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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阿昱的emily-第14部分

小说: 阿昱的emily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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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为什么又提这件事?小墨微微一僵,迅速回应,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知道啦,我会像怕蛇咬一样躲开他们,远远看到就赶快落跑。你就别担心了。”

    “嗯。”夏昱人笑了,伸手轻拧她的鼻头,“你能这样做,我就放心了。”

    小墨深吸气,为避免自己哭出来,她迅速转移话题:

    “你说你有直觉,我知道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何不先把他们三人都抓起来?”一劳永逸。

    夏昱人摇头。“缺乏证据。”

    “就随便找个理由,先把他们抓起来。”小墨和虎仔一样属於行动派。

    他失笑,抬手敲敲她的头。

    “事情没那么简单,小丫头。随便动手抓人,只会让凶手有所警戒,容易打草惊蛇,反而不妙。”

    “哦。”绑手绑脚的好麻烦,“那你准备如何搜集证据?”

    夏昱人脱她一眼,摇了摇头,“还不知道。”

    “嘎?”

    他笑了。“瞧你惊讶得嘴巴张这么大,我看看有没有蛀牙?”

    “哎呀,别闹!”她嗔怪地打他探来的头,“我是很惊讶嘛,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呢?阿昱,你一向很有自信的,怎么今天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来?”

    夏昱人配合似地长长叹息一声。

    “阿昱!”小墨吃惊极了。

    夏昱人又看她一眼,懊恼地坦白:

    “老实说,对这个案子,我真的没有把握。凶手太狡猾了,他擅於伪装自己,而我却不能任意抓人。偏偏,彭老明言,NBD3是极容易流失的一种奇药,蛛丝马迹难寻;而我们警察办案讲究例证实据。”他恨恨地抡拳击掌,“可恨!我没有证据证实长者的身分,甚至无法确定含有NBD3的药物是长者给谢香绮的。”

    “阿昱……”小墨心疼地,却帮不上忙。

    “如果死人会说话,那就方便多了,对不对?”夏昱人打趣道,想缓和气氛。

    “阿昱!”她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死人会说话,那才恐怖呢。”

    “是啊。”夏昱人笑著,没有再说什么。

    “阿昱,”小墨警觉地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啊?有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想装傻。

    “少来,我太了解你了。快说,你是不是还担心什么?”

    “欸,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知音啊!”他叹息。“这不知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红颜知己?小墨握紧了拳,竭力保持平静。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夏昱人!”

    “嘿,不要学我妈咪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好吗?我们没这么生疏,这样叫我会很伤心的。”他装模作样地捂著胸哀泣。

    “那你就快说呀。”她不满地嘟著嘴,“又不是小姐,每次都要人家三催四请。”

    “唉。”夏昱人收起嘻皮笑脸,沉重道:“我是担心凶手会再次行动。”他微摇头,修正自己的话:“我相信他会再次行动。”

    小墨倒抽一口气!“你是说,还会有命案发生?!”

    他颔首。

    “为什么?”

    “因为我以死因尚待调查为由,扣留谢香绮的死亡证明书,使她的遗产无法顺利赠与神圣教会。你知道,长者之所以杀人,目的是为了得到对方的遗产。如今谢香绮的遗产被我扣留,他必定会另寻方式来谋求钱财。”

    “而他求财的方式就是杀人?”小墨骇然接口。

    夏昱人咬牙不语,显然同意她的话。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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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

    另一方面,在中正路上的清嵩楼密室里,长者正和人为同一件事发生激烈争执。

    愤怒的女声高叫著:“我不同意!你不可以再杀人!”

    “为什么不可以?!”长者的声音更高,“不杀人,钱要从什么地方来?”

    她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忿怒和厌恶的心情。

    “我是说,暂时不要再杀人,暂时!可以吗?”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

    她好想尖叫“因为警察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他们查不到什么的!”

    “他们已经知道,谢香绮他们全是神圣教会的成员。”她握紧拳,控制自己不要放声大叫。

    “那又如何?”

    “你是笨蛋吗?”她再也忍受不了,纤细的身子猛然倾前,暴露在灯光下,高挑的身材赫然是Emily。

    “神圣教会的成员,一个接一个死亡,警方不是笨蛋,迟早有一天会查到你这个负责人头上!”

