千多万元钱将(矿山股份)拉到了八元九角钱。
陈雪梅看了一眼马超:“卖盘少了,有人在买。”
马超点了点头:“在八元八角三分上先打进入三十万股,封死它。再将卖票大手笔的打压到八元八角三分上。”
几个人配合的很出色,封票的封票,打压的打压,很快的几万股分成了不等的数字出现在了各自的帐户上,封住了每股八元八角三分以下的买入空间。
下午三点整,(矿山股份)以每股八元五角一分收盘,下跌了两角一分钱,大华公司出支了五亿多元。
“马超,你在干什么呀?五亿多元买个亏损,这不是你的风格吧。”陈雪梅越想越想不通,她气呼呼的站起来,质问着马超。
其它几人也对今天的操作表示不满。马超没有过多的解释,还在看着他的大盘走势图:“明天动用十亿至十四亿元钱,想办法把(矿山股份)打到八元钱一线。有多少收多少,没人卖了你们就相互倒盘。”说完,马超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投资室。。。。。。
身穿睡衣的陈雪梅站在窗前向外张望着,几次拿起手中的手机,想打给马超,最终还是放下了。她知道今晚白雪约了马超吃饭。她多么想知道在(矿山股份)上,马超是怎样打算的。。。。。。
此时马超正于白雪走出饭店。
白雪握着马超的手:“上我那坐坐吧,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
马超看着她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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