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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矿工雄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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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换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龙居士”。倒,这三字怎么歪歪斜斜,怎么看怎么别扭?
难道我刚才写得好,全是因为撞大运?
又换了一张纸,再次写下“开国大典”四字,发现这次竟比上次写得还好,这字不但铁划银钩,犹如铁铸,更兼有令人想顶礼膜拜的皇者之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莫不是撞鬼了?
可惜总理林则徐不在这儿,要不可以问问他。长沙这最有学识的人是谁?湖南省省长,叶铭琛因该在此。他作为进士出生的满清巡抚,其学识不凡,不如把他叫来问问。
叫他来?好像不合适啊,我这是去求教,学生怎么让老师跑腿?我还是自己亲自去请吧。
带上写了字的宣纸,在两个警卫的护卫之下,就出门了。
湖南省省政府设在原来的巡抚衙门,位于湘江河东。从岳麓书院过去,得乘渡船。
现在是九月份,正是秋高气爽之时,走到湘江渡口,举目望去,江水之上,百轲争流,高空的云,映在清澈的江水中,把江水衬得空灵无比。上面是天,下面也是天,驶在江中的船,好像是飞在了空中。看到这幕美景,我的心一下子就醉了。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物霜天竟自由!”
我不断的咏诵着《沁园春,长沙》当中的精彩句子,就着眼前的美景,细细体会诗中的意境。美景与名诗,在这里互相映证,给我的心灵带来无限的震撼。刚才我见到江景时,还只是陶醉其中,现在我小小的心再也承受不住情景交融的美感了。先是我的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很快颤抖就传遍了全身。大嘴张着,急促的呼吸着,心脏“嘭嘭”的急速跳了起来。不论如何努力,我都无法让自己的平静下来。
“首长,你没什么事吧?”身边的警卫见到我颤抖的样子,以为出了事,紧张的询问。
我没理会警卫的问话,因为我感觉眼前这景色好像是大自然在向我昭示着什么,让我深思。不久,我的思维就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云雾重重的我,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哈哈,我终于明白了,诗的意境,其实不在诗中,而在诗之外!”
“?”两个警卫听到我莫明其妙的说了之么一句话,四只眼睛一齐望着我,眼睛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同样的,国体的好坏也并不在于国体本身,而在国体之外!”
“???……”刚才这两个警卫还只有一个问号,现在变成了无数个问号了。
说完这两句话,我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了出来,刚才激动无匹的紧张与颤抖,也随着这慢慢呼出的气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在后世,我学到这首词的时候,只是觉得这首诗写得好很,意境广阔,借景抒情,将毛泽东青年时代的凌云壮志,恰到好处的给抒发了出来。除此之外,再也没做他想。再后来,我就读于岳麓山下,也曾‘恰同时少年’携三五好友,临橘子洲头,借机‘粪土当年万户侯’一把。但那时的我,无忧无虑,不过是书生意气,‘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毛泽东的雄才大略,年少的我是体会不到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们国家的国体应当是怎样的呢?后世的独载与专政,两种国体都不行,想自创一种又谈何容易?苦苦思索,终不可得。立在湘江边,又回想起《沁园春,长沙》,就忍不住的将景与词互证一回。我这才发现,词无论写得多么好,都无法与当前的美景相比肩。可是为什么,许许多多的人都会被这首词打动呢?原因在于,读者心里首先有了这苍茫的江景!只有心中已有了这江景,然后再读到一首恰到好处描述江景的词,将自己记忆中的美景勾引出来,引起了共鸣,这才觉得这首词的优美。所以文章的好坏,不在于言词如何优美,而在于读者记忆中的相关景象是否深刻。这种记忆越是深刻,读到相关文字时,引起的共鸣越大。也就是在写作手法上常说的,‘文章不在文章中,而在文章之外。’。
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国体的好坏,并不在于国体的本身,而在于百姓自身的感受。百姓如果认可这种国体,就会与这种国体共鸣,这种共鸣程度越强烈,百姓就会认为这种国体越好。可是中国那么大,民族那么多,肤色和文化各异,任何一种现存的国体都无法满足所有人的胃口。那么,有没有可能新创一种国体可以让全中国的人都认可呢?
当厨师的都知道,众口难调,何况是十亿人口!要想人为的定下一种制度,让所有人都认同,让所有人都满意,这根本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让百姓自己当厨师,自己给自己做菜呢?
