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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乔夫人奋斗记-第33部分

小说: 乔夫人奋斗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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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到耳边有潺潺水声,在黎明的微光中河水泛着银光,冲过去不停拿凉水拍打额头,鼻血止住了,沸腾的心绪也平稳下来,看着河水中的倒影,今日的飞卿,太过反常了,她,为何如此?难道……
容十向着风月楼狂奔而去,因夜里趁黑游荡,此处距风月楼甚远,他拼命奔跑,奔跑,来到风月楼已是日上三竿,冲到飞卿屋中,已是人去楼空,一位叫做春红的女子跟了进来,热情笑道,“原来是容公子,林掌柜走了,说是再不回来了,这风月楼交给我打理,容公子日后还请常光顾,多关照我们的生意。”
容十转身下楼,夺过一个人牵着的马,飞身上马往城外追去。春红隔窗瞧着他走远了,叹口气回头道,“飞卿啊,你也太狠心了。”飞卿从里屋走出,“长痛不如短痛,慢慢的,他就会忘了我,过他该过的日子。”
她知道容十必会去追,是以想出这样一计,容十在前她在后,这样,容十就追不着她。


☆、第48章 山参燕窝

一夕之间,飞卿和容十双双没了音讯,乔安推断他们去了京城,大骂容十不够义气,席云舒一家于乔安在白水村时已经动身返回京城,乔安修书给席云舒代为寻找,又面见了容知县,说出乔仁泽听到的线索,容知县手指头敲了桌子,“乔安先回去,待我仔细想想。”
麦穗想起来就咬牙骂飞卿,“八年前就是如此,说走就走,恁地狠心,好在还有容十陪着,也能放心些。”王大知道得罪了乔仁泽夫妇,从白水村回来后欲要另谋高就,麦穗打发秀禾找到他,告诉他在家等着,月例银子照给,随时听后差遣,不想如此快就用上了,吩咐他再找两个可靠悍勇的,结伴赴京城找人去。
这日麦穗送走乔安,在屋中托了腮盘算,方婆子进来了,说是需要去库房取一支山参炖了,好给太太进补。一行人从白水村回来当日,一进门那雅萍就扑了过来,娇滴滴对乔仁泽道,“老爷怎么才回来?让奴家好生思念,奴家为老爷培育的雪兰抽出了绿芽,好几盆呢,老爷要不要瞧瞧去?”
乔太太冷哼了一声,乔仁泽哈哈笑道,“果真吗?走,瞧瞧去。”说着话携了雅萍的手,那雅萍哀切切说道,“老爷可真狠心啊,一走这么多日,太太大奶奶都不在府中,奴家还得代管家事,真是烦乱辛苦。”乔仁泽捏一把她脸,“辛苦雅萍了,雅萍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是郁闷坏了,还好,回到家中,有你这朵解语花。”
二人说着话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闹出许多动静,传到乔太太耳朵里,只恨得咬牙切齿,本就气闷,晚饭时那雅萍一端碗,两眼瞟了过来,“哎呀,今日这汤里,没什么名堂吧?”乔太太手紧攥了筷子,恨不能掷到她脸上,那雅萍哀叫一声老爷,“许是那浣花汤喝多了,奴家这些日子腹痛下坠,两个月没来月信,之前以为有了,谁知空欢喜一场。”
