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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贼郎诱妻-第3部分

小说: 贼郎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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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妳不也乐在其中吗?」
「你居然跟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姐讲这些话,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诗诗忿忿不平地吼回去。
「对呀!我怎么会跟妳讲这些话呢?」聘风歪着头,开始认真地思索着。「可是,我觉得我跟妳说这些话很恰当耶!我一点都不觉得别扭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本小姐不想听你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诗诗气得举起双手掩住双耳。
「哎呀!火气怎么这么大呢?一定是昨夜没睡好,跟我一样。妳知不知道,昨儿个夜里,我可是反反复覆一直想着妳──」
「住口!你这个浑帐!马上给我滚!」诗诗气得破口大骂。「再不滚,我我人把你送进官府治罪。」
「哎呀!现在大伙儿都忙着良光那小子的亲事,哪有人会理妳啊?」聘风摆出一副痞子嘴脸。
「真不知道那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都已经是订过亲的人了,居然还有姑娘抢着要。」聘风在屋檐上喃喃自语着。
「什么?他有婚约?喂!你给我说清楚点!」诗诗霍然起身,抡起拳头,逼向倒挂在屋檐上的聘风。
「什么?我说什么?我忘记了耶!」聘风一脸贼笑着。
「凌聘风!」
「在!」
「还不快老实招来!」诗诗玉臂腰,恶狠狠地瞪着聘风。
「呃,女暴君发火啰!还是快逃吧!」聘风笑得好不得意。
「不许跑,话还没说完!」
「喂!妳这人还页反复无常耶!一下叫人滚,一下又叫人不许走,妳喔,实在是──」
「啰唆完了没?你到底讲不讲?」诗诗沉下脸,严肃地向聘风瞪去。
「不如妳上来,咱们一面欣赏风景、一面『闲聊是非』,如何?」聘风轻笑回答。
「谁要跟你──」
「不来?那就算啰!」语毕,聘风用力挺腰,随即上半身就往檐上轻巧缩回,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诗诗连忙向阳台望去,目光极力梭巡那可恶的身躯。见四处无半点人影,诗诗只得着急地大声喊道。
「等等!别走!我跟你上去,凌聘风!」
突然间,聘风又倒挂在屋檐上头,对诗诗开心笑道。
「喂!把手给我。」
诗诗愣愣地伸出双手,随即感到身子轻飘飘地,没过多久,人已上了屋顶。
「啊──」
「别怕!我扶着妳!」
「谁要你扶,我自己可以──哇──」
「别逞强,妳在这时候尖叫大喊,我是不会笑妳胆小鬼的。」
见诗诗有些重心不稳,聘风连忙扶住她的腰身。
诗诗靠在他胸口,嘟起小嘴抗议道:「我既不是胆小鬼,更不会鬼吼鬼叫!」
「对!妳是天不伯地不怕的女暴君,鬼吼鬼叫的人是我!」聘风拍拍她的发顶,宛如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少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
「是!二小姐!」
闻言,诗诗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浅笑,聘风看在眼里,竟有销魂蚀骨的感觉。
「妳应该多笑才对,妳笑起来真美!」
「笑也得看对象,那种只会强迫姑娘,又大言不惭、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大色胚,只配看母狗笑!」
「好一张利嘴!」聘风紧紧搂住她,然后冷不防地啄她脸颊一下。
「哇!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奇怪怎么抹这么厚的一层粉不热吗?原来喔──」
「你还好意思提呢!都是你害我变成大花脸的!」诗诗狠狠地在聘风胸口猛捶了几拳泄恨。
「只有这里吗?可是我记得这还不是我主要施力的地方嘛!」
听到聘风这句挑逗暧昧的言语,诗诗当场羞红了脸,她气得将他推开。
「喂!别动,这里不平,咱们到平的地方再算帐。」
聘风说完后,就半拉半抱地将诗诗领到一块干净的大平台上。
这块平台正好被巨木伸出的枝桠遮盖住,所以即使晌午日头赤炎,这地方仍然凉爽怡人。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困住我吗?你这个不安好心、不怀好意、居心不良的大坏蛋!」诗诗不领情地叫道。
「好啦!别卖弄妳的文学造诣一口,太难的成语我可听不懂!」聘风坦白地说道。
「不识字不打紧,那种不懂文意偏偏要卖弄文采的人,才叫恶心!」由于聘风的坦白,让诗诗对他产生一些好感。
「其实我的程度也没那么差啦!跟状元郎相交了十年,多多少少还是有读过几本书。」
「提到状元郎,你答应我要──」
「别急、别急,妳先过来这儿,让我一边为妳服务一边说故事。」
