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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战斗在四明大地-第77部分

小说: 战斗在四明大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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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表我做阿叔的一点心意”说着又摸出来寒到永芳的小袋子里。
阿仁见了也说:“嗳,人家祥甫是欢喜侄子,又不是给你们的,永芳,说谢谢阿叔!”
永芳望着祥甫果真怯怯地说了一声:“谢谢阿叔!”引得大家都笑了,祥甫笑得特别开心,又抱住他亲了他一下小脸。
这一日,是芦苇漕几年来没有过的欢乐日子,县大队的战士们和九龙乡的自卫队员们,游击小组的同志们,在祠堂里谈天说地,互相介绍着战斗经验和部队地方的情况;大家又说又笑,好像久别的亲朋好友会了面,有说不完的话。县大队还把昨晚在唐家漕战斗中缴来的一部份武器弹药赠送给游击小组和自卫队员们,这使游击小组和自卫队员们高兴得不得了。
晚饭后,祥甫跟着阿哥到祠堂后面父母的草披棺材前默默地立了一会。天一煞暗,祥甫就带着县大队开到别处去了。而咬脐也悄悄的跟祥甫到县大队去了,他绕着祥甫一定要参加县大队。祥甫中虽知道阿木叔知道他是决不会答应的,但是咬脐怎么劝他回去,他也不肯回去。祥甫没办法只好告诉大队长让他参加了。
现在鄞西地区几乎成了解放区,一时里敌人不敢来,他们暂时只得躲到各个据点的乌龟壳里去了,但是敌人总归是敌人,他们看着三五支队和民兵们在九龙地区太平安定,心里能服气吗?一时大部队开不过来,弄些小股特务也要来骚扰一下的。
第二十八章 枉费心计:一
    一
县大队来九龙乡痛地歼了慈溪别动队之后。吓得原驻扎在上升桥慈善局的伪十师的三大队伪军也撤走了。相反,抗日部队来这里却是越来越多。继县大队来过之后,三五支队的主力部队几个中队也到这里来转了转。这就更吓得日伪顽闻风伤胆,视长九龙乡为畏途。一时里使西乡几乎成了解放区。老百姓们感到好不自由欢畅!
这期间祥荣和金士昌先生还去鄞慈县机关——四明山的漳水去参加抗日反顽庆功大会。他们回来后,根据上级指示,在九龙乡进一步发动群众,扩大民兵自卫队和游击小组等抗日群众组织。把那些当时被日伪军盘据的村镇,如上升桥,望春桥,半里镇,高桥等集镇,也成立起自卫队来。并且在那里暗中发展游击小组。使九龙乡各村大都有自卫队组织。村村有抗日群众的岗哨。使得敌人想进村,寸步难移。汉奸特务进来十分困难。而这就使驻在西城桥和西门口的日本鬼子和伪军大为闹火。他们不能再常到乡下来清乡抓鸡,捞外快。不能到乡下来随意奸淫掳掠发横财了。他们光靠上面发来的层层被克扣了的军晌,一天只能吃两顿九四饭和咸菜烫,感到太艰苦了。龟田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这鄞西到四明山——三条大河和道路,可是他们的战略要地,如果这些地方和三北让共产党三五支队控制了,他们与杭州上海的交通也给切断了,哪他们在这里宁波,可就变成孤立无援,变成死蟹一只,死水一潭。感到三五支队真正是他的冤家死对头。为此几番叫九龙乡把土三五铲掉。他自上次来罗家桥逃回去后,曾几次和罗震山打电话,派宪兵去九龙乡乡公所。罗震山就趁这机会向龟田诉苦,说三五支现在更不得了,他无法收拾他们。并把事情统统推给金士昌,还叫阎金堂特地送去一封信,信中把金士昌描写得对日本人十恶不赦:
“龟田太君,这个金士昌是个最反对大日本帝国,反对皇军的人。早在“八,一三”时,他就从上海回来,在家乡办什么战时抗日中学。煽动乡里的许多青年学生抗日。三五支队来了之后,他又暗中勾结共产党三五支队和自卫队配合,密谋反击皇军和皇协军。上次半里镇事件,张祥荣等三五支队游击队的人就躲在他家里。那个山本太君现在知道就是被他儿子抓住而被张祥荣打死的。如今四明山三五支队来人都住在他的家里。现在九龙乡到处都是三五支队游击队,九龙乡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与金士昌有关。最近,共产党还请他去参加了四明地区的共产党三五支队的祝捷大会,并且还委任他为县教育科长。回来后又大肆组织什么民众抗日自卫队队。来对抗你们大日本皇军的统治,九龙乡如今已变成一片赤色恐怖。
“龟田太君,在这样情况下,我对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呀,所以你们几次派人来要人要粮要款,未能及时解决。万望龟田队长多多原谅!”
龟田接到这封信后,直气得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嗯,这个金士昌真是大大的坏!是个共产党分子,死了死了的!怪不得如今在九龙乡弄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原来都是这个金士昌在那里作怪!
