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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官商霪雨-第36部分

小说: 官商霪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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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征程与贺林的关系,民中尽人皆知,那是一种在现实中几乎已经成为人们讥讽素材的过命的交情。据说他与何风波、贺林三人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而且大学同室而居,且臭味相投,自然成就了一段佳话。
转念之间,黄权路一切似乎豁然开朗。
“是你啊,黄大主任。稀客稀客。”贺林从馆中迎了出来,“光临小馆,不成敬意。”
“细儿,是你?”他说,“老板?”
“有点奇怪?”
“真是老板?”他又是一惊。
自从西校区出现后,自己从工作起一直处在一起的同事,十停去了九停,出去的人开的开私立学校,开私立学校的发达了自不用说;剩下两人中其中一人,现在赫然就站在眼前,他仿佛看到了一个豁然的谜底,突然间闪烁在脑海中。看来还是树芳说得好啊:“出去的人未必就像你们想象的那呃,说不定,哪天人家从你们面前走过,你们得仰着脖子看人家。”
如今看来,还真让她给说中了。想到这里,他走上前去握了握何林的手。
“真是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细儿居然也……嘿嘿……啊……嘿嘿……”
贺林一听此言,再一看他的面色,带有点夸张地咆哮道:“你们……你们居然把老子们想象成啷子人???……”
贺林说着话,伸出左手,指向黄权路,右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
说时迟那时快,一人从雅座席间奔出,,一把按住贺林的右手,把贺林的双手紧紧?住他的胸前。一看就是个在学校干保卫工作不少看着的油子。
一个人慢腾腾走出雅座席,慢条斯理地说:“没事没事。我想贺林在开玩笑。是不是,贺林?”
黄权路在警惕之余,乜了那人一眼,依稀认识,有些象周大秘书长,但还是不信此人会是周大秘书长。那人见何林的脸色过于夸张,而非激动,在黄权路未及目前询问时,转身回雅座间去了。
贺林一听此话,顿时放下手中的酒瓶,哈哈一笑。叫大家放开手:“快勒死我?,游哥咋个象呃对付朋友。你以为我会蠢到在自己的店里开战?要是象呃哩话,你们也太小瞧我老何?。”
一听此话,黄权路脑中闪过一个熟悉却有点陌生的人影,两个人影太像了。像神起去了。
那人听了他的话,放开了贺林。
贺林拍拍手,接着按了按黄权路的双肩,嘿嘿一笑道:“吓你小子一吓。”
那人听了,不觉松了口气。
黄权路了解贺林就是这鬼脾气,一时之间也不好讲他什么,只得干瘪瘪地笑了笑,笑比哭难看。黄权路仔细一看,这人的确很面善,酷似一个人,如不下细看,还真以为就是那个人。
“游智是你……”
“他啊,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兄弟。”那人道,“你是咋个晓得他的名字哩?”
十多天前,游智来向他借钱,说拉赞助至少得十万。他觉得有诈骗的嫌疑,但是游智不仅搬出了合同,而且请来曾团长。
自己只有这么个弟弟,说是弟弟,犹如父子,他能有希望拍到戏,从此不东拼西凑地找自己借钱过日子,原本这十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就算被骗也不过小事一桩。再者,团长当前,他虽然没有具体谈到多少钱,但也不能叫一个堂堂的团长白跑看笑话,只好临时打电话四处凑足了十一万,给了游智。
多给一万表示此事到此为止,以后别又伸长了脖子,被人下套,一笔又一笔地从这儿掏,老哥可经不起掏几次。
“他是我一个表妹的男朋友。”
“哦,难怪难怪。我兄弟你想必是见过?,可惜他的女朋友直到现在啷子样子我也没有见着。看来你的消息比我灵通,”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见过一次。”他想起那天晚间的情景,不觉神秘一笑。
“原来如此哦。”
黄权路“哦”了一声,心底暗叫真象,真象。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来,一丝愧疚飘然而逝。
游睿三十四五岁,原南?九中教师、浙江大学哲学硕士。据说因一种疯病而病退。两年前神秘地从九中消失,却原来在这里。他曾经听说这个浙大硕士,在九中工作才五个月,正是自己十四年前的经历一样,干了四年的保卫工作。难怪识人手法跟自己一般熟练。
“他最近咋样了?”
游睿道:“也不晓得哪个阴人,损了他一手,如今闷着嘞。”游睿说话间,牙齿叩得“咯咯”响,仿佛要生吃那人似的。
黄权路道:“他没有提起那人?”
“你咋这么急?莫不是你吧?”
“哪里哪里。他跟我那位的表妹谈着哩,我咋会如此做?”
“呵呵,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
黄权路心底凉气飕飕,交织着说不清的情,道不明的意。有几分兴奋,有半丝忧。
“据卢征程说游智是他的铁杆同学?”
