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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刺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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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机票不是去巴黎,而是去上海的,到了上海再转机到南海去,她打算乘放假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再回巴黎。

    清晨飞机终于起飞了,等了半晚的苏晚香再也忍不住瞌睡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空中小姐领着李竟找到自己的座位,李竟看还真巧,坐在那边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的女孩不就是昨天晚上碰到的。

    飞机里的温度调得太低了,觉得有些倦意的李竟伸手叫空姐拿了床薄毯子过来盖在身上小休。

    睡着了的苏晚香也觉得身上作冷,摸索着身边有没有什么可以取暖的,摸到了李竟盖的毛毯边,眨眼看看是好东西,也不管别人就把它拖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中餐时间,空中小姐推来餐车,李竟一向不喜欢吃飞机餐,只吃了一些沙拉。

    空中小姐看见苏晚香睡得正熟,不方便推醒她,于是苏晚香没有吃到中餐。等到飞机到了目的地时,乘客们都拿行李下机,而苏晚香在空中小姐的轻推下才知道已经到了。

    苏晚香对着镜子用力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印,忽然想到睡觉时盖的毛毯是抢别人的,她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头说:“我是无意的。”

    “停航?”苏晚香大叫一句,空服小姐很耐心地解释道是因为风太大的原因从今天上午开始停航。

    “那小姐你这里订不订去南海的火车票?”

    “去南海的火车要坐上三十个小时,您要订软卧硬卧?”

    苏晚香一听时间那么久,算了还是等天气好点坐飞机吧。

    苏晚香是第二次来上海,虽然她已经去了国外几年,但是还是第一次回来。

    机场下着好大的雨,雨大的像一盆盆的水倒下来,风把雨刮得乱七八糟的。自己问票误了刚才的班车,看来只有等下一班了。

    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苏晚香前面,后座的玻璃窗拉下来,露出李竟的脸,他说:“怎么又看见你了?”

    苏晚香心下大奇,仔细端详着这个陌生的男子,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是真的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拆白党骗良家妇女之类的什么,于是忙挥手说:“我们不认识?”

    李竟要是知道有人将他这个身家亿万的青年富豪当成了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之泰然了。

    李竟看她拒绝,于是按下玻璃按纽,玻璃缓缓拉上。忽然一只手升进来挡住玻璃的升势,苏晚香说:“顺路捎我一段吧。”

    苏晚香没想到下起雨的上海秋天这么凉气逼人,车里的暖气烘得她暖融融的,她掸掸头发上的雨水,拍拍身上,然后缩起手呵了两下。

    李竟拂去苏晚香长头发上飘洒在脸上的水,说:“别乱动。”

    苏晚香这才发现自己又无意中做错事,“不好意思我帮你擦干净。”马上去擦李竟脸上的水。

    车子突然震了一下,司机说:“先生,前面在挖坑,您坐好。”

    苏晚香因为刚才震了一下,顺手就打在李竟的脸上,这下她更是无意又无辜了。

    李竟表情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妞,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啊,不疼吧,我不是有意的。”苏晚香安慰小孩一样的说,李竟的脸绷得更紧了。车子这个时候又剧烈地震了一下,苏晚香坐不住跌下座位,李竟忙伸手搀住,她一个侧身躺到李竟怀里。

    苏晚香第一次与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满脸通红挣扎着起来,头又“通”的一声撞到了车顶,一下坐在李竟的腿上,后脑久重重地磕在李竟额头。

    “我都叫你别乱动。”李竟忍无可忍地摸着额头。

    苏晚香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有意的。”

    一点淡淡的清香逸入李竟的鼻翼,因为靠得太近,女孩身上独有的芬芳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李竟面前。李竟的心情因着这一点微香变得通畅。

    “我是李竟。”

    女孩略显犹豫地说道:“苏珊,叫我苏珊就好了。”
第十章
    囡囡自从在周年庆典上见过外公苏一山后,并没有得到苏一山的认可,但她在第二天就告诉李竟,自己为自己取了名字。用自己母亲苏柳的姓氏,名字取了一个可以的可字。

    李竟到达上海市接到了她的电话,听出了她是急于求得苏家的认可才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可见苦于苏家不肯认可的迫切之心强烈如斯。于是在派了秘书帮她办理了入学手续时,名字用的就是苏可,而且在两个月后即将满十八岁的身份证申请上填写的姓名也是苏可。

    李竟放下电话觉得那晚周年庆典中的那个小插曲有些出人意料,苏一山倒表现得如他一贯作风,只是苏可表现得却有些过于做作,印象中她是安静又稳定的少女,难道是自己失察看错了。

    李竟在酒店属下的豪华餐厅用完晚餐,就回到自己的总统套房云缭阁,这是他在上海的固定的一个住宿点。当专层服务生为他打开房门后,他一进屋子就发现有人来过了。

    房间里有一股外国香水的刺激气味,而且还是一个性感女人最爱用的那种浓烈香气。

    李竟皱了皱眉,他知道这家酒店在世界上是有名的保安措施很好,除了她有这种特权恐怕不会再有谁了。

    卧室里的摆设与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那张墨绿色的床罩上多了几件分明不是李竟的衣裳,原因很简单,因为是女人穿的包括几样贴身衣物。

    李竟看着这几件衣物想衣服都脱完了人还能去哪?

