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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爱你不关你的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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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把旁人言辞放在心上,是不是?”   
阿清不置可否,对那闪闪眸光起了戒心。   
环秋进一步道:“这也就是说,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认为我无须愧对旁人,对不对?”   
阿清睁着眼,听她说着瞎话。   
环秋继续道:“而你这个旁人,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换言之,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可以接受,对不对?”   
越说越不象话。阿清听的皱眉。   
环秋毫不放松,哄诱着他道:“结论就是:你接受了我说的,接受了我当你老婆,对不对?”明眸中的狡狯神气终于浮现。   
又来了!阿清对她这自说自话、指黑为白的本事,彻底叹服。什么话都让她说去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幸亏他近来已不好辩,否则大概要为这个话题翻脸。   
阿清苦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能说成这样,我要是说了什么,可不知又会被你说成怎样。”   
环秋自知理亏,笑道:“开玩笑啦!趁机推销一下自己,你听听便罢;不过,若是你要把它当真,那就更好。”为了嫁他,她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阿清失笑。他偏过头去,搔搔头,假装浏览着船舱。   
密闭的空间强迫他意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压力,增添他对眼前玉人儿无限遐想,他深呼吸一口,走出船舱,来到甲板。   
她是如此难以教人拒绝啊!他又何其有幸能得此佳人倾心相爱?阿清遥望远方,不敢看身后尾随他而来的环秋。那双随时会浮现狡狯神气的美眸,眸光闪闪,已经越来越有吸引力了,他担心一对上,就会黏死他眼睛,将他钉在当场,跟着,他压抑的情感也会立即原形毕露。   
“这船开往何处?”环秋学着阿清,攀着船缘,将视线拋向无边的天空。   
阿清笑道:“你不知道,还贸然跟上来?”   
“跟着你最安全嘛!天塌下来也是你这高个子顶着。”环秋笑望着阿清。   
“高个子瘸了条腿,站不稳,顶不了太久,你不会安全到哪儿去。”阿清神情又有些冰冷。这话是变相的拒绝,为了拒绝,他不惜亲口吐出这个最讨厌的字。   
环秋不以为意。“那简单,我在一旁帮忙撑着,要是撑不了,大不了天把你压扁,你再把我压扁。”她大有与君同生共死之意。   
世故的阿清,被这话吓了老大一跳。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多露骨的调情言辞啊!   
说得他心猿意马,这是考验他的意志力吗?他面孔微热地转头看她。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我说错了什么?”环秋不解地问道。   
还有救!总算还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阿清叹了口气,收回遐想,语重心长地朝她道:“同男人讲话时,最好小心点。有些男人天生爱自作多情,又控制不住自己;你要是不小心说了些什么,他们都能龌龊地想歪去,然后趁机占便宜,再推说是你勾引他们,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   
环秋回想方馋的话,红着脸醒悟。她讪讪问道:“也包括你吗?”   
“也包括我!”阿清大方的承认,丢下极受震撼的她,独自回舱房。   
他是个彻底的坏种,他要她认清这个事实。   
环秋吸着淡淡的风中水气,整理着被吹绉的心湖。这回,她没敢再跟上前去。***   
自从知道这艘船的目的地是扬州,环秋就明显感到阿清有些焦躁不安。   
他整日闷闷不语,不再对她的大胆亲近产生任何反应,不排斥也不动心,当她是个透明人,一径沈浸在思念洪流之中,对想介入者无动于衷。   
扬州到底有些什么,会让如此沉静甚至冰冷的阿清不安到这等地步?环秋永远也难忘她第一次看见阿清真正的惊慌模样时,所受的震撼。   
她不过是将打听来的,这船直达扬州的消息说给他听而已,当时,他不但将杯中的茶溅出杯缘,又倏地起身,手中的茶杯被他随手一丢,连站都站不稳,便滚倒在桌上,茶更是爬满桌面,溅了他一身,他却恍若未见,只是喃喃念着:“扬州……”   
扬州到底有些什么?她一定要查出来!   
连续几日下来,环秋不耐久坐,开始出现不适的症状,阿清倒是挺习惯的,什么症状也没有。环秋以为他长年深居谷中,应该和她一样不谙坐船的,看来似乎不是。   
沁凉的风吹散了盛夏高温的威力,空荡荡的甲板上,只有他们俩并肩而立,俨然是个两人世界。   
环秋闷闷看着遥望远方的阿清,为此等静谧而叹;可叹这两人世界的空间虽然不大,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遥远。   
“喂!快到扬州了,跟你赌扬州现在的天气如何?”一个扰人沉思的粗嘎声音传了来。   
赌徒还真到处都是!环秋瞟了不远处,打扰这片静论的是两个刚走出船舱、模样粗壮的男子。   
“没事赌天气做啥?要赌也赌些有意思的。比方说:赌下了船所见到的第一个姑娘,穿什么颜色的花裙子。”另一个乱人听觉的声音跟着传来。赌这也叫有意思的?环秋差点失笑出声。   
“没意思!赌老大下船时,哪脚先着地好了。”   
这个更没建树。环秋心想。   
“等等!既然要赌老大……”那声音突然压低,却依稀可以听清楚:“不如赌老大几岁出嫁,怎样?”   
