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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皇家小地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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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正屋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十*岁的女子拎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妇人似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张脸苍白如纸。她看到覃初柳,忙忙从女子手里挣扎开,一下子跪到地上,膝行到覃初柳身前。
    “柳柳,你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女人凄凄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三妹妹……”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的谭绍维突然看口,看着安香有些发怔。
    安香听到这一声称呼,抬头去看,也怔住了。
    她先反应过来,讷讷地喊了声,“大姐夫……”紧接着,她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滚带爬到谭绍维身前,抱着他的小腿。
    “大姐夫,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你让柳柳绕我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是她亲爹,你说话她一定听。”安香哭嚎道。
    谭绍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开安香,疑惑又震惊地问覃初柳,“柳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覃初柳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把目光落到谭氏身上。
    “谭静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覃初柳好整以暇地问道。
    谭氏错愕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安香,好半晌,才木木地转过头,做垂死挣扎,“不,不,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
    “少夫人,你可得说良心话啊,咱们刚才还在屋里说话,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事啊。”安香心下慌乱,根本不用覃初柳问,便把所有的事都交待了,“你早前给我的二两金子我都没花,这次给狼投毒的五百两银子我还留着,就在家里放着,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你,你含血喷人……”谭氏犹不死心。
    “谭静云,事发前一日,你派一个小丫头专门去我家查看我家地形人数,那小丫头你想不想见一见?”覃初柳俯身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谭氏,“你们可真是一家人,杀人灭口的招数也能用的不约而同。”
    她站直身子,面对镇国公几人,“我今日就把证据都摆在这里,你们也看到了。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人偿命!”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撕破脸

谭家父子三人早已经查到谭静云对覃初柳做的事情。
    镇国公的意思是这件事就此了之,覃初柳那边不过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若是她真的查出真相,不依不饶,给她些补偿也就是了。
    可若是覃初柳把事情闹开,弄得人尽皆知,这对要保持低调的镇国公府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买凶杀人,这可是大的罪过,不光谭静云会受到惩罚,整个谭家也会被牵扯进去,谭绍隅的仕途必然受影响,镇国公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事情就是这么的出乎预料,覃初柳的态度太坚决,完全就是一副撕破脸的架势。
    他堂堂镇国公,在朝堂上鞠躬尽瘁这么些年,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娃牵制住!
    所以,无论是从面子还是里子,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整个谭家,镇国公都会选择包庇谭静云,绝不允许覃初柳杀了她,更不能让覃初柳把事情闹大。
    “覃姑娘,我们镇国公府也不是那等不讲理的,只是事情关系甚大,咱们不妨坐下来细细商量,除了偿命,咱们还有许多解决的办法。”谭绍隅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接着他的话,镇国公继续说道:“没错,你要银子、铺子、庄子都行,就是想入我谭家的家谱也不是不能商量……”
    覃初柳含笑看着镇国公和谭绍隅,她觉得他们十分可笑。
    最开始装糊涂,死不承认,现下证据都摆出来,他们知道瞒不住了,又想着和她谈判,用他们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交换他们的脸面和前途。
    什么都想他们说的算,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哈……”覃初柳终于听不下去,轻笑一声。“你们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谭家的家谱,我不稀罕。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杀人偿命,我今天来不是与你们商量的。是要为谷良拿回那条欠他的命的!”
    她缓步走到镇国公身前,眼睛直视着镇国公,又开口说道,“我没有偷偷把人解决,而是把所有证据摆出来,已经是很给你们镇国公府面子。若是你们觉得我这人杀的不对,尽可以报官,我不怕!”
    她不怕,他们怕。所以,她吃准他们不会报官。
    所以……
    “冬霜!”覃初柳忽然转身。大喊一声冬霜的名字。
    紧接着,一道银光从冬霜的腰间划出,眨眼间便已落下,谭氏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便已经身首异处。
    “住手……”在场的人中,只谭绍隅反应了过来。他想出手阻拦,奈何距离太远,终究是晚了一步。
    “啊……”安香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掩面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实在退无可退,她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哀哀哭泣。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镇国公看着地上不断蔓延开来的血迹很久才缓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覃初柳,就像看一个恶魔。
    而此时的覃初柳,两眼一错不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嘴角漾开一抹笑。眼睛里却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不知道谭氏为什么要对她下杀手,不知道已经驯服的安香为什么倒戈,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不知道谭绍维对她会有什么看法,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不知道这些也不要紧,她不在意,她在意的事情已经完成,就算这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却觉得最安心,最值得!
