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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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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一匹马就好了,站着桩就睡了,省得挤你。”
“别贫了,站吧。我睡了。”小语躺下的声音。
我开始在黑暗中站桩。可拿好架子,脑子里就开始上映和小语在葛花树上动情相拥的那一幕。
唉,真正的力量是控制某种欲望的力量,而不是随心所欲的力量。很显然,我没有真正的力量。
站桩完了,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浑身说不出是大轻松还是大劳累,全身酸楚。摸索着枕了旅行袋,用手摸了一把南墙,在床西头半躺了下来,双腿往椅子一搭,还行。
然后,从口袋里提出手机,想关了,一看,十点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又折起身子,弯着身子用手机的亮屏去照小语的脸,这一照吓我一跳:亮屏发的是绿光,照到是小语的两只忽灵灵的大眼晴,兽一样。
“怎么还没睡啊你?”
“不习惯早睡,也不习惯有人和我同睡,不管男的女的。”
“你这不是撵我吗?”我尴尬而笑。说实话,自从结婚之后,我也还真没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同床过。
“不是,除了小时候和母亲同床睡过,我从没和其他人,特别是男人同床过。”小语淡然而语。
我心中略略一震:我这成熟得有点过火的男人与之同床真是三生有幸,由不得不像爱一个女神那样呵着她了。不由轻轻捉了小语的小脚,缓拽,放在我的大腿上,不想让小语缩了身子睡,那样睡不舒服。但小语又轻轻地又缩了回去。我固执地再捉,再放。这一次,小语没有动。她的腿脚软而暖。我的手在可以隐藏邪念的黑暗中虚张了好几回:好想顺手上抚啊……
蛙声凌落,起伏不断,可算是从无心事的故道的鼾声?
……

第二十六章 艳福浅,吃福厚,脸皮中等

这时,小语忽然慢慢坐起身子,喃喃地对说:“哥,我还想去那葛花树上。”小语的声音里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虽然心中对葛花林充满了惊悚,但我还是由她牵了手,下床……
夜又黑又静,像最深的海底。
我们极快地行进,很快就钻入了葛花林,攀上了那棵葛花树,那儿还是一个小小的两人的天堂。
刚坐到攀枝上面,手刚触到一片凉凉的叶子,小语就火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先是激动得不知所措,但很快便和她狂吻在了一起……
衣服,如落叶一样纷纷而下,两个肉体火辣辣地,像两朵越贴越近的灯花,不到相挨,便靠自然的力量熔合在了一起,而后,共同释放出更为炽烈的扭曲的光彩来……
我们两个极快地就疯狂了,无所顾忌地侵占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地使自己的皮肉和血液渗入对方……一切都慢慢地规律起来:夜摇摆而迷醉,叶轻颤而偷吟,花吐香而凝露……本能的巨大的兴奋和幸福,使我和小语的身体激怒不已,其身如虹弓,我身如箭簇,我们,准备狂欢即死……我觉得我就要逞送小语入天堂或下地狱了--
蓦然如惊雷,周身一紧,无数根葛藤像乌黑的蛇一样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将我和小语狰狞地箍缠在了一起!顿时,巨大的恐惧像细而韧的钢丝,入骨地抽在我因为冲突小语而窿起的脊背上!从未有过的剧疼,让我的阳刚瞬间成绵成水,成我的一声惨叫--
我从噩梦中惊醒!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摸摸下体:昂昂然如故——原来是“男渴”一梦啊。
心还在狂跳,我能听到它的咚咚声,像四散奔逃的脚步声。
“怎么了?”小语的声音很平静地传来。
如一滴冷雨落到了茫然久立的盲人的脸上,我的心境随之冷静,感到了世界的真实。
“吵醒你了吗?”我的声音有点儿喑哑,刚才我一定惊叫了。“不是。睡吧。”小语说完就重新倒下。
我因为这个又美又惊人的梦而睡意全无,但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个美梦。第一次梦到小语居然就梦得这么堕落,真是不可思议而仍然思之啊。
唉,想我也是三十多的人了,竟然又混到了阴阳失调而如少男做起春梦来了。可悲可叹哪!
4日
毛毛萦萦地听到了鸡叫。亮点儿;透过门板上的缝隙渗进屋里,并慢慢溶解。天,终于亮了。
我应该是介于柳下惠和下三赖之间的小男人,一夜醒来好多次,且每次都盼着天亮。但总地来说,觉得自己人品还行。
无声地拉开湿呼呼的门板儿。晨光淡薄。近处,烟雨蒙蒙,雨声细润到几乎听不到。远处,一切都好像依然侧卧在故道的臂弯里甜睡。
小语还在睡。大红被子下,黑发素面,安静得好像是被面的一部分。
有人说,看人是不是幸福겣;就是要是看她睁开眼时的那瞬间的表情,今天我看看小语醒时的表情吧。于是我就站到床前,一边用食指来回轻轻地抚划着自己干裂的嘴唇,一边不眨眼地看着小语。这丫头的睡相真美,光那长睫毛就能馋死人,要是我老婆,早扑上去亲醒她了。
这时,小语的身子动了一下,腿怯怯地展开了,接着,眉心浅皱,好像全身都跟着疼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随之张开,呓怔了一下,看到我,折身坐了起来,我刚说了句“早上好”,她又双手抓了被子的里儿,一裹,让自己只露了一个精致的小脑袋,然后,像一个红米粽子那样倒在了床上,真是可爱至极。
我刚想过去,小语却又坐了起来。
我笑:“起来吧,站到门口看看雨景儿,雨雾淅得正紧,像江南烟雨呢。”
“‘雾淅’是什么意思?”