游睿一愣,也不知他此话何意。呵呵了两声:“走,喝两盅。”
“不喽不喽。不耽误?你们哩正事。再说,我找贺林还要了解点事。”
游睿一听,哈哈一笑,自回雅座间去了。 
   第二十八章 述往事暗生感慨⑵ '本章字数:310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07 07:43:28。0'
 
 贺林一听有事找他,再一回味,黄权路来时似乎是两人,问道:“还有一位呢?”
他“啊啊”了两声,又嘿嘿地笑了笑:“她啊,遇到熟人自然就走?。”
贺林阴阴一笑道:“找我有啷子事?”
“其实也没得啷子大事。就是走到这里,突然看到餐馆名字竟如此清风古雅,有点好奇,于是走了进来。没有想到,刚跨上第一级台阶,就碰到了三年没得见一面的老同事。真是太幸运?。”
“真的?看来,从前,这条街你的确没有来过,不怕你就住在它哩斜对面。”贺林接着抬起右手朝斜前方一指,“你看,你家的卧室窗离我这点也就百十来米,真可以是近在咫尺?,可以却好像远隔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我没得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你这个孙悟空居然会一个筋斗去翻到我这个偏僻小馆来。”
贺林一边说着,一边让座。说话间,直到柜台后面要来了一瓶五粮液,随手从冰箱中取来两个消毒碗倒上:“来,喝。”
一见黄权路似乎没有动碗意思,贺林又道:“噫,看来你官儿不大,倒确曾看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出生的人?哈,可别忘?,说不定你以前也是来自比我小的地方。”
他感叹了一番:“不是这个意思。”
贺林抢过话头:“不是就喝起来。”
黄权路禄勉强抬起碗,沾了沾嘴边。
贺林一见:“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人?既然来到我这个店,又看不起我这个人,看来这酒也没法再喝下去?。我走?,说实话,你也看到了,我忙不过来,没有工夫陪你在这儿瞎抗着,象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一样,没得意思。说句大实话,你老黄不够意思,真的不够意思,来到我这个小馆子,真的不够意思。”
贺林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去。黄权路一见他要离开,忽地想起来此的目的,马上抬起酒碗一饮而尽:“干碗。说实话,我一直在等……”
“等啷子人?”
“等……”他故作沉吟状,“等多来几个人,再喝起来就热闹?。”
“哦??原来你是嫌象呃喝不够热闹。我叫人去……”
“我想跟熟人喝。”
“几年不见,你喝酒也讲究起来?哈。喝酒也要跟熟人喝才过瘾。我这人跟你恰好相反,喝酒非得跟生人喝,即使醉得一塌糊涂,到女厕所睡上一晚上,第二天也没人讲你谌。我记得刚从民中出来有半年时间吧,生活没得着落。有一次,去乡下,也是醉得人事不知。第二天清早,一起来。你猜我睡在哪点?”
“当然是你刚才说哩那种地方?。”
“错。睡在女主人的床上,而且女主人也就在我身旁,正睁开醒眼惺松的双眼。你猜结果咋个些??”
“少不了给你细儿一耳屎。”
“错。她居然说:‘你争着要上我的床。看你真是醉得啷子都不晓得?,再说你比我小了八、九不离十岁。算喽,让你个细儿占点便宜吧。你姑奶奶又没得其他床可睡,只好跟你摸忱将就一晚上?。就当我儿子硬要挤到我床上来睡一晚上,那也是没得办法哩办法。好在你个细儿醉得一干二净,不晓得天南与地北,手脚干净,否则我叫你吃枪子。’她说完,从枕头底下捞出?一样东西,你猜是啷子?”
“枪。”
“老黄,这次你又错?,而且错得一塌糊涂。当时我也以为是枪。她用那物事顶着我的头,我也吓得三魂不着七魄。可是觉得不对头啊。你猜,为啷子我会觉得不对头?”
“哈哈,我看出来?。”
“看出啷子来?。”
“常言道,物以类聚。你跟卢征程一起处哩时间长?,有些脾气也维妙维肖起来。”
贺林哦了一声:“我只觉得头上软绵绵哩一点。伸手一把抓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件东西。”
黄权路也有些好奇起来:“啷子东西?”
“一根又细又长哩东西。”
“又细又长?究竟是啷子东西,把你弄得一时神不附体,一时情意绵绵?”
“你猜?”
“你个细儿,还能说出啷子好物事来?”
“这种东西以其说是一根,还不如说是一条?”
“一条?哦……哈哈……我说你细儿没得啷子好话吧,不就是那条嘛……”
“我就晓得老黄一定不会往正路上猜。”
“难道你说的是正路?”