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定的制度,才是最符合自己的,也就最能引起自己的共鸣,能够引起自己强烈共鸣的制度,那怕在别人眼里看来是极其荒谬的,也会被认为最好的。既然解决国体的思路有了,其他的问题,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了。”
“自己管理自己?自治?”一个路人,听完我的话,在一旁插了一句。
此时我身边的两个警卫被我的一大通话,一大堆因为所以,搞得头昏脑涨,还在迷糊之中。没想到竟让一个路人给抓住问题的关键了。
我看了眼前的这个路人一眼,这个人打扮很普通,一身灰布衣,身后背着一个竹制药箱,裤管卷到了膝盖,头戴一顶草帽,衣袖也卷了起来,露出一双粗糙的手。国字脸,两只大眼炯炯有神。这人虽是平民打扮,但那英挺之气,却是喷薄欲出。
我向他施了一个普通的辑礼,问道:
“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洪秀全,广东人氏。洪不过是落地秀才,不敢称先生。”
“什么?你就是洪秀全?”我惊得没差点跌到。这位历史上的太平天国的皇帝,闹腾了十四年,将满清折腾得奄奄一息,嫌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不足,非要搞四宫七院八十一妃的洪秀全!
新政府久寻不着的洪秀全,现在竟与我在湘江边偶遇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九十九章 国体(2)
    “先生难道认识我?”洪秀全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很有名吗?怎么在长沙都有人认得我?
“哈哈,岂止认识,我还知道你的一切!”
“知道我的一切?”洪秀全更加奇怪了。
“对!”我哈哈大笑几声之后,将洪秀全的生平简历一一道来,洪秀全惊得如同见了妖怪。
“莫非,先生也是本乡之人?”
“非也!”
“天下如此清楚洪某之事的人除了洪某自己之外,别无他人!除非……”
“除非什么?”我含笑问道。
“除非先生是无所不知的下凡神仙——寿佛爷!可是寿佛老爷怎么会是你呢?”洪秀全睁大了眼,仔细打量着我。我身着的是一身普通的衣服,一头短发,身材高大白胖的我,虽有些特别,但我这身打扮,并不出众,所以洪秀全一时猜不透我的身份。
寿佛教只是我利用来加快统一进程的工具罢了,宗教在先期有着强大的凝聚力,但是到了后期,难免会成为绊脚石,所以我不断的淡化宗教的影响力。我早就不穿僧服,头发也蓄了起来,为了进一步限制寿佛教,我还打算将之拆分为几十个支派。不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我一时还定不下来,只好先搁置起来,等时机成熟再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莫非,莫非……您就是寿佛爷?”洪秀全的眼睛瞪得有酒杯那么大,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含笑说道:“我正是龙居士!佛爷之名请不要再说了,从今往后我不在是佛爷!”
洪秀全听完,大吃一惊,腾的一声,跪了下来:“万万不可啊,没有了佛爷,叫我们这些老百姓依靠谁啊?”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像洪秀全这样的人,应当是见多识广的。为什么像他这样的人,听到我不再自称佛爷了,也像一般百姓那样,像死了爹娘,一样的惊恐万状?
我向前一步,扶起洪秀全,道:“先生快快请起,我不是早有法令吗?中华儿女堂堂正正,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的任谁都不跪!”
“佛爷您千万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们这些穷老百姓不管啊!”洪秀全急得泪都流出来了。
“谁说我要走?您放心,天下没得太平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洪秀全抹了把眼泪,激动的说道:“不走就好,我还以为佛爷放弃称号,是打算回天庭去了!现在的天下,皇帝可以没有,但决不能没有佛爷!这天下要不是因为有了佛爷,我们这些百姓怎能过上好日子?”
“哦?你们过上好日子了?怎么个好法?和我说说!”我一听到洪秀全像自己这样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了,感觉到自己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心底猛的兴奋起来。
判断一个政府的好坏,不是看这个政府立了多少漂亮堂潢的“形象工程”,建了多少高楼大厦,也不是看军队打了多少胜仗,更不是看经济增长了多少个百分点,而是看百姓是否过上了好日子,而且这个好日子是不是越来越好。因为前面的东西很虚,好处落不到百姓身上。 “形象工程”的结果是城市变漂亮了,当官的升职了,百姓受苦了;大厦建了,但住进去的可不是百姓;军队打了胜仗,意味着子弟兵血撒疆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烈士家属除了光荣称号之外,剩下的只有“孤苦伶仃,又命苦”;国民经济增长了,要看谁是受益者,如果社会贫富悬殊,百分之几的人占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会财富,所谓的经济增长也不过是富人的腰包更富,而占社会绝大多数的贫人的腰包更穷。
作为公仆,听到的百姓赞誉,最好莫过于“我们过上了好日子!”简简单单最为朴实的一句话,道尽了百姓对政府的感激,也说明了百姓是政府的无尽的爱戴。
洪秀全听到我的问话,额头上经年的皱纹舒展开了,脸上充满了笑意,配合他那不长的胡子,犹如铁树开花,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
“回佛爷,早二年,我们那的人还吃糠咽野菜,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那,日子过得早不保夕,卖儿卖女的事,经常发生。现在我们那的乡亲,几乎家家都有饱饭吃,有的还盖了瓦房。要是有点手艺的还去了工厂,那日子过得……啧啧……那可真叫美!” 
