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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堕落和我试婚的邻家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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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挣开她的手,对她道:“在我们结婚以前,我不会和你同床的,我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幸福,不是一时之欢。”
她轻轻地点点头,忽又问道:“你不高兴了?”
我努力地加深笑容,冲她摇摇头,“没有啊。”
她的大眼睛眨了两下,然后扬起头把双唇送向我,我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没想到这两个月她竟然变化得如此巨大,她让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了解她——毕竟在这八年里我们没有什么接触。
想到试婚,我真的很困惑,说真的,我非常不赞成婚前性行为和未婚同居,在我看来,那就是对自身对爱情对婚姻的不负责,可现在,我自己也深深地陷入到了这个旋涡之中。每个人都有欲望,而不是所有人都能克服自己的欲望,尤其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就更加难以克制性的诱惑,所以一旦出现机会,就想去品尝禁果,对这些我还是能够理解的,所以我并不象憎恶婚外恋一夜情那样憎恶婚前性行为,如果两个人能因此而彼此负责,更加珍惜这份感情,那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坦白地说,当初我要求芸过来和我同居,也正是由于我对异性的渴望所导致的,一颗色心加上对她的爱,使我违背自己原则地要她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不过我还是很理智地保证不和她发生性行为。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彻底的卫道士,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伪君子,就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种人,如果不是她那句‘如果在一起并不开心,那又何必勉强呢?’,我想今天晚上我极可能就睡在了她的床上。一边做着分手的准备,一边又要奉献自己的肉体,她就种做法实在让我无法接受!若只是一时之欢,不要也罢!
门忽然开了,我急忙抬起头,她的倩影正驻立在我的门口。
第六章 探雷
    我急忙坐起身扭亮台灯,看着芸慢慢地走过来斜身坐在我的床边,她的表情很凝重,双目更象两眼幽泉,看见她这种表情,我的心忽然紧张起来,一阵忐忑不安,所有的思想也都开始动摇,刚才的血气更是幽然不见,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此刻,我已经没有底气,怯怯地一声:“芸姐,有事吗?”
她又深凝了我片刻,忽然嘴角一动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双手按在我的肩头上使劲儿地摇晃着我,喋喋地道:“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推了我五六下才停住手,然后无奈地嗔道:“你都愁死我了!”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让她愁了,不过看见她的娇态,我的心也一下子放松下来,懒洋洋地笑问她:“什么怎么办啊?”
她收敛了笑容,静着脸看着我沉思了两秒钟,然后又推了我一下,道:“坐好了,让我靠一会儿。”说完,她转过身子实实惠惠地斜靠在了我的肩胸前,我马上就感受到了她‘千金’的重量,蓦然间,我也解析了她的暗示: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需要我的肩膀做为依靠。
我单臂将她拦腰轻拥,将下颌轻轻地点在她的肩上。她的睡衣领口很宽松,胸前也没有戴纹胸,使我不经意间便偷窥到她里边半个世界,不禁令我砰然心动,但我还是马上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她双手轻抚在我的手上,问道:“哲,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这个问题看似很好回答,但我真想答的时候却又真的难住了,我和她现在到底算什么呢?正在试婚的准夫妻?这个很显然不是,虽然我们名义上叫试婚,也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我们实际上只是分住在两个房间里的一对恋人,除了亲吻之外,我们基本上都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用相敬如宾来形容我们再恰当不过;说我们只是恋人?可我们又偏偏打着试婚的旗号同居在一起,洗衣做饭相互照应,过的还真是家庭生活!总而言之,我们这个试婚的确是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我很满足。
她问起,我又不能不回答,犹豫一下道:“我们不是在试婚吗?”
“那你说我们现在象夫妻吗?”
