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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窥视-最新间谍情报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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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隐藏的东德间谍的真实身份。这些国家的情报官们满载而归:英国军情5 处揪
出了至少10名潜伏在英国的前东德或者克格勃的间谍,弄到了100 名其他潜伏间谍
的代号。
根据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报道的情况来看,这些破解的密码中还详细透露
了东德间谍在英国的活动情况:东德间谍在英国的活动始于60年代,最初的活动微
乎其微,所获得的情报也是相对低层次的。但自1971年105 名苏联间谍遭英国驱逐
之后。
东德秘密情报局在英国的活动频率一下子就加大了,其目的是为了替苏联人填
补由此造成的情报空白。
这些破译的密码情报最直接最明显的作用是导致1999年英美冷战间谍大曝光,
先后有一大批间谍被揪了出来。然而,根据密码情报破译的情况分析,更多更高层
的间谍则由于种种原因也许永远不会被曝光,成了永远的历史秘密。   
       我控制着“世纪间谍”
——克格勃前高官索洛马津访谈录
俊鸣译
鲍里斯。索洛马津原任前苏联克格勃第一总局副局长。1967年10月底,正是他
将主动上门的美国海军军官约翰。沃克发展为苏联间谍。在此后近20年的岁月里,
索洛马津始终在直接指导着约翰及其间谍网的活动。
岁月悠悠,如今的索洛马津已垂垂老矣。经俄罗斯有关当局许可,(华盛顿邮
报)记者皮特。埃里对这位主管前苏联对外谍报工作的退役少将进行了独家采访。
记者(以下简称问):请谈谈您是怎样跟约翰。沃克接上头的?
索洛马津(以下简称索):你要知道,并不是我们找到他门上的,而是约翰到
苏联驻华盛顿使馆来,开口就提出要见使馆安全负责人。他自称是美国海军二级准
尉,有机会接触大量秘密文件。约翰表示他愿意出卖这些文件,并直言不讳地说,
他出卖情报完全是为了钱。
问:您当时怎么断定约翰不是中央情报局或联邦调查局派来的双重间谍呢?
索:他们经常派人打入我们内部,这些人往往是双重间谍。
但约翰带来的是一种密码机的密码表,这是极不寻常的。请注意,像中央情报
局驻外间谍机构的头头一样,克格勃领导人通常是不直接同来大使馆的人交谈的,
但约翰的见面礼是密码,这是最重要的情报。我决定冒这个险。
我和约翰面对面地谈了两个小时。当然,初次见面,我不能断定约翰是不是双
重间谍,但我总感到他有什么要告诉我,这人不像双重间谍。
作为一个克格勃官员,要想不受人愚弄,他首先需要充分了解美国,只有这样,
他才能确定在美国哪些东西是秘密的,哪些东西根本不是秘密。不要说当时,就是
现在,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哪家间谍机关起用的双重间谍可以随意接触各种密码。密
码太重要了,没有哪个人会拿这个去冒险。即使某一间谍机关向另一间谍机关提供
的是胡编乱造的假密码,一个聪明的情报分析人员也能从中了解到不少东西。不管
他们向你提供的情报是真是假,这事实本身就有可能成为你了解他们思维方式的关
键。正因如此。
当我看到约翰带来的密码像是真家伙的时候,我就想约翰不可能是双重间谍。
问:约翰第一次去苏联使馆是什么时候?约翰一12咬定他不记得了,联邦调查
局也没有准确的情报。他去贵国大使馆的日期可有重要意义呀。
索:我很奇怪,他怎么能忘了呢?我这个人从来不记日记。
但不管这之后事情怎样千头万绪,约翰到大使馆来的时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肯定是1967年10月末的一天。         问:这比公开报道的日期早得多。这意味着,约翰从1967年底到1985年一直在
为克格勃充当间谍,历时17年之久。我们知道,美国海军“普韦布洛”号侦察舰是
1968年1 月在朝鲜东部海域被抓获的,早在这一事件前3 个月,约翰就已是苏联间
谍了。我们还知道,当时朝鲜人截获了“普韦布洛”号舰上的Kw一7 密码机,该机
被广泛用于美国军事系统。既然约翰向你们提供了密码,而朝鲜人又截获了密码机,
你们就有一切必要的条件破译美国的军事秘密。请问朝鲜人是否把Kw一7 密码机交
给了你们?
