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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美女家贼-第228部分

小说: 美女家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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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洛神赋》中曹植描述洛神的文字在他闹钟跳了出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的美丽难以用言语来描述,张子文浑身剧震,不觉竟看得呆了。
忽然电梯“咔哒”一声停住了,抛得两人都立足不稳,电梯灯也在霎时熄灭了。
“啊。……”一声尖利的大叫,正是秋晓寒发出来的,不过能够理解,任何人碰到这种情况都难免惊慌失措,更何况是女人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的呢?”秋晓寒非常紧张。
张子文已经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了,他明白他们是碰到电梯毛病了,但是竟然连应急灯都不亮,极有可能是遭遇停电了。他开口说道:“你冷静点,可能是停电了。”
“可是,可是我们被困在里面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好黑啊,我好怕。”秋晓寒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一点哭腔。
忽然一点光亮从张子文的手上亮起,在这漆黑的密闭空间里显得那么地夺目,原来是张子文打开了手机。张子文手机上的光亮使得秋晓寒暂时安静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去看秋晓寒,她早已经花容失色。
张子文悄然问道:“怎么,你怕黑吗?”
秋晓寒向张子文靠近了些,点了点头,说道:“嗯。”
张子文安慰她道:“别怕,有我在这里呢。”
秋晓寒还是一声,又道:“我们该怎么办?”
“嗯,首先要镇静,不要慌张。”张子文说道,看到秋晓寒点头之后,继续说道:“然后要想办法自救。”
“怎么自救?”
“电梯里都有应急警铃的,诺,就是这个。”张子文指着红色的应急警铃,“按下它就能够通知物管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说着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怎么听不到警铃响啊?”秋晓寒疑惑地问道。
“大概我们是听不到的吧,可能下面物业管理的保安能够听到。”张子文安慰秋晓寒。他继续说道:“然后我们还能够打电话报警,请警察同志来帮忙,有困难找警察嘛,呵呵。”张子文尽量使用轻松调皮的语气,想要缓和秋晓寒的紧张和害怕。
“报警?打110吗?”秋晓寒问道。
“嗯,就打110好了,我来打。”说着在手机键盘上按下110拨了出去,但是屏幕上马上跳出了“您不在服务区”的指示,张子文一看信号,靠,一格都没有,中国移动的信号竟然没有覆盖这栋大楼的电梯。
张子文无奈地说道:“没信号,打不出去,你的呢?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
秋晓寒赶紧掏出手机查看,结果也没有信号,不由惶急地道:“那怎么办呀,手机都打不出去,不是没人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啦,我们是不是要被困在这里很久啊?我妈妈要担心死的,怎么办呀?”
“别急别急,现在急也没用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按了应急警铃,说不定等会儿保安就上来救我们了。”张子文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停安慰她了。
但是现实上保安也不会来了,负责今晚值班的保安是新来的,还不是很清楚规章制度,他们早就得到通知,知道今晚12点会停电,直到第二天早上8点,因而值班值到10点的时候,都回家睡觉去了。
所以肯定不会有人来解救他们的了,现在整栋大楼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两人也基本上明白大概不会有人会来救他们出去了。他们所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天亮换班的保安到,或者等待来电。
经过张子文不停地安慰,秋晓寒不再那么焦急,接受了他们暂时出不去的现实。
“**妈不知道你在加班?”张子文不想给秋晓寒思考和害怕的时间,所以接连问话,如果抛开危险不说,张子文对于当前的情况倒是相当满意,这种机会真是求也求不来的。在面临险境的时候,身边的人往往会成为依靠,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拉近感情的,终究这是共患难。