    “覃初柳,你……”镇国公脸色煞白,指着覃初柳话还没说完,人便开始晃起来,一边的谭绍隅赶紧扶住他。
    他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已经不见刚才慌张惊恐,“覃初柳,这是你要与镇国公府撕破脸的,可不要怪我们镇国公府无情。”
    “你们镇国公府对我何时有情?”覃初柳还是不卑不亢的样子,“你们若是有本事,想替谭静云报仇,随时派人来杀我,明的暗的我都不怕!不过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们,但凡我覃初柳还有一口气在,想欺负到我和我家人的头上,都是死路一条,不管是谁!”
    说完这话,覃初柳指着墙角的安香对冬霜道,“带回去!”
    冬霜直接把带血的软剑扔到谭静云的尸体上,走到墙边一掌劈晕安香,双手用力一提便跃上了房顶。
    出了镇国公府,便有人接应,所以覃初柳并不担心她的安危。
    看着覃初柳的人在镇国公府犹入无人之境,镇国公的怒意更盛。他一把甩开谭绍隅,踉跄着走到覃初柳身前。
    “你个孽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音未落,镇国公的手已然高高抬起,覃初柳看着那只胖手向她挥来,越来越近,她却不躲不避,只直直地看着镇国公,眼睛里无怒无悲。
    眼见那只大手就要落到覃初柳的脸上,突然,从一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镇国公的手。
    “父亲……”谭绍维艰难开口。
    他后悔了,十分后悔。
    后悔在知道真相后听从了大哥和父亲的意见,打算把事情压下去。
    刚刚覃初柳看着谭静云的尸体不带一丝恐惧,反而含泪带笑的样子,着实是刺痛了他的心。
    她才十四岁啊,京城大家贵女十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由家中女眷带着参加京中各家的宴会,结识志同道合的闺女好友;平素里在家中赏赏花,喝喝茶,看看书……
    而她呢,小小年纪行事做派却要比一般大人都要细致周到,谨慎得体。若没有多年的磨砺,她怎么会这样。
    谭绍维之前选择站在谭家利益这一边,而此刻,他不想再去顾忌世俗名利那许多,他只想做一个不求多好,但求无愧于心的父亲,仅此而已。
    谭家有皇家多年的恩泽,谭绍隅身上还有战功,即使这件事被捅破,被御史弹劾,谭家最多是削爵,名誉受损。
    而他的柳柳,除了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的亲人还有什么?
    谷良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在覃初柳心里,兴许比他的位置还要重要。换过角度想,若是,若是有人伤害了她或者是元娘,他会这么做?
    他兴许会像他的闺女一样,不计后果的为亲人出头。
    “父亲,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谭绍维声音艰涩,表情更是晦暗难明,“这件事若是从头来算,错还在谭家,父亲……”
    “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镇国公一声暴喝,紧接着,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呼在谭绍维的脸颊上。
    他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谭绍维的嘴角便流出了鲜血。
    “你若是站在她那边,从今以后,你就莫要回我镇国公府,你再不是我谭弘道的儿子!”镇国公气昏了头,胖脸上的肉在不停的抽动,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话,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一次,呆愣中的谭绍隅没有扶住他,他整个肥胖的身子轰然倒地。
    谭绍隅和谭绍维赶紧上前搀扶。
    覃初柳冷冷扫了一眼,抬头看了看夕阳西斜的天际,她答应她娘,傍晚前要回家的。
    “柳柳……”谭绍维回身看着覃初柳,胳膊还半扶着镇国公。
    一边是昏迷过去的父亲,一边是走了兴许再难挽回的女儿,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覃初柳停步转身,看着谭绍维,嘴角勾出一抹笑来,“谭绍维,你懦弱、自负、最善自欺欺人和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情深意切,其实你最是薄情寡义。谭绍维,你拍着胸脯问问你自己,你配得上我娘吗?”
