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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盗墓者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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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说话,但她手上可一刻没停,三下五除二已经把我的绳子解开了。我从炕上下来,好长时间没活动了,全身麻木得厉害。我活动了几下,感觉行动自如了,便动手去解胖子的绳子。 
  韩咏絮一下从后面冲上来,站到我边上,娇呼一声,“不许解!” 
  我说,“解开让他活动一下,再这么绑着多让我们的同志寒心啊,还怎么为建设现代化服务?” 
  “我说不许解就不许解!”说完韩咏絮便上来抓我的手,我没回头,使劲甩了一下胳膊。她见我已经根本不听她的劝告,咬着牙说了一句,“你别逼我。” 
  我说,“我不是逼你,只是必须得把他解开,多少让他活动……”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胖子惊叫一声,“小心!” 
  我来不及躲闪,匆忙中往下一蹲,堪堪避过她的狼牙棒。 
  这小妮子果然心狠手辣,说动手就动手了,一点儿也不含糊。现在我顾不上再解胖子的绳子,只能先把她放倒。我单手撑地,一个乾坤翻跃出战圈,但饶是这样,背后的劲风仍然紧追不舍。我知她用的是狼牙棒,我手中没有重兵器,要硬接这一下无异于自己找死。于是我故伎重施,往地下一蹲,接着一个懒驴打滚,再次以毫发之差躲开这一击。 
  韩咏絮没有追上,站在那里冷冷地说,“没看出来,你功夫倒是不错,不过可惜,都是些逃跑的功夫!” 
  此刻我可没时间和她斗嘴,我急急地在屋里扫了几眼,想找一个能和她对抗的武器,但屋里除了桌子就是椅子,并没有可当武器的东西,我暗叫一声苦也。只好举着手里的伞兵刀,准备做困兽之斗。 
  我们两个对峙了几秒钟,我心想这样可不行,我实在没有胜算。我说,“你也就仗着你的狼牙棒,我手里可没你那么趁手的家伙。” 
  韩咏絮果然中计,抬手把狼牙棒放到一边,“好,我就不用狼牙棒,免得说我欺负你。” 
  我见她放下狼牙棒,机不可失,当下急步跃上,伞兵刀直取她左胸。 
  她啐了一口,一边退了一步,一边说,“你不让我用武器,自己倒还举着刀子,不觉得害羞吗?” 
  这句话正说到我的痛处,但现在我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这次如果不能顺利脱困,那再想脱身就难了。 
  韩咏絮躲开我的第一击,便急急地往我右面转去,她想去拿她的狼牙棒。我往右移动,挡住她的去路,同时再次挥刀,这次砍向她的右肩。她微向右后侧身,双手借势拍向我的左肩,伸出左腿,想绊我个大马趴。我早算准她会用这招,不等她在我的肩上拍实,我便弓身缩背,双脚一蹬撞向她的腹部。没想到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双手只在我肩上轻轻一搭便跳到了我的身后,我一看连叫不妙,给她拿到狼牙棒那我还打个屁。 
  但韩咏絮跳过去便转过身来,却并不去拿狼牙棒,状极悠闲地看着我,仿佛她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她想制服便随时可以制服的小动物。 
  这情形让我吃怒,我提口气一跃而上,伸刀向她的面门刺去。可没想到刀子离她眼前只有几尺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一下子陷入了矛盾,要是这一刀真伤了她怎么办?很显然这个女孩儿一点儿也不坏,对我对胖子都很好,我实在不想伤害她。 
  正在我犹豫间,刀锋离她更近了,我手上使劲往下一压,刀已抵在了她的脖子。 
  我说,“你现在要是不动,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救我的朋友。” 
  韩咏絮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我绕到她身后,仍然用刀抵住她的脖子,尽量声色俱厉地说,“慢慢地移动到炕边,慢慢地,别想耍花招。” 
  到了炕边,我一边小心地注意着她,一边伸手去捡地上的绳子。 
  “你真要把我绑起来?” 
  “是。”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只求我和胖子能够得以脱身,其他的我实在顾不上了。 
  可就在我捡起绳子准备捆起韩咏絮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胖子此前一直在注意我们的打斗,现在听到了也是一惊,小声说,“猴子,有人来了!” 