“除了没睡在一张床上,其他的我觉得还象啊。”
她轻轻地晃晃头,我敏感的神经不禁又被她拨动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戏言道:“你就那么想和我同床啊?”她的胳膊肘儿猛地往后一拐不轻不重地砸在我的腹上,“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想呢!”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又想笑,据说女人对性的渴望远比男人强烈,只是受传统礼教的影响,她们很少主动向男人表露,刚才明明是她主动要和我同床,现在却说是我逼的,这岂不是天大的冤枉?我终于忍不住,身子抖动不住地哑笑,她马上又回肘顶了我一下,然后轻叹一声,道:“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三个月就离婚了。”我已经猜出她想表达的意思,但不好接话,只好‘哦’了一声。
“他们俩个都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刚入学不久就开始恋爱,算起来他们整整恋爱了五年,可是结婚才三个月就离婚了!”我没有再出声,芸又轻轻一叹,接着道:“五年的时间不算短了,可是那女生硬是没了解那男生,你知道为什么吗?”芸忽然扭过头向我问道。我下意识地摇摇头,芸道:“因为那男生太会伪装自己了,在校的时候对那女生可好了,也特别听那女生的,把那女生宠得象公主一样,可一结婚就原形毕露了,恶习全都暴露了出来,那女生说什么也都成耳边风了。所以两个人在恋爱了五年后,结婚才三个月却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了。”
我听明白了她的话,但没有作声,我们沉默了片刻她才又问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跟你试婚吗?”我这才点点头,答道:“明白,你是想把我时刻暴露在你的眼皮底下,以便揭去我的伪装。”
芸又轻轻地摇摇头,轻轻地扳开我的手,扭过身子与我相对,道:“当时我觉得虽然我们没有真正地恋爱过,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却远非他们那五年可以比,而且当时我也觉得我已经很了解你了,于是就跟自己说,既然已经找到了理想的归宿,那就快点有个结果吧,婚前的浪漫只是一时的欢乐,一生的和睦才是真正的幸福。只是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了,彼此之间都已经有些生疏了,所以我想用四个月的时间来彼此适应,进一步加深我们之间的感情,当时也是有些冲动,而且你也主动提出不越雷池,所以我就答应跟你同居而试婚了。”
她终于说起了当时的冲动,但我又看不出她有悔意,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尤其是她的心就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她明明是在她为自己准备后路,但现在却又要狠狠地向前迈一大步,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我啊,还是直接问她吧!“那你现在怎么打算?”
她微微地笑了笑,却显得有些无奈,“我本来是想用这几个月的时间把你改造成我理想中的丈夫,可是现在我忽然发现我错了,因为我发现你身上有一层厚厚的伪装,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言听计从,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想法,只是全都保留了,从来不拿出来与我沟通,我感觉我对你的改造就象重拳打在棉花上,虽然打到了,感觉却是空空的,这让感到很不安。哲,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的丈夫,不是一个听话的弟弟,相敬如宾不是夫妻。”
我故做委屈地反诘道:“难道我听话还不好吗?”
“不好!”她果断地否定了我,“你现在听话是因为你爱我,你怕失去我,所以现在才什么都听我的,纵然心里有很多不同意见,也全都自己消化了,你现在就和那同学的丈夫一样。可是你能忍多长时间呢?要知道压抑久了终有暴发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们还会象现在这么和睦吗?我那个同学就是一个例子,我不想步她的后尘,所以我要跟你真正意义上的试婚。”
第七章 意会
    听到芸最后一句话,我不禁越发地迷糊,她明明已经对我不放心,却又突然要跟我进入实质性的试婚,要知道,我们一旦发生了性关系,那将给她和我铬上一生的印记!我默默地看着她,在我的感觉中,她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女人,不管做什么都有十分充分的理由和明确的目的,她现在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我和她的思想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可她之前又为什么要守身如玉呢?
我摇摇头,“不明白!”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道:“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没有得到的也才是最令人向往梦寐以求的,只有等得到了以后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真的会去珍惜,所以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满足你的所有愿望,就算有一天我们真的分手了,让你没有一丝遗憾,我只求你御去所有伪装,让我看到本来的你。”
虽然我还是难以理解她,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想知道前方是不是有雷,只有探了才知道。“探雷?”我不禁脱口而出,她稍稍一愣,然后微笑一下点点头,我却摇摇头,“那万一炸响了呢?”
