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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戴着面具的舞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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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况且,这个问题根本不是单纯的夹在你和我们之间,而且,你最后也成为被别人抛弃的引子。”
“这不可能的是萧波的意思,”陆随慢慢转身间说的话听起来更像自言自语,“你真的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
看着陆随离开的背影,萧雨欣没有想要继续追问的意思,虽然这次陆随的出现真的太过古怪。
“嘿,萧雨欣,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至于再走进那个让人沉陷的围城!”离去的陆随突然回身,大声的说。
萧雨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茫然的呆呆看着陆随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空旷的原野,只剩下呼啸的风,裹着沙石的空气,硌痛了舞者的心。
萧雨欣知道,这次自己真的走了好久,却仍然看不到地平线的边界——明明是梦境吧,却好像永远醒不过。
“知庵,我想,我是想要嫁给你的。”回荡在空际中的明明是自己的声音,说了一遍遍,明明关乎的只是姻缘和爱情,却沉重得如同雷鸣,让人有泪的感觉。
捂住心口的舞者,看见了海市蜃楼中自己的华丽舞姿,看见了狂风纠葛下自己的飞舞飘然,却再也不听见自己的心跳。
从梦中惊醒时,雨欣出了一身冷汗,却看着了床边徐知庵温柔的笑脸。
“雨欣,怎么搞的,你竟然有点发烧了,医生说是感冒,听家里的阿姨说,你早上在门口傻站了好久,怎么了?”
轻轻责怪语气下,全是深入骨髓的体贴爱护,无法走出梦境恐惧的雨欣忍不住掉下泪来。
“为什么要哭?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有谁让你不开心了么?”知庵慌乱起来,于是紧紧把雨欣抱入怀中,“你不要吓我吧,我们都快要订婚了,为什么?”
“没什么,别人都说孕妇的情绪容易不稳定,可是……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伏在知庵的肩头,雨欣感受着心头的冰冷,泣不成声。
“知庵,你娶我的话,不会觉得很麻烦么?”
“知庵,你娶我的话,真的会觉得幸福么?”
“知庵,你娶我的话……。”
萧雨欣揪住知庵的前襟,倚靠着知庵的肩膀,想要诉说心事,开了头才发现自己不过在语无伦次。
“嘘,嘘,萧雨欣,你不要这样,”知庵本来在微笑,又沉静的看着雨欣的眼,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阻止了雨欣的继续沉沦,他伸出手指轻轻抵住雨欣的唇,“萧雨欣,或者这是我们俩个最艰难的时刻,我知道你承受了很多压力,如果你觉得连自己都不可以信任的话,可不可以把这些全部的东西都交给我,你只要信任我就好,可不可以呢,萧雨欣?”
“可是,可是,知庵,我……。”雨欣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却在下一秒又被徐知庵紧紧拥抱住。
“萧雨欣,你不要太狠心,我这么努力,你难道还不明白么?你不要逼自己,因为你明明知道,你那样做逼疯的不仅仅是你自己,也会把我逼疯的。
“萧雨欣,你明不明白?我其实……已经疯了,我已经在不顾一切了,如果这样还不能得到你的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要再理别人的想法,不要再理别的事情,但是,请你至少相信我的心,所以,你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知庵脸上苦笑着,心里刺痛着,看着爱人彷徨的脸,闻着爱情孤独的香,只是不愿意放手。
月光如霜,萧雨欣失眠了,抱着没有温度的枕头辗转反侧。
这一刻,明明是清醒的,空洞的天花板上,却回响起自己那句没有灵魂的承诺:“知庵,我想,我是想要嫁给你的。”
于是,坐起身,雨欣拼命捂住耳朵,躲避着这句来自天界的神氏拷问。
可是,没有用,世界仿佛只剩下这样一种声音,这样一个问题——雨欣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痛苦的挣扎着,可是如影随形的空灵回荡却好像附骨之蛆,蚀食着干枯的灵魂。
雨欣知道孕妇是不可以喝酒的,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还不找些东西麻醉自己,雨欣恐怕自己真的要疯掉了。
抱着酒杯,在没有人没有光的大厅,雨欣嚎啕大哭。
“我以为,我这个时候回来,所有人都应该睡了?”轻轻的一句话,伴随着缓缓被打开的柔和灯光,雨欣听见了身后萧波的置疑。
“听说你今天早上在门外莫名站了好久,弄得还去了医院,”萧波皱着眉,“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以后还怎么照顾孩子呢?”
“我……。”看着家长式的威严,雨欣慢慢缓和下来。
“来,小姑娘,我们聊聊,”萧波拿下雨欣手中的酒杯,“我们来聊聊,事实上,我们好久没有聊过了,不是么?”