    “依莲娜”

    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全身上下不着一缕的裸女冲出来,伸出浑圆的双臂对着李竟欢呼。

    “SURPRISE!”硕大的胸部跳跃着诱人的弧线;无疑的诱惑。

    “杰克,亲爱的你在哪?”

    金发裸女亲热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娇呼着情人的名字,可是迎接她的是翻天覆地的一张墨绿色床单,将她全身密密包裹住,李竟才从一旁走出来。

    “亲爱的,你这是干什么?”依莲娜当作不记得早已分了手;而自作聪明的说:“杰克;是不是想玩刺激点?”

    李竟苦笑着想自己什么时候给旧情人留下自己有SM的习惯了。

    “依莲娜,你破坏规矩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坏规矩,我只知道我爱你,疯狂的爱着你!”依莲娜耸耸肩膀,豪爽地通知李竟自己依然是爱他的。当然不包括她大哥告诉她这个叫杰克的男子富可敌国的事情。

    “你该记得半年前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不,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分手礼物那套钻石首饰全还给你,只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依莲娜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那里露出杰克分手时送的一个黑色的首饰盒。

    李竟看也没看那价值百万的首饰,那是他分手时派人送给依莲娜的分手费,当时豪放的她脚踏两条船,虽被李竟发现后还是没有吝惜分手费。

    不过,现在看来依莲娜是没有丝毫醒悟缘份已尽是怎么回事?

    李竟按下客房服务电话,说:“叫你们总经理十分钟之内赶过来,否则我会向你们董事会投诉。”

    总经理邓斯特在不超过十分钟的规定时间赶到了云缭阁,当他看见与自己同胞所出的妹妹依莲娜像个粽子似的裹在被单下,显然是没穿衣服时,俄罗斯贵族后裔的宽大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心里埋怨依莲娜不知轻重到自己管辖处胡搞蛮缠。

    “邓斯特,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不会连这都搞不定吧。?”

    李竟语气淡淡的,心下自然是明白不得到这个总经理的默许依莲娜怎么能进得来?不过自己累了今晚不想再折腾着换酒店;所以放他们一马。

    老奸巨滑的邓斯特怎么会听不明白李竟的话;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明白他不想深究,呼斥着服务生将包得像粽子一样的依莲娜扛出去。

    邓斯特当没看见依莲娜狂怒的挣扎着不走;只是不停的向李竟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酒店总经理办公室里,依莲娜穿齐整了衣服后,就向哥哥埋怨既然知道那个杰克那么富有;就不应该阻止自己的行动。

    邓斯特对这个愚蠢妹妹的指责一点也不在乎,明似阻止暗中指点说:“只要你不在我这里闹,随便在哪里都不关我事。”

    依莲娜闻言说:“那个杰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是你告诉我他在这;要我来的吗?”

    邓斯特暗叹自己这么聪明,却怎么会有个这么蠢的妹妹,要不是看在同姓一个姓氏的份上,真是不想理这个蠢货了。

    当邓斯特解释清楚自己的意思后,依莲娜喜上眉头,抱住哥哥猛亲几口说:“等我抓住了杰克这条大鱼,董事会那些老头还不是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兄妹俩发出狼狈为奸的笑声,躺在换了床单上的李竟也不觉打了个冷冷的喷嚏。

    秋天的天气变得很快,昨天下了场雨,冬季的气息已经摸入了上海。

    李竟穿着西装革履走出了酒店的大堂,一辆TAXI停在门口,司机以极快的速度奔下车殷勤地为客人打开车厢门。

    李竟正在等自己公司的车,刚想拒绝司机的殷勤时,就听见一个高亢的女声在后面热切地叫着亲爱的杰克。

    李竟极失风度的狼狈窜上车子,关上车门连忙说:“快开车。”

    司机坐上驾驶座,平稳地将汽车驶入车道,酒店大门出现了一个艳丽的金发女郎看见李竟一溜烟抹腿就跑直气得顿首,随手就指着门童说:“你怎么不帮我拦住。”

