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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柠檬爱语-第10部分

小说: 柠檬爱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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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他成功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人难道没有做错事的一次?”他不是圣人呀!
            “无所谓原不原谅,你可是我的父亲呐!”骆雨霁语带讥诮。
            骆里感慨的一叹。“你不觉得对我太严苛?我已经尽力在补偿你。”他老了。
            “补偿?!”骆雨霁嗤之以鼻。“该补偿的对象是我母亲,你、迟了。”
            一谈到他的母亲,父子俩原本紧张的情势更加高涨,骆里对他的怨恨已无能为力,只求在入士前能获得儿子的谅解。
            他是个失责的丈夫,一位无能的父亲,希望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化解和儿子的心结。
            “古家那件亲事该去办一办,排个好日子上门提亲,年底前把婚事论定。”
            古家?!
            骆雨霁苦笑着,他都快忘记古静莲的长相,这件婚事是他亲口应允的,如今想要反悔的亦是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
            “我不打算娶古家的女儿。”
            骆里眼一眯。“为什么?”
            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娶她。”就让他任性一次吧!
            “和传说中那位来自都会的女子有关?”
            “哼!镇上多嘴的人倒真不少,是谁告诉你的?”雨尔还是古家的人?“小镇还真藏不住消息。
            “回答我,是或不是?”
            光看儿子现在的表现,骆里对小儿子的活存疑,那个外来女子哪有改变他冷硬的个性,照样顽固得像粪坑里的石头。
            “是或不是全让你一人独占,我该回答什么。”他想念虹儿。
            分开不到半日,他就担心她有无趁隙造反。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少吃些没有营养的零嘴。
            稍微一时不见她,他才知自己陷得多深,恨不得展翅飞回去接接她、亲亲她,分分秒秒地守着她,直到生命终了。
            呵!他多傻呀!原来这就是爱。
            不相信爱情的他竟爱上不婚的她,可笑的是她还是当年朝他丢石块又分他饼于吃的小女孩,上苍真是捉弄人,牵了一段怎样的缘。
            他们算不算青梅竹马呢?这些往事还是她不经意提起,他们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两人早已相识,她就是悬在他心中的那个小女孩。
            “不要打马虎眼,咱们骆家和古家在地方上都是有名望的家族,不容许海婚。”
            “有名望就允许偷情、养小老婆、生私生子。逼死元配、漠视亲生儿子,为利益出卖女儿的终身幸福”啪!“
            一巴掌打断了骆雨霁的不满,骆里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竟出手打了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打散了好不容易堆积的江山。
            儿子怨恨的眼神令自己心寒,他说的都是事实,为何自己不能忍一忍呢?
            “小霁,爸爸不是故意要动手,你想想古家的女儿何辜,悔婚会对她造成的杀伤力,我可以想象。”。
            骆雨霁浑身散发冷冽气息,眼底不带一丝暖意,浮动的青筋使冷漠的睑更阴沉,完全拒人于千里之外,容不下半丝人性。
            “那就叫她去死吧!”
            如此无情出口,骆里心痛不已。“那个女孩叫左天虹吧!你又打算如何处理她?”
            “不要把虹儿扯进我们的对话,她和镇上的人不同。”一提及她,他冷漠的气息有了一丝温度。
            “有何不同,不就为了她继承的那幢屋子和土地,你才利用她……”他的话顿时困儿子的举动而止。
            欧式酒柜在一记重击下裂出一道缝,骆雨霁的眼中燃烧两簇烈焰,他不许任何人污蔑他的爱情。
            “我可以不要我的王国,去他的造镇计划。古家和骆家都可以一起下地狱去,我、不、在、乎,但是不要质疑我的真心,我不是你。
            “我爱虹儿,就只爱她一人,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不然……我会毁了这个小镇。”
            骆里被他排山倒海的暴怒慑住,更为他口中的深情动容,这名外来女子做到自个所做不到的奇迹,她让他懂得人间有爱。
            他该感动的,盈盈泪光隐隐闪动。
            “带她回来,我要瞧瞧她比静莲好在哪里,让你不惜毁了小镇也要她。”
            “你想……见她?”他怀疑父亲的动机。
            “怎么,她见不得人还是怕我欺负她?”他很不是味道地轻哼。
            欺负?骆雨霁露出进门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怕你招架不了她的伶牙俐齿。”
            “小看我?”
