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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39部分

小说: 极品男保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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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连着几个“喂”,哪个不长眼的打的电话。
“叔,干么呢?”蔷薇甜甜的声音,像嚓地给我撕来了一张白纸,让我很快地擦去了脸上的怒气。
我说你干么呀,其实问完之后,我立即就想起我应该怎么转移对小语的不满了。
“我无聊啊。”蔷薇的声音永远是娇滴滴让人不往好处想。
“你怎么会无聊呢,胡总呢,你们,不是可以很好地在一起玩吗?”我坏不唧地笑。
“你这人说话可真坏啊……”蔷薇咯咯地笑,“胡总啊,把她老婆头打破了,送医院了,不能陪我玩啊。”
“是因为你吧,小妖精儿?”
蔷薇满不在乎地笑着:“你说话可真有意思,我都快喜欢上你了……”
我心里一晃荡:“你还是慢点喜欢吧,就我这破烂玩意儿有什么可喜欢的呀。”一想起小语我就丧气得腿肚子发酸。
“你这种人吧,虽说不没钱,可是,和你处起来轻松愉快,你呀,是那种很成熟很有味道的男人哩。”
“你的意思是,有时候,你们女人也爱吃烤红芋不爱吃麦当劳?”
“对啊对啊,你这比方打得好极了!”蔷薇更乐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给我说话。对了,明天我和胡总还来怀柔针灸,你有空陪我们吃饭吗?”
我为难地巴唧了一下嘴儿。
“没有就算了,知道你比我忙,”蔷薇接着又很得意地说,“我的驾证快拿到手了,以后啊,我就自己开车去怀柔,你敢不敢给我针灸啊?”
“有什么不敢的,是我扎你又不是你扎我。”我放任自己的一张坏嘴耍着蔷薇,想着小语,心里格外痛快。
“那好呀,到时候你可别当那个四个爪儿一个壳的爬行动物噢……”蔷薇又是一阵笑,笑完了,说又想听我讲故事了。
我今天是放开量地和蔷薇开心:“你说,想听什么吧,你阿叔,满足你!”我把“满足”这词儿咬得特别重,不比嫖客对妓女说话时的素质高。
“嗯,讲个跟和尚有关的故事吧,上一回讲了个尼姑的,挺好的玩的。”
我略一思索:“好。听好了……从前哪,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中年和尚。这个人,念经念得好,修禅修得妙……”一说到经,我又听到了小语给我讲的什么《心经》,心底的坏意倍增,“他人长得高大英俊,很多放荡的女香客都给他明时里暗里地送秋波,但他一概用阿弥陀佛拒绝。当时啊,有个有钱的酸秀才,这个人是个对妓院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财力和人力贡献的人,他听说这个和尚纯洁的故事之后,不信,发誓要让他破身……”
蔷薇在电话那头听得一定特认真,感觉比我上小学坐第一排听老师讲作文都认真。
“在一个冬天,酸秀才就找了个名叫莲花的妓女,让她这么办这么办。之后,莲花就找到了那和尚,问和尚是不是修行得特别到家,和尚说当然是。莲花说,既然这样,你敢不敢拉拉我的手,我想看看你的定力如何。和尚就不在意地拉了她的手……”
蔷薇插嘴说这和尚真傻啊。
“就这样,莲花先是让拉手,后又说自己肚子疼,又让和尚给她揉,最后,她又说自己冷,让和尚脱了衣服给她暖,一步一步地诱惑他,最后,这和尚终于定力全失,和这妓女莲花发生了关系……”
“这就对了嘛,哪来的那么多定力呀。”蔷薇长出了一口气。
“事后,这和尚正在跪在菩萨像前痛哭,那酸秀才叫人给他送来了两句诗:可怜一兜菩提水,尽洒莲花两瓣中。这和尚啊,一羞之下就自杀了。”讲完之后,我忽然暗暗心惊了一下。
“这和尚真是傻到家了啊,既然开了戒,就还俗回家娶妻生子享受去呗……哎,对了叔,要是你是那个和尚,完事儿之后你会怎么做啊?”
我装纯,笑着:“我比那和尚自觉啊,不等接到酸秀才的诗就会谢罪而死!”
刚说了“吹牛”两个字,蔷薇急急地说了句“他回来了我挂了”,就把电话撤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真他哥的过瘾哪。
刚放下电话,手机就又响了,我一看号:天,家里的!脑子瞬间便下了个决定:再弄个小灵通。
“给谁打电话哩,打恁长时间?”我一接通电话老婆就不高兴地追问。
“我正想问你呢,家里的电话怎么老占线啊?”我睁着眼说瞎话。
“我隔一会儿就给你打一回,没给谁打啊?”
“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会儿往家里打一回啊。这么巧啊,你打,我也打。你放下,我也放下了。等你拿起来,我又开始拨了。要不说欲速则不达呢,真是真理啊。”
老婆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打电话干吗呢?”
老婆委屈地说:“我咋不打给人家?”
