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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按摩师日记-第14部分

小说: 女按摩师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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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了,都是我不好……”徐姐说:“哎,真是的,你们不早点对我说,我前几天刚买了个店面房,钱都交进去了,要不我去退了吧,先给阿兰治病要紧。”阿兰说:“不要,我在这里挺好的,不转院了。”我说道:“徐姐,钱的事不用操心,我已经借到一笔钱了,现在已有五万,明天可能还会到帐五万,我准备今天先给阿兰联系好医院,明天就转院过去。”徐姐说;“阿静,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可真行!”阿兰也看了我一眼,好似有点歉疚地说:“原来你说的是真的,阿静,我,我太连累你了!”徐姐说:“事不宜迟,今天下午就办转院吧,阿静,你去请个假,另外,通知一下阿兰的家里人,让他们也过来吧,女儿生病,是不能瞒父母的,父母亲要是不知道,那也是不孝啊。”
    有了徐姐在,我的心安定不少。她毕竟比我们年长,社会经验丰富,做事也老练。徐姐办好了这边的出院手续,我也给苏州的沈医生打过电话了,他说,你们联系得真巧,刚好有张空床位,那就给你们留着,你们马上就过来吧。我和阿芳向田经理请了几天假,随后就和徐姐一起,把阿兰抬到救护车上,向苏州方向开去。南浔虽然属于浙江省,但距离苏州,要比距离杭州近得多。经过两个小时,我们来到了苏州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找到了沈医生。他给阿兰初步作了检查,又翻看了阿兰的病历记录,立即给我们办理了住院手续。
    到底是大医院,这里的一切都很规范,医生会一丝不苟地详细了解病情,护士小姐的服务,更是令人如沐春风,细致、亲切,使人感觉不是住在医院里,而是回到了家一样。沈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说,暂时先给阿兰调理一下,另外再重新给她作血液、尿和肾常规检查,确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基本可以确定的是,她需要作血液透析的治疗,如果有合适的肾源,也可以做肾移植手术,不过需要不少费用。我说:“她的病,能不能治愈?”沈主任笑道:“尿毒症,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基本上是一个绝症,但通过合理用药和手术等治疗手段,可以延缓患者的生命。”我没想到,阿兰转到这里来,还是没有绝对生存的保障,不免有些失望。沈主任说:“请放心,我们会尽力挽救她的生命的!”
    人为什么会生病呢?又为什么偏偏让阿兰生病呢?她这么年轻,得的病,却是如此恶毒,看来,老天爷也有打盹的时候,也有好坏不分草菅人命的时候。我虽然知道,人是难免一死的,但我原来以为,医院里是可以治好一切病痛的,看来,医生也不是神仙,他们对有的病魔,也是束手无策的,我们只能心生安慰,祈求苍天保佑,让阿兰健康地活着!
    这里陪护阿兰,倒是轻松许多,因为有护士全天候悉心护理。我对阿芳和徐姐说:“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一个就够了。”徐姐说;“你的眼睛布满红丝,肯定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回去吧,休息一下,我反正不在上班,培训的事,也无关紧要,我留在这里好了。”我哪里肯离开?阿芳也不愿意回去。阿兰说她有点头痛,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我赶忙去叫了值班医生,医生说,这是病患的正常现象,注意休息,等做了透析以后,情况会好些。阿兰吃力地睁开眼,对我说道:“阿静,我爸爸妈妈来了吗?我好想他们,我好怕见不到他们了。”我说:“我已经打电话和他们说了,可能夜里会到了,盐城到苏州也不算远,阿兰,你别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
    正文 十九、雨夜遇色狼
     更新时间:2009…1…6 23:47:56 本章字数:5224
    x月x日
    夜里十一点,阿兰的父母从盐城乡下赶了过来,他们是普通的农民,五十岁左右,当他们看到躺在病床上,脸部和身体因水肿而有点变形的女儿,不禁痛哭失声:“兰兰,你怎么不告诉爹妈你病了?啊?你不想我们吗?”阿兰因一只手不停地输液,摸上去是冰冷的感觉,另一只手有些肿大,用手指摁一下,皮肤会凹下去一个坑,过会儿才能恢复。阿兰很虚弱,她挣扎了一下,可能想撑起来,但力不从心,就放弃了努力。
    阿兰蠕动着嘴唇说:“爸,妈,你们饿了吧?”阿兰的妈妈抹着眼泪说:“我们不饿,你饿不饿?要不要妈妈给你买点吃的?”阿兰摇了摇头说;“我挂盐水,不觉得饿的。妈,你替我谢谢她们,她们一直陪着我,几天几夜没睡了。”阿兰的妈妈回头竟要向我们跪下,被徐姐拉住了。阿兰的妈妈说:“阿兰这闺女,多亏你们费心照顾了,你们都是好心人哪!”徐姐说道:“谁活在世上没个病痛呀?我们都是姐妹,是应该的,不需要客气的。”阿兰的爸爸说:“我们一接到电话,就急着赶来了,也没借到钱,就带着家里的八千块钱,不知够不够?”我说:“请叔叔阿姨放心,给阿兰治病的钱,暂时我们还有,你们不用着急。”阿兰向我充满歉意地望了一眼,说道;“阿静,我欠你的太多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说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欠不欠的?我们都盼望你早点好起来啊!”
