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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读懂厚黑学的第一本书-第11部分

小说: 读懂厚黑学的第一本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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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尔文没有变成禽兽
李宗吾同朋友谈及达尔文,朋友劝他说,达尔文是生物学专家,搞了几十年科学研究,把昆虫草木、飞禽走兽一一考察遍了,证明不错了,才发表了种源论,人家是有科学根据的。你李宗吾不是科学家,讲好你的厚黑学就可以了,免得闹笑话。
李宗吾听了,大不以为然,回敬说,达尔文要是能被称为科学家,李宗吾也完全可以被称为科学家。原因有四:
第一,达尔文的种源论,说的是禽兽社会那点事儿;李宗吾的厚黑学,说的是人类社会这点事儿。人类社会比禽兽社会要高级得多,如果研究禽兽社会的达尔文都可以被称为科学家,研究更高级的人类社会的李宗吾难道就不能被称为科学家吗?
第二,达尔文研究禽兽,只是从旁视察,自己并没有变成禽兽、和禽兽一起生活,对禽兽的了解当然就不可能透彻;而李宗吾自己是人,研究对象也是人,和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对人的了解那是相当地透彻。可见,李宗吾作为人,在研究人方面的功力,远远高过不是禽兽而研究禽兽的达尔文。
第三,达尔文那个在禽兽社会中找出来的原则,如果还是用在禽兽社会里,人完全可以不闻不问,但现在居然用到人类社会来了,人当然可以批驳他。李宗吾从人类社会中找出来的原则,继续用在人类社会里,自然是更值得人信服的。
第四,达尔文讲竞争,一开口,就是豺狼虎豹;李宗吾讲厚黑,一开口,就是曹操、刘备、孙权,两类标本的文明程度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基于达尔文的学说造出的世界,是虎狼世界;基于李宗吾的学说造出的世界,是文明世界。
由此可见,达尔文是科学家,李宗吾当然更应该是科学家——只不过,达尔文是生物学的科学家,李宗吾是厚黑学的科学家。
一席话,听得在场的人瞠目结舌,不知道如何应对。
                  牛顿的猫洞
李宗吾很反感时人动不动就拿科学家来吓唬像他那样的普通人,他认为,科学家聪明起来,比普通人聪明百倍;科学家糊涂起来,也比普通人糊涂百倍。为了证明这个观点,他举了一个大科学家的例子。
这个科学家是伟大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自然哲学家,他的研究领域包括物理学、数学、天文学、神学、自然哲学和炼金术,他还发明了微积分,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和经典力学,设计并且亲手制造了第一架反射式望远镜……他被誉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
看到这里,人人都知道,被李宗吾拿来开刀的,是大科学家牛顿。
“思索,继续不断地思索以待天明。如果说我对世界有些微小贡献的话,那不是由于别的,都只是由于我辛勤、恒久的思索所致。”牛顿在总结他成功的秘诀时说,“没有大胆地推测,就作不出伟大的发现,我一直在思考、思考、再思考。”
毫无疑问,这位大科学家是善于思考的,这一点从他如何养猫上也能看出来——牛顿除了读书、做试验,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养猫。牛顿曾同时养过一只大猫和一只小猫,对猫的溺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猫要出门,他便停止工作,亲自去开门让猫出去;猫要进来,他又停止工作,去打开房门,让猫进来。结果,那两只猫弄得牛顿整天忙于开门关门。所以,有一天,牛顿便想出一个方法,让那两只猫自己出入自由,不致扰乱他的工作。他想出来的是什么方法呢?就是叫人在门上开了一大一小两个洞,理由是:这样一来,大猫进出可以走大洞,小猫进出可以走小洞——哪怕是一个没有读过一天书的人也知道,他只需要开一个大洞,大小两只猫就都可以进出了。
于是,李宗吾告诫世人,牛顿说地心有吸力,我们应该信;他说“大猫出入大洞,小猫出入小洞”,我们就不能信了,无论在什么时代,对于那些专家,人们都一定要谨慎,防着他的学说里面藏了牛顿的猫洞。
牛顿是不是真的爱猫,是不是真的为方便大猫小猫进出在门上挖了一大一小两个门洞,读者诸君千万不要较真,跑去《牛顿传》里寻找。如果真的去找,找到了,千万不要夸厚黑教主博学;找不到,也千万不要怪他老人家胡说八道。思想家和考据家不同,思想家有权利为了他的见解顺手牵羊,比如孔子最伟大的成就便是托古求制,所以,李宗吾也坦言,下笔的时候,如引用某件事情或某典故,偏偏历史上从没有这件事情,或从没有这个典故,怎么办?“我就自己捏造一个!”
