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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佳人相见一千年-第7部分

小说: 佳人相见一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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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的小说里,青楼和后宫没什么不同,“姐妹们”之间的倾轧暗害明枪暗箭可是防不胜防,她必须先弄清楚情况,趋吉避凶。而像黄桑这样年纪尚幼口无遮拦的小女孩自然是打探消息的最好人选。玉衡子是男子,和这些舞女的接触想必也不那么亲近。
    先自然要询问一下她的身世,套套近乎。黄桑父母都是贫苦的农民,因为欠了政府很多债不能偿还,就被出卖抵偿。莫惜很奇怪,农民怎么会欠政府的钱,可是她太小,也讲不清楚,只好作罢。
    从黄桑的话语中,莫惜知晓了另一个常识。“小姐”在宋朝是妓女的专称,就如今天所谓的“三陪”的专称一样,而一般的人家女子只会称“姑娘”。其实“小姐”用于称呼闺阁女子完全是个误会。蒙古人打败了南宋,占领了中原后,误以为“小姐”是尊贵的称呼,就用来称呼自家的王孙公主,下边官宦人家自然跟风,后来明清沿袭此称呼,于是“小姐”便由最初低贱的称呼转为高贵了。这些莫惜自然不知道,只是惊诧莫名,没想到现代的“小姐”之称原来还是这样的大有来历,不是原创,竟是“返古”了。
    然后自然询问一下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了,霓裳舞馆的构成。据黄桑讲,霓裳舞馆里的女孩被分为四等。被尊为一等小姐的有程雪见、何翠羽、吴素心、周采薇、玉如烟、慕清荷、慕清茗、陈思思八位,都是二八佳人之龄。众人的名字或是本名,或是后来所取艺名,不一而足。这八位都有一手绝活,或歌,或舞,或琴瑟琵琶,各擅胜场,经常被邀去在达官贵人的酒宴上佐酒承欢。这八位一等小姐待遇颇高,住的是单独雅间,每人有一个贴身丫鬟。对她们即使是妈妈也要礼让三分,下面的小丫头更是不敢得罪。
    下边是四十位二等小姐,全是伴舞之舞女,其待遇比一等舞女差了很多,除了能使唤丫头,其余待遇和一等小姐的贴身丫头差不多。第三等自然就是一等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们不用做粗活,只要服侍好一等小姐就好。第四等才是紫钗黄桑这样的小丫头,都是十来岁左右,她们做所有的粗活,当牛当马,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还不能睡。另外每隔三年妈妈便会新买进一批十二三岁的丫头,加以培训,以作后备资源。就在这两天,妈妈买进了四十个丫头,正准备请老艺人来训练。这些丫头不用做事,生活自理,每天都要训练,冬夏不辍。学艺未成的将会被罚为粗使丫头,或者卖出。
    听到这些,莫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除了玉衡子,舞馆里都是女孩。询问黄桑,她说听说当初玉衡子是被当做女孩子卖到霓裳舞馆的,因为他长得太清秀,妈妈买回来好久才知道他是个男儿身,却又发现他在乐器上的天赋,就没有再转手卖出去。莫惜听到这里不由好笑。
    问完了该问的,莫惜也累了,想睡觉,正要叫她自便,黄桑却又道:“除这四等人外,还有一个人,是特等小姐。”
    莫惜一听立即来了兴趣,连忙询问;“是谁?”
    “是琴操小姐。听说琴操小姐的父亲本来是一个当官的,因为犯了罪被杀,她也就被配卖入青楼。因为与妈妈有亲戚关系,妈妈就买了她来。琴操小姐念过很多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独立居住一个院子,由春梅秋兰两位姐姐服侍,平时我们除了去打扫卫生,谁也不能随便进她的房间。而且,琴操小姐也不接受别人的召见,霓裳舞馆有一个画舫,琴操小姐平时就在画舫上,想见她的人都要自己到画舫上去拜见。”黄桑道。
    琴操?莫惜敲着脑袋,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算了,管它呢!不过,听这小丫头说的,这个琴操还真是身份特别呢!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子,既然熟读诗书那应该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小人吧!