    第二天,我去查询了帐户余额,果然又多出了五万元。我想给张总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我的谢意,但我拨着号码时,想想还是放下了。我跟他说什么?说谢谢他吗?我知道张总帮我,是施恩不图报的,这和他第一次和我的接触完全不同,他想做一个好人,我只要明白他的心意就行了。虽然,女人对男人的感恩,通常都是以身相许,张总和我都是俗人,相信我们的心灵,并没有如何高尚,但是,从我内心来讲,我真的不想和张总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我可以和他有亲情,我也真的可以做他的干女儿,可在我和他之间,我不想让自己陷入交易的沼泽。我可以接受和别的男人上床,因为我对他们没有感情,但是,我对张总已经萌生了亲情般的依恋,我能让刚刚出现的清水变得混浊吗?
    我只留下几千块钱,以备生活之需,其它的都缴到了阿兰的住院帐户。医生已对阿兰实施血液透析,相当于在她的体外,安置一个人工肾,替代她病变的肾,担当起过滤和排毒的功能。尽管行动不便,但阿兰的气色好了一些。徐姐说:“阿静,阿芳,你们都回去吧,先休息一下,然后去上班,这里有我和阿兰的父母照顾,还有护士,你们就放心好了,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
    早就听说苏州是人间天堂,但我们现在心事重重,哪还有闲心逸趣游玩?何况,这些天来,因为记挂着阿兰,确实没有好好睡一个安稳觉了。我和阿芳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南浔小镇。吴姐和小红见了,关心地问道:“你的小姐妹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我说:“转到苏州的医院,好了一点。”吴姐说:“这小姑娘真是不幸,好好的得了什么尿毒症,这世道,真是好人没好报,坏人活长寿啊!”我随口问了一下:“吴芳呢?怎么没看见她?”小红撇了下嘴说:“她呀,整天玩疯了,下了班也不回来。“吴姐愤愤地说;“早知她的心这么野,真不该叫她上这儿来!早晚她非出事不可!被人拐卖了才好!”
    我睡了一个下午,晚上去上班的时候,很多姐妹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我:“阿兰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她有没有开刀?”人在外面,是很需要友情的,不然就太孤独无依了,阿兰有这么多的姐妹关心,正说明了她平时的为人很好。我说:“她正在治疗,会好起来的。阿兰叫我向大家表示感谢,你们的捐款,她会铭记在心的。”阿菊说:“真希望阿兰早点回来上班,我是和她一起进来上班的,天天在一起,现在好长时间没见着她,还真有点不习惯。”阿芳来上班时,已经迟到十分钟了,她急急忙忙进来时,对我说:“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五点钟了,就跑来了。”我对阿梅说:“她的迟到不用记了吧?这几天她太累了。”阿梅是现在临时的领班,因为阿兰生病了,领班就空缺着,本来田经理想叫我当领班的,但我要陪阿兰,就婉言谢绝了。
    现在的有钱人真多,桑拿城的生意一直很红火。孙老板是很少来的,据说他在投资别的生意,这边主要是由田经理在打理。阿春告诉我说:“阿静,这几天你不在,有好多老顾客来了又走了呢,说是一定要请你按摩,不是你按摩不舒服。”我笑了,自己的工作虽然不体面,但能得到顾客的认可和赞赏,心里还是感到挺欣慰的。夜里,果然有几个客人说:“你怎么才出现呀?还以为你跳槽了呢,我们都来几次了,还是感觉你按摩得到位,骨头里也舒服呢,你要是换了工作单位,一定要通知一声哦!我们是你的忠实顾客,我们会跟过去照顾你生意的。”我笑道:“好啊,等我有钱了,我也开一个桑拿店,你们可别忘了来给我捧场啊!”