「服务?」诗诗狐疑的伸出手,却被聘风用力扯入强壮的怀抱里。她正想扭身大骂,突然间,一双大手搭上她的细肩,用着温柔的劲道纾缓她僵硬的肩窝。
「这样可以吗?需不需要放轻点力道?」
「好舒服喔!没想到你会帮人按摩。」诗诗露出满足的微笑。
「这是一个喜好男色的老爷我专人来教我的,要不是我生得太男子气概,早被老爷一口给吃了!」聘风平静的说着。
「真的还是假的?我才不信咧!」诗诗沉醉在聘风温柔的揉捏中,压根忘了自己还投身在这个臭男人的拥抱里。
「我干嘛要骗妳啊?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隔着一层布料,聘风依旧可以感受到所抚触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柔嫩……
「不过,老爷当初想要的人是良光,并不是我!」聘风借着岔开话题,来分散集中在「肌肤」上的注意力。
「那为何会变成你呢?该不会是你们使用什么诡计吧?」
天啊!她那呢喃的声调真是动人,害他又得分神去压下腹内逐渐滚烫的燥火。
「才不是呢!是那老爷色欲熏心,没看清楚契约上所写的人名,误以为良光就是我,隔一夜我去上工时,他才明白搞错人啦!他算是有风度,知道良光不可能跟我换,所以只好让我去学这套舒筋活骨的功夫,来服侍他。」
「为啥良光不同你换?」
「拜托!他知道老爷有那特殊『辟好』,他哪敢跟我换啊?再说,当初住他家的条件,就是得无条件去做他替我接的所有工作。」
「他把你当成摇钱树啊?」
「可不是!」
「你有能力工作,干嘛要待在他家,任凭他欺负?」诗诗竟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妳这么说,对良光可不公平。」
「为什么?难道你是天生的受气包,要人欺负才快乐?」听她妄下断言,聘风不禁好气又好笑。
「不是这样啦!想当初我们父子走投无路时,是良光和他娘敞开大门收留我们的。」
「原来是为了报恩啊!」诗诗恍然大悟。
「妳知道吗?当我爷爷还在世时,我爹虽然屡次经商失败,但仍有家可归,可是没想到我爷爷过世后,我叔叔伯伯就把爹跟我扫地出门,深怕爹把衰运带给大家,在我们父子俩走投无路时,只有褚家愿意收留我们。」
此时,聘风吐了口气,然后再继续说道。
「他们最让我感动的地方,就是即使知道我爹是个带衰的人,也没把爹跟我赶出去,爹的所有债务,都是良光一肩扛起,他并没有因为他姓褚,咱们姓凌,就不理咱们。」
「嗯,这个褚良光心地还满善良的嘛!看来心心似乎看上一个不错的人才。」
诗诗沉吟片刻,又幽幽问道。
「那你说他订亲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如果他『真同意』与田心心成亲,他就会扛起所有责任的。」聘风避重就轻的回答。
「不过,要是他真看上田心心,他的眼睛可能要让大夫瞧瞧!」
「住口!不许你这样讽刺心心。」诗诗一把推开聘风游移的双手,不给他继续按摩。
「心心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批评欺负,其它人都不准骂她!」诗诗气得吼道。
「好好!妳别气,我不说就是了,再让我──」
「不要!我要下去,送我下去!」
诗诗拍掉聘风安抚的大手,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聘风见状,却忍不住赞叹着:为啥她连生气都那么迷人呢?
难道,他已无可救药的沉陷下去?
「喂!你聋了吗?快让我下去啊!」
「别叫啦!我不该那么说田心心的,我向妳道歉,别生气了!」
聘风突如其来的歉意,让诗诗霎时忍住怒火,她一脸狐疑的瞪着他。
「怎么了?又有什么不对了?」
「我在瞧你的道歉是口是心非,还是真心诚意的?」
「一半一半啦!」被她那锐利的眼胖盯着,聘风感到有些不自在。
「妳别担心,毕竟我还算是正人君子,在背地里骂人,总觉得不够光明磊落!」
「你……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强逼……强逼……」诗诗的双颊霎时染上一片嫣红,她一口怒气憋在心坎,吐不出也咽不下。
「所以我才说『还算』嘛!」聘风语气轻佻地答道。
「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我有什么地方不正经,让你产生了非分之想?」
「不,这不是你的错,而是──」
聘风庞大的身躯,一步步将诗诗逼至角落,五官分明的大脸,逐渐向她清丽的脸蛋逼近……
「啊──别靠近我!」诗诗的力气比不过他,只好用尖锐的叫声来驱赶他。聘风对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产生强烈的挑逗兴致。
诗诗不愿再遭狼吻,于是腰一屈,从他身下钻出,没料到脚却在此时不小心扭了下,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从三楼楼顶坠下……
聘风在慌乱中抓住她的双臂,使劲的扶稳她。
诗诗气得将头一扭,张口咬住那奋力抓住她的手腕。
聘风痛得闷哼一声,但仍牢牢握紧诗诗,一直将她拉到安全的区域才松手。
此时,诗诗尝到一股咸涩的血腥味,她想道歉又觉得心有不甘,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不停翻搅。
「别再用这种方法吓人,会搞出人命的,」聘风爱怜的抚着她的乌发,然后紧紧地搂她入怀。
诗诗不发一语,任由他搂抱前行。
她不懂,这个凌聘风,为什么总要窥探她内心最脆弱的一面呢?
