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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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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半截儿,我看不下去了,就一手伸到裤兜里往外走。各人看各人的,没有人注意我个穿衣服的男人出去了。
走到工地旁边,忽然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是杰儿。
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我刚走过去,他忽又怯怯地哎了一声,叫了声“张作家”,我停下来,问他有事吗,他唔了一声,又说没事儿,你走吧。
杰儿一定有心事,而这个心事,一定可以为我所用。我很自私地想。
说实话,看过黄碟儿之后我真快撑不住了,脑子里不断涌出我和小语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妄想图。唉,我这么有修养一个人看过黄碟都这么下流,怪不得有好多强奸犯大多是一时冲动呢。
看来李教授光讲性心理学什么的不行,民工对性的渴求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明天我再去天安的工地看看,要是也和小山这工地上的情形一样,我还真得瞅空儿给李教授说说这事儿,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离楼道老远我就看见林岩的车了。刚走到车旁边,林岩就从车上下来了:“姓张的,这两天你哄着小语回老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是你对小语做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倒是见了一场龙卷风,看到了别人的生死,她也因此开悟呢,怎么了?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嘛。”我想上楼。“感激你?”林岩拦住我:“我怎么看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除了工作就是坐着发呆,这会儿又是查资料又是写稿子的,怎么回事儿啊?”“她积极地生活不比发呆强啊?你看惯了她发呆就希望她一直发呆啊?发呆可是一种病态啊同志。”我不无讽刺。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现在对你也特别好?”林岩不依,脸色很难看。
我知道,他是怀疑小语是因为我才变成那样的而吃老醋了,我才不管呢,我抱小语也是为了不让她害怕——

第112章 我不写人类的爱情,因为我不懂爱情

“她为什么那样,您得问她。她对我,和以前一样。”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小语,根本没有我期望中的能让我再亲近一些的表现。我闪身还要上楼,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力量不小,我没动。原来一直站着桩吧还有几成,这会儿隔田冒茏地站,肯定打不过他,只能耍嘴劲:“那你还要怎么样?要不我大声冲楼上喊几声,叫小语下来,你亲口问问她行不行?”
林岩狠狠地把我的手甩开:“姓张的,反正我这会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警告你,要是小语有一天离开了我,我……这么说吧,就算小语不嫁给我,也不能嫁给你这个结了婚的男人!”
我敬了他一句:“如果你真爱她,最好让她变得越来越快乐。”
“林岩哥!”小娜,不知什么又站了出来。
林岩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钻上车,又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让小娜上了车。
我听那汽车发动时发出呜呜声,倒是象一个憨腔男人在哭呢。
小语真的在写东西吗?不知在写什么,最好是在写日记,最好能把我写进去——如果能走进她的日记,那离走进她心里也就没有多远了。可是,就是能走进她的心里又能怎样呢?而且,现在的我,按说也不配走进小语心里啊,因为,我已经不能算是个好男人了,我,满心里都是小语,可是,在满心之外,却又和蔷薇、阿兰同时保持着一种玉米地里捉蛐蛐的隐私……
唉。
8月4日
这几天一直在写大梁和二刚的那两个稿子。弄到十点,总算全部弄好了。我比较满意的是关于二刚的那个稿子,应该是算有深度的,我留了两个问号:一个个没有青年人的村子的出现正常吗?
又该怎样解决这个巨大的问题?
稿子传给苏江南,心里一阵大轻松,眼前又浮现出二刚的嘴角的那抹血迹,不禁暗叹一声。
浏览网页,新闻每天发生,内容大多相同——哦,这个新闻好,说赵薇又喝高了,在上海打人了又。呵,幸亏我不是给她当保姆,不然,也有挨打的可能哦。
快十二点的时候,高总通知我下午两点去开会,商量一下我写的稿子。我高兴了,知道,又有戏。
会上,高总先通报了七月份的优稿,我又有一篇,就是写李教授到工地给民工释放性压抑的那篇。接着,高总表扬我,说所有的记者要象我这样,深入一线深挖细查,光闷在屋里靠网上的东西拼凑,是不会打动人的。夸得我心中暗暗得意脸上不好意思的。
散了会我刚要往回赶,苏江南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借钱一千。我笑着说你不会是又让情人怀孕了吧?他说不是,是老婆前几天从老家过来了,陪她玩了几天,花溢了。说完,又拿出一份报纸,说,我又给你老乡发一首诗,是爱情诗,挺煽情的。
我一看,可不是,这小子不写打工的事儿改写谈恋爱的了。他绝对是爱上了一个人,不过,怎么看他怎么是爱上了一个比他大的人,呵,一定是写给桂姐的。没想到桂姐挺有手段的,真把小山的魂儿给勾去了。
刚坐上公交车手机就响了,小山的,他喜滋滋地说,胡老板不但把医药费给解决了,还把他由泥工调成了水电工,工资又高了,说要请我吃饭。
我也很高兴,我说我找胡老板为的就是给你弄俩钱儿,要是让你请客我不是白找他了吗。
小山说那不一样,我情愿把钱花给你。
我又想起小山的诗来,就敲打他说,往后还是多写写民工的诗,那种写给成熟女人诗还是少写为妙,没大多意义。
小山的脸一定红了,他小声说,好的好的张老师。
没想到这胡长建真给面子,我两天前给了他打了个电话说了小山的事儿,他就给办得这么利亮。
今天心里很高兴,晚饭后,剥着白果,我象个不上进的学生主动找老师补课一样让小语给我讲段儿佛经。
小语很吃惊,说:“你的慧根发芽了,虽然象那两棵绿豆一样发得有些晚,但终于还是有成正果的希望。说,想听哪方面的啊?”
