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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孤狼的宝贝-第6部分

小说: 孤狼的宝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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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伸长臂膀,朝她袭来--她恐惧的闭上眼,认命的准备承接他的愤怒,然而却被腾空抱起,感觉到他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霍地掀开眼帘。

    “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明显的在颤抖。“放开我!”她低嚷着,挣扎着要下来。

    辜允朕觑着她,淡淡地反问:“妳希望我怎么做?”他迈开长腿,沉稳的步伐丝毫不受她在怀里妄动而影响。“把妳扔出大门,还是留下来扮演我的女人?”

    他在威胁她!

    辜家豪华气派的住所位于北部山区,想回台北市区,光开车至少也要花半小时以上。就算要搭公车,也得走上一大段路才能抵达站牌。

    沿途鸟漆抹黑的没几盏路灯,她的脚踝又不舒服,恐怕走不了多远就痛死了,况且最近许多骇人听闻的社会案件,都是单身夜归女子被性侵害后灭口,并分尸、弃尸……还有吓人的灵异事件,也经常在夜晚山区发生。

    思及此,她不由得慌张起来。

    看她神色遽变,脑子里一定又胡思乱想。辜允朕不怀好意的存心戏弄她。“现在走,说不定还可以赶上末班公车。”

    来到门边,他作势将她放下,邬梅惶惶然的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刷白了俏脸。

    他阁下眼瞳,明知故问:“妳这是什么意思?改变主意了?”

    她尴尬的难以启齿,拉不下脸央求他让她留下。

    他恶意的不给她台阶下,还是放下她,敞开门“送”她出门。

    这男人根本与她在《禁忌场》条件栏中,要求的温柔体贴相差十万八千里,甚至相反!他既霸道又自私,让她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

    “不配合就马上离开。”辜允朕已然失去耐心,下达逐客令。

    外头冷风飕飕,她单薄的衣着根本难抵山上低温。静默须臾,最后还是屈服,暂且住在这里扮演他的女朋友,总比在山中冻成冰棍,或遇到任何可怕的意外来得安全。

    两相衡量后,她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道:“我……我愿意留下来。”

    他挑唇,帅气的眉眼藏着笑意。“这是妳选择的,我可没强迫妳。”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邬梅瘪着嘴,不甘愿的点点头,却不禁在心里犯嘀咕。

    辜允朕满意的关上门,也将冷空气关在门外。“我带妳回房。”他撂下话,率先上楼,不理会她的脚伤。

    睇着他硕长精壮的背影,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几乎是用单脚跳上阶梯。

    稀松平常的举动,她却花了好几倍的时间和力气才得已完成,每跳一步,她就忍不住埋怨他的冷漠和大男人作风,心中对他的印象分数,又狠狠扣了好几分。

    但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讨厌他,仍然觉得他酷得很有男人味。

    呼,她一定是饿昏头,脑袋缺氧运作不正常,才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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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着邬梅到他的房间,辜允朕临走前告诉她房里任何设备皆可自由使用,然后便径自到书房。

    还来不及端详他房里的装潢及摆饰,她立刻关进豪华套房内的宽敞浴室里,好好梳洗一番。

    等她看见镜中的容颜,才发现精心妆点的彩妆已经有些糊掉,狼狈的模样比没上妆还惨。细声哀号一声,她埋首反复清洗脸庞,直到确定没有一丝颜色残留。

    披上大好几号的黑色浴袍,坐在Kingsize的弹簧床上,软硬适中的弹性令她赞叹不已,也开始百无聊赖的打量起身处的空间--

    一贯的黑色调,黑色的床套、黑色窗帘、黑色家俱以及身上的黑色浴袍,这男人还黑得真彻底,予人一种冷淡疏离又极有个性的奇妙感受,与他酷劲十足的形象不谋而合。

    说到底,他也算是表里一致,不像有些人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思绪游走至此,苏慧岚虚伪矫情的笑脸,蓦地跃入她的脑海,有一股郁闷横亘在心坎--苏慧岚清楚她目前的情况不比当年,存心看她笑话。

    她没有心机,并不代表她智商不足;她忍气吞声、不想争辩,并非她有良好的修养。

    倘若可以,她也好想大声叫他们闭嘴,奈何,潜藏的自卑感,让她连理直气壮的立场都觉得心虚。

    人生存的价值,真的只能以财产多寡、地位高低来衡量吗?她扪心自问,事实已摆在眼前,答案似乎是肯定的。

    叹口气,她钻起牛角尖,有点不甘心。若可以当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谁愿意在夜市摆摊赚钱?他们凭什么瞧不起她、藐视她?