            “不。是希望你不要小看虹儿高估了自己,梓敬曾被她堵得哑口无语,欲哭无泪。”
            他的骄傲。
            那个溜滑得像蚊的小子?!
            嗯!他是该好好琢磨琢磨,可别输个小辈闹笑话,失了长者威仪。
            “是吗?她和月美比谁厉害?”一出口,骆里就自知失言。
            果然。
            “妓女厉害处在床上,你该问她以前的恩客满不满意,不要拿一只烂鞋来和我的虹儿比较,那是侮辱。”
            骆里面红耳赤,不敢反驳,月美的出身的确不好,在和他同居前是名酒席小姐,陪过的客人不知凡几,他只是其中之一。
            若不是她怀了自己的孩子,他不会一时迷恋她的美色而迎进门,造成一家失和的局面。
            “好歹她是我的女人,不能口下留点德吗?”
            “很抱歉,对于一位寡廉鲜耻的缺德女人,我的用词还算客气。”
            “你……你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放心,你还有一个儿子,不用担心没人送终,至于你的”未亡人‘叫她趁早做好准备,骆家的土地上容不下她。“
            “你……”他气得喘不过气,连忙掏出一颗白色小药丸顺水吞服。“好,你好样的。”
            “怪你吧!我不过是遗传了你的冷血基因。”
            话一说完,骆雨霁不愿再继续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狠狠的甩上门,不去答理频频叫唤的孤傲老人。
            ☆☆☆
            一结束父子之间的意气之争,骆雨霁急着回到左天虹身边,惟她的抚慰才是他的归处。
            正打算离开,身后热络的呼声使他停下脚步。
            “赵妈,好久不见。”
            胖嘟嘟、一脸和气的赵妈东瞧西捏,不太高兴的喳呼。“你看看,又瘦了。”
            “哪有,是你老爱操心。”面对亲切如母的赵妈,他收敛爆烈的脾气。
            “你是说我老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楚?”她擦着手,气呼呼地扭扭她的大粗腰。
            他失笑地瞧瞧她的大吨位。“是该接你过去我那儿享享清福,不要为骆家累到死。”
            “你喔!不就是骆家的一分子。看到你长得高高壮壮,我累死都甘愿。”这辈子她没享福的命。
            赵妈是看着他长大,这孩子打小受了多少委屈她都知道,偏偏他早熟得很,凡事都打理得有条不紊,让她在欣慰之余不免心疼万分。
            只能说夫人没福气,无幸看到儿子长成伟岸男子,白白便宜那只骚狐狸,光明正大的当起家了。
            “我煮了好几道你最爱吃的菜,不吃完可不许离开,不然我打你的屁股。”她作势扬起手。
            “赵妈,我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套行不通。”他皮厚肉粗,疼的可是她。
            她不甘心地揉揉围裙。“孩子长大了就不听话,白疼你了。”
            “赵妈——”他很无奈的唤一声。
            老人家脾气来得急去得快,一眨眼她就拉着他的手低声的问着,一脸贼笑地令人发毛。
            “听说你和一位台北来的女孩走得很近?”
            又是听说,该死的骆雨尔。“没有啦!是谁在你老耳边嚼舌根?”
            “还想骗我。”她不顾主仆之分狠敲了他的脑袋。“全镇的人都知道你交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本来就不想瞒她,骆雨霁照实告之。“
            “虹儿来自北部,是来这里度假散心,而且真的很漂亮哦!”
            “说,你这浑小子怎么拐到她的?”她聚精会神,准备听第一手消息——没有加料的。
            “说得真难听,我哪有拐地。”只有一点点胁迫啦!“我们是两情相悦。”
            “我听你在敲大鼓,二少爷可不是这么说,他……嘿嘿!我刚才没提起什么人……”
            人老忘性大,秘密证人都不小心给……卖了。
            他咕哝了数句不太文雅的脏话。“我是当事人,我比他清楚多了。”
            “好好,你说,我洗好老耳朵听你讲。”
            骆雨霁简略地说起两人相遇的过程,以及为了讨左天虹欢心的小伎俩,言谈中流露出浓烈的爱意,赵妈边听边拭泪地为他高兴。
            “那古家女娃儿怎么办?”不是快论及婚嫁了。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只好对不起她。”他没有任何愧疚。
            感情一事,本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凭她的姿色和古家的势力,不难找到如意郎君。
            还好他在尚未允婚的情况下遇到虹儿,不然可有得头大。
            虹儿,他精明狡诈的小女人。
            “说得也是,你和她无缘。对了,几时带你的小虹儿来让赵妈瞧瞧?‘”他思忖了一下。“就这个星期六吧,隔天刚好是镇上的庆典。”
            “好,那天赵妈一定煮一桌丰盛的菜肴等着你们。”她盘计着该准备什么菜。
            “好什么好,唷!我当是谁呀!原来是骆家的大少爷回家省亲。”
            朱月美尖酸刻薄的嗲声使人生厌,骆雨霁视若无睹地和赵妈闲聊。
            “嗟!装清高呀!不屑和我这位骆夫人打个招呼,你还回来干什么?”什么态度嘛!