我随手关了电视,也笑:“我这人吧,要是没有人夸,我就自己夸自己,要是人家真夸了吧我又不自在了。讲什么都成,反正你也不全会,万一我挑的你不会讲你这当老师的多脸红啊。”
小语:“那好,你说不自在,我们就说说不自在吧。”
“不自在有什么好说的,不就一个词儿吗?”
“太有内涵了。‘不自在’,包括‘自在’,这两个词其实都来自佛经。”
“是吗?”
“‘不自的’在佛经的本意是指丧失自己的本心。这也是一切痛苦的根源。谁能通过修行看透自己的本心,谁就也能得到解脱而获得‘自在’。”
“要是不能看透自己呢?”
“那就会有三种不自在,并产生三种堕落。堕落也是佛家语呢。其中,最大的堕落叫‘随堕’,也就是随波逐流,丧失自我的意思。”
“挺可怕呢,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又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不想听了。
小语看着我,没停的意思:“随堕的具体意思就是,看到好听的还想再听,包括你该听的糜糜之音,看到好看的还想再看,包括你不该爱的金钱美人,并且越贪越爱,越爱越追,直到产生恶果,直到无法收场,后悔莫及。听懂了吗哥?”
我连连点头,天不热,我却想出汗了。
小语有些因为能让我不自在而得意,“送你一首诗,自己悟去吧,一旦悟出,就能时时自在。‘猿啼半月夜,花开满园春。浩浩红尘里,芸芸皆故人’。”
我双手合十,连说谢谢。可不能再惹菩萨了,得换话题,我想到了林岩说的一件事:“听说你这会儿活得很进步,在单位没闲着是吧?”
小语用眼闪了我一下:“林岩说的?他又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他问我干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上进。林黛玉一扔药罐子贾宝玉竟然不认得不喜欢了,有意思。”
“是,公司好多人都在悄悄议论我呢。”小语眼睛一亮一亮的,“搁谁也习惯不了。你们俩没冲突吧?”
“我这一辈子就没给人打过架,个儿小的人在这一点最聪明了。”
小语笑:“心机伤人更很。”
“别说这个了,你写什么呢?不会是日记吧?”
“不是。”
“小说?”
小语点头,“你可别笑我,我没法儿和你这专业作家比。”
“太好了!你终于有事做了。”我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真想抱抱你庆祝一下!”
“你想找不自在啊?”小语嗔我,眼波却也隐隐温柔。
“什么内容啊?不会是一个外地人如何爱上了一个北京人,北京人挺烦的,最后北京人一烦把那外地人给杀了吧?”我逗她。
小语摇头:“我不写人类的爱情,因为我不懂爱情。”
“不写人你还写绿豆啊?”
小语点头:“你真聪明,哥。我在写一个童话,关于绿豆的,成吗?”
“行啊,一定行,安徒生那童话写得多好啊。”我心里暗暗感动,“就让我们照顾好那两株绿豆吧,都有一尺高了……哎,不如我们分别照顾它们吧,一人一棵,男左女右?让你的童话就从那上面长出来吧。”
小语:“你真会幻想。人,要是能有它们的自在该多好啊……”

第113章 逍遥丸;让她伤心的处男

8月7日
进洗手间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夜里不是做梦听到的蟋蟀的欢鸣,因为在空浴盆里,真的趴着一只黑色的蟋蟀。清越的叫声让我睡得好安生呢。今年北京雨大,自从进入雨季,见天儿隔晌地下雨,都快变成江南的鱼米之乡了,只是,这儿的鱼米也,不见便宜分毫。而这蟋蟀一定是受不了楼下的太过潮湿的家才跑上了三楼安身
这下好了,我拥有了两株家乡的植物,现在又搬来了一只老家的动物。
吃早饭的时候我给小语一说,她也乐了。
今天立秋。天气果然就凉凉的,如儿时感冒时发硬的凉手巾捂在前额一般亲切而舒适。
站在最都市的都市的楼上,我对祖宗佩服得直感慨:不夸张地说,这“立秋”二字抵得上全世界的空调的凉爽。这中国的农历,我就一直搞不懂,这是谁制定的,它怎么就这么准啊。
只是,不经意一抬头,才看到窗外杨树的绿叶好象已经淡了,让人心里怅然然的,头也开始疼了,胸口也胀得塞了破纱布一样。这症状,从昨天就开始了,今天变得严重了。我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到秋天,我就会有十来天不舒服,已经有五六年了。爷爷说我这是心火太盛所致,都是让我吃逍遥丸,一种专治女人月经不调的中成药。呵呵。其实,小语早就该吃这个了。
于是,一边给绿意浓浓的绿豆沐浴,我一边给小语打电话逗她:“小语姑娘,中午回来时给捎点儿药行不行啊?”