    邬梅在心中吶喊咆哮,悲哀顿时一涌而上,湿濡了眼眶,但她忍住泪,索性抓起软绵绵的枕头、靠垫乱扔一通,以发泄满腔委屈。

    丢累了,她倒头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眼皮逐渐沉重……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半,邬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听见的是饥饿的腹鸣。“好饿喔……”她摸着扁扁的肚子虚弱呢喃。

    懒洋洋起身,环视偌大的房间,发现角落设有吧台,她兴奋的走过去,壁柜上摆满名酒,数量种类之多,令人叹为观止,视线往旁边移动,乍见小冰箱踪影,她不禁喜出望外。

    怀着愉快的心情打开一瞧,里面全是某品牌啤酒,以及一些调酒所需的汽水和果汁,但就是没有食物。

    “好饿……”她不怎么温柔的关上冰箱,瘪着小嘴咕哝。

    望了眼时钟,已是晚上一点多,大家应该都入睡了吧……她蹑手蹑脚的出了卧房,手工制的波斯地毯吸收掉足音,跛着脚下楼来到厨房,想找碗泡面果腹,却遍寻不着泡面的踪影。

    只好朝对门冰箱下手--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食材,和简便的微波食品。

    虽然厨艺称不上精湛,但这一、两年来因环境所迫,也学了几样拿手好菜以及简单又能饱腹的料理。

    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又手脚发软,邬梅挑了几样便宜营养的材料,着手烹煮。偷用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暗忖。

    她尽量放轻音量,免得吵醒其它人,很顺利的,在什锦面完成的这段期间,没有任何动静。

    她就着微弱的灯光,站在炉具前呼噜呼噜的吃起来。

    香喷喷的食物完全吸引她的注意力,没察觉不远处有一双黑眸正紧锁着她。

    空气中飘浮的香气,不断钻进辜允朕的鼻腔,诱得他食指大动。

    “妳这样算不算是小偷的行为?”他在黑暗中蓦地出声指控。

    吓!邬梅陡然一惊,差点打翻手中的碗。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如鬼魅般隐身在阴暗处,吓得由始至终都神经紧绷的她,魂飞了一半。

    慌张中,她抬眸循着音源望去,幽微的光线照映着一张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的性格面孔,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笑。

    她口中塞满食物,两颊鼓的像只膨胀的河豚,模样颇滑稽。

    “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躲在厨房做什么?”他挨近她,低头盯着她碗里冒烟的汤面,彻底挑起他的食欲。

    她无措的怔愣着,不晓得该如何自处。他该不会那么小气,计较这一碗面吧?虽然,她未经允许便擅自使用材料和炉火……

    她还在担心自己的下场,他已认真打起热腾腾面食的主意。

    “我可以给你钱……”邬梅语调急切道。

    “看起来很好吃。”他难得诚恳说句好听话。

    他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呆滞的像根木头。

    辜允朕毫不客气的接过她吃了几口的什锦面,挟了一大口送进嘴里,一阵芳香在口齿间扩散,嚼了几下便吞进肚子里,随后又喝了一口汤。

    不知道究竟是饿过头,抑或食物本身太好吃,他竟欲罢不能的一口接一口,甚至觉得这些东西抵过他吃过的山珍海味。

    邬梅的心情也从错愕,转变成欣喜。

    看着他不避讳的使用她碰过的筷子和汤匙,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她竟升起一股要命的虚荣和满足,剎那间,她几乎要以为两人是对感情深厚的爱侣或夫妻……

    思及此,她不由得浑身发热,心口掀起一阵莫名骚动。

    没两下子的功夫已碗底朝天,食物全祭了他的五脏庙,辜允朕把空碗塞到她的怀里,满足道:“味道还不错。”

    瞅着涓滴不剩的大碗,邬梅得努力抿着唇,才不至于笑得太开心。

    喀嚓、窸窣--客厅传来不算小的声响,辜允朕知道是允玥回来了。也表示他必须投入拟好的剧本,和女主角继续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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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逐渐逼近的凌乱脚步,辜允朕掐准了时间,冶不防勾住邬梅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办。