乔仁泽朝乔太太瞪了过来,“因这一出浣花汤,害得我颜面尽失,又害得平安险些残了腿,雅萍啊,过去了,就不提了,找来郎中仔细为你调理就是。”雅萍一笑,“不如烦劳二姑爷。”乔仁泽说一声好,看着雅萍如花的容颜,再看乔太太黄着脸横眉立目,不由叹一口气,“雅萍啊,太太老了、糊涂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一句话,乔太太怒从心头起,再忍不住,手中汤碗朝乔仁泽掼了过来;口中喝骂那雅萍道,“给脸不要脸的娼妇,不是怕下毒吗?日后吃饭时站着服侍,待我们吃过了,剩下的你吃些,也不怕有毒。”雅萍忙站了起来,汤碗没砸到乔仁泽,热汤溅了满脸,乔仁泽一指乔太太,“究竟是谁给脸不要脸?这些日子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你惹出来的?你再不待见雅萍,她若有了,那是我的子嗣,也姓乔。竟敢下此毒手。”
因这雅萍刻意柔顺,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体贴着乔仁泽心意,这些日子竟淡了雪兰,只要瞧见雅萍心中就欢畅,看到乔太太就发堵,是以忘了昔日言语,乔太太冷哼一声,“这会儿老爷又想让她生孩子了?刚来的时候,老爷不是说,只将她当个玩意儿,横竖不许她生出孩子来吗?我就是得了老爷的嘱咐,才敢有所为。”
说着话看向苏雅萍,本以为她会厌恶乔仁泽,谁知那雅萍竟含了笑,“刚进门的时候,老爷疑心我提防我,也是人之常情,老爷如今愿意让我生孩子,这是老爷信我了,我好高兴,可见日久见人心,不枉我对老爷一片心。”说着话为乔仁泽擦拭着脸上汤水,乔仁泽本也怕这雅萍哭闹,不曾想如此善解人意,感动得都快哭了,三十年前我若遇见的是你,今生又该是怎样的不同。
站起身吩咐道,“日后我只在雅萍院子里用饭,太太就一个人用吧,也清静些。”说着话一甩袖子走了,乔太太气苦不已,掀了饭桌犹不解气,夜里躺下一夜没睡,她也明白,要想挽回乔仁泽的心,该顺着他哄着他些,可她一辈子霸道惯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做小伏低,又想到这老匹夫将浣花汤之事全都归罪于她,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再想到乔安和麦穗在小院里添了小厨房,麦穗又霸着当家的权不放,自己竟无可奈何,越想越气苦,在白水村本已好了几分的病,竟又卷土重来,一病在床,用药针灸均不见好,一颗要强的心越来越灰,直疑心自己时日无多。
麦穗痛快对方婆子说声应该,拿半块对牌递了过去,方婆子待要接,她又紧捏着不放,方婆子不敢抬头看她,只期期艾艾等着,她因浣花汤之事,以为麦穗会整治她,谁知竟没事人一般,心中捉摸不透麦穗打得什么主意,日夜间战战兢兢,这时麦穗开口唤一声方妈妈,方婆子忙说不敢,麦穗笑道,“方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一应事务一应的人都十分熟悉,日后还要倚重方妈妈,过去的事你是听命于人,咱们就揭过去,你且放心。”
麦穗心里想的是,这婆子挺能干的,若能收归己用倒也不错,若是你不识相,我再收拾你。方婆子因倚重二字,重新得意起来,昂首挺胸出来,一叠声吩咐那些婆子小丫头,这个洒扫不干净,那个办差不小心,吩咐一番来到库房,取一支山参,顺手拿了二两燕窝,看守库房的婆子拦住了,为难说道,“方家嫂子,如今大奶奶当家,也不知是怎样的脾气,我们还是小心些……”
方婆子笑道,“怕什么,她再厉害能厉害过太太去?不过十七岁的孩子,又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仗着入了大爷的眼,老爷太太不惹她罢了。”说着话扭身走了,她家男人方成是乔府的管家,她是乔太太跟前最得力的人,两口子一个内宅一个外宅,这些年没少从乔府捞银子。
