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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邪性-第24部分

小说: 邪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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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以退为进的方法。“好吧,先办事,后提钱,姐相信你。”一周后,易军被通知去银行办理贷款手续,签字后,划账,二百万进到易军公司账号。 当天晚上,胡万礼和郝全发各得到八万元人民币,只不过郝全发没有亲手拿到,易军亲自交到马青玉手中,没有任何凭证可留,没有旁证,一切顺理成章,不留痕迹。深圳。不明事理、没有眼光的股票持有者非常愿意易军收购股票,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易军将倒出来的现金全部用于收购,等待奇迹的出现。司马怡莫名其妙地赶到深圳,她是接到电话坐飞机到的,见到易军大为抱怨:“易军哥哥,我以为你怎么了呢,没事别乱花钱,我也得上学呀,不能落课的。”易军解释道:“好妹妹,实在对不起耽误你上学,哥有一件事交付给你,记住,无论出什么事情,你都要办好三件事。这是一个五十万元的存折,交给你,你务必每个月向这个地址寄两千元,剩下的有你学业的学费,还有你父亲随时要医治的费用都在里面,这是哥哥自己留的后路,一切都拜托你。”“哥哥,你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千万不要瞒我,你可别让我着急呀。”司马怡急得都带出了哭音。“没有,没有,只是预防万一,总得有个预防对不对,让你担惊受怕,真是对不起,哥哥给你赔罪。”易军安慰着司马怡,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应该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送走了司马怡,无所事事的他决定出去走走。他先选择了古都西安。闻名于世享誉天下的秦始皇兵马俑,挺胸昂然地站立在易军面前,一千三百多件陶俑陶马,如同真人真马大小,将军俑、跪姿射俑、步兵俑、骑兵俑,八十余辆战车,昂首阔步地向他显示着军威,易军望着世界第八大奇迹突然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而聪明智慧的祖先创造的人间奇迹又是那样伟大和荣耀,气势磅礴的兵马俑们给了易军更多遐想。人创造历史,而创造历史的百姓众生无不用卑微生命去撞击灵与肉的异变,短暂的生命,用灵魂支撑着与命运抗争,这便是人生吗?易军已经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男人需要征服世界,而自己是不是那种能够征服世界的男人呢?钟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四角楼上如凤展翅,金色的宝顶分外耀眼,易军瞻仰着这座古老、沉重的城楼,是为了寻求自己说也说不清楚的人活着的意义和答案。易军的眼中,古城楼好似千千万万众生的骨架构成的躯壳,人们用血肉之躯创造着辉煌,用灵魂塑造着历史。他望着古老砖墙,找不出属于自己的可以主宰的东西,由此,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复杂的仇恨的对立情绪。至于所对立的是什么东西,时代命运、环境、人,他自己一点也说不清楚,他没有注意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劳作与平淡的生活,都有着再普通不过的平常心。易军步入南依骊山的华清池,六千年的沐浴史和三千年的皇家园林史,九龙湖景区内龙桥卧波,柳石匝岸,龙吐清泉,湖光粼粼,荷花园、望湖楼、飞虹桥、望河亭,桐荫轩、棋亭、碑亭,以及“西安事变”蒋介石居住的五间厅等坐落其间,南部“莲花汤”唐玄宗李隆基沐浴之地,“海棠汤”杨贵妃沐浴之地,真正是“不尽温柔汤泉水,千古风流华清宫”呀。易军回味着人文景观,对这景观不禁长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商富甲、文人骚客、故客官僚、娼妓乞丐、百姓大众,人生百年,各得其所,德性邪性,尽在不言中。游历华山,五大山岳中的西岳,东峰朝阳,西峰莲花,中峰玉女,南峰落雁,北峰云台,五大高峰立于群山之中,直插云霄,易军拿了根拐杖,望山而至,庙宇古迹,奇峰怪石,楼台岩洞,云海鸣泉,处处可见。“自古华山一条路”险境环生,登五里关、爬石门,十八盘深不可测,斗云门、白马过天桥,凤凰单闪翅,过心石屹立当中,上则险,下则不忍,易军扔掉拐杖毅然攀登迎险而上。太华咽喉,险道丛生,山峰尖如刀,山涧深如无底深渊,抱千尺 ,争上天梯,战阎王砭,与开狱御道比高低,又进金领关,拼搏之后,迎接日出,丝丝甘泉,易军感到无比清爽,一时轻松许多,将世上许多俗事抛到了脑后。寒冷的山风,袭击着他的肌肤,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无情地一阵阵吹打着,易军以顽强的毅力与自己的生理现象抗衡,坚持、再坚持,前面就是胜利的曙光,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旭日东升。易军激动地望着大自然无私奉献给人类的赐赏,心中自有暖融融的温意,心情格外激昂,念念有词地将双手伸向空中,大声呐喊:“我来了,我来了!”声音在山峰之巅中回荡。去西双版纳的计划流产,胡万礼的急电立招易军回京,十万火急。胡万礼在秘密地点与易军急商对策,缺少经验的他在抵押贷款的房产抵押物上做了手脚,原先的房产已作抵押,被易军在朋友处作二次抵押,原本没有任何事发生,可是突然换了行长,对所有贷款合同进行复查,发现易军的问题,已报案检察院。据可靠消息,检察院检查科已立案侦查。