她又嗔怒地在我腿上狠捶一下,“你怎么就不往好里想呢?你以为我跟你试婚就是为了找你的缺点好跟你分手的吗?”然后她才恢复了平静的脸色继续道:“我们需要相互适应,你需要适应我,我也要适应你。你的品质很好,所以我才下决心跟你试婚,但你要知道,品质跟习性是两码事儿,人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据说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双方的性格不合才破裂的。”
“我觉得我们的性格很合啊。”我不服地申辩道。
“我们的性格不是很合,是很象!”她很认真地道,“我们都偏于内向,都有很强的责任感和正义感,做事也都很谨慎,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以暗示的方式委婉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意思,可问题就在于你是独生子我是独生女,我们都不是善解人意的人,你有很多暗示我都是过后才明白过来,而你还不如我呢!我们都是等待别人的关怀和安慰而常常忘记去关怀别人安慰别人。”她将手放在我的胸上轻轻地抚摸着,“虽然我比你大,可是我不想做姐姐,我常常幻想你能象哥哥一样挺起胸膛让我依靠,可是你却总是象个弟弟一样投在我怀里寻求庇护。”她又无奈地笑了笑,轻叹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你,谁让我们从小就是姐弟呢?”
“还有吗?”我不安地问道。
她看着我犹豫了片刻才又道:“你总是一本正经彬彬有礼的,不会哄人开心,就象一个新来的同事,可同事处时间长了还会开点小玩笑呢,我觉得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平淡很单调,我们家里缺少笑声,也许这是因为我们之间还有矩离的缘故吧。”
“还有吗?”我的汗都下来了。
她微微摇摇头,“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么多,反正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矩离。”
我汗颜而紧张,我才知道我和她之间原来竟然还潜伏着这么多危机,虽然她没有直说,但我已经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并不那么开心。我一直都想为她付出,可我不知道如何付出,也不知道她真正需要什么,在我的思维中,付出就象那电影中的情节,在危难时刻为她挺身而出,现在想想不禁也觉得自己可笑,在现实的生活中哪会有那种大事发生,生活只是点点滴滴,如绵绵细雨润物无声。她不需要我为她做出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巨大牺牲,她只需要我的关怀,我的抚慰,需要我给她带来快乐。
也许是注重礼教的家庭造就了我拘谨的性格,我的确不是一个善于制造欢乐的角色,在欢乐的场景中,我从来都是扮演配角,现在我必须要为她而改变,哪怕只是在我和她的二人世界里。看着她平静的俏脸,我真想现在就让她开怀大笑,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使她笑,于是便傻傻地向她扮了一个认错的憨相,她果然微微地笑了。看着她的淡笑,我忽然记起她童年时的笑态,于是将双手抚在她的臂上,装出一副认真而诚肯的样子,乘她不备猛然将双手探到她的腰间用力地搔弄,那可是她‘致命’的弱处,果然她前仰后合地抽笑不止,拚命地扭着身子试图摆脱。
看着她笑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我才停住手,她急喘了几口气,然后嗔怒地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扑上来也在我的两肋下还击,虽然那不是我的致命处,但还是被她弄得嗤笑不禁,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一把将她拥在胸前。她慢慢地低下头,深情地吻在我的唇上。
“爱我吗?”她抬起头笑着向我问道,我急忙点点头,她又低下头吻了我一下,动情地道:“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不再是你的姐姐。”说完,她软软地将脸埋在我的耳边。
并不重的她竟然压得我有些窒息,我知道其实那是我的心在窒息,有激动也有徬徨。我的双手慢慢地抚着她的腰背,她单薄的睡衣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初为人妻的所有准备,我只要轻轻地掀起她的睡衣就可以拥有她的一切,这一天,我已经盼望了八年。
八年前,我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掀起了她的长裙,八年后,当她主动投怀的时候,我却没有掀起她的睡衣,因为在心魔退去的时候,我重新做回了卫道士,不管我和她最终能否走进婚礼的殿堂,冥顽不化的我都不想这样结束我和她的处子生涯。当操守渐渐离我们远去的时候,世人已不再相信还有我这样的愚腐,虽然我不能证明什么,但我真的不愿向世俗低头。“芸,我们结婚吧,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妻子好吗?”
“我也想啊,可是你得让我放心地嫁给你啊。”她没有抬头,只在我耳边喃喃道。
“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会让你看到本来的我,芸,相信我,也许我有很多缺点,也许我不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但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会让你高高兴兴地嫁给我,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那个最美好的时刻好吗?”
她抬起头,露出一丝开心的微笑,“好吧,以前都是你听我的,这次我听你的,如果你能放下伪装,我又何尝不想把我们的婚姻装扮得更加完美。不过你刚才又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我不能受委屈,而是我们都不要委屈自己,有话就说出来,凡事我们都可以商量,不要象今天似的,我一说把婚期推迟,你就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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