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没良心:“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老婆很老实:“这几天生意忒忙了。”
我赶紧让老婆高兴说:“到下个月初,我还再给你寄两千块钱,注意查收哦小乖乖。”
老婆高兴死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真能,楞没关心我小说一个字一个词儿,失落啊,虽说我也在忙着挣钱。
惊魂初定,我的酸劲儿渐渐开始翻花儿,就很粗鲁地在电话里把老婆调戏了个欲罢不能,哼哼唧唧地都不顾得心疼电话费了。到最后,我挂了电话就进了洗手间,可耻地做着一种简单重复的动作,脑海里,不断涌出刚才用毛笔在“小语”两个字儿上面打黑“×”的动作,在黑“×”的交叉处狠狠一击的动作……片刻,一切都结束了。我甩着手上的水珠,软不丢丢地回到卧室,床上哗通一坐,感觉真是很累,觉得人生真是复杂,男男女女真是复杂,觉得都不如洗手间里那短短的一小会儿的堕落来得直接而简单。瞟眼儿看到桌子上的电脑,我又折坐起来,我还要上网,去试着干一种绝对隐私绝对无耻而又绝对有趣甚至有用的事儿……

第七十一章 有偷人内衣的,有偷人内“心”的

6月24日
北京的夏天,除了卖空调的没人喜欢。
写稿子写到10点的时候,站起来看着窗户做眼保健操,一种大多数国人也不会常常记得的操。做完了一摸窗户,热呼呼的,这得耗我多少冷气呀。
自从玩电脑,我就一直严格按科学家说的做,除了是忘了,每在电脑前坐个把小时我都会站起来活动全身,特别是眼睛,要不然,要是把眼珠子玩成摆设,那眉毛和眼睫毛存在的意义就会大大下降了。
玩会儿。
上QQ一看,蔷薇又不在,这小娘子一定是整天忙着陪胡老板,不是车上就是床上。这两个地方都挺好啊,一动一静,车是风筝床是线,再想奋斗最后也得到床上把四肢铺开歇歇,睡上八九个小时,次日再做那好汉一条。
桂姐在。这个有钱的女人除了钱多就是时间多,只是这两样东西都多到她不知如何打发。世界上的穷人有两种,一种是端着破碗叫着叔叔大爷给人家要上个一两毛的钱的,要多了谁给啊;一种是开着豪华轿车按着喇叭要欢乐。可欢乐不好要啊,还不如那要饭的——夜里,你刚把豪华轿车停好,他过来了,在你车轮子上晃着出尿管撒一泡温暖的尿液,一边尿一边笑。那种快乐,有钱人永远体会不到。
我又主动给桂姐打招呼,她很快回话。此前,我这个自称是个27岁的女人已经和她又有过几次浅聊,桂姐也已把我加为好友,聊起来也不是一个字两字冷冷头脸冷地了。
我问她昨天过得好吗,她说挺好,给宠物狗做了个美发,花了一百五。语气很炫耀。
我说您要是做个发型得多少啊?她打了吐舌头的笑脸儿,说她三千烦恼丝咋儿也值个上千吧。
还没等我再问点啥呢,她忽然问我的胸围是多少,我嘴咧得富贵猪一样,我哪儿知道啊,以前倒是听我老婆说她的是胸围是什么C什么B的,于是我就说我的胸围小得很。一个男人,胸围大了那是病。
她又问,有多小。我说小得像个男人一样。她就连打了三个笑脸,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胸脯,就像文人看文章,不喜欢平的。
我心里一动,问,你和文人聊过吗。她很快地打出来:聊过,一个诗人。
我装作石破天惊一样地吃惊说:你真有品味,钓到了一诗人。
她说:呵呵,正在聊,他人英俊潇洒,就是么也不懂。
我正想再刨点儿东西,手机响了,是胡长建打来的。
他说让我去工地上陪一个叫郑义建的人,工程师,质检局的。
我很意外,我说我算哪块地里的葱啊,叫我陪?
他说,我看你们俩大小差不多,你又是个记者,嘴又能叨叨,那姓郑也是个文化人,你保险能陪住他喽。
我说好吧,我打的过去。
胡长建说我这会儿车就呆你常下车那地方停着嘞,你快过来吧。
有钱人对穷人说的话,如果不是有仇,穷人一般不会打变儿(违备)。于是我赶紧出去。
到街口一看,果然在,而且是蔷薇开的车。
我们到了工地不到五分钟,郑义建来了,个头儿比我稍高,戴个眼镜儿,皮肤细白,很文雅,看着挺顺眼。我和胡长建陪着他在工地上转。这是个认真的人,亲自看着试桩——每个打好的桩上放置千斤顶,千斤顶上平放木板,木板上再压上一袋一袋的共一百五十多吨的沙子。郑义建介绍说,一个星期后,如果桩下陷一两厘米,正常,如果再多,就要把桩拔出来重新浇筑。胡长建听到这些话,嘴里不停地是是是,脸色却是有点儿不正常。
我和郑工拉得很合拍儿。我们俩同岁,都是三十三岁,还都是1993年参加高考,这让我们有了一种都是一棵豆子上的豆粒儿的亲切感。而一聊结果,我失落得就像失恋一样——我考了402分,他考了398分,我落榜了,他却考上了北京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之后分到了质监局,算得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无奈地说,当北京人真幸运,最幸运呀。郑义建歉然点头:是不公平,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道什么歉呀郑工,录取分数线又不是你定的。
换了个话题,郑义建指着烈日下弯着腰抬着沙袋往吊车上放的民工说:“苦啊,咱们也帮不了他们。”
我感慨地点头,为民工也为郑义建:这真是个纯朴的好人,像一棵多少年前长在北京郊区的一蹲还没砍下的冬储大白菜,没沾上一星儿市侩气。
郑义建忽然说,说:“对了,我想起了个案子,是发生在大成建筑公司的,工地就在这北边不足一千米,有个民工偷窥,掉进去了,你写写吧,教育一下民工也好。”
我一机灵:“偷窥?为什么呀?”