    等不及她训斥完,又一辆TAXI停在门口,她急忙跳上车前座指着李竟开的方向说:“我给你双倍车钱,给我追前面那辆车。”

    司机爽利的说声没问题,“嗖”的滑入了车辆的大军中。

    李竟拿起电话通知手下说自己改坐别的车子来公司,叫接他的司机先过去。他刚放下电话,就从后视镜里看见后面有一辆车子里坐着依莲娜。

    “吱”的一声车子刹车了,李竟一看真是倒眉碰上红灯了,眼见着依莲娜像是要下车过来的样子,转弯的绿灯亮了,李竟忙挥手要司机拐弯开走。

    司机照着他的话拐弯了,说:“客人,这条路不到你去的地方。”

    “没事,开下去。”李竟不在乎的说,真没想起受过良好教育的依莲娜竟然会这么幼稚,当初的她好象没这么死打蛮缠的烦人。

    车子一直开着,到了上海的梅陇,司机说这下可到了老远的地方,李竟看样子依莲娜没有追过来,就说:“我就在这下了。”

    李竟知道这里有地铁可以坐到公司去,看见有自动售票机,就在隔壁的小店里换了些零钱买票。刚出小店的自动门时,依莲娜从一辆TAXI上气势汹汹的下来了。

    “MYGOD!”

    依莲娜站在李竟进地铁站口必经的MDL快餐店门口张望,李竟无法通过,当依莲娜的目光向他这边扫来时,他挤入了去梅陇火车站的人流中。

    依莲娜似乎看见了李竟的影子,就喊起:“杰克!”

    这一喊倒好,去火车站的人流中几个人转过头来,不仅有男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疑惑的看着站在快餐店门口的依莲娜,当他们一看是不认识的人,又回转头了。看样子,这年头外名叫杰克的人还真是犯滥。

    苏晚香走出地铁站,外面的空气不象里面那么闷。因为怕买不到火车票,她到快餐店里买了一份汉堡留着上车再吃。

    昨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住在上海的秦文秀阿姨,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音。当她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对方似乎早有耳闻,大声的告诉她自己是文秀姨的侄子秦朗,并且告诉她文秀姨去了杭州参加书画展要两天后才回来,连带着一并讲了住在哪间宾馆和房间电话。

    苏晚香一早就退了房,乘地铁到梅陇坐火车去自个儿去杭州找文秀姨,给她个惊喜。

    秋天的脸变得真快,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天开始下起了细雨,马上加快了本来就不慢的大城市人流速度。

    苏晚香进了火车站的售票厅,不是很大的空间,但人流量可不小,几个窗口只有一个窗口没人,一看正是从梅陇去杭州的售票口,售的是时间最近的一班火车。

    售票员给了她一张25元的硬座,软座要40元钱,一般情况下顾客不说明,都是指硬座的,软座一般都是坐不满的。

    苏晚香的位置靠在窗口上,前面还有一个彩色小电视放着米奇老鼠的动画,再过去几个位置就是上层车厢的楼梯。看来自己上来的还是挺先的,位置还没全坐满,不过看时间还多,苏晚香拿出汉堡咬了一大口。

    一点细微的水溅到苏晚香的面颊上,过来一个男人将被雨淋湿了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时甩动的小水珠。这男人坐了下来,她认出对方是昨天那个让自己搭车的男人。

    苏晚香刚想再一次为昨天的事说谢谢,反正礼多人不怪,话还没出口他的狼爪就放在她肩膀上,好象那是他的领地一般地揽过她的头压在自己头下,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亲密相拥。

    苏晚香哼哼着挣扎时听见一个男人用低得只能自己听见的蚊蚋声音说:“配合点。”

    什么叫作配合点,就算要谢谢你,昨天也谢了,今天这算怎么回事?苏晚香这时候听见车厢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唤声。像催魂似的喊着一个叫杰克的人。

    “是叫你吧。”苏晚香不怀好意地溜眼看他,他的脸色有点发青,那个叫魂的女人不会是个女鬼吧。“别让那女人看见我。”李竟口气中带着一点不容苏晚香拒绝的气势。

    “你要人帮忙口气也不好点。”苏晚香气乎乎的想,举起手中咬了一口的汉堡就往李竟脸上抹去。

    李竟看见一个咬了一口的汉堡伸过来,只好在别人的口水印上咬了一口汉堡,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别人吃剩的东西,不是怕别人吃的不卫生,而是他从来不吃别人吃过的食物,即使那食物是绝种到只剩此一个的情况。

    李竟听见依莲娜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就低下头来握着苏晚香的手吃起汉堡来。苏晚香偷眼看去是个金发的外国女鬼,穿着高跟鞋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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