他为了澄清罗震山这封信反映的情况,是不是罗震山自己推御罪责,嫁祸于人,转移视线,又派宾兵穿着便衣去九龙乡各保四处打听。得来的情况报告是:对金士昌这个人反日本人甚至比罗震山反映的还要厉害。这使龟田一方面解除了对罗震山的疑虑:“罗震山对我是大大的忠诚。而金士昌这个人对我皇军是大大的威胁,非要除掉他不可!”他咬牙切齿,最后下定了决心。
第二十八章 枉费心计:二
    二
淡黄色的阳光晒照在鄞西平原上,阵阵的秋风吹过绿蓄蓄的田野,掀起层层稻浪,仿佛是大海上汹涌的波涛,看了叫人心胸开阔,心情舒畅。在田野里的河塘边和坟滩上,放牛娃们嘹亮地唱着愉快的山歌:“电话嘀玲玲呀,打给何司令。”“三五支队共产党,专打鬼子和平佬 〈伪军〉敌人见了哇哇叫,乡亲们见了拍手笑。”波光鳞鳞的九龙河,水声哗哗,时有航船在那里经过。往日里,船到桥头边总听见伪军们大声喝叫,要靠岸盘查,如今经过这里,从望春桥直到半里镇,再无人盘问了。代之而起的是站在村口路边上,拿着红缨枪的小孩和坐在竹椅子上编草帽的妇女在那里站岗放哨,他们时不时抬头看看过往行人,见不熟悉的就问一问:
“喂,你是那里来的?”
“对不起,请出示路条!”
这是如今九龙乡游击区的和平景象。自从日本鬼子进来以后,这响里是最太平安定的日子了。九龙河上和去各村的大路上,如今再看不见穿黄衣裳的日本鬼子和伪军了,倒常能看到穿灰军装,头上戴着两颗钮子当帽徽的三五支队战士,和穿蓝布衫裤的工作同志与剪短发的年轻女同志,他们背着带套子的雨伞和手电筒,在各村各庄走来走去。这些站岗放哨的妇女孩子们看见他们,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们总报以欢欣的微笑。认识的,和气地问声某某同志好!不认识的便点一下头,高兴地打个招呼。
一天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从买面桥方向走来两个三五支队工作同志。他们头上戴着前面有两颗钮扣灰色的新四军帽子,身上穿件半新旧的毛蓝布衫裤,脚踏八脱麻鞋。每人背上斜挎着一把带布套的纸雨伞。他们过了桥,来到半里镇街上,问凉亭里摆豌豆摊的:“喂 ,去金村怎么走?”
“喔 ,你们去金村呀,是去找金士昌的吧?”那个摆豌豆摊的坐在凉亭石橙子上梳田螺头的老太太伸手向北一指说:“喏,走完这条街,过这口小桥向北转弯,一直走过去就是了。”“哦,谢谢!谢谢!”两个人转身就走。
“大概又是区里来的。”豌豆摊对面的小店老板望着他们的背影猜测说。
“这些日子去金村的人真多,一会是区里,一会是县里。如今金村成了热地,比罗家桥兴旺了。”摆豌豆摊的老太太感慨地说。
那两个工作同志模样的人,听了摆摊老太太的指点迤逦朝西街走去。走到街尽头,他们果见那里有口小桥,走上小桥,在桥墩向北望去,果见离这两里路光景,有一个一百来户人家的村庄。两人相视一下,悄悄的讲了些什么,便拐弯向钟村走去。他们边走边向前以望,似乎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不知前面这个村庄是不是就是金村。一会,他们来到村口,见一个妇女在河头埠洗菜,为头那个帽子戴得低低的左额上有个长长的疤痕的人问:“大嫂,这里金士昌金乡长家在啥地方呀?”
“喔,你们找金士昌啊?喏,一直沿河边走过去,快到那口小桥的地方,有条弄堂弯进去,走进小墙门就是了。”
“哦,哦,谢谢啦!”那左额上有疤痕的人向他后面一个伙伴一点下巴,就沿河走了过去。他们一边走一边不时往路过的街街弄弄观看着。一会迤逦来到小桥边,又问了一次,果见有条铺着石板路的一边靠屋的弄堂,他们便循石板路走进去,一面走一面向前观望。走了十几间屋面远,果见右侧有个不显眼的小墙门在那里。两个人疑惑地互相望了一下,似乎在怀疑是不是这个地方?有点不大相信。这时那个额上有长疤的人上去问:
“喂,这里是九龙乡副乡长金士昌先生的家吗?”
