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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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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公交车,车上人不多,坐下来,正好有张报纸,顺手掂起来乱看,看着看着,看到条新闻,说是北京市有关部门新出台了《北京市中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解读》,其中要求学生们在观看比赛不能对参赛队员、裁判员等人起哄、谩骂什么的,其中一条挺有意思,要求本市学生不要带着“有色眼光”看待外地人,不要歧视他们,更不要侮辱他们,不要嘲笑他们的外地发音和不入流儿的打扮,更不要开一些恶作剧式的玩笑等等。
也好也好,这外地人中一定包括我啦,更包括那些可怜的民工兄弟。唉,我还能说什么呢,好歹当地人已经意识到了他们的优越性已经伤害了外地人。但是,一句“不要歧视外地人”就不会歧视外地人了吗?看来陈述那孙子是对的,抹了一嘴的北京话,北京人还真不会歧视呢。
正瞎想呢,手机响了,是个当地的生号,无聊的时候接个电话也好——
“喂,是我啊!”那边一个女人得意又欢喜的声音雀儿一样跳出来,
我啊了一声,立马傻了——是我老婆!
“张非,说话啊,我在西客站呢!”
“天哪,你咋晕过来了!”我脑子要是能转的话,早成滚桶洗衣机了。
“想给你个惊喜啊,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你等我一会儿,我刚接受了一个采访任务,在车上,我马上赶过去接你!”
我必须找个住的地方,我决不能把老婆领到小语那儿去!
我想到了胡长建,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从手到嘴全颤颤了——
我对胡长建说,我老婆来了,我必须在他家住一夜,顶多一夜,行不行。胡长建说没吊事儿,你们住蔷薇旁边那间吧。刚说完,他又笑着问我原来住哪儿?我说朋友那儿。他笑得很贼:是女朋友那儿吧?好好,啥都白(别)说了,俺懂俺懂,哈哈哈。
按住了这一头儿,我的心才归了位,又给小语打电话,说报社组成了采访团,去顺义工地采访一个民工的大案子,最快明天才能回来。小语闷闷地应了。
10点半,把东西交给陈述我就耍到了西客站,把老婆接到了胡长建的家。
胡长建和蔷薇都在家,我真担心这妮儿嘴不把门儿露出我们俩的黑馅子事……

