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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重生大周女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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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史那无期没想到他在闲聊中所说的话,左瑛也这么上心,还能活学活用。他这时候沉默下来才忽然感觉到伤口被盐水清洗过后的疼痛。

    “皇夫,”讨论起战局,左瑛变得严肃起来,“如今的形势是贼兵的主力为了堵截三永军营的援军,在玉瓶口上结营,跟三永军对峙了起来,所以只能分拨出两千人来这里攻城。你为了不让敌军了解我们的虚实,而领兵出去搦战,砍杀他们的将领、挫败他们的锐气。这一招连日来的确鼓舞了我方军队的士气,又保存了城防的实力。但是今天看来,他们只要一使出妖术,情况就会有很大不同。再没有找到办法破解他们的妖术之前,贸然跟他们短兵相接,都会有很大危险。朕明日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

    关于六尘教的人会使用妖术的传闻,左瑛一直只当作以讹传讹所致,直到亲眼所见才不得不相信。尽管所谓“撒豆成兵”、“刀枪不入”未必确有其事,但是像今天这样,在紧急关头使两招阴损的障眼法,也足够取人性命的了。

    遇到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左瑛便不由得想念起一个人来。如果他在,也许真的能想到克服的方法。

    *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伏击贺兰楚

    *

    可惜这个人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即便洛阳发兵,他也未必能随军到来。

    想到这里,左瑛忽然感到有点自嘲。她向来不相信神鬼之说,但是没想到在这种一筹莫展的时候,竟然在心理上对一个“神棍”产生了依赖。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想起他既像是装神弄鬼又像是确有其事地给她占卜解卦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怀念。

    “不出战也不是办法,”阿史那无期皱眉道:“这样岂不是承认我们怕了他们吗?今天,他们的妖术几乎得逞,军中一定都在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明天再坚守不出的话,只会让军心更加不安。”

    “皇夫说得有理。”左瑛点点头,“以朕看,他们在今天之前都没有用妖术对付我们,正是因为这些六尘教徒也并非个个都会妖术。像今天出现的那个姓许的将领,估计是从玉瓶口赶来的。”

    “没错,我这就去审问一下刚才那个战俘,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阿史那无期说完,催促着大夫将伤口上的绷带赶紧绑好,披上衣服就往门外走去。

    *

    离阿史那无期的住处不远的一间房间门口,正有一个婢女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一只盛着水的铜盆,铜盆边上搭着一条湿水的棉布。

    她看见正好从那里经过的一个男子,立刻低头行礼道:“徐将军。”

    那走过来的人正是徐弘。

    这几天他身上的皮外伤虽然已经见好,但是在多次求请之下,却没有得到左瑛给他安排戍卫的任务。闲来无事,只能到处闲逛。

    “免礼。这个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我看见这几天都有人在进进出出地照料。”徐弘像是随口问道。

    那婢女回答道:“回徐将军,这里面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妇人。那天晕倒在城楼下不省人事,像是徒步走了很远的路赶来这里的一样。正好被陛下遇见。下令将她带回来先救活再说。”

    “哦?”徐弘好奇地一扬眉头,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会不会是从灾县逃来投靠紫阳城的灾民?”

    “不像,”婢女想了想又接着道:“这个人有点奇怪。她身上穿的衣服挺体面的。不像是逃难的灾民。奴婢猜会不会是这附近的居民,在路上遭了强盗了,独自逃到这里来。”

    徐弘凝眉想了想,又露出轻松的表情浅笑道:“有可能。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干活吧。”

    “是,奴婢告退。”那婢女一欠身,匆匆退下。

    可是徐弘却没有离开。她看着那婢女走远了以后。又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才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间门,快步走进那房间当中,又转身将门掩上。

    只见那下人所住的狭小房间里,一盏昏暗的小油灯便足以将房间里的环境照亮。对着门口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盖着被子。头上覆着湿布,看来是高热不退,还在昏迷当中。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他看见那躺在床上的,是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她头发披散、脸色发红,尽管一副病态,却能看出五官端正姣好,而且似乎有几分熟悉眼熟。

    徐弘眉头微微一颦,伸手轻轻揭开那妇人额头上的湿布,这才将她的容貌看完整了。

    一看之下。他果然发现,自己的确见过这妇人!

    徐弘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向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抓住妇人盖着的被子,用力一拉,就要往妇人的口鼻按去!

    正在这时候,身后的门被“哑”地一声推开。刚才那个出去换水的婢女走了进来。

    她看见徐弘竟然在房间里,不由吓了一跳,“徐将军……这是……有什么事?”