“她知道我加班的,但是我打电话说过要回去的,现在没看见我回去,不知道怎么担心呢,她身体不好,我真担心她。”秋晓寒又显露了忧急的神色。
站了二十几分钟,脚都很酸了,张子文看到秋晓寒穿着高跟鞋,靠在电梯轿厢的不锈钢墙壁上,支撑脚换来换去,明显是很累了,他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跟她说道:“你坐会儿吧,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要保持体力才行。”
秋晓寒惊讶地看了张子文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她实在是很累了,加班加到12点,本来就是强撑下来的,这个时候早就疲累欲死,先前因为灵感迸发的兴奋感一去,此时真像脱力了一样。她却也没有忘了张子文,悄然地说道:“你也来坐吧,不要站着了,站着很累的。”
张子文说道:“我没事,我看一下能不能打开电梯轿厢。”他借着手机发出来的微弱光亮,用手去扳电梯门,但是电梯门滑不溜手,根本无从着力,张子文的手劲全部做了无用功。
他又把目光对准了电梯顶,那里有一个隔层,电梯灯和排风扇就装在那里,张子文估计上面肯定预留了维修通道,供维修人员进出,但是他没有去动这个通道的脑筋,现在这种情况,电梯轿厢困在楼层中间,他即便打开了维修通道,难道叫他抓着钢缆爬上去?明显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免得浪费力气。
秋晓寒不断看着他,这时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又说道:“你还是过来坐下吧,我们聊会儿天吧,这样时间能稍微过得快点儿。”恢复过来的秋晓寒是十分理性的,她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她只是担心她的母亲,正所谓关怀则乱,也是能够理解的。
张子文转过来看了她一眼,秋晓寒向一边靠了靠,给他空出了好大一个位置,张子文也不客气,过去坐下了。
两人开始聊天,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张子文说得多,秋晓寒说得少,秋晓寒笑的多,张子文笑的少,张子文是很会调理气氛的,从三皇五帝大禹治水讲到清宫秘史蒋介石秘闻,他一个学历史的,野史又看得多,讲起这些来真是不属于说书先生。
正所谓滔滔不绝连绵不断,黄河之水天上来,浩荡东去不见头,张子文正讲得起劲,秋晓寒也正听得起劲,忽然手机发出了连续的报警声,然后扑闪几下就自动关机了,原来它不断在搜索信号,电力消耗起来特别快,而张子文又把它当作手电筒来用,也难怪它关键时辰当逃兵了。
电梯里又归于黑暗,忽然而至的黑暗又让秋晓寒大惊失色,害怕之下,一把抓住了张子文的胳膊,似乎生怕张子文离她而去,抓到了张子文的胳膊,她松了一口大气,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张子文能够感觉到,秋晓寒抓着他的胳膊的手还在悄然颤抖,可见无论多么漂亮的女人,无论平时多么镇静的女人,在遇到让她害怕的事情的时候,是不能够用常理去理解的。
张子文伸手过去握住秋晓寒颤抖的手,她的手已经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冰冷,也大概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关系吧,张子文感觉到连她的身体似乎都在发抖。
张子文的手让秋晓寒宁定了不少,她又张子文靠近了些,两人本来就坐着,距离很近,这会儿就更近了,张子文回过手,悄然地抚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别怕,我在你身边。”
秋晓寒“嗯”了一声,像是呻**一样轻微,握着张子文的手又紧了些,此刻在她心中,仿佛这只手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说道:“你别离开我……”有如呢喃。
张子文又道:“你的手机呢?打开你的手机,就有光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看我都吓糊涂了,手机,手机,”秋晓寒一经提示,忙伸手去她的包里掏她的手机,一只手却还是不忘紧紧抓着张子文的手,“哈,找到了,找到了。”秋晓寒把她的手机翻盖打开,电梯里重现光亮,而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哎呀。”秋晓寒又惊叫道,“手机只有两格电了呢,怎么办呀?现在才2点37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个把小时又要没电了,怎么办呀。”
对于这个问题,张子文还真没办法,他能叫她不害怕吗?张子文伸手拿过她的手机,说道:“这样吧,我不断跟你说话,把手机盖合上,隔十分钟打开一次,好不好?
“嗯,好吧,也只好这样了,你一定要不断跟我讲话啊。”秋晓寒也只有点头答应了。
张子文把背景灯时间设置到最长,就这样开着,让它慢慢暗下来,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黑啊?”