第138章 女人相差十岁,在男人眼里则相差百岁

胡长建很亲热地叫着我老婆弟妹,蔷薇则很自然地叫了一声叔,又叫我老婆一声婶儿,然后,接过我手里的旅行包就放进和蔷薇挨着的那间卧室了。
我用手一指那间从没进过的房间猛拍胡长建的马屁:“胡老板是咱老乡,我一来北京就在他家住,要是租房子,一个月也得八九百呢。”老婆就说胡老板真是好心人。
胡长建嗬嗬地笑着,让我老婆也来北京干生意,老婆连连拒绝,说老家老人孩子没人照应呢,明天就得回去。
这时,蔷薇主动提出来陪我们去王府井逛逛,说给婶儿挑点儿好东西带回去。
女人真是“街本”动物,一听说逛中国第一街,老婆也不嫌累了,拉着蔷薇直叫好。
我心里这个烦哪,但又不能不同意,毕竟她不远千里把整人都给我送过来了啊。
我们正要走,胡长建手机响了,刚一搭腔儿脸色就变了,连连说“我这都到,白(别)叫人乱说乱动”,挂了电话,胡长建急得搓脚,我老婆说:“弟妹,这事儿我得给你商量,我工地上出了个大事儿,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你看,能不能叫张非跟我跑一趟?”
老婆略一迟疑,马上说:“没事儿没事儿,他就不好逛街。”
蔷薇上去挎住老婆的胳膊,看看我,笑着:“走吧婶儿,我最会陪人了,保证叫你满意。”
胡长建:“去吧去吧,花多花少都算我嘞,”
然后,我们四人一起匆匆出门。
其实我更乐意和胡长建在一块儿,我担心老婆看出我和蔷薇间的针头线脑儿,我想缝也也不好缝啊。
我们上车,蔷薇又是冲我一笑,那笑,一张得意的狐狸脸儿。
女人之间相差十岁,在男人眼里和相差一百岁差不多。脸脸相比就不用说了,单从后面看,蔷薇的身材也比老婆苗细多了。
在车上,我侧身问发生啥事儿了。
胡长建气得一拍方向盘:“熊花狗儿又给我戳了个洋事儿,掖个黑喽(昨夜),喝晕罢,你说你找个鸡放一炮也中啊,他把一个叫杰儿的民工哄到屋里头,把人家灌晕,用老二打后边玩人家,这不,人家将将(刚刚)割了手脖子,这会儿正呆医院里!唉,要是出了人命……”
这时,胡长建的手机响了——
“喂……你个熊种!说!……好,这就好……不中,你一定不能叫他们报案!直接影响公司!”
胡长建放下电话:“人是没事儿了。哎,兄你,你先给那个刘所长打个电话,要是万一他们报案了,我看花狗能担多大责任。唉,不管咋咋(咋说)他姐也跟着我半辈子了,我不能不管这个妻孙小舅子呀。”
胡长建把车停在路边。
我给刘可打电话,打得很狡猾:“喂,刘所长你好,我在顺义遇到一个案子,一个民工采取强迫手段,把另一个民工给鸡奸了,那个色鬼该怎么处理啊?”
刘可啧了一下嘴:“这类案子不好处理了,去年我们所也办过一例这样的案子,最后让行为人给受害人拿了点医疗费,又把那教育了一通就放了。”
“处理这么轻啊?”我兴奋地看了看胡长建。
刘可:“主要是无法可依,公安机关只有男人嫖女人的法律,没有鸡奸的处理办法。1997年取消了流氓罪之后,这种案子就出现了法律空白,对行为人不能采取任何刑事强制措施。正在制定的《治安管理处罚法》可能对同性性侵犯作出相应规定,不过,听说也只是处5到10天的行政拘留,力度不大。不过要是能实施也算是立法历史上的一大突破,使性犯罪中的被害人中性化,而不再仅指女性了。”
“那要是受害人直接到法院自诉呢?”
“至少目前还不行,还是去年那个案子,受害人后来又找到了法院,但法院苦于无法律保护男性性权利而最终没有立案。”
合上手机,我笑了:“胡总,真叫花狗捡了一堆热粪,法律上没办法处理他。”
胡长建发动车,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我就怕新闻曝光,我看你和那帮民工关系都不孬,你得帮我说说啊?”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发现我就擅长做那刀切豆腐两面光的事儿。
我们直接去了医院。
四五个民工正蹲在病房外,一看我们过来了,马上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四川小伙儿脸涨得通红,叫胡长建想个啥子法把这事儿处理干净。小山也在,他很气愤给我讲述着当时杰儿割腕后流血的惨象,这真是个正直的小伙儿。
因为知道处理不到哪儿去,胡长建说话很冲,腰一掐,没说几句就要和民工谈崩,我赶紧让大家冷静,用很诚恳的语气把刘可刚才说的给大家讲了一遍,我还有意地加了一句:“我绝对不骗你们,我拿我人格保证,我说的都是我的朋友,管咱们这片儿的派出所刘所长说的。”
这个“刘所长”很管用,几个人都不吱声了。末了,那个四川民工说:“就这样算完了吗?没有说理的地方吗?不行咱们去‘焦点访谈’!”
我拍了拍那人的肩,笑着:“别急,事儿出来就得结束,几天之内,胡总会给你们一个圆满的结果。”
民工走了,我们去看杰儿。
病床上,杰儿正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们在他床前站了半天,他看都不看。
右手腕上,缠着惨白的纱布。
这时,医生进来了,让我们先出去,说病人现在正处于精神的自闭期,不想见任何人。
出了病房,胡长建不放心地:“咋办?不和杰儿叫叫口(口头约定)心里没底儿啊。”
我很仗义地说:“等等吧,直到他愿意张嘴说话儿,我和他谈。”
我知道,给富人解忧比给穷人解忧好,当然,要是富人穷人的忧一块儿解那是最好的了。
饿了才想起看时间:一点了,该吃午饭了。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道歉。老婆很高兴地说,没事儿,我和蔷薇还在逛呢,一点儿都不累,你们办事儿吧。胡长建对我比对民工会来事儿,也给我老婆说了几句报歉的话。
我心里安然了很多。

