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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男主不如烧饼-第22部分

小说: 男主不如烧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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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阿萌说,二娘要请人开业剪彩,这样的人,袁大哥再适合不过了!”郡主一开口就直奔主题,一点拐弯也没有。
秦歌看向秦萌,秦萌扁着嘴,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
她只是想帮阿娘找个合适人选,想着郡主虽然出门少,结交的好歹都是名门闺秀,说不定有什么人选,于是把阿娘说的“剪彩”跟郡主普及了一下。然后只是这么一问,没想到郡主就想到袁湛了。还特意要亲自来和秦歌说。
秦歌心里两道黑线,只好笑了笑,问道:“郡主,不知我让阿萌带去的点心,云霓大师收下了么?可还中吃?”
她实在是没话找话了。那位云霓大师在京城极有声望,当年郡主一场大病,听说也是他救过来的,所以郡主很少出门,每月却必要去探望大师一次。这次秦萌跟着去,秦歌就让她带些清淡的点心去。
郡主点点头,道;“大师说好。大师平素不喜甜食,却说这个豆泥糕清爽不腻,这都是二娘手艺高。这次若有袁大哥剪彩,食铺的生意一定更好。二娘,你说我的主意好不好?”
她说话绕来绕去就是不离“袁大哥”。
秦歌没得办法,只好敷衍了两句,又使了个眼色给阿萌,让阿萌下车来。
母女俩目送郡主的车远去,齐齐叹了一口气。
秦萌道:“阿娘,若不是那个人心眼不好,剪彩让他来倒是真合适。”可这人居然想让阿娘做妾,就算救过她们,这个账也得记着!
“为什么?”秦歌信口问。先不说此人无才无德,她虽在心里很大度地和袁湛了了账,可是要让这样的人来剪彩,那也是不愿意的。
秦萌顿了顿,道:“……郡主姐姐说,这京城里最有风姿,最让人争相效仿的就是他。他用过的香,戴过的帽子还有穿过的衣服,都会有人学呢。很多小娘子都暗暗恋慕他,如果他来剪彩,以后来买点心的人一定多。”
秦歌呵呵笑:“他?不会吧,若是这样怎么也没听说哪个大户人家肯要他做女婿啊?让他剪彩,还是算了吧!”
这人有二十来岁,古代人结婚早,至少也该定亲了。
她猜的不会有错,这样的浪荡子,哪家肯把女儿嫁给他啊。虽然不说话的时候外形很可观,可那也只能哄哄比较肤浅的小女孩。她们的铺子本来就要突破以往,吸引名门大户,如果让这样的人剪彩,估计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不会来光顾了。
秦歌抚了抚秦萌的头,觉得刚才对一个古代小女孩说这样的话好像不太好,才想着怎么转移她注意力,却见袁湛不知何时就站在她身旁,沉着个脸,像是来催债的。
秦歌被吓了一下。俗话说,晚上莫说鬼,白日莫说人。她们才提了两句,这家伙怎么悄没生息就冒出来了?
袁湛却没说话,刷地转身,怒冲冲往摘星楼去了。
上楼进了房间,孟坦之乐呵呵转头笑道:“你不是要好心提醒秦二娘莫多揽事么,怎么我看你站了半天就回来了?”
袁湛气呼呼坐下,抢过安陆手上的扇子哗哗扇风,心道:呵呵,嫌弃我?等你求我我也不会帮你的忙!                        
作者有话要说:

☆、京城时尚标

秦歌趁着事情都差不多了,去了铁铺一趟。替饼铺招人的时候,她也顺带为铁铺挑了两个小伙计,交给陈大郎。
烤箱做好后是陈大郎送过去的,铁铺的情况,也只听他说虽然生意不多,来的都是回头客。秦歌也不着急,这事儿总要等饼铺走上正轨了才好继续下面的计划。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谭浩山。谭浩山知道她买下了铁铺,曾问过他要不要帮忙办文书手续。
秦歌又想到上次她受伤,谭浩山送来了药,她还没当面谢过呢,这次提及,谭浩山仍是淡淡一笑。
秦歌问他来意,他道:“我请你家铺子替我打一把刀,不知可否方便?”
秦歌一愣。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自己的打算,铺子里现在做的最大的东西就是烤箱了,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想到阿翠提过要来这边铺子的事,难道雾峰寨的土匪真有这个技能?
秦歌半天没说话,谭浩山道:“若是为难,就算了。”
秦歌犹豫着问:“不知道谭将军这刀什么时候要?”目前打一把刀,少说也要一两个月,谭浩山应该不是急用。
果然谭浩山说还不急,只先来问问。秦歌道:“若谭将军信得过,等我饼铺的事忙过了这一阵,再来谈可好?”
打刀炼剑什么的具体工艺她还没投入实践,实在不敢说大话。
谭浩山微微思忖了片刻,道:“也好。”
他也知道秦歌在替大长公主打理铺子,便关心了几句。
秦歌笑道:“饼铺重新开张时,还请谭将军赏脸来坐坐,过几日我再让阿翠送帖子给你。”
谭浩山踌躇了一会,委婉劝道:“你一来,便将不少人辞退了,太过任意只怕不妥。”
这话实在是好话,秦歌也早知道二掌柜在外面叫嚣的那些言论。她本来也只想开除他而已。哪知铺子里不少伙计是靠他的关系进来的,有的还算识趣,有的却明里暗里捣乱,她也不耐烦去应付这些伎俩,索性开除了事。
秦歌不好多解释,只道:“有些事情,若是瞻前顾后,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谭浩山一顿,再看她目光又深了几分,道:“既如此,何不专注将铁铺开下去,一心二用,难免顾此失彼。”
秦歌不禁一怔。
谭浩山似乎是不赞同她开饼铺的,可是怎么反而支持她开铁铺呢?
何况,就算她想好好把铁铺做下去,这却需要更多的本钱,不像饼铺那么容易起步。
秦歌对着谭浩山,总有些放不开。可能是谭浩山的年龄阅历都在她之上,她没有对着阿介甚至袁湛时候的心理优势,而且秦萌对他的态度总让她抱着几分戒心,说话行事就不免多想。
她不应声,谭浩山也就沉默。
两人走在西市街上,走过了铁铺所在的一条街,两边热闹起来。
秦歌想起阿水的背包,寻思着给阿萌也做一个。要是那位先生不介意,过两年让阿萌也去读书,有阿水在,也不怕有人看她小欺负她。
女孩子的当然要更精细一些。
她看到前面有一家布料店,便顿住脚步,歉意笑道:“我记起来要给阿萌买些东西。”
谭浩山道:“如此,我也同去看看。”说着率先往店里进去了。
秦歌一愣,谭浩山这还是头一回这么行事,她犹豫了一下,也就跟进去。
谭浩山吩咐店家把适合小娘子的布料拿出来挑选。店家问道:“不知客官是要用布料做什么?”做里衣外衣裙子或者披风等等都有不同。
秦歌也想到该给大家做新夏衣了,以前的旧了,样子也老气,没条件的时候就算了,现在有钱花就该做。
于是细细盘算着家里人做多少衣裳,要用多少布料。正在计算,就听旁边两位少妇在铺子里巧遇聊起天来,一个道:“你这是什么饰物,也没有坠玉或者香囊,光秃秃的难看!”
那另一个人正在选料子,很是不悦,拿起玉色丝线穿五彩线编成的双鱼如意结道:“你知道什么,这是才出的新样子!还是我让婢女赶工才编出来的,她学了好久呢!”
“编的好看却也寒酸了些。”那一个还是挑剔。
这一个却哼一声,一挑眉毛:“这是琢玉郎戴在身上的,你近日没出门,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被耻笑的立刻脸红了一红,却细细看了几眼,道:“如今袁郎戴的是这样的么?”
“是啊,你去看看,张五娘和李七娘还有戴十一娘都有。你看,这玉色丝线都不好买了。袁郎穿一身白衣,配这样玉色穿五彩丝线的绦子,真真清水出芙蓉,天然一段风流……”
那少妇显然心动了,立刻叫了对方的婢女过来,殷切问这绦子的编织技巧。
秦歌听得无语。
这琢玉郎不是别人,就是时时爱抽风的袁湛。每次无论骑马或者坐车,都能引起一堆大小娘子的惊叫追随。
商洛朝也算是民风开放,遇到帅哥掷果掷花的场景还真不少。
可袁湛这种人绝对属于保持距离才能美的那一种。
像现代流行的明星节目,通过明星家常生活的展现,有的会让路人转粉,也有的会让粉变成黑。总之一条,美人要想永远美,完全应该记住一条,保持神秘感。
那两人的谈论很快吸引了袁湛的更多粉丝,眼看这些人越聊越欢,秦歌只好改变主意,打算下次再来。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被“袁郎”“袁郎”不停地叫唤给弄出了幻听还是怎么的,一路走过去,就听到卖扇子的叫嚷着:“琢玉郎用过的扇子啊,檀木雕花,名家题字,清雅清香清凉!”
卖手帕的也不甘示弱:“琢玉郎新题诗的丝罗手帕,月牙绣花,只此一家错过不要后悔啊!”
秦歌还被卖熏香馕的婆婆拉住,道:“这位娘子,琢玉郎喜欢的香料,可是独家配方,买上一个吧!”
秦歌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不说这一闻就不是什么好香,就是真的好,跟姓袁的扯上关系,她更不想要。
谭浩山不露痕迹替她隔开了人群,那些小贩见了谭浩山,倒也不敢再随意靠近兜售了。
秦歌呼了一口气,忍不住笑道:“这袁……长史竟有这样出名?怎的以前也不见他有什么让人效仿的?”
在现代,明星喝的水,穿过的衣服戴过的首饰,在某宝上那是一搜一大片,明知是假货大家也趋之若鹜,就算袁湛是挺受欢迎,可也没这么夸张啊,仿佛一夜之间风行起来。
谭浩山目光平静,看她不以为然,心里却微微一动,不由笑道:“少当家确与寻常女子不同。”
秦歌听她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夸她比较有个性与众不同还是说她太不像女人。考虑到他和袁湛关系不怎么好,就当做前一种理解吧。
等她告别了谭浩山,回到锦华铺子那边,听阿介和几个伙计说,才知道这袁湛还真是京城时尚的风向标。
只不过呢,他以前的装扮用物,早就被大家争相模仿遍了。最初走的是俊逸路线,人人争而效仿;后来他好穿花花绿绿的衣裳,走另类不羁风,大家就只能仰望了。穿在别人身上那叫一个土俗木的大红大绿,在他身上却更衬得他洒脱豪放。
近日天热起来,他用的手帕扇子、身上的熏香和一贯戴的配饰统统换了,立刻又引起众人关注,带起新一轮的效仿风潮。
想当初,他初入京城,和一群少年出城驰猎,回家时风将帽子吹歪了,都成了京城一道靓丽的风景,第二天满城人人都学着戴歪帽子呢!
秦歌听众人谈得起劲,心里有点动摇。
照这么说,这袁湛还真有“名人”实力。如果让他来给食铺开业剪彩,确实很有好处。
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她心里思量着,却有人来说,大长公主有事请她去一趟。
如今铺子的事情,都是红玉负责和她沟通,大长公主找她,应该和这个没什么关系。
秦歌揣着奇怪到大长公主府去。
大长公主果然不是为了食铺的事,而是因为晴月。
晴月那天向她推荐袁湛,后来不见回音,干脆跟大长公主说了。
她知道大长公主的意思,可是又总不甘心,觉得阿萌说过的这样的事也只有袁湛才配得,满京城谁能像袁大哥那样风姿卓绝呢?
大长公主如今也有点怕了。她上了年纪,上一次只是表示出不再考虑晴月和袁湛的事,晴月就敢闹出惊马的乱子,如果不答应她,谁又知道她一糊涂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大长公主干脆就把秦歌找来,问她的想法。
晴月不是会藏心事的人,若是她不喜欢的人,便排斥的远远的;若是她心里亲近的,就恨不得什么都告诉人家。而她恋慕袁湛的事,就是她不说,秦歌也未必看不出来。
大长公主想看看,这秦歌会如何应对此事。
若照晴月说的,这剪彩的仪式,袁湛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就是她不希望袁湛做自己的女婿,也不妨碍她觉得袁湛一表人才。
然而,晴月会不会因此更不肯死心呢?大长公主不能不犹豫。