不过,这样的捏造也绝对不是信口开河,而是合理推断。猫门之说,李宗吾为什么不提其他科学家的,而单单点名道姓安到牛顿头上?是因为牛顿先生有因为思考陷入歧途的前科。
在牛顿23岁时那年,他发现了光通过三棱镜时会变成五颜六色的光带,由此产生了一个想法:望远镜的四周经常有光怪陆离的颜色,造成观察模糊,这是由光的色散造成的,如果用几种不同折射率的介质组成一块复合的透镜,就能消除望远镜的色散,清晰地观察遥远的天体。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合理,牛顿让光通过一块装水的三棱镜,观察单色光通过折射是否会发生变化。结果却发现水的折射和玻璃的折射是一样的,并不能减弱或消除色散,这个试验他反复做了多次,结果都是如此,牛顿于是得出结论:望远镜的色散现象是无法用不同折射率的透镜的组合来消除的。有个叫罗斯卡的科学家做了类似的实验,发现复合的玻璃棱镜能使单色光的折射角发生变化。他写信告诉牛顿,可牛顿不相信自己会错,因为他做过实验。但是,我们今天都知道,牛顿错了,因为他在实验中使用的玻璃的折射率正好与水的折射率相同,本来,这只能说明那种玻璃是不适用的,但是,他却认为所有的玻璃都是不适用的。
可见,牛顿能做的事情,平常人未必能做。就像思想家能做的事情,平常人也未必能做一样。
                  说话看对象
有一天,李宗吾在和某人谈话的时候,引用了几句孔子的话。那人便问他:“你是讲厚黑学的,怎么讲起孔子的学说来了?”
李宗吾于是给这人讲了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子贡。
田常听说孔子离开了鲁国,便向齐景公奏请伐鲁。因为他认为兵权在手,将来容易夺取君位。景公准奏,命他训练三军,以备伐鲁。孔子闻讯大惊,派子贡出使齐国。
子贡拜见齐相,说:“我随孔子已经离开鲁国多年,鲁国的事与我无关,我是专为将军筹划此事而来。据我愚见,你率军攻打鲁国,想取得成功实在太难,但征讨吴国而建功立业却比较容易。”齐相闻言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我先派去的兵车已经快到鲁境了,不能改道,这该怎么办?”
子贡于是去见吴王夫差,说:“王者不灭国,霸者无强敌。现在齐国打算攻打鲁国,战胜后便可与吴国争霸,臣私下为大王担忧啊!大王应赶快主持正义,援救鲁国,以安抚泗上诸侯,诛暴齐以服晋,此为大王称雄天下的功业,岂容错过!”夫差原有称霸野心,闻之心动,可还是有些顾虑:“你说的虽然符合当前形势,不过现在越王养士教民,久有报复吴国的决心。须待我先消灭越国,再移兵伐齐以救鲁。”子贡忙说:“如果这样,那时齐兵早已伐鲁成功。大王应以救弱存亡的仁义,号召诸侯。若弃强齐而伐弱越,不义不勇,何以显名当世?臣听说勇者不畏难,仁者不欺弱,智者不失时,义者不绝世。如今大王应该留着越国示天下以仁,伐齐救鲁示天下以义,威震晋国。天下诸侯正愁无盟主作保障,若得知大王锄强救弱的威名,必然相继前来朝见。那时,完成霸业,易如反掌。如果大王担心越国会乘虚复仇,臣请求前去拜访越君,令他出兵随大王伐齐。”
吴王同意后,子贡又参见勾践,把夫差先灭越后救鲁伐齐的打算详细告诉他,然后说:“吴王为人凶残暴戾,无仁厚之德,使臣下难以忍受,国家疲弊,百姓怨上,大臣内变。这是上天借给越国报复吴国的机会。大王若能发兵激起吴王的伐齐之志,进献重宝取悦他的心,对他言辞谦恭并听命于他,尊敬地侍奉他促使他出兵伐齐,这是圣人所说的屈节以求达的良策。如果伐齐不胜,是越之福,若伐齐获胜,那他就会骄傲起来,必然移兵攻晋。我会北行,请见晋君,让他出全国精兵迎敌。吴军此前已与齐师交战,一定损伤了很多精兵,又被晋国用重兵抵御,一定势弱。大王可趁此机会攻打他们以复仇。”勾践果然按子贡所说进献给夫差大量的珍宝重器,并请示发兵日期以示忠心。
若吴国胜会对鲁有所要挟,鲁之险仍未解,子贡想到这一点,又匆匆来晋,请晋抗吴,对晋定公说:“今吴将与齐战,若胜,必移兵攻晋,争霸中原,晋宜早作准备,陈兵以待。”晋王感谢子贡的消息,加紧练兵积蓄粮饷。
子贡游说齐吴越晋四国后,回到鲁国。不久,吴王夫差亲率十万吴兵和三千越兵攻齐,鲁国也派军助战。吴军首战失利,后用诱兵之计大败齐师。齐无奈向吴求和,夫差命齐鲁两国歃盟,重修兄弟之好。得胜骄傲的吴军又移师攻晋,晋国早有准备,吴军败退,无功而回。
这个故事涉及到多个国家,比较复杂,但最终结果只有一个:子贡兜了一个大圈子,使鲁国得以保存。
第二个故事主人公还是子贡。
