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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26部分

小说: 极品男保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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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先扎‘内关’穴,在你手腕横纹上三寸。”我用棉球在她手腕的那个位置轻擦着,小语的手腕很滑,皮肤白到发凉,像从花蒂上脱落的白梅的瓣儿。几条暗青的血管比着醒目,跟家里的青竹节一样,嫩得让人一摸就想疼一疼。
“我刚练针时是朝肥皂上扎,熟练了,爷爷又叫我体会针感,这是学习针灸最重要的一环……”我取出一枚银针,“把你手枕到桌面上,我可下狠手了,扎针得有杀人的心呢。”
小语照我说的去做了,脸偏开,一副惨不忍睹的娇娇样儿。
我的心抽得厉害,呼吸也细了。
针灸是得有杀人的狠,那是扎不相识的人,面对疼爱唯恐不够的人,谁还忍把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金属体掼进她的皮肉及至骨缝呢?
我开始选穴,准备扎了,我继续分散她注意力:“当时爷爷要求我照着穴道自己扎自己,说那样才能体会病人的感觉。”
“该。舌头上有穴道吗?”小语故意气我。
“当然有啊,两个呢,一个叫金津,一个叫玉液……自己扎自己那多疼啊,我不干,爷爷就让我在他身上试针。”
小语狠狠地看我:“爷爷那么好一人,你也扎?”
“我就扎了一回;然后嘛……我就开始扎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我可就下针了——
小语轻轻地噢了一声,“你倒会声东击西……”
小语的手腕旁边就是那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传统医学在它的旁边毫不逊色。我一下子想到了太奶奶的那些高贵的线装书。这让我的内心泛起一股感激:感谢爷爷,是他的传承让我得以亲近了我疼爱的人,疼爱了我亲近的人。
因为是第一次,留针三分钟我就启了针,略作准备,又针灸了小语的“虎口穴”。
最后,得针“人中”了。这叫我更心疼更紧张——人中,这穴道的位置,中国人不知道的不多,就在鼻子下边上嘴唇上边。
我打了个很绅士的手势让小语平躺。
小语犹豫了一下,躺下了。我则坐在椅子上,那样更顺手。
小语亚白色的上衣稍稍皱起,扣儿缝错开,上帝,我那有意无意的目光捕到了一小截比她手腕儿更白的小腹……罪过罪过。
从消毒到银针扎进小语的“人中”穴,我们没再说一句话,不适合说话——
我右手执针,左手则轻按着她的鼻翼和嘴角之间,和那迷人的酒窝儿几乎要挨了。而我的脸距她的脸顶多一尺,除了一个女人涣发的香馨,我还能听到她甚至有点拘束的喘息,看到她红唇如受惊的蚌那样从内而外地紧闭着。其实我也很紧张,我怕我的口气会扑到她脸上,更怕给她留下趁火大打温柔劫的坏印像,最怕她会因此以后再也不让我针灸而误了她的治疗。
好男人和坏男人根本的差别是:不管他的想法有多坏,他一定不会付诸行动而去伤害别人,尤其是女人。
本来只是几分钟,我却倍感漫长。银针的每一次捻转和提插都是母亲轻抚候婴儿那样的爱着怜着怕着。快收针时,才感到额头细汗。嘘,这些汗,应该是思想里的坏成分吧。
收针的同时,我的眼又在小语的红唇、酒窝及小腹顺次拧了一遍,真的没办法,理智管不住眼珠儿。
我扶小语坐起来,真想拢在怀里抱抱她。
“感觉如何啊?不满意可以不收费。”我收拾东西。
“还行,好像不太晕了。”小语微微闭了闭眼,看窗外——
窗外,那棵白杨树正青春盎然,叶子,在阳光下闪着海贝壳一样湿润的亮点儿。
我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有人进来,歪头听了听,原来是小语的父亲。
可以听到这个父亲在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和小语说话,但我只听到小语说了一句“我没事”。
等我做好饭出来,谭父已经走了,真庆幸她没在我给小语针灸时过来,不然,我跳楼人家也不一定能原谅我。
小语已经在餐桌旁坐下了,抿着下唇望着我,一副饿巴巴的样子,好想夹口菜喂喂她……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的好消息来了:高总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商量一下我那篇稿子。
我马上骑车到工地找到小山,并且替他请了假,然后,坐公交车直奔报社。
车上人挺多。我们刚上去还没等找到座呢,司机旁边的女售票员就嚷嚷着叫投币。小山赶紧往兜里摸,但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就问她:“同志,我零钱不够,有张十块钱中不中啊?”
那女人一瞪眼:“下去!”
我掏出张两元的,一边往投币箱里塞一边对这女人说“我们上来找个人;还没找到干吗叫我们下去?”
“公交车找谁啊你?”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也有点好奇。
“请问全国劳动模范,北京公交系统的优秀代表李素丽同志在不在这班车啊?”