索:间谍机关也好,反间谍机关也罢,只有头头才了解全部情况。我现在说这
些,是因为所有有关密码和密码机的问题均由克格勃另外一个局掌管,该局类似于
美国国家安全局,国家安全局的工作完全不受中央情报局支配。这就是我现在所能
对你说的。至于朝鲜人是否将Kw一7 密码机转给了我们,这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在你的大作《间谍之家》里,说约翰和他的朋友杰里把美国设计Kw一7 密码机
所需技术的详图交给了克格勃,尔后又提供了其他几种密码机的技术详图,联邦调
查局审讯时,约翰对此供认不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是这个约翰使敌人在长
达17年多的岁月里,始终掌握你们最重要的军事秘密,我们对美国的一切都了如指
掌!纵观间谍活动史,在安全方面,从来没有如此大的失败,持续时间从来没有这
么长。
问:这么说来,您认为约翰是克格勃最重要的间谍?
索:毋庸置疑的是,约翰提供的大都是军事战略情报,尤其是有关美国“核三
位一体”的主要组成部分——载有核导弹的潜艇的战略情报。从这方面看,说约翰
是最重要的间谍,也许是对的。“冷战”时期,美国被认为是我们的主要敌人。那
时候,这两个超级大国执政者的神经都紧张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确依
赖约翰提供的情报。审判约翰时,你们海军情报机关前领导人斯图德曼上将曾向法
庭提交一份备忘录,其中说:“约翰为苏方赢得战争胜利创造了有力的前提。”你
们美国人喜欢称他为“世纪间谍”,也许是对的。
问:那你们为什么不利用约翰提供的这些情报去进攻美国呢?
索:恕我直言,只有蠢人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你们认为只有在我们准
备对美国搞突然袭击的情况下,这些情报才显得重要呢?从某种意义上说,约翰使
两国得以避免一场核灾难。
因为正是约翰使我们能够及时了解你们的真实意图。既然我们能很快看到你们
的电报,你们就不能虚张声势。这可以使我们断定你们何时想同我们打仗,何时不
过是“打肿脸充胖子”。对间谍在这方面的作用往往估计不足——当双方都知道对
方实际在干什么的时候,反倒是件好事。
问:你们怎么能使约翰间谍网隐藏这么长时间?
索: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尤其是因为你们帮了我们的大忙。
问:您指的是什么——是说美国海军对安全保密问题太草率,吗?
索:何止是海军,联邦调查局也一样。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日夜守候在我们驻华
盛顿大使馆那条街的对面,他们对每个进入使馆的人都进行拍照,居然什么也没发
现,你说怪不怪?
咱们言归正传——怎么会保这么长时间的密呢?从我们这方面说,首先是因为
整个工作做得无懈可击。莫斯科总部和约翰的联络人都竭尽全力保证他的安全。譬
如,我们对知道约翰的人数进行了严格限制,莫斯科总部知道约翰的只有最高层的
少数几个人。所有这些措施使美国人始终蒙在鼓里,没有人向你们透露有关约翰的
任何信息,这一手很灵。我们现在才知道,甚至在克格勃第一总局也有为中央情报
局工作的间谍!如果他们知道约翰在为我们干事,他们就会立刻把他揭出来。但约
翰并没有被揭发,这说明我们工作得很出色,在与约翰打交道的过程中没有犯任何
错误。如果约翰自己不犯错误(如挥金如土,婚姻出现问题,直到老婆把他告发等),
时至今日他可能还在为我们工作。
问:你们源源不断地从约翰那里得到情报,那么,你们是否向其他国家提供这
些情报呢?既然克格勃了解美国的军事秘密。
那越南人是否事先知道我们的轰炸目标?
索:我知道这一问题对你们至为重要,所以对此有各种推测。现在我可以对你
说,我们为同盟国提供的情报并不多,提供时说得也很概括。为保护像约翰这样重
要的情报来源,我们是特别谨慎小心的。
问:你们没有向谁提起过约翰吗?