第三章第65节 重新混出个人样

易军对此事的反应很冷静,沉思片刻,对胡万礼讲:“胡科长,事已至此,我尽可能地挽救,至于结果很难预料,好与坏两个局面都要考虑进去,朋友靠朋友,不能害朋友,我惟一要保证和忠告的,请你转达郝全发,此事非同小可,一触即发,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可乱了阵脚,作最坏的打算,一定要咬住是工作失误。而且至为最最重要的是,千万千万不要把钱的事情说出来,本来是一个人的事,我可以承担一切,如果二位不沉着,担心害怕,将事情讲出来,危害的不单单是你们,也殃及了你们的家人,两个家庭就会因此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明白吗?”胡万礼一个劲地点头,秃秃的脑门冒着汗,他多少被易军的解答和处事的果断平静了许多,但还有些担忧,这毕竟不是小事,已经触犯了法律。“胡哥,共产党的政策你还有所不知,别有侥幸心理,以为拿出钱退掉,完事大吉。错了,完全错了,退赔照样追究法律责任,不要被所谓的坦白从宽的政策迷惑,那是骗人的把戏,万万不可取。稳定稳定再稳定,钱是分别给的,也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死无查证的关键就是我一个人扛所有的责任,你二位沉默是金。留得二位青山常在,兄弟我还会东山再起,从现在起,再次感谢您冒死通信,心领了,日后必有感谢,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他紧紧握住胡万礼的手依依话别,临别易军又玩笑地打趣:“胡哥,咱胡汉三会回来的,面包也会有的,保重!”胡万礼很郑重地拥抱着易军:“兄弟,你也保重,交你这样的朋友,是老哥我一生的荣幸,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义不容辞。”五个月后,易军在看守所接见室见到了干妈。干妈穿着便装,一看见易军,老泪纵横,紧紧地拥抱易军。他被这种亲情所感染,而看守所的日日夜夜的思念也令他激动不已,干妈拍着易军的肩膀:“儿子,受苦了!”“没事,你要多保重身体,不要挂念我,十几年很快就会过去。”“说得轻巧,一个人有几个十年呀,让我不省心,我都没法交代。”干妈叹息着,在旁边陪着的一位二级警监知趣地走了出去,顺便把旁边监督的警察拉了一把,示意出去,让二人方便说话。“易军,干妈已尽了全力,检察长老吴说,你是四个要案之一,是上面点的,必须严肃处理,这是严打经济犯罪的典型,事情很难办。法院的丰院长也尽了全力,差点要了你的命,做了文字游戏,从情节特别严重数额特别巨大上拉了下来。你也是,临末了还强行脱逃,打伤干警。用了很多关系,用高压手段说服了当事人,才把事件压缩,你说你为什么?”干妈这才注意到易军胳膊上戴着黑孝。“所长也跟我说了,不要老在阴影当中,老以为姥姥的死是你造成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只是遗憾没有看见老人家最后一眼,我理解你的心情。拿出你的魄力、你的信心,勇敢面对,用自己的努力,再创辉煌,报答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跟他们商量过,劳改局的老马也在场,过渡一下也好,咱们到下边去做工作,根本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回到干妈身边,要有完全的信心忍耐,干妈把你看得很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要相信我。反过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坏事,用教训反省自己,受受磨难,更知道自由的珍贵,更会激励你实现辉煌的一天,我不看到这一天,死不瞑目。”干妈的一番肺腑之言,深深打动着易军。诚然,占据他的全部感情的姥姥之死,着着实实让他悲痛欲绝,而没在老人弥留之际守候在身旁,使他遗憾终生,一时令他万念俱灰。干妈的深情厚意,肝胆照人,唤醒了他重新崛起的信心和决心,他紧紧地握着干妈的手:“您什么都别说了,我不重新混出个人样来,誓不为人。”