    拥有一个画舫,还让别人来拜见她?这种待遇,真够好的。呵呵,莫惜,努力,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天才梦的破灭 (1)
  “绿鬟见过梁师傅。”三天过后,身上伤痛稍愈,能够下床走动了,梁伯雨再一次来到了霓裳舞馆,妈妈立即让莫惜拜师。梁伯雨是个年过七旬的老翁,看起来面目和善,易与相处。拜师自然先奉茶,莫惜按照妈妈教授的礼仪有条不紊的奉上一碗茶。
    “这是怎么回事?”梁伯雨不接茶,却是疑惑笑问道。
    “梁师傅,您忘了,您上次来说要收绿鬟为徒,亲自教授啊!”妈妈笑道。
    “哦,那不过是我说笑的,何妈妈你还真当真啊!”梁伯雨却是笑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莫惜心里更是拉紧了弦。不会吧,这么倒霉,还真被清荷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梁师傅,您不是说笑的吧?”妈妈脸色变了变,笑问。
    “那天我才是说笑的呢!我看这丫头一副倔样子,觉得好玩,就和她开开玩笑,何妈妈你还当真了,哈哈。”梁伯雨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因为作弄人而开心的笑着。
    莫惜只觉得整个人都蒙住了。
    旁边的清荷她们已经在叽叽喳喳的笑开了,其间夹杂着的“我说吧,还想当什么天才,痴人说梦!”之类的尖刻话语不时飘入耳朵,只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浑身赤裸的小丑站在舞厅中央被众人围观着,不知所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玩笑开在我的身上!我本来就没做什么“天才”的梦啊,可是为什么给我一个希望又那么随意的打碎它!莫惜紧咬着牙,强撑着不让泪水流下,手上的茶杯却在不住的颤抖着。
    “梁师傅说笑了,我怎么会当真呢!不过让这小丫头来给梁师傅取取乐子罢了!”妈妈连忙满脸堆笑,游刃有余的收拾残局,一边挥手让莫惜下去。
    不,不可以!我才不要做粗使丫鬟,不要受这些人的任意羞辱打骂,不要做牛做马!想起初到此地时妈妈的那一场毒打和清荷的任意打骂,莫惜的心就一阵寒。
    莫惜,你不可以认输!就算没有天才,你还有勤奋刻苦和努力!在现实世界里你没有天才,靠着自己的汗水和努力,不也一样考上了名牌大学吗?难道凭借着在21世纪的学识,连一个成功的舞女都做不成吗?不可以,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过那种任人打骂的悲惨生活!
    “绿鬟,怎么还不下去?”妈妈见莫惜半晌还站在那里不动,喝道,完全没有了前日的好言好语。
    真是见风使舵、前倨后恭!心底一阵冷笑,稳定下情绪,莫惜将茶举过头顶,朗声道:“绿鬟见过梁师傅!”
    “我说了,我那天不过说笑的。”梁伯雨笑眯眯的看着莫惜。
    “绿鬟知道梁师傅那天是说笑的,不过现在,绿鬟是真心实意的要拜您为师。”莫惜抬起头,直视他道。
    “小丫头,你即便有诚心,可是没有天赋。那日我不过说笑,其实你的骨质对于练舞蹈来说只是中等之质。”梁伯雨见莫惜这样有胆气,不由也正色起来,笑道。
    “梁师傅以为,成功的结果中,天赋占多大成分?”莫惜又问道。
    梁伯雨含笑不语。
    “有天赋自是如虎添翼。可是成功并不只靠天赋,更要靠个人的刻苦努力和钻研。我的家乡有一句话,成功等于1%的天才加99%的汗水,只要我肯付出,愿意努力,刻苦勤奋,就可以成功,即使没有天份又怎么样?如果有天份,而不肯努力,就像柳宗元《伤仲永》中的少年仲永,天赋异禀最终也只能泯于众人矣。何况,天赋不过是上天的恩赐,属于不劳而获,丝毫没有值得炫耀和骄傲的地方,若是靠自己刻苦学习而艺成,才是最值得骄傲的。梁师傅能有今日的成就,自认为天赋占了几分,个人努力占了几分呢?”莫惜缓缓道,设置了一个语言圈套,让他不得不钻。
    “好个厉害的嘴巴!”梁伯雨抚须笑着,又正色问道:“你为何要练舞?”
    “我不止要练舞,还要学曲,学弹奏乐器!希望梁师傅能不吝赐教,收我为徒。异日,绿鬟必定会成为西湖第一人,为师父脸上添光!”莫惜掷地有声道。
    “西湖第一人?”梁伯雨却是哈哈大笑,“成为西湖第一人又如何?”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又有另一番境界。”莫惜答道。
    “你这小丫头倒是胆色过人,可是你可知道,成为西湖第一人还不如做一个粗使丫头?”梁伯雨却是幽幽一叹。
    “多谢梁师傅提醒,但绿鬟既然走到这一步,就绝不会回头!这是我选的路,我也绝不会后悔!求梁师傅成全!”莫惜朗声道。
    所谓不如,不过是因为沦为艺妓,低人一等,不再是良家妇女,从此要抬不起头。可是对我这个21世纪的人而言,卖艺并不可耻,也并不下贱,除了买卖肉身,任何事对我来说都是无妨。所谓三从四德,妇道之类,不过是笑谈而已。又有多少良家妇女是真正贞洁刚烈的呢?
    “你这小丫头还真有些志气。”梁伯雨转颜笑道,停顿了一下,又张开了口。
    莫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要宣布收自己为徒了,但结果他却轻轻说出一句:“但是我发誓已退出艺界,再不授徒。”
    堂中其它人又是一阵吃吃直笑,莫惜的心一下子跌倒谷底。希望真的破灭了吗? 