索:当然没有。不管以何种形式向越南人传递我们从约翰那里获得的情报或消
息都是违背我们利益的,因为这可能使他暴露。冒这种险是愚蠢的。对不起,这里
我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假如美国人处在我们的位置,也会这样做的。   
      “快乐单身汉”的真面目
柯军编译
1992年9 月14日,法国南部奥尔斯市贝尔尤大街。
上午9 时,一个名叫弗朗西斯。坦珀维尔的神秘人物一脚刚迈出家门,法国反
谍报机关的两名特工和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从斜剌里冲出,不容分说地用铮亮
的手铐‘’咔嚓“一下死死地将其铐住…
陷阱
坦珀维尔原是法国原子能中心卓有建树的核专家,拥有科学博士头衔。但他做
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入克格勃精心设置的陷阱而不能自拔,开始了一段长达6 年
的间谍生涯。
一切都得从1987年初讲起。
某日,一个自称叫谢尔日的人找上门来,他彬彬有礼地说是慕名而来,想请坦
珀维尔给他补习一下数学。每堂课他愿支付300 至400 法郎,而且还是现金。至于
其他情况谢尔日一概避而不谈。听这人的口音,坦珀维尔以为他是英国或斯堪的纳
维亚国家的商人,他答应了请求。
实际上,谢尔日真名叫谢尔盖。斯米廖夫,系克格勃军官。
时任苏联驻巴黎使馆二秘。他的任务是在法国原子能中心及其下属单位物色合
适人选,以获取法国有关核武器研究与试验等方面这位新“学员”勤学好问,总是
抓住一切机会,与坦珀维尔套近乎。等混熟后,他借口学习需要,开始向这位教师
索取一些文件资料。坦珀维尔对他这位学生的刻苦好学精神深表钦佩,很高兴满足
他的要求,但起初他向谢尔日提供的资料还仅限于各种杂志、工作报告和其他一般
性科技资料,这些都不涉及法国核物理学研究领域的最新成就。谢尔日为博得坦珀
维尔更大的信任,除按时按量支付“学费”外,每次都特意多给一些,还隔三差五
地请坦珀维尔到饭馆去进餐。谢尔日总是出手大方,慷慨解囊。
一来二往,他俩的关系日渐亲密,及至后来,简直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精明
的谢尔日眼看时机已经成熟,便趁势向坦珀维尔提出更多的要求。那口气也变得不
容置疑,越发具有威胁性了。由此坦珀维尔便跌入了谢尔日煞费苦心设置的陷阱。
谍海
1988年1 月至9 月间,谢尔日和坦珀维尔每两个月接一次头,会面地点是在巴
黎市郊的一些小酒馆,时间是晚上8 点到9 点。几乎每次都是坦珀维尔前脚刚迈过
小酒馆门槛,谢尔日就像是突然从天而降似的,后脚紧紧地跟了进来。每当酒足饭
饱,走出酒馆时,坦珀维尔总要在浓重的夜色里,将从萨克尔研究院带出的秘密文
件悄悄地塞给谢尔日。作为回报,谢尔日每次都不动声色地递给坦珀维尔一个鼓鼓
囊囊的纸包,内装2000至4000法郎现钞,面额均为200 和500 法郎。         “为提高谢尔日的专业知识水平,我曾多次向他提供秘密资料。谢尔日说他在
一个什么科研部门工作,但他没说单位名称,我也没有追问。”被捕后,坦珀维尔
这样回忆道。“当然,我意识到我这样做无疑是卷进了一场危险的游戏。但谢尔日
威胁说,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我找到。另外,我总感到他对我的私生活
简直是了如指掌,远远不是我对他讲的那些。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谢尔日的手心里。”
坦珀维尔欲罢不能,只好硬着头皮就这样干下去,可巧这时他又有了大显身手
的机会。
坦珀维尔善交际,人缘好。平时他过的完全是单身汉的生活,爱爵士乐,人称
“快乐单身汉”。他工作出色,深得上司的赏识和重用。
1989年10月1 日,坦珀维尔正式上调到法国原子能中心。
到任后经严格审查,他获准接触国防秘密,谢尔日得知后高兴极了。不久,坦
珀维尔便接受了所在单位的一项重要任务:同其他核物理学家一起研究法国在穆鲁
罗瓦岛历次核试验的结果。随后他又获准接触法国在太平洋地区多次进行的代号为
“火山”的核试验的大量情报资料。
1989年9 月至翌年4 月,坦珀维尔先后向谢尔日提供40多份秘密资料,其中有
原子能研究中心年鉴。据巴黎法官罗热。鲁阿尔证实,坦珀维尔在为克格勃充当间
谍期间,先后向其提供的各种秘密文件达6000多页,其中大部分标有“火山作战计
划”
字样。这些文件包括“火山作战计划”工作总结、1979年至1990年穆鲁罗瓦岛
近40次核爆炸分析报告和1991年4 次核爆炸指标。专家们指出,虽然以上文件只涉
及法国一种核武器的情况,只字未提其制造方法,但通过这些资料却可以准确地判
断出法国核武器在1989年至1990年间所达到的技术水平,从而使获得这些文件的国
家得以借此改进其核武器或从事核武器研制。以上核心秘密的泄露对法国国防无疑
是难以弥补的损失。
落网
坦珀维尔的间谍活动有时看起来简直到了可笑而又原始的地步。他多次在原子
能中心秘书处办公室放心大胆地复印一份又一份秘密文件,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或
过问他在那里干什么。坦珀维尔把复印好的文件(内有许多是照相复制件)装到日
常用的塑料袋里,下班后大模大样地走出原子能中心,谁也没想到去盘问他。这一
切不禁使人联想到一部间谍影片,甚至约定的暗号也像是原封不动地取自这部影片
似的。比如在奥尔斯市一游泳池旁的电话亭跟前放的橙子皮表示应紧急会面。如果
谢尔日有什么紧急事要找坦珀维尔,他就把一些玫瑰花瓣撒到奥尔斯桥下。当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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