    当然,我只是说笑的,开这样的一个店,最低也要几十万的投资,像这里的海天堂桑拿城,房租、装修、设备、蒸气、包厢等,起码要花几百万,我们按摩师这点工资,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另外,我也没想一辈子就当按摩师,“穷则思变”,要么将来和徐姐那样,私下办培训班挣钱,要么换个工作,到正儿八经的单位上班,或者,我将来遇到个有钱又疼我的男人,结婚后我就不用上班了,当个贤妻良母多好啊!同样侍候人,侍候丈夫是幸福的,侍候别的男人是无奈的。
    深夜下班时,外面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因为不是很大,大家都没带伞,钻进小雨中纷纷回家了。海天堂在新镇上,我的租住处在老街里面,需要走十几分钟的路。刚走进雨帘时,感觉雨很小,雨丝飘浮着,但一会儿功夫,身上和脸上就湿漉漉了。这是江南的春雨,我还想起了一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此情此景,还真是这样的意境。我把包举在头顶上,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小镇的街头。
    走了一半,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我已把吴姐的住处,当成了我在南浔的家。天色比较黑,昏黄的路灯,照着地上低洼处的水塘,泛出一滩滩白亮。我已走进了老街,贴着墙根向前走着。这条路我比较熟悉,前面是景点小莲庄和藏书楼,那里有一条弄堂,穿过弄堂,再往前走不远,拐弯进去几十步,就是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雨似乎越来越大了,我加快了脚步。深夜的街头,只有我一个人,孤魂野鬼似的穿过雨夜,得得的脚步声,显得急促而清冷。
    我刚走到弄堂的墙角处,冷不防从边上窜出两条黑影,我只觉眼前一黑,头部连着双手和包,都被一个黑色的布袋套住了,那个布袋下面还有个松紧的带子,我被扣住了头,感觉很难受,我本能地挣扎着,在布袋里呜呜地叫道;“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感觉有一把锋利的刀抵着我的背,我甚至感觉那刀尖刺破了我的衣服,伤到了我的皮肉。一个低沉的声音威胁道:“别嚷嚷,听话!”我心里非常害怕,身体也在颤抖,我想不顾一切地叫喊,喉咙里却像哑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我虽然有点惊吓,但心里明白,我是遇到坏人了!他们想干什么?是劫财还是劫色?我应该怎么反抗呢?
    他们一个拽着布袋,一个用刀顶着我,把我推推攘攘地往弄堂里走,我记得走进去十几步,里面有一个公共厕所,我感觉他们就在把我往厕所里推。我在布袋里大声叫着:“放开我!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啊!”我感觉有人在我的胸脯上乱摸着,还把我往墙上靠。要不是他们有刀,我真想跟他们拼了!一个男人嘿嘿笑着;“谁希罕你那几个臭钱?小妞,爷们惦记着你的宝贝水帘洞呢,来,我来摸摸,花开了没有?”我感觉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的?我在想着怎么办?是任凭他们蹂躏吗?还是想办法逃脱他们的魔掌?
    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裤裆里,在我那里乱抓着,我扭动着身躯反抗着。我听到另一个男人说:“老四,你在厕所门口守着,让我先上吧!”我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老四,就是我第一天到桑拿城上班时,他想沾我便宜的人,很长时间他们没来桑拿城了,我都忘记了他们,以为他们销声匿迹,不再出现了,谁曾想,他们竟然还对我念念不忘,竟然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我施暴!那么,另一个男人,想必就是和他一伙的,都是下三滥的坏家伙!我心里愤怒又紧张,有点不知所措。
    郑老四把我往里一推,一边来解我腰间的皮带,一边对另一人说:“三哥,今天是我出的主意,我得先上!”他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战利品?我真是又气又怒,却不知该怎么办?我感到那个抓住布袋的人,把手放松了,听见他说:“老四,没有我,你一个人能行吗?要是一般的女人我就让你了,可你也知道,她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鸡,老四,你玩的**还少吗?这个就让给我吧!”老四嘿嘿笑道;“要分钱,我可以让你三哥多拿,可是这女人可不行,我还就是看上她了,非把她搞到手不可!”
    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我恨得咬牙切齿!他们简直不把我看在眼里,简直不把我当**!我来小静尽管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烈女,但你们要是沾了我的便宜,我也会跟你们没完!我感觉脑袋上的布包松了,就用手往上一挣,那黑色的布袋,居然被我脱掉了,我的头和手都露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一吓,郑老四拿着刀,恶狠狠地顶着我的胸说:“别动,你要是不老实,我一刀捅死你!”另一个男人也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低声喝道:“识相点,呆着别动!”
    厕所里没有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其中一个,我已经确定就是郑老四,他们两个大男人,我要是和他们硬拼,吃亏的肯定是我自己,我要是逃跑,恐怕也很困难,他们有刀,要是狗急跳墙,也许还会对我下毒手。他们最近不在这里,对我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他们还把我当成刚上班那会儿的那个小女孩。此时,我临危不乱的心态救了我,因为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我笑着对黑暗中的两个男人说:“两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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