☆、有话好好说

大长公主表达完了她的意思,难题就丢给秦歌了,她还留秦歌吃午膳。
这顿饭秦歌还不能不吃,她得给大长公主答案啊。也可以装糊涂,毕竟大长公主也没说开,就是含蓄表达了自己作为母亲的担忧而已。
可是秦歌能被大长公主看中,靠的就是她能对郡主有好处,她不能替大长公主解决郡主的问题,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秦歌思忖着,用完了午膳,又和大长公主移到小厅饮茶,消食的点心是山楂糕。
秦歌心里一动,拈了一块道:“阿萌原来很喜欢吃这个。”
大长公主一笑:“晴月却不爱带酸味的。这个宜于消食,我要她多吃一点,她就是不肯。”
秦歌笑道:“想必郡主常吃,就不大爱吃了。我开饼铺时,家里常备着烧饼,阿萌吃厌了,现在见了任何饼都不吃,只喜欢吃米饭。平常人都是如此,寻常能得到的多不稀罕,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大长公主莞尔一笑:“是这个理。”
秦歌看是时候了,又慢慢说:“其实吧,什么点心吃来吃去,无外乎甜或者酸甜之类,吃不着的时候就觉得是最好的,吃了也不过就是那几样味道而已。我看阿萌馋山楂糕,上次手上宽裕,多买了几斤带回家。她欢喜得连饭也不吃,就吃这个,结果不多时就厌了,也不再闹着要吃了。”
大长公主微微一怔。
秦歌也是个识趣的人,不会抓着什么话题一直说,这一回说的话有点多。然后她就明白了。
秦歌看到大长公主的表情,心微微一松。
她一明白大长公主的意思,就想到该怎么办了。这事她也是早就在琢磨的。
可她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接太直白。
大长公主对她信任是一回事,人家更看重自己的女儿的声誉和自己的面子吧。
说那个袁湛其实也不怎么样,就是你女儿一时感情用事被蒙蔽了双眼?说你女儿固执又爱钻牛角尖,这事只能疏不能堵?
换了任何一个家长,听别人说自己的孩子不好,那心里都不会高兴,何况还是关乎女儿家名声的事。
秦歌只好打个比方来说,其实郡主呢,就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
幸好大长公主果然是个清醒的人,她目光微带询问地看着秦歌,意思是那怎么办?
秦歌将最后的意思说完:“闻名不如相见。我在雾峰寨时,远看满山青翠,入了山里看到的就还有乱石和杂草。什么都是远看的美一些。”
距离产生美啊。
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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