    “到那时候,我们早就远走高飞了。”

    Emily猛地回头,“什么意思?”

    长者嘿嘿笑了起来,阴冷诡异的笑声教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我真是傻瓜吗?我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算警察找上神圣教会的负责人,也找不到我头上。”

    她蹙眉看他,“你……你是说你找了代罪羔羊?”

    “呵呵!”他仰头笑著,显得得意洋洋,“你别担心,反正本山人自有锦囊妙计。”

    Emily秀眉蹙地更深,隔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还是觉得你暂时不要行动的好。虽然你说有万全的准备,可我还是很顾忌夏昱人警官。我总觉得,他看我们的目光带著探测,带著怀疑。”

    “有吗?我倒以为,那个夏昱人最明显的特徵就是笑。他无时无刻都在笑,令人厌恶的笑。”

    “不是他。”她不耐地申明:“是坐在他旁边那一男一女。夏昱人根本完全不动声色,对!他除了笑,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看著他,我就是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长者伸手搔弄下颚,没有说话。

    “你不要觉得我想太多。夏昱人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已经查到了什么,怀疑起我们了。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光不寻常?”

    “夏昱人的确不是简单人物。”长者同意,微微狞笑,“不过他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会联想到我就是他千方百计想找的──安德森博士。”

    自大又傲慢的贪婪鬼!Emily喃喃地骂。

    “你倒非常有自信,但凡事还是小心些好,鸡蛋再密也有缝,做任何事前,最好给自己留下后路,预防万一。”

    长者不耐烦了,火大地吼:“你就跟你母亲一个样!你们女人家,做事总是畏畏缩缩的,怎么成得了大事!”

    Emily脸色愀然一变,拧著眉,不再言语。室内气氛一下凝重起来。隔了好一会儿,长者才自觉失言地低声道歉:

    “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他起身,走到新买的笔记型电脑前,“你过来看。”

    她皱著眉走过去,长者打开电脑,秀出那张他精心策画的图表。

    “你看,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再入一笔帐,我就可以完成我长久以来的梦想,那也是你妈妈的梦想啊。只要再一笔就可以了。”

    “妈妈的梦想?”Emily讽刺地笑,“为了这个梦想,她付出了一生,甚至付出了生命!”梦想?狗屁!

    “我们就快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警察扣住谢香绮的遗产,我们已经成功了!”他急切地重申。

    “我们可以等。死亡证明书迟早会下来,我们还是拿得到那笔钱。”

    “我痛恨等待!”他火大地挥手,“既然谢香绮这条路行不通,我可以另外找人哪。”反正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缓下口气,说道:“我答应你,只要拿到钱,我们马上离开台湾,永远不再回来。”

    “可是你要再杀人!”她寒心地说。

    “又如何?”他不在乎地轻松摊开手,“你放心,警察绝找不到我身上来。”

    Emily摇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杀人是天理难容的罪行,会被枪毙的!”

    “哼。”长者不屑地耻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那些愚蠢的女人自动来送死,她们一个个都蠢到极点,只要随便哄个几句,就上当受骗,根本死有余辜!”

    “你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杀人!”她像被毒蝎子螯到般迅速弹跳起来,尖声地、一句比一句重地问:“杀人!杀人!杀人!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双手染的血腥还不够吗?到底你还想杀多少人你才甘心?你难道都不曾作恶梦,梦见那些无辜被你杀害的人回来找你索命?!”

    “住口!住口!你现在是在指责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为了谁?为了谁去杀人?!”长者咆哮道,面目狰狞,“我是为了你母亲的梦想,为了她临死前的心愿啊!”

    “你是为了你自己!”Emily高声叫道,“不要拿我妈妈当藉口!她是为你而死的,她临死前的最后心愿,是希望你达成梦想、功成名就!”