  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怎么他妈的早不来人晚不来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人。怎么办?挟持韩咏絮做人质?跟他们讲条件?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那又能怎么办呢?现在可真是他妈的骑虎难下。 
  韩咏絮轻松了起来,“怎么不绑了?你不是挺有能耐么?” 
  “闭嘴!”我小声呵斥她,“你别逼我,逼急了我狗急跳墙,弄个鱼死网破爱谁谁。” 
  “嘿嘿,”韩咏絮笑了两声,“我倒有个办法。”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一个微微晃动的后脑勺,好象她正在窃笑。 
  “你有什么办法?” 
  “你老老实实上炕,盖上被子,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一听韩咏絮这么说,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极其复杂的感受,有感激,但更多的是惭愧,也许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但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咬了咬牙,“好吧。”说完我便拿起绳子钻进了被窝。 
第八章 七擒七纵
         刚爬到炕上,门就被一个人推开了。我吓得缩在炕上不敢乱动,生怕让他看出来我身上没绑绳子。   只听韩咏絮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那被叫作二哥的人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爷爷让我来的,他要见这两个人。” 
  韩咏絮“哦”了一声,“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了,不然我干嘛来了?” 
  我暗叫糟糕,见他爷爷本是我想要的,但现在要带我去的话,无疑会看到我身上没缚绳子,这着实有点不妙。只盼韩咏絮能救人救到底,送佛上西天,莫要叫我们在这节骨眼上翻了船才好。 
  韩咏絮拉住她二哥,“我来吧二哥,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吗?” 
  二哥起初还想拒绝,但韩咏絮撒了一会儿娇,拽着他胳膊晃了几下,他也就不再坚持了。“那好吧,你可小心点,别让他们跑了。” 
  “放心吧二哥,这点小事我还办不好吗?” 
  二哥答应了一声便推门走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看了得意洋洋的韩咏絮一眼,无奈地伸出两手,“绑上吧。” 
  韩咏絮微笑着,“不跑了?你怎么不跑了呢?” 
  “别废话了,”我说,“赶紧绑上吧,我要见你爷爷。” 
  韩咏絮拿起绳子重新绑在我身上,不过没绑我的脚,又把胖子的脚松开,“你们俩跟我来吧。” 
  我们俩跟着她一前一两后地走出去。 
  走出来我才看到,这个村子并不小,刚才我们呆的是后面的一排房子,现在我们正朝村中间的方向走去,太阳在头顶上高高地挂着,照得人身上热乎乎的,时间差不多应该是中午。 
  村子里的房子从外表看上去,造型基本上都一样,除了我们刚呆的那排房子,还有我们将要去的房子。将要去的房子老远就能看见,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是一个双层建筑,而且上下两层规模几乎一样。 
  走了十来分钟,到了那所房子的正门前,门口很大,两扇缀满铆钉的大木头门分开两边,看上去有点儿像古时的衙门。在上面应该有个匾额,但不知道是因为过得时间太久,还是人为地给拆除了,此刻剩出来一个长方形的位置,油漆斑驳,看上去光秃秃的。 
  进了大门可以看到一趟房子一字排开,中间的最大,门和窗都是古时候的朱阁绮户,格子上面贴着白纸。 
  韩咏絮一路都走在前面,我们两个被绑得结结实实地跟在后面,感觉活像刚刚被逮获的囚犯。 
  进了屋韩咏絮不再管我们,径自走到边上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剩我和胖子面面相觑。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坐在上面的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穿着都是现代的打扮,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我心想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几分钟,我看那糟老头子竟然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我忍不住了。 
  “你是谁?到底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 
  老头脸上还是先前的表情,毫无喜怒哀乐。 
  我又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头仍然不开口,胖子看得火起,“难道是你个哑巴?看你高高在上地坐着那里,人模狗样儿的,没想到原来是个哑巴。” 
  老头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从上面走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你可量姓夏侯?” 
  我哼了一声,算是承认。“原来你不是哑巴。你到底是什么人物?想把我们怎么样?” 
  老头却并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早算到了,你们到底是来了。小絮,把他们解开吧。” 
  “且慢!”不知道胖子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别装腔作势的,什么你早算到了,要不是爷爷一不留神让你打了闷棍,会到你这鸡不拉屎的地方来吗?” 
  那老头倒不以为意,“哦?这位小兄弟的意思好象是不服气?” 