至于这手段嘛,那就多了去了,采买的时候拼命压价,回来则报高价,有些不好欺瞒的,就与卖家勾结,双方吃好处,入库的时候数目报得少,领取的时候拿得多,乔太太十分信任方婆子,每月底只看账本,遣方婆子去查库,方婆子回来说一声账实相符,为免去她疑心,一些不要紧的东西也会说少了几个,就从看守库房的月例里扣,年底乔太太是要亲自盘点的,方婆子一入腊月就让看守库房的细细盘查,缺了数目的就先垫银子买回来放在库中充数,等乔太太盘点过了,她再拿出去变卖。自然了,每每得了乔太太夸赞,方婆子心中会泛起那么一丝丝不安,转瞬又安慰自己,自己家贪的这些,对乔府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很快到了月底,这日一早,麦穗唤来方婆子,当着她面比着对牌看过账本,方婆子在一旁看她算盘打得飞快,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心肝儿好一阵颤悠,别的不说,只这算盘,她就比太太精通了许多,麦穗看完笑说都对,方婆子刚放下心,麦穗起身道,“到库房瞧瞧去。”方婆子一笑,好在自己早有准备,麦穗带着张妈妈和秀禾一一清点,忙了大半天方清点完毕,一丝错漏也无,含笑赏了张妈妈和看守库房的婆子,又夸奖一番,回屋去了。
又过几日,方婆子刚将东西挪走,麦穗看着账本突然说道,“上次清点似乎落下两样,这山参和燕窝没点。”又唤来张妈妈和秀禾,也说是漏了,方婆子心跳如鼓,日常开销那些不值什么,就这山参燕窝名堂最多,他们欺负乔太太不是内行,总拿大的便宜的唬弄她,煮的时候切碎了,看不出是一个两个还是半个,数目上自然好做文章,麦穗进了库房一清点,山参少了五十二支,燕窝少了七十六两,照着账目上的单价噼里啪啦一算,亏空了三千一百零二十六两白银,方婆子当时就瘫坐在了地上。
缓了好半天,一指那管库房的,“大奶奶,都是她……”那婆子忙跪下了,“一五一十将昔日与方婆子勾搭之事说出,又说,”不过是她吃肉我喝些汤,到头来还污着我。“麦穗刷刷刷写了,让那婆子摁了指印,对方婆子笑道,“方妈妈是拿出银子补上,还是我们报官?”方婆子身子一颤,咬着牙说声补上。她这些年手头宽裕,家中样样奢侈,现银不足,回去少不得变卖一些家产。
麦穗收了银子补了亏空,却也并没打发她走,对她笑言道,“太太离不开你,就专去太太院中伺候吧。”方婆子心中生气,却不敢打扰病重的乔太太,方成仗着自己是乔仁泽的心腹,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说是麦穗无缘无故处置了方婆子,升了淑娴留下的张妈妈管事,乔仁泽一听十分生气,他本就对麦穗当家之事不悦,心想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才当家几天,就敢排斥异己。
却也不当面与麦穗去说,暗中嘱咐将每月给家中的银子缩减一半,想着让麦穗捉襟见肘,尝一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滋味,也让她知道乔府真正是谁说了算。麦穗听到张妈妈禀报,一笑嘱咐张妈妈几句,张妈妈笑着去了,夜里乔安回来,说是容十和飞卿尚没有消息,麦穗叹口气,“虽说我舍不得,过些日子,待母亲的病好些,平安去京城寻找吧。”乔安点头道,“正合我意。”
麦穗靠了过去,含笑亲在脸上,“你我心有灵犀,想在了一处,有一桩小事要平安帮忙。”乔安笑道,“有事吩咐就是,不用甜言蜜语哄我。”麦穗歪头看着他,“我愿意哄着你,将你哄得泡在蜜罐里一般,怎样?”乔安抱过她来,“那为夫自然是甘之如饴了。”二人嬉闹纠缠一会儿,麦穗笑道,“平安帮我找三位懂山参燕窝的行家,改日请到咱们家来。”乔安笑道,“这好办,酒楼里找一位大厨,当铺里找位掌柜,再找一个贩卖山参的行商。”