    “这就对了,所以我们要更努力啊。”

    她眼眶含泪,哑声道:“可是她没有要你去杀人。”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很多次,这一切都是为了梦想──”

    “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杀人!”她跳起身,冲著他叫:“好哇!你尽管去杀好了,我等著看你被夏昱人抓住,等著看你被枪毙!”话说完,她哭著跑了。

    “雪月!”长者叫著她的中文名,但她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夏昱人?可恶!”长者恨恨地说:“等著好了,总有一天,找他会教你尝尝恐惧和死亡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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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又开始呼呼吹起,夏昱人於是把小墨带回车里。

    小墨把厚外套脱下来,拿梳子梳理自己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一边悄悄观察夏昱人。

    她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但阿昱显然还没有。他呆呆坐著,迷离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一点上。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下巴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冒出短短的青胡,一副落拓失意的模样,完全不像她平日认识的那个风流倜傥的夏昱人。

    看来这回的案子十分棘手,让阿昱伤透了恼筋。那个可恶的凶手,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恼怒地想,终於再也忍不住伸手替他梳理七横八竖像杂草似的发丝。

    夏昱人一震,像是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小墨的动作,抬头对她短暂一笑,喃喃道谢,接过梳子,自己梳理头发。

    “阿昱,你不要太难过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很快找到证据,缉拿凶手到案。”她安慰地替他打气。

    他微笑,笑容苦涩,“谢谢。真希望我有你的乐观。”

    “阿昱!”小墨好心疼、好讨厌自己帮不上忙,“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夏昱人偏头看她。

    “你好好想一想嘛,不然你说,你是基於什么理由,确定Emily、梅老和大师三人涉有重嫌?”

    理由?“很多。美国传来的照片、虎仔的报告、大师的造型,还有彭老的说词。”

    “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看过、听过。可是,我却不能因著这些例证去联想、去推理啊!”她急切地说:“可是你能!你的机智、你的反应,全都异於常人。阿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侦破凶案,抓到凶手的!我相信你!”

    夏昱人定定地望著她,久久不语,然后慢慢伸出手,小墨会意而惊喜地露出笑容,急忙将双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谢谢,谢谢你!”夏昱人握紧她的手,声音沙哑,最后禁不住澎湃激昂的心情,将她抱个满怀。

    “啊,阿昱!”

    “别动,一下就好。”

    “噢。”小墨呻吟一声,胀红了脸,小手悄悄摸索,环抱住他的腰身,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些。不论是为了什么理由,只要阿昱愿意亲近自己,她可以无怨无悔地敞开怀抱,包容他受伤、需要歇息的心。

    她把头轻靠在他肩上,想道:这些短暂而甜蜜的亲匿,她会一点一滴仔细收藏,留待往后岁月里回忆缅怀。她希望能多些这样的亲密,让她在未来失去阿昱的日子不会太难受。

    夏昱人松手放开了她,“谢谢你。”

    她感到微微的失落,坐直身子,摇头不语。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是根据许多资料,判定大师三人涉案的可能。但是,这些全是间接证据。”

    她眨眨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夏昱人在说什么。

    “任我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指证他们三人。”夏昱人用手抓扯头发,愈回想愈感到挫折,“要说聪明,凶手比我聪明百倍!”忍不住握拳敲打头颅。“可恨我这颗笨脑袋!”

    “阿昱!阿昱!不要这样!”小墨慌忙地阻止他,“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啊!”

    “你懂什么!”夏昱人火大地挥掉她的手,愤怒地打开车门,下车咆哮:“凶手从两年前就开始犯案,而我却毫无所觉!一百等到李红绮来报案,我还自大的以为,她只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来报皮包失窃!”

    “阿昱!”小墨追著他的脚步,惊慌地伸手想抓他朝空乱舞的大掌,安抚他激动失控的叫声,“冷静点。埃弗伊女士在医院死亡,章杰太太死於纽约,这些都不在你的管区,不能全怪你啊!”

    “……两年来,凶手已经杀了五个人可能不止;还有无辜的受害者没有被查出来,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他一再杀人而无力逮捕他归案!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我自己的愚蠢,恨我自己的自大,恨我自己竟不能抓人!我好恨我自己的身分!明知他极可能再度犯案杀人,我却只能放任!”

    “阿昱,阿昱……”小墨反覆地叫,终於哭出声来,“呜……阿昱!”

    夏昱人的怒吼突然停止了,他楞楞住了口,傻傻盯著小墨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他看著,感到既惊讶又不舒服。他不喜欢小墨痛哭流涕的表情,非常不喜欢。

    “你哭什么?”他哑声问,不自觉替她拭泪。

    小墨摇著头,偎进他怀里,索性肆无意惮地放声痛哭。

    “小墨?”夏昱人习惯性地拥紧她,伸手拍抚她的背,边头疼地蹙起眉,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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