“正路。而且绝对是正得不能再正哩路。”
“这我倒是奇怪了,你居然会往正路上想。”
“我正是从这条软绵绵的东西上走上?发财致富之路。”
黄权路抬起酒碗,碰了碰贺林的酒碗:“来,兄弟我不得不向你表示敬意,你既然从一条软绵绵的东西想到?发财之路。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你。”
“不光你佩服,而且有一个人也佩服得不得了。”
“你又开始吹?不是。”
“绝对没得吹。你想啊,我开这间馆子,那时可是身无分文,哪里来哩初始投资?要不是他,别说开馆子,只怕摆地摊都成问题。”
人他又长长地“哦”了一声,不由得对他说的这个人感兴趣起来:“会是哪个?难道是何风波?”
“你总算猜对一回?。”
“他会有呃多哩钱?”
“有时我就太奇怪?。你们这些官方人士,咋个总是这种心思。”
“啷子心思?”
“总以为只要是人,一出你们官方的那个门,就认为一定没得好结果,就一定会活得倒廊破壁,没街乞讨,就一定会活得路死街头。告诉你吧,老黄,这个人自出得民中以来,活得远远比你们想象哩舒坦,自在,惬意。你晓得为啷子不?”
“为啷子?”
“首先,心境变?,其次渐渐过得自在?,最后慢慢有点儿小钱?。这种钱来得合法用得舒心。”
“一点小钱?一点小钱能帮你?”
“是啊。这叫做同是天涯沦落人,再说我这个项目的确不错。”
“对?。你说说你的那个项目究竟是啷子项目?”
“这个项目嘛,你不正在吃着?味道咋个些?”
黄权路嘴时干香干香的,香香的滋味里略带一分不仔细还真不易觉察的涩味儿,好奇地问道:“这是啷子东西?味道的确有些特别。”
“你猜?”
“有点象……”他一想到那种东西,喉头一阵发紧,仿佛被无数根细小的刺卡住了喉咙,“哇”地一声,不由得低头呕出了酒物混合物。“是……那种东西……这种东西也亏得你想得出用来上桌?”
他被呛得够呛,进入洗手间清理了好一会肠胃,出来。坐下。
“哈哈哈……”贺林道,“味道咋样,我只问你味道咋样,至于啷子东西本身并不重要。你不想想,如今啷子东西没有人吃,除了排泄物之外………我说错?,小孩的尿不也拿来入药,而且是上好哩药引?”
“你说得不无道理。啊,不无道理。亏你想得出用这东西来赚钱。”他说着话,胃里仿佛有千条万条绿色的东西在八方往来冲撞,翻江倒海。“就凭这样东西,他会大把大把洒钱给你?
“当然不是。为了这个馆子,我可算得上是吃尽千难万苦。”
贺林简单地介绍了出校后,更确切地说是遇见那个女人后,他灵光一闪,计上心上,城里人人吃得毫无特殊可言。于是,他赴省里最有名的厨师学校学了三个月,当然这些钱也是贺风波先塞着的。三个月后,弄了几个菜给他们几个尝了尝,何风波当即拍板,支助他办起了这家餐馆。
“支助?不会吧?”
“真哩。如假包换。”
“那么他经常到你这点来混吃??”
“你还真别说得象呃难听。他来混吃我心里倒还好受些,但是恰好相反,每次来吃,他只有多给餐钱,却没得多吃的道理。”
“哦……”黄权路道,“他经常到你这点来不?”
“不是经常来。只是每逢初一、十五,赶完庙会,然后几个人来此聚聚。”
“几个?哪几个?民中出来哩那几个?”
“不是。现在里面就只有他一个。另外还有四个,但是只怕你也不认识。”贺林道,“我晓得你认识面广,但是这几个人只怕你真不认识,不是我侃天。”
“真的不认识?”
“你不会认识一帮你们眼中的‘疯子’吧?”
他一听此话,只好不作声。听贺林谈起了一些他自己创造的地方菜肴,不禁又问道:“就刚才那道菜,你取个啷子名?”
“青青原上草。”
“嗯,亏你想得出来,那么可怕的一样东西,你倒弄出个如此雅的菜名来。了不起。”
贺林“哈哈”笑了起来。“不雅能引来舍得出钱的客?其实有好多菜名还是卢征程给起哩嘞。”
“哈哈,没想到,他也会取这些怪名。”
他俩谈着谈着,已是九点光景。黄权路拿出手机一看时间:“不打扰你做生意?。再说还得回去看看孩子,从他婆家回来没得。而且看时候,也到你应该忙的时候?。”
“好,有事你自己忙去。我这里再过一会也没有时间陪你,你走好。”
“下次来这点,你弄几个拿手哩菜来尝尝。”说完,再次打了声招呼,自顾准备走出小吃街。 
   第二十九章 忆往事心事沉沉⑴ '本章字数:320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08 11:40:41。0'
 
  郑树芳下得晚自习,回到家里。坐下,拿起尚未完成的毛衣,一边打着,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等着张权禄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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