    徐弘立刻放下被子,装作将被子盖好在妇人的身上一样,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若无其事道:“你刚才刚走开,我就听见房间里有东西响动。我怕是里面的病患不小心将油灯退倒,所以进来一看。进来觉得并无异常,只是发现她的被子没有盖好,可能是刚才翻身将被子掀开了,所以我就来替她将被子整理一下。”

    “原来如此。”那婢女连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走到那妇人的床边,尴尬地笑道:“奴婢失职。有劳徐将军了。”

    徐弘看了一眼床上的妇人,虽然心中有事,却没有借口再逗留,只能转身朝门外走去。

    “唔……陛下……”

    徐弘刚迈开步,就听见那躺在床上的妇人的嘴里含糊地发出声音来。

    “啊,她醒了。”那照顾的婢女连忙凑上前去。

    只见床上的妇人眼皮跳动,眼睑微张,手指头也在轻轻动弹着,嘴里模糊不清、断断续续地道:“陛下……我要见陛下……我是平州太守……史国良的妻子……我、我要见陛下……”

    那婢女着急地看着那妇人,又扭头看一眼身后的门口,像是想出去叫人,又放不下心来留下病患一个人自己走开。

    “你去叫大夫来,我在这里替你看着。”徐弘主动道。

    “那真是太谢谢徐将军了。”婢女点了点头,连忙跑出房间,找大夫去了。

    “我要、我要见陛下……我有重要的情报……情报、要汇报……”床榻上的妇人还在艰难地尝试张开双眼,双手已经开始能够离开床褥轻微摆动。

    徐弘一看,连忙抓起盖在她胸口的被子,往她的头上狠狠按下!

    被子下的妇人无力地挣扎了一会儿,很快没有了声息。

    等那婢女领着大夫匆匆进门的时候,那妇女身上的被子已经恢复好了原状。徐弘闪在一边,等着那大夫上去抢救。

    大夫一凑近床边,看见那妇人嘴唇发白、身体僵直的样子,已经感到不妙。再用手探了一会儿她的颈部动脉,露出凝重的神色,摇了摇头。

    “林大夫,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是开始苏醒了的。”那婢女着急道。

    这林大夫正是刚刚替阿史那无期包扎完伤口的那个,他叹了口气道:“她的伤口严重感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婢女用可惜的语气道:“可她刚才明明还开口说话了,还说,要见陛下……”

    “要见陛下?”林大夫奇怪地皱起眉头,“她一个普通人,有什么事要见陛下?”

    “也许是要告状吧。”徐弘搭话道:“她一定是在路上遭六尘邪教的匪徒盗抢,这会儿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告状。普通老百姓也许觉得官越大越管用,她听说陛下在这里,就说要见陛下了。”

    “那这事,咱们是不是该跟陛下汇报一声?”那婢女犹豫不决道。

    “这种小事,根本没必要打扰陛下。”徐弘露出一点不耐烦的神情道:“她现在为守城的事劳心劳力,谁也别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去打扰陛下休息。你立刻找人去将这妇人安葬了。”

    “是,徐将军。”那婢女连忙低头答应着,退出房间。

    *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洛阳城近郊,一队人马正向洛阳城门行进。

    那队人马有一百人左右,前部是一支六七十人的骑兵部队,护卫着中间的一辆陈设庄重的四乘马车,后面是一些步行跟随的侍从和拉着行装的马车。队伍当中打起几面旗帜,旗帜上都醒目地写着“贺兰”二字。

    四乘马车的窗帘被轻轻掀起一角,从车厢里传出来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还有多远?”

    旁边骑马的军士凑上前来,低下头毕恭毕敬道:“回太师,还有不足三里就到城门口了。”

    窗帘又被重新放下。

    就在窗帘重新垂落的刹那,舆顶的木梁上忽然发出“噔”地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那还在车窗边的军士猛然举起火把抬头一看,看见那竟然是一支箭头带着火苗的劲矢,已经没入了木梁之中,顺着车厢上的布帛燃烧起来!