小语有点奇怪:“你身子棒得老家的石磙一样,吃什么药啊?”
“逍——那遥——丸!”我拿京腔。
小语笑出声来:“学雷锋啊,给谁买的?”
“本人。”
小语笑出声来:“你别逗我,我上班呢,旁边有人。”
“这是爷爷给我开的方子,这药疏肝健脾,养血调经。呵,男人虽没有月经,但却有年络,一样的一样的。所以,我建议你多买一瓶,咱们一块儿吃。”
“我不吃,我讨厌吃药……爱给谁打给谁打……好了,我有事了,挂了。”
小语挂断了电话。
一定是林岩问的。这家伙。
晚饭之后,喝了一把逍遥丸子,骑着自行车去天安花园的工地,我得再看看那儿民工有什么反应,得给李教授回个话儿。如果这事儿进行不畅,我的新闻可就失去了一个重要来源了。
离工地还有老远,我就见路灯底下有两个人在撕挠,旁边扔着辆三轮车。
我不好打架,也不好拉架,人生地不熟的,溅一身血至少一身衣服泡汤了,好歹有110,要是他们在我经过他们旁边时还不住手,我就报警。
可等走到旁边,我马上大大咧咧地喊起来:“哎,你们两个,都是中国人,打内战啊?”一个是阿昌一个是三喜儿我当然敢喊啦。
两个人分开,非儿非儿地喘着看谁喊的。
三喜用手指着阿昌,带着哭腔冲我喊:“张作家,这个坏种把俺媳妇给拐走啦!”
阿昌用手抹着脸上的汗,对我说:非哥,别听丫的胡扯,靠,我还找那婊子呢。丫的翅膀刚一硬就想飞啦!”
这破事儿我可管不了,就左右劝了劝,让他们各自走人了事儿。
从天安工地回来才9点多一点儿。那边民工的情况也不太好,李教授讲那两回课相当于一粒小米扔给一群蚂蚁,解决不了大问题,明天得好好给他说说。
有点儿无聊,打开电脑上网,好久没上网聊天了,找桂姐耍耍吧,小山手不能打字,她应该有时间了。
桂姐果然在。我这个假冒的女人就亲热地给她打了个招呼。
桂姐很吃惊:“这阵子哪了啊,不见你?”
我撒谎,看她扯不扯小山:“剁鱼伤了手了,不能打字了嘛。”
桂姐:“你也伤手了啊?”
我装迷:“怎么了?你也伤了手了?”
桂姐:“是他,我那个诗人情人,前几天儿给我写情诗来着,这小子动了真情啦。”
我:“你动情没有啊姐?”
桂姐:“有点儿了。不过,我拿不准,这诗人怎么那么老实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不说给我见面的事儿,不会是个处男吧?”
我赶紧恭喜:“他要是个处男那你的艳福可是够深的啊姐。”
她打了个苦脸:“妹儿,我劝你,千万别和处男搞对象,我可是受姥姥罪了。”
我赶紧问咋回事儿。
桂姐大倾苦水:“和我离婚的那位,就是个处男,当初他是么也不懂,可是从床上到床下,他却处处要求我懂。还有啊,他以为自己是处男,就要求我一尘不带染的。就因为在他之前我和一男的上过床,所以,从新婚之夜他就开始轻视我,说我的含金量少了一大半儿,也不知道他是咋算出来的。”
我说:“男人都有处女情结,真是没办法。”
桂姐:“要说床上事,他滋知道亲嘴,你让他亲亲你的下面享受一下他都嫌脏,其实他懂个屁,那儿最圣洁,没那儿能有他吗?就算有他也得是剖腹产,要是医生手术刀切他*肚子切深了正好切他上嘴唇上,非得给他切出个兔子嘴儿不可。”
我又想坏了:“姐儿,以前你和那处男做那事儿的时候你满意吗?”
桂姐打了个哭脸:“提起这档子事儿我就恨坏啦,他在这方面最没品味啦,上床就脱,脱了就要,要完就睡,就那几个动作,每一次他最爽的时候都呲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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