第三章
    在雅洁的厅堂内,丫鬟们正忙碌的摆放十多盘各色菜肴,她们将菜肴摆好后,就从腰际取出各色荷包,然后从中陶出长短不一的银针,接着在各盘菜肴中扎针。看完银针的反应后,就立刻在素箴上记下。
她们安静敏捷的完成每个步骤,不管聘风在一旁多么低声下气地向她们询问,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此时,回房补妆的话诗,也缓缓走进了厅堂。
聘风瞧她那微微拖行的脚步,不由得皱起眉心。
不待他发问,诗诗已先声夺人问道:「为什么还在这里?」
「工作还没完成,而且,肚子饿了!」
聘风的回答,让诗诗赏了他一个白眼。她指着被挑出的菜肴说:「棋儿,备副碗筷,那些就赏给他吃了!」
「那些不是银针试过有毒的吗?为什么叫我吃那些?」
「你是百毒不侵啊!何况,那些菜也不是真的被下毒,只是用了相克的食材,吃了会上吐下泻而已。」诗诗一边说着,一边往唯一空着的圆桌入座,等着品尝盘中的菜肴。
「会让人上吐下泻的东西还叫我吃?妳当我是──」
「别吵!本小姐要开始工作了,不想分心理你。」
「工作?吃东西也算工作啊?这么好康的工作,为什么不让我效劳?」
「你当这工作容易啊!好!棋儿,也给他盛上一碗。」
聘风不客气的与诗诗并肩同坐,他端起玉碗,大口吞下半碗的佳肴美食,吃完后,他睁大眼看着诗诗。
只见她用小勺子挖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就闭目养神去了,聘风看她紧撼红唇,不知在搞什么鬼,正想出声询问时,她已张开眼眸,向聘风道。
「你的评价是?」
「这个啊?」聘风指指空了的碗,露出一副贪馋的表惰,「嗯,好吃!」
诗诗冷哼一声,然后微扬下颔,棋儿便很有默契的抬手写下──不合格!
「为什么?」聘风不解地大叫着,「明明那么好吃。」
「配料不合,醋味过浓,豆皮煮老了些,就这样,下一道。」诗诗面无表情地答道。
「喂!妳是怎么判断的?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烦不烦啊?怎么跟你的好朋友一样黏人啊?」
「妳是说良光?」
「不,是苍蝇!」诗诗没耐心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老把我比作畜生啊?」聘风不平的叫道。
「画儿!把这位凌公子带到一旁,他想知道什么,妳告诉他。」
「是!」
一名面容娇艳的丫鬟,抿唇浅笑,向聘风招了招手。其余的丫鬟全盯紧聘风会做何反应,只见他无视画儿的存在,一颗心仍牢牢系在诗诗身上。
「妳不想理人就撵人走,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聘风感到有些生气。
「你说什么?」
这真是怪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只要是男人,见了画儿总会三魂掉两魂的,他居然不为所动,难道他有什么「隐疾」不成?
「我不懂,妳就应该要教到我懂为止,妳要有点诚意嘛!不然,我要怎么和妳交朋友啊?」
「谁要跟你做『朋友』啊?」诗诗有点哭笑不得。
「不做朋友,那妳是想──」
「凌聘风!」诗诗赶紧打断他的话,深怕他一张口,就讲出什么不入流的内容。「我怕了你了,等我忙完再说。」
她一道道试,他则一碗碗喝下肚,瞧她居然有办法能分辨出这些菜的好坏,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来说,这每一道菜部是好料,吃不出有什么特别好或特别差的,反正都只是能填饱肚皮的食物嘛!
大半个时辰过去,聘风终于试完所有的菜肴,他意犹未尽瞪着满桌的山珍海味,而诗诗仍在做最后的签名落款,并且一一向丫鬟交代哪些菜要送给老爷大人吃,哪些是给心心吃,哪些要送到大厨房,哪些要留下。
听完诗诗的吩咐后,丫鬟们开始取碗添饭,准备用餐。
诗诗又吩咐棋儿一些相关事项后,就缓缓起身,准备离去,聘风见状,连忙喊住她。
「不吃午餐吗?」
「吃饱了!」诗诗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只有猪才食量过人!」
「怪不得妳身上老是有股食物的香味,原来──」聘风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他径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诗诗的双颊霎时刷上两朵红云,她气得咬住红唇,忿忿地说道:「你是哪壸不开提哪壸,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又生气了?」
「听你说话不生气的,唯有圣人!」
「『剩人』?剩下的人啊?我还『完人』,完蛋的人咧!」聘风嘻皮笑脸的逗诗诗,诗诗则扭过头去不理他。
「别动,妳扭伤脚了,想去什么地方,我抱妳去。」聘风竟在众目睽睽下,抓着诗诗的腰往身上靠去,诗诗连忙跟他保持距离,并且对他大声喝道。
「滚开!别靠近我!」
「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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