    他大惊失色,刚要转身警示高呼,另一支箭已经飞射到他的面前,猛刺入他的咽喉,顿时鲜血四溅。他整个身体仰跌在车厢壁上,再滚落马下。

    紧接着又有无数箭矢从大路两旁的密林中射出,四乘马车的车厢一下子变成跟刺猬一样,周围也有不少人纷纷中箭,其他人也扔下行装、马车,惊呼奔逃、乱作一团。

    “有埋伏!保护太师!”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等士卒们反应过来朝密林中冲突过去的时候,早已经被乱箭攻击得溃不成军,还没接近伏兵就已经被射翻在马下,或者刚入丛林就被砍倒。

    箭雨停止后,从密林中涌出一支蒙面披甲、手持兵刃的人,冲入伤亡无数的人群当中,但凡看见活口便手起刀落,连手无寸铁的侍从、婢女也无一幸免。

    这时候,那辆四乘马车的车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高温让拉车马匹受惊,发足就要往前奔去。伏兵上前挥刀将车辕砍断,把马匹解放出来,才不至于让车厢被马拉走。

    他们从门帘已经被烧掉了的车厢里看见一个人倒伏在车厢里,身上要害处中了数箭,血染衣衫,已经没有了动静。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网打尽

    *

    半个时辰后,有人用令牌打开洛阳城的城门,一骑黄马就从城门通过,马上那人的腰间还系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形状类似方盒的东西,快马加鞭地疾驰到宫墙北阙的司马府门前。马上的人很快被门人领入了门里。

    约莫一刻钟后,司马恬便身穿朝服从司马府大门出来,乘上了一辆双乘马车,直奔宫门而去。

    当司马恬迈着快速而稳健的步伐踏入外廷机要署的时候,李泊、姜元佑等五六人已经在那里等候。

    看见司马恬,众人都立刻围了上来,纷纷问道:“国贼已除?”

    司马恬一捋胡须,眯眼笑道:“楚贼已死于乱箭之中,首级老夫已经确认过。”

    “痛快!”李泊情不自禁拍手道:“下官等这就带着陛下密诏,前去抓拿楚贼党羽!”

    “对!事不宜迟!我等分头行事!”姜元佑也喜上眉梢,迈步就要往门外去。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片脚步声,紧接着从门口涌进来一群披坚执锐的侍卫,机要署内的众人连错愕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露出,已经被侍卫们围得水泄不通!

    姜元佑上前喝道:“你们这是作甚!不认得本官吗?”

    为首的侍卫面无表情,连行礼都不屑道:“抱歉,姜大人。太师有令,因为姜大人涉嫌谋逆,已经暂时免去姜大人的卫尉之职,现在禁宫上下的统御由太师直接掌管!我等奉太师之命,请诸位大人到议政署一趟!”

    一听见这番话。室内众人都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下达命令?难道是他的党羽假借他的命令而为之?!

    “糊涂!你们为奸贼所利用还不自知?!”李泊上前,高举手中密诏。横眉怒目、义正词严道:“太师贺兰楚篡权谋国,陛下已经降旨将他处死!陛下圣旨在此,下令剪除国贼、剿杀余党。汝等还不速速遵旨而行?”

    可那为首的侍卫不光不退却,还立刻招呼左右道:“罪人伪造圣旨,矫诏杀人,人赃并获!立刻将他们绑了,押送去给太师审理!”

    “是!”那些一声答应,立刻涌上前去,不由分说便将众人绑了起来押走。可怜这几个人虽为朝廷重臣。在朝政国事上举足轻重,但是此刻也只能沦落到秀才遇着兵的境况。

    这时候,天还没亮,侍卫们提着灯,穿过走廊。很快就将几人送到就在离机要署不远的议政署。

    被推进大门的一刻,司马恬等几个看见灯火通明的大堂中央端坐着的贺兰楚的时候,顷刻间双耳轰鸣犹如五雷轰顶,脚下感到明显一沉就像落入了万丈深渊。

    尤其是司马恬,他派去办事的明明都是自己的亲信,不可能有疏漏;他更不知道自己明明确认过首级的人为什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毕竟也是侍奉三朝的老臣,惯看风云,经历过不少波折,这时候虽然遭逢巨变。依然能够处变不惊。

    贺兰楚身穿朝服,衣冠严整,双目犀利有神,没有一丝长途跋涉的疲态。他犀利而冷峻的目光扫过面前众人的脸,让人即便确信自己所做的乃是正义之事也会不由得心中一寒。

    他用沉稳而冷漠的声音道:“你等可知有罪?”

    “哼,”司马恬冷笑一声。昂然道:“我等奉圣上旨意行事,剿除国贼、剪其羽翼,何罪之有?贺兰楚,你即便能趁陛下不在宫中,只手遮天,将我等戕害,也终将难逃国法、难堵有识之士的口诛笔伐!”

    “哦?”贺兰楚的双眸透出一丝揶揄,“国贼何在?你们奉的又是哪道圣旨?”

    司马恬到了这一步,已经自知不免一死,没必要再存有丝毫忌讳,“贺兰楚,你何必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你独揽军政大权,藐视圣上、目无法统,以莫须有的罪名兴废立君主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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