“方言,意思是雨下得极细,像薄雾从空气中淅出来一样。够美吧?”
小语点头,下床:“挺美。”
等小语又说饿的时候,雨却下大了。早饭,没法儿出去吃了。
我只好在屋里翻找吃的,还不错,找到了两个硬得可以当凶器的馒头,半袋子加碘盐,还有一点酱油,小半塑料袋面粉,还有砧板下的一小包方便面调料。
这应该是多少年来我和小语吃得最素淡的一顿早饭:稀饭,外加干馍沾调料,好歹吃了个八成饱。
雨越下越甜,数不清的沙沙声叠在一起,就像数不清的美人的秀发冲你的脸部轻扫过来,感觉真好。
如果,小语愿意这样陪我在这儿过上一生,我,会同意吗?
故道,平躺在初夏的雨地里尽情沐浴着。
雨天读书,月下饮酒是人生难得的两大美事儿,不过,陪佳人是人生最大的美事儿。
刚用沥沥拉拉的屋檐水洗好碗,我的手机响了,是阿铁打来的——
“张主席,祝你青年节快乐!”
我笑:“我还是青年吗阿铁?五一节时候怎么不打啊,我来北京就是做首都牛首都马的,是劳动的啊。再一个,你可记好了,你怎么也像别人那样叫我‘张主席’啊,等我回去你再好好叫,在北京……你要知道,这文联主席和国家主席差别太大了。”
阿铁不好意思地笑:“记住了记住了张……张老师。”
“你这一段儿写新东西没有啊?”
阿铁啧啧嘴:“光顾给‘天下原创’管理贴子了,写的不多……张老师,要是在北京有机会,可别忘了我啊?”
我说不会不会,我还有事,挂吧。给阿铁搭话费,他还不值。
外面的雨下得不紧不忙的。
我提议打扑克。小语同意了,我们于是上床,被子一掀,对面一坐,玩那种最简单的大压小。
“输赢怎么说?”小语问。
“来‘定’吧?输一盘让对方赢一个‘定’。”
“‘定’?”小语又茫然了,她不会想成了“腚”吧?呵呵。
“我们当地的一种小游戏……还真不好描述,举例子说吧,要是你赢了我一个‘定’,你可以在任意时候大喊一声‘定’,我呢,不管当时在做什么动作,除了喘气儿,一动也不能动,直到你说一声‘起定’,我才能恢复正常活动。”
“行,好玩儿。”小语洗牌。
第一局我输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喊‘定’啊?早定早心静,我可等着呢。”我边洗牌边催小语。
“不忙,看本人的心情。”小语起牌。
起好牌,我一看,牌挺好,赢定了,于是,我大大咧咧地抽出一张牌,手一扬,还没等甩出去呢,小语红唇轻吐一声“定——”,我的手只好举在半空,成了木头人儿。小语一下子笑出声来,绕到我身后,一张又一张地从我手里抽走了从“大鬼”到“二王”的几张王牌,然后,把3啊4啊的几张最小的牌搡给了我——我输定了!
扑克打了一上午,到最后结束,我还欠小语两个“定”,我说你赶紧“定”完了不得了,她笑着摇头,说,偏不。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小语又说饿了。其实我早就饿了,但怕说出来会勾出小语的饿而已。胃不骗人,该饿就饿。这个红兵可能是给吓瘫了,一直不露面儿。
门外,还扯着薄薄的雨帘。
我甩着手里的几张人民币:“这和冥币没有区别啦。要不我冒雨进村买点儿吃的吧?呵呵,今天好歹是五四青年节,再怎么着也不能让它给饿黄了。”“别去,我倒要看看你怎样撑过去,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这不是刁难人吗你?现在只剩下一点面粉了,光喝稀饭吃不饱,要不这样吧,我出去到野地里看看,你先用灶烧着水,在屋里等着?”
小语嗯了一声,开始烧水。
我带了瑞士军刀,连头带背地披了块塑料布,拿着蛇皮袋,上坝入野。
远远的,看到了一个草庵子。心中不禁一喜:搭庵子的地方多是种菜种瓜的肥地。踏泥踩水地跑过去一看,更喜:居然有一片豌豆!豌豆角子鼓鼓的,正是收采的好时令!
摘了半袋儿豌豆,又发现了一棵香椿树和一棵大榆树,更乐,艳福浅吃福倒厚呢!