麦穗圈住他脖颈,在耳垂处轻轻啃咬着,含混说道,“我家夫君雷厉风行,十分厉害……不过,要跟方家夫妇没有瓜葛的。”乔安嗯了一声,在她耳边道,“娘子果真觉得为夫……嗯,十分厉害吗?夜里也是……”
……


☆、第49章 死去活来

第二日早饭时,乔仁泽看着饭桌上简单的饭菜,一碗清粥两张烙饼两碟小菜,看一眼苏雅萍,苏雅萍忙道,“看着不够了些,老爷用吧,奴家饿着。”乔仁泽看一眼旁边候着的小丫头,小丫头忙道,“大奶奶吩咐下来,这月家中银子吃紧,主人们月例银减半,每餐饭菜也减半,老爷的那份在太太屋里。”
乔仁泽有些诧异,心想这麦穗果真大胆,竟敢来这样一套对付于他,站起身摆摆手,“雅萍吃吧,我到酒楼去。”刚出二门,乔安笑嘻嘻过来道,“爹,儿子请来几个人,正在客堂候着,爹过来见见?”乔仁泽自打乔安在白水村发誓入仕,对这儿子言听计从,跟着他进了客堂,那三位在昌都也是有些名头的,虽没生意来往,却也认识,乔仁泽笑呵呵打过招呼,吩咐上好茶。
这时麦穗走了进来,说是请众位移步,乔仁泽心中不悦,碍于客人在场,点一点头,几人进了库房,麦穗让看库的婆子拿下架子上的人参燕窝,一一摆在案上,请三位客人鉴别,这人参燕窝都是何等品级,市价大概多少银子。并笑说,“为免说我窜通,还请三位先生看后不要露出喜怒,互相不要说话,将结果写在纸上。”
乔仁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压下不耐等着,三位客人一一看过,低头在书案上写字,写完后交给麦穗,麦穗递给乔仁泽,那位行商看着乔仁泽脸色摇头道,“不想堂堂乔府,用的山参燕窝竟是这样的次品。”当铺掌柜也说,“是啊,虽大成色却差。”大厨说道,“有几支是泡过酒后又晒干上色的。”
麦穗拿过账本递给乔仁泽,“父亲请看,我们府上的进价。”乔仁泽一看,竟比三位客人说的市价高出一倍还多,不由勃然大怒,连说可恶,麦穗道,“父亲,非是我排斥异己,实在是方氏夫妇太不象话,这些日子我听到许多,虽不大敢相信,盘查库房之后才知属实。”一五一十将方氏夫妇的各种手段说出,乔仁泽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连声骂,“吃里扒外的东西。”
往外撵人的时候,方氏夫妇痛哭流涕哀求,只说是大半辈子在乔府服侍,被轰出去就没了活路,乔仁泽面现犹豫,想着不如让方成打扫马棚去,乔太太身旁四个婆子,如今就剩了方婆子,强撑着起身为她说情,麦穗却知道这样的人留不得,笑笑说道,“我听说,方家在旁边的太康县府有一个铺子,那里是方妈妈的娘家,另外,方家在乡下也有两处田产,比寻常人家富裕许多。”
方成一愣,不想这大奶奶如此厉害,竟连这些都查得清楚,忙扯了方婆子给乔老爷乔太太磕了头,转身逃一般走了,若再迟疑,被乔仁泽一怒之下送官,可就是覆顶之灾。乔仁泽没有说话,他的许多生意方成都知道,拿捏着他这个把柄,在他头顶悬一把剑,才能制得住他,少不得提拔别的可用之人来管家,至于内宅,他对麦穗道,“以后且用心管着吧。”
麦穗刚回屋,方妈妈进来笑道,“老爷派人送了银子回来。”麦穗点点头,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这些日子可累死我了,日后多仰仗方妈妈,我偷懒些。”方妈妈就笑;“太太屋里?”麦穗指指屋外,“肖妈妈本就是太太屋里的人,还让她回去吧。”
侧躺在榻上看着秀禾,“大爷呢?”秀禾笑道,“大爷在上房,给太太念佛经。”麦穗歪头想了想,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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