“小声点,你找死啊!赌这个?要让老大知道了,不把你剥层皮才怪!”   
哦?敢情他们口中的老大还是个女的?看样子还是个跟她一样惹人争议的老姑娘,才会有人拿她的终身来赌。真是的!到哪都有这等赌人终身的无聊人!环秋对这未曾谋面的老大,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一个娇嫩的女声传来,佣佣懒懒,像是午睡刚醒般惬意自然,教人心旷神怡,跟着一个苗条纤细的青衣女子双手抱胸,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出现。   
那两个赌徒闻言,如同听见丧钟声,立即僵直了身子站好,口闭的死紧,脸上带着尴尬。   
青衣女子笑的像只狐狸:“真爱赌啊!在赌坊里赌不够,赌到本老大头上来了?”   
“老大……小的不敢!”两人异口同声道,头一齐低下,不敢与她相望。   
青衣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各赏了两人一记爆栗,哼道:“要不要跟我打赌,赌我马上就嫁给你们两个?”   
两人吓的牙齿打颤。不会吧?谁吃了态心豹子胆敢娶老大,这辈子可就难过了!   
两人几乎哭出声:“老大饶命,下回不敢了。”   
环秋在一旁忍俊不住。这女子真有趣,以嫁给他们当威胁,竟还可以吓得人求饶?   
环秋仔细地打量这位女“老大”。   
其实这位“老大”的容貌算得上绝美,只不过年纪似乎已不轻,大约二十有余,也不怎么打扮就是了;但若说要嫁人,单论外貌,那声调、那容颜、那体态,仍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怎么也不至于让人怕成这样吧?环秋瞧着她,思忖着这位“老大”令男人退避三舍的原因,琢磨的津津有味。   
莫非,她也跟她一样,有着什么特别精采的理由?像是退了二十次婚之类的……   
更有趣的是,还威胁一次嫁两人?看她那副老大模样,大约是个不拘小节的江湖人,才压根不把“烈女不事二夫”这等闺训教条放在心上,还堂而皇之拿来开玩笑。   
那女子瞪着那两名男子道:“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谈起老娘婚事,我就嫁定你们两个,然后让你们俩做一辈子乌龟王八,半夜起来数黄豆!不是跟你们说着玩的,听到没??±   
“是……”听到那娇嫩的嗓音吐出的狠辣威胁,两名男子嗫嚅着,似乎连声音里都吓出了汗。   
女子一挥手,示意他们滚蛋,两人才如释重负地吁口气离开。   
只听说过寡妇才半夜数黄豆的,要这两个男人数黄豆?是吓唬这两人,要让他们带绿帽,寂寞一生?还是诅咒她自己早死,让他们俩当鳏夫?   
“哈……”环秋看见他俩狼狈离开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声音很轻很轻,轻的没惊动身旁神游太虚的阿清,却引来那青衣女子投过估量的视线。   
环秋连忙装做无事,又将视线丢出蓝蓝的天外天。   
还是别惹是生非,给阿清流麻烦吧!虽然那名女子不像歹人。   
青衣女子注视她半晌,又看了看她身旁目光呆滞的阿清,当下将两人归为不具威胁性的善良百姓之列,带着无所谓的笑意离开。   
环秋却是看着她的背影,良久良久,离不开视线。   
再度与那青衣女子正面相对,是三天以后的事。   
这艘船的空间不小,搭船的人却不多,加上环秋和阿清行事低调,大半时间都安分地躲在船舱里,又没有同人打交道的习惯,与船上其它乘客少有往来,和那青衣女子交锋的时刻便晚了许久才到来。   
交锋?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这晚的风有些凉意,引来几个旅客月下乘凉,环秋和阿清也在其中。一整天的闷热成功地谋杀了一身的活动力,好不容易有个凉爽的夜晚,谁不趁此好好享受一番,恢复白天被蒸烤的差不多的精力?   
只是,月下的他俩,心思不只是乘凉那么简单。   
阿清的心不在她身上。   
说更正确一点,应该是:从来就不在她身上,只不过从上了这艘船后,阿清忽视她的态度更严重,相形之下也更令她难以忍受而已。   
环秋知道这是事实,虽然很伤人。她站在角落,娇快的影子被隐没在暗夜中,与阿清那罩在明月下的魁梧身形相较,凑巧是个明显对比。   
“怎么啦?小俩口吵架了?”一个娇嫩的女声自身边冒出。   
环秋一愕,转身见那青衣女子笑吟吟地瞧着她,也不知是何时靠近的,毫无声响。   
那女子又瞟了阿清那沉默的背影,对她道:“是他哪儿对不起你么?”   