车上的人一阵哄笑。
那女人赶紧别过头,不再看我们。
我听到一个人说:“北京的售票员就是这样,好好一个样儿,歹歹一个样儿。”
小山低声对我说:“我碰到过个别北京人,对外地人一点儿都不好。不就是有个北京户口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嘿嘿地笑:“咱别引用人家起义时用的口号行不行,再怎么气儿不顺,也不能造反啊?”
报社。高总对我好一番夸奖,说我那篇稿子写得很感人,让我不要再发给其他媒体,报社准备在“人生视野”栏目发表,每次2千字,五次发完。高总让我再分拟五个小标题,说越煸情越好,最好再配几张照片。
高兴啊我。
之后;我带着小山去找苏江南,苏江南很给我面子,说小山的诗有一股田野的气息什么的,挺好听。小山这孩子都快傻了,除了知道说谢谢什么都不知道啦。
快五点的时候,我领了工资,带着老岳母寄的邮包,急急忙忙往回赶,怕误了小语的饭时。
在怀柔汽车站刚下车,这么巧,正好三喜儿在,我们于是就坐他的三轮回工地。看三喜儿躬腰撅腚地蹬车,我忽然想起来胖子讲的那个关于他的事儿,就开玩笑:“三喜同志,听说你最近过得挺润啊?”
三喜回头;:“润个屁,刚够吃喝盘交(花费)嘞。”刚说完;他又回头一咧嘴;“不过嘞,我嘞好日得(子)也快来了,俺媳妇思想工作叫我做通了,快来啦!我也不用再挤到工地上睡啦……嘻嘻……”
“来后你再也不用来女人身上抛散(浪费)钱啦。”小山咛了三喜一句。
三喜嘎嘎地大声笑,不再说话。
走到工地,小山把弹药大小的包裹递给我时,我忽然决定把它送给小山:不想让小语看到这些东西,不想让小语时时感觉我是有个老岳母的结过婚的男人。
小山说我咋能要老师的东西呢,我说里面就是几包方便面,一个勺子一个碗,没主贵的东西。我没说我用不着,我说你有时看书熬眼的,早晚垫垫嘛。
小山唉了一声,眼圈儿都红了。收到这么点东西就感动成这样,真是个难得的清纯好男人哪。

第四十五章 小语把我当成“内人”了

17日
我这人就好在醒之后起床之前瞎琢磨。比如太阳每天都是新的这句话,我觉得这是一句大废话,稍有点科学常识的主儿都知道,太阳这个恒星也不永恒,每天都在裂变每天都在陪着我们人类一起慢慢变老。想起以前看的小人书,书上画的太阳差不多全是带胡子的老头,并且张口闭口全是“太阳公公”,要是太阳知道我们中国人也把太监称作“公公”,不知道要气得每年额外朝中国大地上喷多少太阳黑子呢。呵呵。
直觉告诉我;目前我的情况就好比是俩小孩儿结婚;各种情况是一天比一天好。文章写着,桩站着,泪也毫无意义地流了。就连小说的素材我也多少在工地上弄了一点儿。最让我满意的要数小语,不但按时按量吃白果,还接受了针灸,这是多大的进步啊。一想到针灸,我马上就想到昨天上午,就在我身下的这个位置,小语就曾躺过,我还那样近那样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红唇白肉……哎呀,得起床,想人不犯法,但上火,对身体保健有影响。
吃早饭时我问小语感觉怎么样,她有点不相信的说,没有晕的迹像了。一高兴,我多吃了一块馒头。
午饭后半小时,我又给小语针灸。
这一次针灸明显比第一次顺手多了。
从人中穴启了针,我看着小语半张的眼睛说:“其实,你的老毛病也可以针灸,以前爷爷忙不过来,我就帮他替一些妇女针过。”
小语睁大了眼,坐起来,“省省吧,我还不是妇女。”
我笑了笑:“是妇女你也不定同意,那个三阴交的穴吧,好说,在小腿上,内踝尖直上三寸,那个关元穴嘛……”
我摇头笑,不再说了。
“另外一个在哪儿?”小语追问。
“脐下三寸,腹正中线上取穴……”我笑也不敢笑,一脸的真经。
小语哼了一声,拿眼眯我。
“现在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啊?怪不得雷锋越来越少。我不是没要求给你针吗?”我边收拾针盒边岔开话题,“说,哪些情况最易引发发美尼尔?”
“生气,劳累,大量出血,还有……色鬼缠身。”
我噢了一下,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说:“那你这几天要特别小心,身上快来了吧?”
“哥!”小语一下子红了脸,“你怎么什么都问啊!”
“我总觉得那是女人身体的神圣的一部分嘛,有个民族,凡是女人那几天,男人都当神供着呢……”
“真服了你的能说敢说,”小语起身向外走,叹气:“说实话,我最怕它来了,麻烦事小,最有可能引发美尼尔。”
“不如,以后,我在这几天给你针灸吧,还有,你晕的时候?”我赶紧接上,能给我说这个,说明她没把我当外人。
小语停下步子:“再说吧。”
“好,这几天中午你回来吃饭吧。”我大喜。
小语刚出去,我的手机响了,家里的号码。有点不安地接电话,是母亲,我更不安,因为,我从来没想过给她或爸爸打过电话。儿女之于父母,全是忘恩负义之徒,且代代恶性循环。
“乖,你这会儿忙啥嘞,心里边还想着主没有哇?”