一天,孔子领着学生们去边境考察,经过一片田地时,马跑到田里去吃庄稼,被农夫扣下。孔子先叫子贡去解决这件事情。子贡追上农夫,好话说尽,农夫还是死活不肯把马交还给他。孔子于是又让马夫去解决这件事儿。马夫见了农夫,对他说:“老哥啊,你不在东海耕种,我不在西海牧马。但两地的庄稼却长得一个模样,牲畜又不懂得人事,怎知那是你的庄稼不该偷吃呢?吃了你的庄稼,是我们的不对,可是,你也得理解这一点啊。”农夫听了,没有犹豫就把马还给了马夫。
这个故事很简单,子贡同学没办到的事儿,马夫办到了。
讲完这两个故事,李宗吾说,子贡全鲁,多么有名,为什么偏偏不能说动一个农夫?原因在于,子贡没有搞明白,他那时候面对的是一个农夫。农夫能听进马夫的话,却听不进子贡的话,原因在于马夫说的是农夫能明白的道理。
最后,李宗吾告诉那个人:“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话来必须‘子曰’、‘诗云’的原因。”
                  再三论证,“独尊”可为“蜀酋”
李宗吾发表《厚黑学》时,用的笔名是“独尊”,朋友间有书信往来用的也是这个名字。但后来发生的事儿,却让他有了改名的打算。
先是有人说他写出厚黑学这样离经叛道的东西教坏了许多人,把四川搞成了一个厚黑国,应该被关进疯人院。李宗吾听了,想:这样说来,自己真是罪大恶极,成了蜀中之罪酋。
不过,也有人对李宗吾说,四川建成厚黑国,他是当之无愧的首领。李宗吾听了,又想:这样说来,自己真是洪福齐天,成了蜀中之酋长。
于是,李宗吾意识到,“独尊”两个字有必要改一改。
先说“独”字。李宗吾想,自己是讲授厚黑学的,门人弟子无数,原本是应该把衣钵传给他们,但自己还好好地活着要吃饭,钵是传不了的,眼见着天气热了,身上的狗皮袍子倒是可以脱给他们——独字去了犬旁,那不就是蜀字了吗?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今天用的是简体字,李宗吾那时候用的是繁体字,独的繁体为“獨”。
然后再说“尊”字。李宗吾自认为门下高足弟子很多,用“物质不灭论”的观点来看,弟子的足高了,先生的足自然就短了,弟子的足高了一寸,先生的足就会短一寸——尊字少了寸字,那不就是酋吗?这里也补充一句,尊字的繁体和简体是一样的。
“蜀中之罪酋”可以说成是“蜀酋”;“蜀中之酋长”可以说成是“蜀酋”;“独尊”脱了狗皮袍子、短了一寸,也可以说成是“蜀酋”……思来想去,李宗吾干脆将自己笔名由“独尊”改成了“蜀酋”。
                  和主人无关
李宗吾有一个讲宋学的朋友,某天一看见李宗吾,就数落他不该讲厚黑学。李宗吾一向不和迂儒纠缠,听对方这样说,便打算告辞回家。却不想那位讲宋学的朋友越说越起劲儿,后来竟然带出训饬的口吻来了。
训饬是什么意思?训是居高临下地教导、教诲,饬,是强制整顿、告诫。但凡认得几个字的人,一提起这个词就会想起刻有《钦定训饬州县规条》、《康熙御制训饬士子文》的石碑。
大家彼此都是朋友,虽然持不同政见,但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何必要用这样的口吻说话?李宗吾气不过,有心想逗他玩儿,就说:“你自称孔子之徒,据我看来,只算是孔子之奴,够不上称孔子之徒。何以言之呢?你们讲宋学的人,神龛上供的是‘天地君亲师之位’。你既尊孔子为师,则师徒犹父子,也可说等于君臣。古云:‘事父母几谏。’又云:‘事君有犯而无隐。’你为什么不以事君父之礼事孔子?明知孔子的学说有许多地方对于现在不适用,不敢有所修正,直是谐臣媚子之所为,非孔子家奴而何?古今够得上称孔子之徒者,孟子一人而已,孔子曰:‘我战则克。’孟子则曰:‘善战者服上刑。’依孟子的说法,孔子是该处以枪毙的。孟子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又把管仲说得极不堪,曰:‘功烈如彼其卑也。’而《论语》上明明载,孔子曰:‘齐桓公正而不谲。’又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又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孟子的话,岂不显与孔子冲突吗?孔子修《春秋》,以尊周为主,称周王曰‘天王’。孟子游说诸侯,一则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再则曰:‘大国五年,小国七年,必为政于天下。’未知置周王于何地,岂非孔教叛徒?而其自称,则曰:‘乃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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