“是啥人啊?他不在家。”一个三十七八岁的高个子妇女从灶间里出来接应,并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三个人。那是金士昌的妻子。
“哦,这里就是呀?”这个人也注意地打量起哪能个妇女来,那额上有疤痕的人探察地望着金士昌的妻子问:
“你是…”
“你们是那里来的?找他有事体吗?”金师母疑惑地望着帽子压得低低额头上有疤痕的人问。
“嗳,嗳,我们是从四明山来的。来找金士昌乡长 ,来联系工作,…”那人一边低头哈腰地对金师母说话,一边两眼紧张地溜来溜去,观察屋里的动态,后面那个也小心地的向左右探望着。
第二十八章 枉费心计:三
    三
“四明山来的?”金师母看着他们这些意态,怀疑地说:“你们是什么人?我家在四明山可没有啥亲戚朋友们呀!你们找错人了。”说着手挽围身布拦就想进去。
那两个人一看着急了,额上有伤疤的人忙上去拦住说:
“嗳,嗳,你是金乡长太太吗?我们是四明山三五支队总部来的,有要紧事体来找金乡长接头。”
金师母听了皱起了眉头,她似乎对这个“太太”的称呼十分反感,对这个“三五支队总部”来的人疑惑地望望,不理解地说:
“先生,你们弄错了吧?我们家男人是教书办学堂的,不是开肉店的,不晓得‘三五猪头’‘四五猪头’是咋事体?你们找他接的啥个头?他不懂的。”说吧,手拉大门想走进去。
“嗳,嗳,嗳,不会弄错的!不会弄错的!”那额上有个疤痕的人一看急了:“金太太,金太太,你莫急着关门嘛!莫急着走进去嘛!”
“你们还有啥事体?”
“嗳,嗳,我问你一声:你男人是不是金士昌?”
“他叫金士昌没有错。”
“他不是这里九龙乡的副乡长嘛?”
“也没有错,挂个名,他在乡里是不管事的。你们有事到罗家桥去找罗乡长好了。”
“嗳,嗳,不对!不对!听说金士昌副乡长是专管我们三五支队情事的。”
“我听不懂你的话,我们男人从来不管这种搅七念三的事!”金师母皱眉蹙额厌烦地说,一面叫他儿子:“阿虎,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阿爹哪,你出来看看。”
一阵地板响,一个理平头穿短打的十八九岁的青年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阿妈,啥事体啦?”
“喏,这位先生说是从四明山来的,他们说什么‘三五猪头’‘四五猪头’之事来找你爹,我从来没听你爹说起过。他们又一定要见,你去村里找一找你爹,就说屋里有远方客人来看他,叫他务必来一趟。”她一面说,一面给儿子眨巴了两下眼睛。金虎看见母亲眼色,又见前面这些个贼头狗脑的‘三五支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说:
“阿妈,那我去外头找找看,”一边挺和气地向那两个人一伸手:“请屋里坐! 请屋里坐!”
“这位是少爷吧?…嗯 ,好!好!谢谢啦!谢谢啦!麻烦你啦!——那我们进去坐一会。嗳,你给你爹讲:就说我们有要紧事体与他接头,务必请他来一趟。”他们瞻前顾后害怕地向屋里张望了一下,悄悄地走了进去。
“嗳,好的!好的!”
“哼!叫我什么‘少爷’好个‘三五支队’!”金虎一面走出门去,一面皱着眉头地想,周区长和张队长见到他,要末叫他小金,要末就叫我金虎,叫我‘少爷’真是可笑!这那像在三五支队的人呀!”
这边金虎妈见金虎出去,就泡了三杯茶搬过去:“你们就请歇一会吧!啊!他一会就会来的。” 
“嗳,好好,谢谢金太太啦!”这两个人吓得立即站起来。见金师母坐下来继续做她的凉帽。这才放心些。
金虎走出去,绕到楼屋后面,又从另一间的后门绕到西边楼上一间小客厅来,告诉他父亲和今天正在金士昌家上面研究工作的区警卫队张祥荣他们,说楼下来了两个形迹可疑的。
原来这天下午金士昌付乡长和魏文玉、张祥荣、罗顺和以及各村自卫队长,正在楼上商量如何进一步做好支前和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刚刚会议正开得热烈,听得楼下金虎妈一声叫,金虎闻声走了下来,一会他神秘兮兮地笑着又走上来。
“是啥人呀?来作啥?”金士昌问。
“来了两个‘三五支队’的人,说是要来找你接头工作。”金虎笑着对父亲说。
“哦,那你怎么不请他们到上面来?”金士昌不解地说:“他们人呢?”说着就要起身下去:“我去看看他们。”
“不!阿爹,你不能去!”金虎忙制止父亲说:“我看这两个人不象是真正三五支队的人。”
“哦?”祥荣顺和等众人也都警惕起来。
金虎便把他们的出言吐语面眼形态形容了一下,大家更惊讶了,金士昌说:“你们不都在这里嘛?怎么又有三五支队的人来找我?”祥荣和罗顺和等也互相望望沉默不语,感到事情蹊跷。当下金士昌便叫祥荣他们三个人到密室里隐蔽起来,叫金虎去应付他们一下。金虎又下去,从屋外绕墙门进来对那两个人说:
“对不起得很!我是四团六圈都找遍了,找不到我爹。我去学堂里也看过;田头也去看过;都没有。你们远道而来,就在我家吃夜饭吧,夜里他总会来的。”
两个人互相望了一下,那个额上有刀疤的人说:“好吧,那我们就等一会吧。”
第二十八章 枉费心计:四
    四
一会,金虎妈整出饭来了,用一个托盘端出来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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