环秋又一愕。“没有。”她摇头道。   
“那么是你对不起他?”青衣女子有些诧异地指着阿清,好象环秋很爱红杏出墙的样子。   
说到哪儿去了?环秋好笑地又摇摇头。   
终于笑了!美人儿不笑,冰冷着一张脸多可惜啊!青衣女子欣赏地看着环秋:   
“那你这么哀怨的躲在这儿瞧他,他又那么哀怨的站在那儿看月亮,是什么原因?”她的表情,似乎是见不得人哀怨的模样。   
“呵呵……”她还真会逗人笑!环秋忍不住又笑了。“看到我站在这儿“哀怨”的看着他“哀怨”的看着“哀怨”的月亮,姑娘你看的也很“哀怨”么?”   
环秋很技巧地,将责怪对方多管闲事的情绪,包装在风趣的回答之下。吝于开口的她,除了面对阿清,少有如此多话的一刻,这青衣女子相当引人好感。   
“哈哈哈……”青衣女子不以为意,夸张地指着自己鼻子:“我哀怨?我只会搞得天怒人怨而已,哀怨的永远不会是我。哈哈哈……”   
环秋被她爽朗笑容感染,也跟着放开了眼眉。   
“还有,”青衣女子停止了笑,郑重道:“别叫我姑娘,我听不惯,也别叫我姊姊妹妹,那会让我想到窑姊儿间的手帕交,老娘不干那行。”   
那该叫什么?环秋一脸错愕。这个青衣女子还真难伺候。   
看出她的疑问,青衣女子拍拍胸脯,豪气干云道:“我姓江,大家都叫我江老大。”   
虽然早就听过人叫她老大,由她亲口说出,还真有说不出的怪。江湖中人都喜欢摆这种派头么?环秋满腹狐疑。   
“江——老大……”她勉强招呼。   
“嗯!”江老大满意地点点头,随口问起环秋的姓名来历,不多久话题又绕回阿清身上,显然,她对他们俩之间的故事较感兴趣,这也才是她搭讪的重点。   
“偷偷告诉我,那小子跟你有什么不愉快蚂?”江老大神秘兮兮地靠近环秋低声问道。   
瞧她的模样,好象环秋一定、必须、最好要和阿清有不愉快的地方才对得起她似的。   
“没有。”环秋有些哭笑不得。   
江老大不满意如此简单又无戏剧性的答案。她加紧追问道:“那你和他是情人?   
夫妻?别告诉我是兄妹,我才不相信!”这种骗人的鬼话她可听多了。   
美人通常身负复杂的纠葛情事,才符合人性常理。江老大这么认为。   
环秋迟疑地回视江老大。交浅言深的谈话不是她的习性,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等不到答案的江老大,直接下了结论:“难不成你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还真准!的确什么都不是。环秋无奈地点点头。   
“那是什么?你站在这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在那儿对着月亮发呆,你们之间哪有可能什么都不是?”江老大摇着头,怀疑地打量阿清,眼里尽是不信。   
似乎感应到有两双温度截然不同的视线黏附在他的背上,阿清在刻意忽视许久后,终于忍不住回头。   
他接收到的是环秋的深情视线,以及她身旁的江老大锐利的估量目光,好象将他当成了猴子一样观赏。阿清躲开出环秋视线织成的密密情网,不悦地瞪视江老大——   
就是多了她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才教他坐立不安;否则,他大可略过环秋的存在,对她的深情佯作无知。   
“有意思!有意思!”江老大啧啧出声。   
这男人光看背影,苍凉又孤僻,正面一瞧倒是不差,她还以为环秋小美人的眼光有问题哩!不过嘛……这男人帅是帅,就是瞪着她的那双眼睛藏了太多大多的东西,深沉了些。   
“他看起来还不赖嘛!作何营生?干哪行的?”江老大问身旁的环秋。   
阿清被江老大那明目张胆的研究企图,弄的心中无名火起。他不愿隐私受侵犯,但很明显地,江老大正朝环秋打听他的事。   
“樵夫。”环秋简单扼要道。   
“樵夫?”江老大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她摇头道:“我不信!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樵夫。”倒像……她搔头想着。环秋自始就不信。阿清不愿多说,她也就不多问。   
阿清见环秋即将开口唤他,他冷冷撇过头,目中无人地举步离去。   
望着阿清一拐一拐的背影,江老大现出惊讶之色,脱口惊呼:“他他他……他的脚?”他是个瘸子?   
不好!但愿阿清没听见。环秋流了身冷汗。   
彷佛响应她的疑问,阿清停下了脚步,回了头,恶狠狠两道目光投射过去,砍人于无形,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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