    他突兀的举动,把邬梅吓得魂不附体,手中的瓷碗坠落在地板上,匡啷一声裂成碎片,一如她组织不起来的破碎思绪。

    辜允朕本打算浅尝即止,做做样子给妹妹看,但触及她的菱唇、软馥馨香的娇躯后,他改变想法,用大掌支撑着她的后脑杓,方便他更狂鹭而深猛的掠夺。

    慢慢收回心神,邬梅除了震撼外,一点也不排斥。只是两人才刚“共享”完一碗面,现在又四唇相贴,着实不卫生。

    她欲推拒的小手贴在他伟岸的胸膛,那温暖结实的触感,仿佛足能为她挡风遮雨的避风港,教她无比安心、眷恋。

    啪咑。厨房的灯被打开,霎时一片光明。

    在酒精催化下,辜允玥双眼迷蒙,花了点时间对准焦距。“你们在干什么?”她心痛的质问,酒意霎时醒了泰半。

    第三者的贸然闯入,邬梅反射性的终止来得突然的吻,然而辜允朕却紧紧扣住她的细腰,甚至变本加厉的伸出五爪,袭向她的胸部。

    她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僵成一尊木乃伊。

    辜允玥失控的冲向前,破坏他们的亲密举动,但因悲愤交加而用力过猛,狠狠地将邬梅推开,害她撞上身后的置物架,架上的物品纷纷掉落砸向她。

    邬梅来不及闪躲,仅能伸手阻挡,却难逃加诸于身上的痛楚。

    在她消极的以为要被掩埋之际,预期中的疼痛却末出现,她发现自己被人揽进怀中,将她带离灾害现场。

    她受到莫大的惊吓,心脏跳得好沉重,张着嘴大口喘息,感到一阵晕眩。

    辜允朕瞅着她木然且苍白的神情,觉得有些抱歉。

    “允玥!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愤怒的睨住美丽的女人,语调森冷的训斥。

    “我……”允玥的星眸蓄着水气,悲伤不平的瞋怨道:“你怎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泪水潸然而下。“我……”

    爱你两字尚未出口,辜允朕便洞悉她的念头,严厉的沉喝:“允玥!”

    允玥和邬梅都被他发自胸腔的低沉怒吼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前者,完全无法接受他此刻恶劣的口气及阴沉的表情。

    长这么大,没有人舍得对她大呼小叫、不假辞色。且自她有记忆以来,他是那么疼爱她、忍让她,但如今竟为了另一个女人凶她?!

    越想,她就越心有不甘,泪眼婆娑的凝睇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再遏制不了满溢的爱,心碎的吶喊。

    邬梅被她真情的告白震住,脑袋嗡嗡作响。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兄妹吗?接二连三的事情都太劲爆,她着实消化不了,心脏也不堪负荷。

    她只能怔愣着袖手旁观,像是中途硬被拉进场的观众,搞不清前因后果,一头雾水,既想离场、又想弄清楚真相。

    他敛眉,冷静的态度宛若在谈论天气般自若,口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冷冽。“妳喝醉了,回房间休息。”

    “不要再逃避了。”允玥环抱住他的腰,凄楚的艳容埋进渴望栖息的胸膛,低切的呢喃。“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跟你比起来,其它男人都微不足道……”她哽咽得几乎难以言语。

    她哽咽着大胆示爱,心软的邬梅十分佩服她的勇气,却也不由得同情起她的遭遇来。

    爱上不爱自己的人,那种痛和无奈,她能体会。

    辜允朕拧起浓密剑眉,冶若冰霜的重申。“妳是我妹妹。”

    他搭住她的肩头,欲推开她过于紧窒的拥抱,然而,邬梅却在一旁猛力的频频摇头,无声的强烈制止他。

    迟疑了会,他仍坚持推离允玥。“我扶妳回房间。”

    “不!”她死命偎在他怀里,不肯离去。

    “放开!”他的脾气也上来了,不甚温柔的拔开她的双臂,与她保持距离。尽管她拋开尊严苦苦哀求,他仍不为所动的拒绝,允玥伤心之余,面子也挂不住。

    “你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拒绝我?她有什么好?她有哪点比得上我?”得不到他的心,她悲愤交集的将矛头指向邬梅。

    “别再胡闹了,回房去。”他的黑眸犹如万年寒冰睨着她,命令道。

    他的冷漠将她打入无底深渊,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

    “你为什么不爱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我可以改……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允玥声泪俱下嘶叫道。

    辜允朕长吁一口气,俊颜明显写着无奈,但还是捺着性子不断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允玥,我们是兄妹。”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失去理智的供出真相,忘了尚有外人在场。

    闻言,邬梅张大嘴巴,震惊不已。

    “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还是认定妳是妹妹,水远下会改变。”他残酷的宣告,等于宣判她出局。“况且,我已经有对象了。”

    他意有所指的,瞥向始终没有插嘴余地的邬梅。

    剎那间,邬梅终于明白,辜允朕口中“女主角”的责任,就是充当人肉靶子,陷她于不义--

    “我不……”她亟欲为自己澄清立场。

    辜允朕阴沉的觑住她,警告她闭嘴。

    允玥的心淌着血,径自耽溺在忧伤的情境中,没有察觉异状。“我不承认你是我哥哥!”她瞪大眼睛,憎恨的眸光如箭矢般,射向被当作挡箭牌的邬梅。

    邬梅被瞪得背脊发毛,心虚的垂下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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