            她就是不喜欢骆家长子,老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副瞧不起的表情,嘲笑她的“豆菜底”,好像做妓女是一件多污秽的事。
            她也不想去酒席陪酒卖奖,谁像他选对时辰投胎,一出生就衔金戴银,披纱穿锦,根本不了解贫苦人家的苦。
            所以她讨厌他。
            “姨奶奶,少爷难得回来一趟,你就不要刁难他。”赵妈实在看不过,口快了些。
            “去,主子说话哪轮得到奴才插嘴,给我滚一边去。”一个奴才也敢教训她。
            不想与她一般见识的骆雨霁眼光一射,冻得她直打哆嗦。“奴才的身份总高过婊子,你还没资格教训骆家的下人。”
            “没……资格,凭我是你老子的女人。”真是气死人了,拿她和一名老贱婢相比。
            “一个徐娘半老的残花败柳,也只有我老头不嫌脏捡来当情妇,乌鸦永远也洗不净那身黑。”
            “你……你可恶。
            抚抚仍然光滑的肌肤,朱月美气到银牙暗咬,当初她就凭借着高超的床技和年轻貌美,硬是挑上骆里那个大金主包下她。
            被他包养了两、三年,她不甘心老是屈于情妇的地位,想尽办法怀了他的孩子好入主骆家。
            在她使尽心机气死元配,以为可以扶正坐上元配的位置,谁知老头突然良心发现,坚持不肯将她扶正,害她人虽人了门却没有名位,老遭人耻笑。
            更呕人的是因为元配妻子的儿子拒绝承认她的存在,老头子为了赎罪竟不准下人唤她夫人,永远只有一个姨太太的称谓,是个见不得光的妾室。
            “做人要懂得知足,不要太贪心,以我现在的地位想踢走你绝非难事。”
            朱月美咬咬下唇怒视他。“老爷子不会赶我走的,你少耍手段破坏我们的感情。”
            “感情?!”他残忍地冷笑。“你的感情是用钱买的,比乞丐还便宜。”
            “你……你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这里没人欢迎你。”她真想杀了他。
            “住口,月美,不许胡说。”骆里及时出现喝止她的胡言。
            她心虚地滴下几滴泪。“老爷子,是他先污辱我,人家才……呜……你要为人家做主嘛!”
            “月美——”他不耐地拍拍她的背。“小雾,你何必去招惹她。”
            “老狗爱吃屎,婊子恋嫖客,你以为我喜欢惹一身儿子的羞辱令骆里老脸挂不住,懊恼的一吼。”我是你父亲。“
            “一个失责的父亲不值得尊重,请不要一再提醒我恨你的原因。”他无法原谅。
            骆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苍老许多,他到底还要为年轻时犯下的错付出多少代价?他真的没有力气再承受儿子的恨意。
            “你走吧!不要忘了带那个女孩来见我。”他有很深的无力感。
            骆雨霁没向骆里道别,他轻轻地拥抱一下赵妈,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他视同冰窟的家,没有迟疑。
            ☆☆☆
            “噢!就这样呀!没点新鲜的话题逗我发噱。”好无聊哦。
            左天虹玩弄着手中的电话线,毫不在意电话那头的人儿是否急得跳脚,悠哉游哉地喝着冰柠檬汁,快乐地当颓废人。
            “左大律师,你有没有良心?居然苛待小员工,我们领的只是微薄薪水呀!”
            “我在度假。”
            月薪二十万,一件案子抽两成费用,年终奖金是六个月,她实在无法想象可怜的助理律师有多落魄。
            左氏律师事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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