第三章第66节 来了两个新犯

兆龙这两天直头疼,来了两个新犯,都五十来岁,什么都干不动,根本没法安排,可最近产品销得格外好,订单不断,生产任务加重,小队也不接点棒劳力,净弄些老帮菜,真让人哭不得笑不得。通过老犯介绍,兆龙才知道,自己所在的中队是专门关押反革命的中队,只要是有政治犯,没跑的往这塞,这不他正跟里头念叨:“哎你说,没事玩什么政治呀,吃饱了撑的,那是你玩的东西吗?”黑头大大咧咧地:“管丫挺什么犯呢,进来都一样,不会穿别的色衣服,不能有善心,这年头,别看他们弱不禁风的,那是没得逞。这玩政治的心可黑呢,他是没掌权,要是翻了身呀,敢骑在脖上拉屎。”都都也说:“没错,那个许老头就是,看着他现在跟三孙子似的,在文工团是正团级。据队长说,他是目前监狱里,国民党授的官职最大,是个少将。中队看他在部队待那么多年,可能有点水平,就让他当调度,你猜怎么着,搂不住了,打三个,骂四个,每天墙上不贴俩,他睡不着觉,民愤太大,后来玩了个集体罢工,才把老东西弄下去。那花样玩的,吃饭前要唱革命歌曲,背靠背深挖犯罪根源,这辈子不绝户才怪呢,干的就是绝户事儿。”兆龙不想轻易施加压力,他总觉得当特务的不是拉上一个就行,总得有什么特长或技艺,要不就是在某种要害部门担任职务,否则,克格勃和美国中央情报局是吃错了药,没地方花钱去了。带有这种想法,他先去找了被人戏称“老李,上我的车吧”的李德志。李德志是园林局的高级工艺师,到美国进行学术讨论,老美略施小计,让他中了套,抓住把柄,并以重金诱惑,填写了表格,宣了誓,回国收集情报。因为他有机会接触高层领导,为其花园提供珍稀物种的培植,也同时在某些部委院所指导花卉培植管理。安全部门抓他的时候,恰好他到机场送人,等出机场时,几个陌生人为了不影响周围环境与人,客气地请他:“老李,上我的车吧。”不等老李反应过来,刚踏上面包车的一瞬间,已给他戴上狼牙手铐,并严肃地对他宣布:“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李德志你被逮捕了。”这句话让干部引用过来,成了李德志的代用词和笑料。“李德志,你这机器压不了,鞋也修不了,能干点什么呀?总不能当大爷养着你吧,岁数大,也得差不多,欺负你吧,没意思,你总得自觉点,队长给我翻,我就跟你翻,都是混,谁也别给谁添堵。”“殷调度,我这高度近视是事实,五十多,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我是无期,活一天少一天,没准就死在这里头了。规矩咱懂,但不是成心,尽全力干,实在不行,你就把我交出去,任打任骂,我决不埋怨您。”兆龙想了想:“这样吧,我找找马中,让他跟监狱长说说,大花房肯定用人,你又是专家,找点稀贵花种,利用特长,没跑儿。但我这只是设想,行不行,看你的运气。”老特务千恩万谢,兆龙甩手离去,没几天,就有人将老特务接走。临走时,李德志冲兆龙深深地一鞠躬,令兆龙吃了一大惊,本来是举手之劳的建议,倒换来老特务的敬意。在这底层能受到如此尊敬,兆龙感觉人格上的从未有过的震动。解决完一个,还有一个,兆龙将看二道门的张小力调出来,让程为民接替了他的位置。方指导员找到兆龙,说:“殷兆龙,我去南监当教导员去。”当时马中队长也在场。“恭喜高升呀方指,我又少了一个替我拔‘闯’的人,真不是滋味。”兆龙没有做作。“本来呢想带走你,也换个环境,但有人死活不放呀。”方指指了指马中,“行呀,小子,能使马中看中的人可不简单,有点歪门斜道。好好干,有什么事需要我干的,不要客气,只怕你小子卸磨杀驴呀。”“瞧您说的,咱可不是那种人,”兆龙委屈地说,“也没给您送行的机会,只能说句保重的话,别看咱们身份不一样,能把我兆龙当人的还真不多,说别的都是老窑,能出来的话,在一起坐坐,就是朋友,就是哥们儿。”“瞧瞧,就是改不了你这个哥们儿义气,这最害人,你一定不要动不动就往起煽,什么事都掂量掂量分量,不管什么事,都跟马中打个招呼,用脑子做事,就说这么多。反正常见,想我了就让马中带着过去。”“老方,殷兆龙就交给我吧,放心,我会关照他的,这小子也值得我帮。”马中开了腔,这话可不轻。中队上上下下三百多口子人,从犯人到队长都对他犯怵。兆龙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当着你们二位,我管点闲事,也是好心,不知是否领情?”马中一笑:“小东西的,玩派是不是?”“罗克是个大祸害,这小子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丫有个斜的歪的,早早晚晚的事,不是恶心你们,干这个工作,也图个安心,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事,这是个未响的炸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调到别的中队,我这可是为朋友,头一次扎针儿。”方指和马中对视了一下,觉得有理,都一齐点了一下头。兆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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