“嗯……。”雨欣茫然,只是任由自己被萧波拉扯着坐在柔软放松的沙发上。
“雨欣,你今天这样,是不是因为你根本不想嫁给徐知庵?”
“不是的,波波。”
“那是为什么?你不要瞒我,欣欣,你要明白,任何事情,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也不应该瞒着我。”
“真的不是的,波波。”
“我知道,你肯定听说了,因为你和徐知庵的婚事,徐家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可是你看到了,在你没有做决定前,我跟本没有打算答应徐家的要求,欣欣,你要明白,我不会也绝不打算拿你作为任何政治交换。”
“我知道的,波波,我知道的。”
“你还想着辛继?是不是?你认真的回答我,欣欣。”
“不是的,我想的,根本不是这个,波波,我想的根本不是这个。”
萧雨欣低头沉默了很久,双手紧张的交握着,于是,萧波没有再追问,只是耐心等待着。
“波波,我知道我的想法,你不一定会认同,是的,我的确爱辛继,但是他死了,不是么?我总是喜欢让自己往前看,所以,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些,我想的是其他的东西。”
“波波,我总是觉得我们太累了,我说的累,不是那种表面的意思。”
“知庵对我真的很好,我觉得自己能够嫁给他,真的可以很幸福,所以,我说我想嫁给知庵的话,并不带什么勉强。”
“是的,我说我们累了,我觉得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所有人都应该累了,好像小天他也累了,所以他老是睡着,所以他醒不过来。”
“波波,人家说,人有一算,天有十算,咳,最近我把这句话想的很多很多。”
“波波,你和小天从前总是在竭力帮我安排前程,但是,只是我最近突然觉得,我们的方向已经错了,真的,方向完全错了。”
“其实……,其实好像爸爸妈妈,他们现在的生活,也早就不是外公或者爷爷帮他们安排的。”
雨欣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也没有什么逻辑,仿佛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一般,萧波却听得很认真,在话语间的空档里,他没有说一个字,没有加一句话。
“所以说,波波,其实我们这些人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这么辛苦,我这么辛苦,知庵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一样的夜,其实很奇怪,明明白天还是阴霾的,夜里的月光却亮堂得连带着灯光的房间都可以看见。
有点风,很清凉,扫进房间,扫进心底,体味温度的俗世人却不能断定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来自天界,是不是传自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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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其实,俺一直在自以为《面具》是在写一种人生态度,
但是写到最后,自己的感觉居然是迷茫的,
可见自己只有一个不明确的价值观,
哈,胡言乱语,博大家一笑的文章
第五十一章 为了得到所以失去
    又过了一个夜,窗外开始有了隐约的黎明光,萧雨欣的精神却是恍惚的。
“张先生……这一次,他恐怕很难熬过这一关了。”
医生的轻言如同干涸的雷鸣,回荡在雨欣空虚软弱的精神世界里。
“这也是我们预料不到的,张先生的情况竟会突然转坏……。”
“他的心脏目前非常的不稳定,而且张先生对外界的药物治疗反应也变得不乐观。”
曙光入房时,刺伤了雨欣的眼,知道是又过了一夜,雨欣却忍不住落泪。
“萧雨欣小姐,您最后休息一下,您已经撑了太久了,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有人这样在身边这样说着,声音轻柔,雨欣抬头,想要看个清楚,却只能朦胧的辨认出医院特有的白色衣衫。
“不了。”于是,试图站起来,试图微笑,“波波……他还是站在门外不肯进来么?”
“是的,萧波先生一直守在门外,无论谁劝,萧先生都不听,而且,萧先生……现在的脾气好像很暴躁……。”
又一阵眩晕的感觉,雨欣终于还是沉沉的闭上眼睛——却没有放松的感觉。
“雨欣小姐,雨欣小姐,您醒醒,您怎么了?”朦胧中,有紧张的声音这样叫着自己的名字。
正如波波没有勇气走进来一样,自己也没有勇气踏出这个病房——雨欣知道实情——大概,因为心已经脆弱得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变化。
然而,即使身处没有光的黑暗中,灵魂依旧不能安宁。
有雨点的呼啸,有风声的喧嚣,有巨浪的撕扯……。
挣扎着想要化成暴风雨中的海燕,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飞。
其实怎样都好,能不能把最后一点希望留给我?
舞者的心在哭,脸却在笑,只为了让自己的美丽感动上苍。
你还没有想明白么?——乌云边缘的光带来神氏的暗语。
明白什么?——舞者仰脸,却触到雨,点点湿润瞬间变成自己的泪。
失去了,才能得到——神氏这样回答。
幻境幽幽,再没有愿可以许下,再没有话可以说出。
舞者的哀怜,只因为心在哭,而面具仍在笑。
“欣欣,没事吧?” 