    覃初柳的话,字字诛心。说完之后,她再无留恋,转身大步离开。
    当天,镇国公府传出消息,被百里家所休归家的庶女谭静云身染恶疾,不治而亡。
    镇国公怜惜幼女早亡,一病不起。原来伺候谭静云的丫头婆子皆因失职被发卖。
    镇国公府一派愁云惨淡,覃初柳家的气氛也十分低迷。
    冬霜带着几近呆傻的安香回到家,着实吓坏了元娘。
    可是无论元娘如何问,冬霜只字不答。
    终于在天黑前覃初柳回来了,还不等元娘张口问,覃初柳便把元娘拉近了屋里,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只刨除镇国公府二公子是谭绍维,全都和元娘说了。
    元娘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再缓过神来,一巴掌拍在覃初柳的胳膊上。
    “柳柳,你事前怎地不和娘说,你怎地不和娘说?”元娘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镇国公府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
    覃初柳顺着元娘的背,无声的安抚她。
    好半晌之后,元娘才止了眼泪,“柳柳,若是他们报官,你只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娘身上,娘替你顶着。还有你三姨母,这样的人咱们不能留,还是早早地送走了事。”
    被眼泪冲刷过得眼睛十分晶亮有神,经了谷良的离开,元娘也不似之前心软。
    覃初柳笑着挽住元娘的胳膊,“娘,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母女两个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元娘突然问覃初柳,“柳柳,你实话告诉娘,你爹是不是还活着?你今日……见到他了?”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信不信我

“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覃初柳不看元娘,声音如常地问道。
    元娘叹了一口气,“柳柳,你从来都把娘当小孩子哄……”
    来到京城的第一日,她就觉得不对。
    首先是她问覃初柳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覃初柳虽解释说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但是元娘却知道,覃初柳从来都不是冲动的人。
    她写那封信,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真的遇到了她爹,另外一个便是她遇到了什么能让她如此冲动的事情或人。
    也是那一日,她眯一觉醒来不见覃初柳,想出去找,一向对她顺从的冬霜却百般阻挠。当她终于摆脱冬霜出来的时候,看到覃初柳站在一辆马车前与人说话。
    覃初柳挡住了马车上的人,但是只就边上的小厮对覃初柳的态度便可猜到,覃初柳与马车上的人应该是认识的,可是她问覃初柳的时候,覃初柳却说那些人她根本不认识,不过是问路的罢了。
    再后来,她接触了庄子里的人,她听那些妇人闲聊时说道,“以前总跟着覃姑娘的那个俊俏男人怎地不来了?”
    还有人适时地补了一句,“是啊,自从覃姑娘的娘来了之后便再没来过。”
    这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三分确定。
    之后她向那些妇人打听了那俊俏男人的事情,只一句“覃姑娘的眼睛和那人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她便又确定了二分。
    后来,她无意间在安香面前提起庄子上的俊俏男人,安香却说她没见过。安香在庄子住的时候不短了,她都没有见过,只能说明一点,覃初柳有意不让他们见面。
    若是真的是陌生人,为什么不让见面?
    综合这些猜想,元娘心里已经有了八分确定。
    “那最后的两分呢?”覃初柳侧歪着头看元娘。并不见惊慌。
    “你回来前,我一直陪在安香身边,”元娘解释道,“她醒过来便痴痴傻傻。说话也不大顺畅,不过我听到她说‘大姐夫救命’了。”
    元娘看着覃初柳,脸上浮现出略显苦涩的表情,“娘信柳柳,你不与娘说实话,指定是有你的想法,所以,娘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无妨。”
    元娘心中有一个很不好的感觉。今日覃初柳去了镇国公府,事情也都发生在镇国公府。那么安香也定然是在镇国公府见到她大姐夫的。
    镇国公府啊,能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人,除了谭家人怎么会有外人?
    所以,就算柳柳没有与他们撕破脸,他们也难再续前缘了吧。
    覃初柳看着明明很难过。却强装不在乎的元娘,心疼的不行。
    “娘,我不是不与你说,我只是不想有人伤害你”,覃初柳拉着元娘的手,把事情娓娓道来。
    既然元娘已经猜出了大概,她若还不说。只会让元娘胡思乱想,这样还不如把事情全都与元娘说了,只看她自己的选择。
    若是她想和谭绍维在一起,那她就帮着她继续谋划,扫清一切障碍;若她选择不与谭绍维在一起,她也会想办法摆脱谭绍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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