第139章 房间没错,床上的女人错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杰儿才肯开口说话。
他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诉说了他被花狗污辱的过程。
中间,我还有意提问了几次,不是我想更多地关心杰儿,我有我目的,虽说不能真名真姓地写,但我可以半真半假地整出一篇相当吸引人的报道来。好久没弄篇象样的东西了。
原来,杰儿已经是第四次受辱了。在此之前,他有好几次都给我说说他的屈辱,但一直没有勇气。每一次,花狗都是以让他离开工地相威胁,而他的家庭太需要钱了,只好忍了又忍。而昨天夜里,酒后,花狗再次污辱了他,因为用力太猛,甚至出现了肛裂……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让他给毁了啊……”杰儿,一个男人,哭得呜呜的,我也心酸,但,我还是用一种爱莫能助的语气说出了花狗仅能受到的那微不足道的处罚。
杰儿一眯眼,却更亮:“要是法律不能给我申冤,我……我就杀了他……”
这话让我后怕,我看看胡长建,胡长建走过去:“你谁嘞话也不要听,我会让你满意嘞,先看病,病好了咱再商量咋办,中不?”
杰儿,无力地点点头,痛苦地粘合了双眼。
天已经快黑了,我和胡长建又安慰了杰儿几句,打算回去。可还没等我们出病房,杰儿的三个老乡又来了,一见我们还在,马上又缠上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蔷薇的,我一接,是老婆——
“你得几点能回来啊?蔷薇把饭都做好了。”
“快了快了,你们先吃吧,”我打着手机出了病房,小声逗她,“先别急,等回去我们头抵头枕在一个枕头上你再急好不好?”
老婆“你”了一声,想骂没骂出嘴,把手机挂了。
这时,胡长建出来了,后边嘟噜三个民工,他喊我:“张非!走,咱们一块儿陪这几个弟兄吃顿饭去吧?”
我还能说什么,我说好。
胡长建拉着我三个民工去了“老乡饭店”。
上了酒菜,替胡长建给民工每人敬了一个酒,胡长建就催我弄点儿东西垫垫赶紧回去找老婆。算他有点儿良心渣儿。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吃完饭得上工地,给全体民工开个会儿。
上出租车的时候7点半,天早黑了,八月十三、接近全圆的月亮已经从东方升起。
我给蔷薇打手机,说我顶多一个到家。蔷薇问姓胡的呢,你们没在一块吗?我说他早呢,最少也得一两小时以后。蔷薇说了一声“好啊”,快乐得异乎寻常。我的心为之一荡,象是被她猛然撅嘴吹了一下我的眼。
我每隔几分钟就要催一下司机,司机不耐烦了,问我是不是急着见情人。我说才不是,是见老婆。司机一撇嘴,说这年月见老婆还能急成这样,是急着签离婚协议吧?我笑笑,没再说话。
这时,手机噔楞儿来了条信息,是蔷薇的:门没锁,直接推门进屋,反锁。电灯开关坏了,进你们的房间直接上床吧。
呵,好象有点儿醋意呢,别他哥的摸错房间就行。
房门果然没锁。推门进去,黑呼呼的,有电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儿。
窗外的月光很亮,我在客厅小站。书上说,人眼和猫眼相比差远了,猫眼可以在黑暗中很快放大瞳孔看清周围的环境,而人眼要稍长才能放大——
蔷薇在那一间,这一间一定是我要进的了。呵,摸黑儿上床,什么死他娘。有味儿有味儿。
门是半开的,我闪进去,顺势一关,蔷薇就在隔壁,隔音问题一定要处理好。
小窗户外的月光斜射入室,依稀可以辨出床的位置,被子下鼓鼓的,虽说是自己老婆,但心跳得也厉害呢,又有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想啊。
“老婆老婆……”我小声而肉麻地叫着,一边快速打发拉链和扣子一边就凑到了床前。
这娘子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生气了,拱了拱身子,没吭。
不怕女人生气,只要能把她脱光两人都会皆大欢喜。
我把自己脱到只剩下最后的布料,不是不想脱,是有东西挡着一下子没脱利亮我他哥的等不及了——
如果被子是铁链子做的,我那猛一掀猛一钻的速度绝对会让它发出大大的一声“哗”来——
被子下是老婆温滑的肉体,我整个身子贴过去,她身子竟然向后一躲,给了一个背,那羞赫的动作倒是叫我瞬间想起小语来。稍停,我立即疯狂——“叫你躲!”我低声威胁着,手一扣腿一搭,就把她身子扳成了一条仰泳的鱼,然后,我的身子狠狠地叠上她的身子。老婆发出低低一声嗯,两条胳膊圈成一个洞,套住了我的脖子,我右手顺势搂了她的脖子,左手,沿着我们两个身子接出的体缝快速下滑,老婆很快绽开一条腿,任我的手掌抚盖那片温滑的热带雨林……
下面的身子开始慢慢地拧,象一条湿毛巾要拧出所有的水分。
我等不及了,脖子与老婆的脖子作交颈状——
慕地,只觉脖子上一凉——身下的女人戴着项链!而老婆从不戴它!
“蔷薇!”我惊恐万分地低叫出声来!
我极力地想撑起身,但蔷薇的两条胳膊已变成了肉铐子,我越动她越勒得紧,我刚低声说了句“快让我起来”,她的身子却已猛地折起来,不但双唇准确地封了我的嘴,连我的舌根也被她的匕首一样的舌尖抵住了……
脑子一片空白,我只剩下下意识的复仇般的动作,速度递增的动作。时间很短,蔷薇便发出了不可抑止的最后的欢鸣。
我吓坏了,赶紧去捂她的嘴。
蔷薇咯咯地笑着,摆动脑袋把我的手闪开,伸出两手,象在田间分开两茏青麦一样在我胸前抹着:“别怕,傻瓜,她喝了安眠药,在隔壁睡得很熟,快去找她吧……”
说完,她折身起来,掂起衣服一裹,一闪便出了屋……

第140章 蔷薇:小语比我好上不止一千倍?

接着,客厅的灯便一下子亮了,吓得我猛一裹被子。
蔷薇一定玩了一个小小的阴谋。
赤脚快步上楼的声音。
迅速思考了一下,我进了蔷薇的屋,把还穿着一身睡衣的老婆背进了刚刚和蔷薇风流一半的床上。
老婆睡得比五月的红樱桃还熟,亲亲脸,哼也不哼。蔷薇倒是会做皮肉生意,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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