第二十七章 2005,中国出现一男一女俩红军

远远地,我就看到小语在门口站着;看到我过来,她扬了扬手,一声“哥”悠悠地传来。薄薄的雨幕下,手里虽没有青梅,但她倚门的样子还是让我的心隐隐地动了又动。
甩着头上的雨水进了屋,让小语择香椿叶,我则赶紧洗豌豆,同时给给小语讲豌豆的ABC。
水开了,我先用开水烫香椿叶,一碗热水泼下去,一股浓香就出来了,然后加了细盐猛煞。闻香人更饿,赶紧将豌豆下了锅,好家伙,满满一小锅呢,这下有得吃了。
“哪来的豌豆?不会是偷的吧?”
“我哪能干那事儿,当时虽然地里没有人,但是,我学习红军叔叔当年长征时的做法,把五枚硬币放在庵子里了。”
“那要是让其他人拿走了呢?”小语信了竟然。
“骗你呢,我会把钱往野地里扔?倒是打算让那个红兵替我们转给主人几块钱呢。”说着,我从袋子里拽出了镇“袋”之宝——一块好大的榆树皮。
“天哪,你这是哪淘来的?”小语用手摸了一下,“这是什么树皮呀?滑腻腻的,干吗用的?”
“我叫你尝尝鲜!榆树皮!难得!”我开始用瑞士军刀削榆皮外层的老皮。
“尝尝鲜?这树皮能吃啊?”小语根本不信。
“当然了。这里层的嫩皮甜滋滋的,连点儿渣儿都没有……”我削了一小块白白的嫩皮递过去,“尝尝?”
“榆树结的榆钱我吃过,有卖的,可以做菜馍,这个……”。小语看来看去的,不敢吃。
我又削了一块稍大的,直接塞到嘴里:“吃啊,药不死你……我也是十几年没吃过这玩意儿了……嗯……真鲜美……比QQ糖可美味多了,真正的绿色食品哪!”
小语便皱着眉试探着浅嚼:“忒滑了也……粘着呢……从来没吃过……味儿是很正……”
“这是我们豫东唯一可以吃的树皮。记得小时候,家里擀面条儿,因为当时白面少,其他的面粉又没有筋骨,擀不成面条儿,我老爸就揭些榆树皮来,去掉老皮,晒干,弄成碎块儿,再在墩窑子里……就是书上说的石臼,捣碎了,然后,用箩筛出细面面儿,掺到玉米面或者豆面里,这样,擀出来的面条又滑又甜,比白面的还要好喝,我从来都没喝够过。”
“多擀些就是了。”
“想得美,要是都揭那榆树皮,榆树还不得绝种了?我老妈还说,这榆树是穷人家的救命树,不到大灾之年没有人舍得吃它呢。”
“你这是干吗呢?现在是大灾之年啊?”
“我们没有吃的了还不算是大灾之年啊?”我把更大一块榆皮递到小语手里,“这东西美容应该,含那么多粘物质,胶原蛋白少不了。对了,连各路神仙都吃它呢。”
“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了吧,善男信女烧的那香可就是用榆树皮做的呢。”
小语哦了一声,轻轻摇头,表示第一次听说:“这么说,我们也算是神仙了?”
“是,是神仙里面要饭的。呵呵……”
咕嘟咕嘟的,豌豆的香气就煮出来了。小语竟然一副馋相,站在灶边,双手交叉了等着掀锅呢。
我们的午饭:一小锅水煮豌豆,一小盘儿盐渍香椿,两碗尽可能稠的稀饭。
“刚出来那天我说我们像红军,你偏说是土匪,现在你看看,昨天你吃了茅草根,今天你又吃了榆树皮和香椿叶子,停会儿我再给人家几块钱……你说这不是典型的红军作风吗?”我一边大侃,一边用手帮小语挤豆粒儿,一个豆夹噙满了水,细得线一样的水柱子射了我一脸。
小语咯咯地乐着用手指着我水淋淋的脸,一边说着“是是是”,真是少有的开心状态,就像铁树在隆冬夜忽然花开那样让我暗暗惊喜着。
刚吃完,林岩的电话就打来了。小语看了我一眼,开心地说:“睡得好……吃得更好……你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享受……再见。”
我乐:“这也叫睡得好吃得好啊?”小语嗯了一声,“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三省庄见那个你说的大人物啊?”
我刚想说“快了”,我的手机也响了。
一看,是老婆的,就赶紧走到门口。上天有灵是咋的,好像老婆不打给我个电话就不平衡了。
老婆很急地问我在哪儿呢,我停了停下,说在外地。老婆噢了一声,很放心地要样子,然后带着点歉意说:“给你说个好事儿,别烦了,咱院子里的竹子又发芽了,有七八棵,长得可旺了。”我回头看了小语一眼,欣喜地说:“那好啊。”
老婆又压低嗓音说:“前两天给你说罢了,过两天我再给你个惊喜。”我说:“这会儿说呗。”
老婆说:“不,这会儿说就没有意思了。你忙吧,手机费贵。”我嗯了一声,她在那边叭地亲了一下,挂了。
我转过身,很欣慰地冲小语一笑:“我院子里的竹子又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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