“小天?”
以为又是熟悉的呵护,然而,惊喜回身看见的只是时光另一头的黑白旧事。
“欣欣,刚才摔得痛不痛?”
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温柔脸上化不开只有对自己的爱。
“唔,一点点,可是我不怕。”
小小的自己,梳着精致的扎花辫,有着异常的倔强。
明明相隔时空,看着被紧紧拥住的幼小自己,心竟绞痛到不懂得怎样呼吸,雨欣终于掩面嚎啕。
“小天,呜呜,别的同学说我没有爸妈,是说不清楚来历的野丫头。”
“欣欣,不要理会别人怎么说,小天也会和欣欣一起努力,做到不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差。”
感受着温柔拭泪的手,少年愁苦的女孩,心绪波动下分明只剩下丝丝甜蜜。
于是,有了微笑温柔的你和第一次穿高跟鞋的我。
“欣欣,看了这么多双,还是觉得刚才那双蓝色的和你比较配。”
曾经,你这样帮我挑选着。
于是,有了言语温润的你和第一次化妆起舞的我。
“欣欣真的长大了,这样漂亮,小天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曾经,你这样对我赞美着。
“萧雨欣,每天开车来接你的男人……是你的男朋友么?”开始不停听见朋友羡慕的自己。
“嗯?不是。”
“可是,天啊,他长得好帅哦,雨欣,要是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就介绍给我们吧。”
“不好,小天只属于我一个人。”
所以,你也看见了……。
就是这样说——曾经幸福得忘记整个世界的欣欣真的不舍得你离开……。
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应该听得见? 
“可是,小天,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功夫帮我弄那些莫名其妙的身份证明?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能够把我逼到要像爸爸妈妈那样躲起来,更何况,那样我不是失去太多了吗?我现在可是的萧氏女继承人哦。”
“欣欣,人生的价值不是这样来衡量的,如果只看一瞬间的进退,你就真的要陷入那个永远逃不开的命运。”
逃不开的命运?
这一刻,舞者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呆呆望天。
天边依旧没有光,却有一抹美丽的霞——绚烂更胜过面具的华丽,缥缈更赛过舞衣的飞扬。
葬礼是在一个清朗的下午,参加的人不是很多,而萧波不在其中。
没有风的和煦阳光里,雨欣却只有倚靠着别人的搀扶才能够站稳。
“雨欣,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如果小天在天上,看见你这样,也会心疼的,对不对?”
“小天虽然走了,但是这个世界上,仍旧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你应该向前看,你以前遇到任何事情,不是都鼓励自己应该往前看将来么?”
“将来?”听着知庵的柔声劝慰,雨欣开始苦笑,“知庵,你知道么?小天离开的那一刻,我只是悔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多回头看看。”
“雨欣……。”
也就是这样的下午,分明是带有秋色娇媚的阳光,照在不同的两颗心上,却是两样的温度。
黑夜很长,但是,雨欣这次有足够的耐心和决心,所以在黎明时分,她等到了带着宿醉疲惫的萧波。
“波波,我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希望我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我知道,别人都曾经把你和小天当成神,觉得你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包括我在内……,也常常忘记了你和小天也和我一样,是一个凡人,有着脆弱的心。”
“其实,只有失去,才能得到,”萧雨欣说的一点都不多,“波波,你会同意我的看法么?因为,我想,小天也会同我的想法一样的。”
于是,好像只在一夜间,萧氏突然转变了,无论是态度还是风格,这样的180度的回转没有人想的通。
本来的萧波已经足够强势,因为他不动怒已经可以威慑四方,而现在的萧波却不顾一切的利刃出鞘,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控制他的凌厉砍杀。
“萧波,你疯了么?”辛汉汀冲进萧波办公室时,暴怒的狂吼,“如果你再这样不分敌友的乱来,伤的人就不光是我,只怕连你自己都难以幸免,到最后,只怕后果谁也收拾不了,连同那个专营权,只怕你我谁都拿不到一分一毫!”
“那又怎么样?”萧波冷眼淡言。
“你不要以为自己靠上了徐家,就在国内无所不能,你继续这样做只会害人害己,我敢说,局势在这样发展下去,连徐家也不可能帮你兜得住。”辛汉汀冷笑。
“辛汉汀,说说你和我之间区别,想不想知道?”萧波轻笑,“那就是,我已经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而你还在抱有幻想。”
“萧波,如果我没有了后路,你也一样不会有,我敢保证。”辛汉汀咬牙。
“你说的对,辛汉汀,我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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