秋晓寒显露长思的神态,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泥沼,张子文看过去有点断臂维纳斯的味道,纯洁庄严却又令人叹息,她空灵的声音显得愈加飘渺:“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爸爸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她顿了顿,语气愈加伤感,“那时候妈妈为了养活我拼命工作,有时候很晚了都还没回家,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又冷又饿,外面的天好黑,我好怕,我拼命哭,叫着‘爸爸’、‘妈妈’,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从那个时候起,我好恨我的爸爸,他为什么要爱上别的女人?为什么要抛下我和妈妈?为什么?呜呜呜……”
秋晓寒再也忍不住伤心,哭了出来。这段往事被她掩藏地很深,连身边最好的朋友也没有告诉,但是掩藏得越深,伤害也越深,这已经成了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也间接形成了她怕黑的习惯。长大以后,她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用工作来装出坚强,却不知道这坚强背后是深深的脆弱。
张子文心中大叹,没想到她的心里还藏着这样的心事,他伸出手去,拢住她的肩头,把她搂在了怀里。张子文拥着啜泣的伊人,心绪也仿佛随之破碎激荡。
时间就像停顿,又仿佛是加快了脚步,秋晓寒斜靠在张子文的肩头,她也实在需要这样的一个肩头让她暂时依靠,慢慢地她终究停止了啜泣,也意识到了这样姿势的暧mei。
一抹羞红爬上她的面颊,不着踪迹地离开了张子文的肩头,对着张子文淡淡一笑,这一笑,正如冰山上的雪莲花开放,冰冷而又纯洁,孤单而又凄清,明明就在眼前,却像远在天边,触摸不到,看得张子文好心痛。
张子文没有再做什么,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心结还是需要自己来解的。
对于秋晓寒的感觉,此时的张子文又上升了一层,以前还是因为她的美貌的成分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现在听了晓寒童年的故事,心中她的形象马上立体了起来,她从不可想象的女神变成了需要人关怀和怜爱的小女子,她有欢笑,也有泪水,张子文想要做那个抹去她泪水,送给她欢笑的人。
他直觉自己有一种责任,他从来没有觉得过像现在这样充满了责任感,她是风中摇曳的藤萝,他希望自己是能够让她攀附的乔木,她是天边无依的浮云,他希望自己是随她到天边的那阵风。
从前,她的生命里没有他,缺失的这几年,他希望能够在今后补回来,他希望自己能够陪她到老,到死,骨肉成灰,还是在一起。
爱是很奇妙的一种情感,成天腻在一起未必有爱,见过一面却也一样能够刻骨铭心,这大概要归结于缘分,然而世上难解之事太多,相信自己的感觉就好了。
爱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好,而是因为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感觉和她在一起时候的自己能够为之燃烧。这就够了,就像杨过和小龙女,都恨不得为对方死了,这样的爱情已经到了极致。
张子文和秋晓寒之间,目前当然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但是张子文问自己,愿不愿意为她去死,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什么原因,没有什么因果,仿佛宿命一样深刻,如果一辆汽车向晓寒撞来,他会挡在她前面,如果一颗子弹向晓寒飞来,他也会挡在她前面。
这就是爱情,他想要的爱情,在这小小的电梯里,张子文忽然有种顿悟的感觉。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意义就是用尽全力给她幸福,陪她到死。
张子文在那里痴痴呆呆地想他的心事,眼神迷离地看着秋晓寒,秋晓寒这时已经从情绪中摆脱了出来,看到张子文这样痴痴呆呆地望着她,不由也有些心慌,问道:“喂,你怎么了?”
张子文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好在这时候手机灯光忽然暗了,突然而至的黑暗让秋晓寒又“呀”地惊叫出声,张子文也惊醒了过来,他赶紧在手机键盘上随便按了一个键,微弱的光重又亮起,秋晓寒不敢再离得张子文太远,手又握住了张子文的手。
她又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啊?为什么那么看着我?我哭过了很难看吗?”
女人啊,无论什么时候,最关怀的还是自己好不好看,晕。不过张子文是没空晕了,他赶紧注释道:“不是不是,你怎么可能难看呢?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好看得很,好看得很。”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注释,秋晓寒噗嗤一笑,又假装板起面孔,道:“你这么说,是说我哭比笑还好看?”
“怎么可能?”张子文汗都要下来了,“你笑起来好看,你笑起来像花开了一样,好看得不得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十足真金,如假包换。”
“你呀。这句话一点都不可信,你心里一定在说,这个丑丫头,哭起来难看死了。”
这一句你呀听得张子文酥了半边,但是听到后面这句,张子文瀑布汗,忙说道:“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呐,谁要敢说你一句不好看,我一拳把他嘴巴打到后脑勺去。”
“人家才说这么一句,你就要把人家嘴巴打到后脑勺去?太狠了吧。”
“不狠不狠,没长眼睛已经够悲哀了,这样的美女都看不到,还要乱说,简直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张子文赶紧表明坚定立场。
秋晓寒又噗嗤一笑,道:“你这人啊,就是说话没个正经,那个说我的人姓李名玄,你把他嘴巴打到后脑勺去吧,呵呵。”
张子文哭笑不得,知道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阵“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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