  “那当然了,你是没见识爷爷的手段。” 
  我一个劲地给胖子使眼色,可胖子愣是装作看不见。我是担心可别逞这一时之能,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老头笑了笑说,“三国时诸葛亮曾七擒七纵孟获,你如果不服,咱们不妨也照猫画虎,试上一试?” 
  我一听心里的豪情也涌了上来,就算你再厉害,只要放了我们,也别想再这么轻易地就抓我们回来。 
  胖子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看胖子,点点头。 
  胖子说,“那好,你现在就把我们解开,要是再让你抓住,随你处置,让我管你叫爷爷都行。” 
  老头拍拍手,“妙极,那就这么办,小絮,把他们放了吧。” 
  韩咏絮走过来帮我们解绳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们,但却不发一言。 
  我不信这老头有通天的本事,只要放我们出去了,那绝对是泥牛入海,别想再抓住我们。 
  我看了那老头一眼,老头又恢复到开始的表情。我说,“那你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里面有我们必须的食物和装备,别你抓不住我们再饿死我们。” 
  老头哈哈大笑,“年青人真是有意思,那好吧,不过别忘了,再让我抓到你就得随我处置。” 
  我说,“你甭废话,我和胖子向来说话算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老头示意一下,韩咏絮给我们拿来了背包,我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发现东西都在,便和胖子一人一个背上,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第九章 第一擒
         我和胖子大步从将甸走出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捡有路的地方走了一气,等到饿了找东西出来吃的时候,我才拿出指北针测定方向。   胖子一边吃一边说,“现在怎么办猴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有两个原则必须遵守,一是尽快找到帽子他们,二是不能让那个老儿追上咱们。” 
  “这个当然,”胖子倾刻间把一个罐头吃得精光,“可问题是帽子在哪儿?咱怎么找他们呢?” 
  我胡乱吃了一些东西,“我也说不上,前面让他老家伙一闹都,帽子肯定也是东躲西藏的。但现在先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得抓紧赶路,说不定那老儿一会儿就追上来了。”说完我又往后看了几眼,真怕那老东西从一开始就找人盯住我们。 
  现在的方向应该跟我们被抓前的方向一致,我记得帽子说过,过了这个守陵村不远就是辽太后的墓,想必凭我寻龙点穴的本事,应该不难找到。 
  我一边仔细地观察周围的地形一边跟胖子沿着小路往前走。四周并没有什么高山大川,这里的整个地势就是大兴安岭的外沿,只是一个面积广大的斜坡,由此看来,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高山大川。 
  就是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这里的地势一直在向下延伸,我记得和帽子去侦察敌情之前,那个村子就是在一个小盆地里,没想到现在来看的话,那还不能完全说是一个小盆地,而是一个簸箕形状的凹陷处,我们现在正是沿着簸箕开口的方向在一路向下。按理说,如果有大墓,那应该在簸箕的根部才对,那才是前开后护一览众生的上吉位,而不应该在簸箕的前端。可帽子却又明明告诉我们,过了这个守陵村才是辽墓,到底怎么回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从中午走到黄昏,我和胖子都有些累了,看看后面也没有追兵,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也许那老头说什么七擒七纵,不过是吓唬吓唬小孩子,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我把疑惑跟胖子说了,胖子听了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没谁是帽子骗我们,转移我们的视线。但我想想却觉得不太可能,他实在没理由骗我们,前面也都看到那些守陵人了,如果辽墓真在这里,那人手少了绝对干不了。 
  思考无果,我和胖子继续上路,看看天马上黑了,我心里着实有些焦急。 
  地势还在一直向下。整个内蒙古高原的海拔平均在1000米左右,但这里的海拔已经远远地低于了这个数字。 
  再往前走去,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突然消失了,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就像一条小河流着流着突然就没有了一样。 
  面前是一片扇面向下的草原,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竟和最远处的地平线隐隐相接。借着夕阳的最后一线光亮,我看见在草原上有几个尖尖的突起,只是光线实在太暗,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我指给胖子看,胖子的视力比我好,但也看不清楚。 
  我们向着左边的一个突起走过去。 
  俗话说望山跑马死,那突起看着就不近,走起来就更远了。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和胖子拿出狼眼手电,但也只能照出两柱白光。四周静得出奇,让人有种压抑的恐惧。 
  我和胖子小声说着话,借以抵抗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都说黎明前有一段时间最黑暗,殊不知,黄昏后有一段时间,也是最黑暗的。 
  现在头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甚至连天空都看不见了,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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