“当然想了,天天都想,只要一写不出文章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我一律求你的主。我想主想得都把你都给忘了。”老妈笑:“,忘了我不要紧,吱(只)要你平安都中啦。我天天给你求着主嘞,你好好办大事吧乖。”
我鼻子开始发酸:“妈,你身体还好吧?”
“好嘞很,一顿一个馍一碗饭,还吃多些(好多)菜。挂了吧乖,别耽搁你嘞事儿……”
……
主啊,我以前没求过你,请你原谅我。现在,我真的求你能保佑我的爹娘,我的妻儿,我的所有的亲人平安快乐,阿门……
忽然想起一个童谣来:猫记千,狗记万,小鸡儿只记一里半。
我觉得自己本来只是一只小鸡,一只离开家一里半地就记不清路就会迷路的小鸡,却偏偏漂到了千里之外繁芜的都市寻人寻梦……
24日
因为针灸,这几天小语每天中午都会回来吃饭。按说她一回来只会给我增加麻烦浪费我时间我应该烦才对,但是我一点儿也不烦,还把她供得跟公主样儿。
8点多的时候,苏江南打电话说报社里有我一封信,让我得空儿了去拿。
我问谁写的啊,他说,是我们老家寄来的,还惊奇地说,信封都是用毛笔小楷写的,漂亮得很。
我知道了,准是丁清远写的。估计也没啥急事儿,就拜托苏江南给我转寄到小语这儿来了事。
11点的时候,小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写的那篇《守望百年的爱情》的第一部分发表出来了,说我把她太奶奶的爱情写得真感人,写得真好。刚放下电话没几分钟,小语竟也早早地回来了,手里扬着张报纸,冲我横拉拉地叫:“哥,写这么好的文章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啊?”
我得意地:“先辈说了,做了再说比说了再做好。”
小语把报纸在桌子上展开:“我是上班之后听人说这文章才看到的,连读两遍,真实,感人。”
——编辑用我拍的那张老人手抚电脑的图片作压题照片:一边,老人的白发槁手,中间,手提电脑黑色的冷漠的键盘,右边,小语的乌发红颜,那种强烈的对比效果,真的让人动容。
小语走进我的卧室:“我要先睹为快,快把剩下的那部分快我看。”
“好啊。只要你喜欢。”小语能喜欢,我心里出了格地高兴,甚至超过了文章发表的那份喜悦。
我站在一边,小语很安静地看完了剩余的部分,之后,叹了一声,回头看着我:“回到北京,再看这文章,我真的觉得,我在太奶奶活过那几天能抵上都市的多少年。我真的羡慕她,有那样残而美的爱情,她就是爱情的维那斯吧……”
我也感叹:“所有因爱而淡泊一切的人都在我等之上吧。有她那样的爱情填满人生,不要说活到百岁,朝爱暮死也情愿。”
“可是,如果不是经历了跨过几个时代的煎熬,又怎么能证明太奶奶拥有的爱情是真爱呢?现在的都市里,满眼的爱情,满眼的浪漫,哪个不是你侬我侬,结果,像太奶奶这样的爱情又有几例?”
“是啊,爱情像古董,越老越值钱。我想起了一个词儿,天爵。这是孟子说的,意思是在人间,像太奶奶这样的人只是大家眼中的平民,却是上天封的人中贵族。记得上高中的时候,读我们的县志,说是清朝时有个姓马的女人,死了丈夫,她独自守寡40年,当时的才子杜方成还给她写了一首长诗,开头几句是……‘早岁吟黄鹤,颠连四十春。怀贞心比铁,完节鬓如银。慷慨期千古,凋零剩一身……’下面还有很长,记不清了。这‘凋零剩一身’最让我感伤了。”
“马氏守寡没什么,只要看好自己的家门就是了,而太奶奶除了看好家门,还要守好心门,要说‘天爵’,只有太奶奶才配当。”
“马氏只是封建礼教下的牺牲品,而太奶奶……对了,我们不能说她是爱情的牺牲品对吧?爱情是冰山,如果没有船撞上去,可能就没有绝世的爱情漂上来。其实,有好几回,我都想问太奶奶一个问题,问她后悔自己这么些年的等待吗,但我不敢问。”“为什么不敢?还有你不敢说的话吗?”
“有些人所做的事;只要没有人问及,他就永远不会后悔,我怕我问了之后引得太奶奶后悔。不过,我觉得,就是后悔她也不会说;她也知道,她已经成了一种当代社会的爱情的像征,她得支撑着,虽然独木难支。”
“我不这么认为,她才不会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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