“想女人了呗。听刘经理说,这个民工好多次潜入附近居民家中,专偷女人内裤。”
我心里急得痒痒,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典型的与民工性压抑有关的案子,一定有写头儿。真想马上过去。
“以前,类似的案子听说几个了,报纸杂志上也看过这方面的报道,看来,民工性犯罪是越来越多了,”
郑义建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社会科学字的李教授;以前曾提过说想给民工搞个性心理辅导什么的,想让我找几个点儿,我平时事儿多,要不我们联合弄一下吧?让李教授讲课,我们帮他搞情况回馈。”
“完全可以啊!这是好事儿,也是好新闻啊!”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我随时可以深入工地跟踪采访;把民工最新的心理动态反馈给李教授,我们合作吧!”
我和郑义建的双手,有力地握在一起:有汗,滑腻腻的。
说良心话,能给民工做点儿好事儿,特别是与性心理有关的好事儿,是我乐意的,谁能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啊,这事儿对民工有好处,对整个社会稳定也有好处——功德无量——阿弥陀佛——呵呵。
做完第一个桩的测压工作,郑义建就回去了,胡长建和我死活留不住。临上车,郑义建说他会尽快和我联系性心理讲座的事儿的。
郑义建一走,我马上给刘可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办了个民工偷窥的案子。刘可乐着说你鼻子都赶上警犬了,昨天晚上才抓住,正说打电话请你来呢,来吧,正审呢。
看样儿桩打得有点儿问题,胡长建守着民工往桩上压沙袋,让蔷薇开车送我去派出所。
我坐在蔷薇旁边,一边用眼欣赏着蔷薇黑皮裙下的一节白腿一边胡喷:“哟,闺女,你这会儿行啊,会开车了。”蔷薇得意地笑,小心地驾驶着:“前天就会了。这两天没给你打电话就是忙着拿驾证呢。怎么样,想我的电话了吧?”
“还真有点儿想,故事多得都在肚子里发霉了。”
“那你这会儿讲个呗。”蔷薇稍微偏脸儿看着我。
“行行。你听着啊……从前,山上有个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拿着个木鱼梆梆梆地敲……”
“应该敲你脑袋,讲木鱼干么呀,没意思透了……好叔叔,我渴了……”蔷薇说着用嘴一呶驾驶台上的纯净水。
“你这孩子傻啦?你渴让我替你喝啊?跑腿儿能替,吃喝拉撒睡没一样儿能替的。”
“装傻是吧?人家渴了,驾驶技术又不过关,只好劳驾让你拿着瓶子喂我喝啦……”
哥的,别怪我不怀好意。我左手按在自己腿上,右手把瓶子送到蔷薇嘴边,嘘嘘着:“乖儿子,别烫了你小嫩嘴儿……”
蔷薇咯咯地笑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眼睛半眯不眯的,表情死美。
这小娘子身上也有香气,和小语的不同,让我的心里直咕涌呢。
正喝呢,突然,一条小白狗从路边成丛的万年青后面窜了出来,蔷薇哦了一声,甩头避开瓶口,猛打一把方向盘,将狗避开。在这一系列动手里,我全无防备,身子像掉了一边的两条腿儿的猪一样,歪向蔷薇怀里,我的右手赶紧松开瓶子,拽住了扶手,左手却管不住了,一下子按在蔷薇裸着的右膝上,很软也很暖——
我大窘,一边赶紧收手一边极力表白:“全怪惯性不怪我,我可不是有意的啊?”
蔷薇夸张地看了一眼右腿,抛眉浅笑:“到派出所,我要给民警说一句话。”
“说什么?不会告我调戏你吧?”
“才不,我只让民警注意,在北京已经出现了披着人皮的色狼。他们要是不信吧,我们就让他们看你的手……咯咯咯……”
忽然感觉,肆意放达的蔷薇竟是那样的可爱……
车到派出所大门外,我下车。蔷薇掉转车头的瞬间,我回头,透过车后的玻璃,我惊异地看到,蔷薇的一只手正举起一瓶纯净水放到嘴边……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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