                  天才梦的破灭(2)
    “好了,何妈妈,坐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梁伯雨笑道,说着起身拍拍屁股便要走。
    “梁师傅请留步!绿鬟愿意清歌一曲送离别,请暂听一番。”莫惜脑中一激灵,做着最后的挣扎。
    “丫头你还会唱歌?”梁伯雨停了下来,笑问。
    “是。而且,是我自己作的曲子。”莫惜大言不惭道。
    梁伯雨惊了惊,重新坐了下来。莫惜拜了一拜,酝酿一下情绪,便望着堂外春暮的垂柳,展开歌喉:“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箫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想着梁师傅年迈归乡,自是与京中好友依依惜别,从此永无见面之期。此曲此词,将那种离别的情景淋漓尽致的展现,梁师傅必生同感,引触往事,情动之下,说不定就答应自己了。胜败在此一举,莫惜尽量舒缓着情绪,仍然忍不住的紧张,声音一颤一颤的。
    “好新奇的曲词,丫头,真是你作的曲吗?”听莫惜唱完,梁伯雨怔怔了好久,半晌问道。
    “不是,此曲为家父所作。”看到梁伯雨认真的神情,莫惜再也不敢坐大,在行家面前被拆穿了西洋镜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立刻撒开弥天大谎:“实不相瞒,家父也是一名乐师,曾自制许多旷世词曲,只是因才见妒,终不得用,郁郁而终。绿鬟自小受家父熏陶,酷爱音乐,只是家父却不肯教授。后来家父逝世,绿鬟流落江湖,一直希望能够继承父亲遗志,名满天下。今日遇到梁师傅可谓万幸,希望梁师傅不要见弃。即使梁师傅不能授徒,若能指点一二,绿鬟必将感激不尽。”
    “你父亲叫什么?”梁伯雨凝神问道。
    “家父被奸馋所毁后遁隐山林,终身不复表其名姓,故而,绿鬟也不知父亲名姓。”莫惜随口掐道,又道:“绿鬟也非我本名,家父在世时只叫我为丫头。”
    还是打感情仗,梁伯雨不是叫我丫头吗?她说父亲也叫她丫头,岂不是指梁伯雨和自己父亲一样?
    果然,梁伯雨听了莫惜的话会心一笑,却又是正色道:“如此,我更不能教你。令尊不授你曲艺,即是不希望你踏入此道,我岂可违背亡人之意?”
    莫惜一听真是懵了,感情她自己钻进了自己的圈套中了。
    “丫头,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我走了。”梁伯雨轻叹一声,便有要离身而去。
    “梁师傅,刚才我这支曲子唱得怎么样?”莫惜不甘心问道。
    “歌喉清亮婉转,却无情思寄蕴,若受正规音律训练,它日或有小成。”梁伯雨微微一笑,便走了。何妈妈连忙陪着送出门去。
    “臭丫头,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拜梁师傅为师,做梦吧你!”妈妈一走出去,清荷过来,一手指戳到莫惜的太阳穴,冷笑一声。
    莫惜顿时火冒三丈,拉起她的手又要咬,清荷随手便将莫惜瘦小的身躯推到了地上。
    “臭丫头,死丫头!竟敢和我作对!你现在没什么凭借了,醒醒吧你!我一只手指就可以碾死你!”清荷说着又是一脚踢来,莫惜用力一拉,她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其余人立即一片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清荷怒不可遏,爬起来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戳莫惜,莫惜早爬起来向外跑去,却是一头撞到了妈妈怀里。
    “干什么你!”妈妈揉揉被莫惜撞痛的胸口,怒道。
    “妈妈,我正要找你呢!”莫惜退开两步,稳住情绪,笑道。
    若回到以前的状况,她拼死不合作她们也不能怎么样,顶多一死。她不怕死,可是,她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让人看不起!
    我要证明,即使没有天赋,我也可以成功!
    “找我做什么?”妈妈冷笑。
    “妈妈,你不缺一个粗使丫头。但是,如果我一旦成名,带给你的利润是无可比拟的。你为何不赌一赌呢?”莫惜镇静道,“刚才我唱的歌,想必你也知道它的价值,我还会很多类似的新奇的歌曲。这是我的赌注,还有我的努力和汗水。而妈妈你却是无本买卖。只要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会成为霓裳舞馆的顶梁柱!”
    “要是三年之后,你没有成功呢?”妈妈冷笑。
    “我还有一个赌注,就是我的命!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莫惜,你绝不可以认输! 
                  偷吃被抓 (1)
    “玉衡子,你回来了!”莫惜正跳着绳,看到玉衡子,连忙停下迎了上去,拉他进了房间。
    “你带了什么,快拿给我,我饿死了!”一关上门,莫惜立即嚷道。
    “小声点!”玉衡子紧张道,说着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笑道:“梅花糕,是今天周员外叫人端给我吃,我藏起来的。”
    “这么点,还不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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