“那么,洪先生怎么不在家乡呆着,反而到长沙来了?”
“我们受了佛爷的恩惠,不能光享受不贡献对不?我一直想着能不能有机会报效国家,听说洞庭一带闹‘瘟神’,我会点儿医术,来这看看能不能治这‘瘟神’。只是没想到刚下火车,就遇到了佛爷您啦,我这是出门遇贵人,必有……”
“恐怕先生来长沙不仅仅是治病吧!”我微笑着插了一句,打断了洪秀全的话。要是别人看到一脸朴实憨厚,一副赤脚医生打扮的洪秀全,一定会真以为他是满腔爱国热忱,为了赶走瘟神,而不计报酬,不远千里来长沙。古今中外,凡是在历史上留下名声的枭雄,无不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野心”。只有不满于现状,总是想方设法抓住机遇,追求有朝一日成为人上人的人,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俱有野心的人,才会有可能成为枭雄。洪秀全这个在历史上闹腾了半个中国的“人上人”肯定也是一个俱有野心的人。从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洪秀全这个人,秀才出生,屡试不第,为了生计不得不半路出家当了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可不怎样,最多治个头痛脑热的,如果他真的厉害,相信广东省政府,一定会护送他来长沙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独自来。现在开国在即,上上下下为了筹办开国大典忙成了一锅粥,同时各部委各地官吏也在选拔中,政府、军队、各院所,要召聘的人海里去了。对于任何有野心的人来说,如果不趁机表现一下自己,那真是要对不起自己的祖宗了。刚开始,我被洪秀全说的那句“我们过上了好日子”给冲昏了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后来,我看到洪秀全越说越得意的神态,猛的省悟了过来。现在的我当了那么久的国家一把手,阅人无数,怎么说也有点观人之能了吧。
洪秀全正在眉飞色舞的讲述的时候,忽然被我打断,又见我带着点戏谑的微笑,想到佛爷可是与如来齐名的佛啊,天下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佛爷的法眼的传闻,冷汉刷的一下冒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说:“佛爷圣明……我……我……”
“但说无访。”
“听说政府在召人,我想谋个差事。”
“哈哈,早说嘛,新政府唯才是举,只要你有才,就一定会被新府重用。不过,你那点儿医术,政府可看不上啊。”
“是……是……是……”洪秀全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汉。心底猛的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似的,“佛爷果然是佛啊,什么事都无法瞒过他。”
我见洪秀全这个历史上的大名人被镇住了,心底难免有些得意,跷有兴趣的看着他的窘态。洪秀全被我利剑一样的眼神瞧着,不敢正视我,低下了头去,脸上的冷汉越来越多,擦不胜擦。我转念想想,洪秀全能够创立“太平天国”总归是有点能耐的,应当是个人才,经过这番威压,我的威严形象应当牢固的在他心中树立起来了吧,以后应当可以放心使用。我哈哈一笑,将沉重的空气打破,将洪秀全从威压中解放了出来,携着他的手,轻快的说:
“洪先生既然是秀才,又不远千里来毛遂自荐,一定有什么东西可教我。来——随我一同上船,就着这美妙的景色,谈谈国事。”
洪秀全没想到我称赞他,还拉着他的手,亲切无比,一时间感动莫明。感动的神色再加上他刚才还未消失的被人看透心事的不安、畏惧、崇拜等等神色,在他脸上齐齐展现。呵呵,真没想到,一张人脸会有那么多的神色表现出来。
船不大,从船头到船尾仅六七米,我一脚跨上去,船就猛的下沉了,激起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等我们几个人都上船之后,船工哟喝一声,“开船啰”用竹稿在岸上轻轻一点,小船就轻快的离开了码头,向江心驶去。
迎着飒爽的秋景,蕴含着充足的水份江风如乳汁般的包裹着我,另人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我从身上掏出写有“开国大典”“国体”字样的字幅递给洪秀全道:“这是我刚写的字幅的字,请先生品评一番如何?”
洪秀全双手恭恭敬敬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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