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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男主不如烧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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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浩山抬头看了齐王一眼,拱手谢过,心里却苦涩万分。
王宽又道:“若是秦氏不动,我听说她有个妹子却是个没心眼的,何不从她下手?”
谭浩山微微沉吟。
秦歌被正式关进了监牢,有谭浩山的面子,她还是独个一间小牢房,六七步大小,还算干净。靠墙砖头搭着一块木板,上面铺着干草。
阿介来了一趟,和她匆匆见过一面。大长公主也知道她的事,红玉交给阿介二十六两银子,让他打点牢头,免得秦歌在监狱里受苦。然后没下文了。
大长公主有顾虑,秦歌也理解。毕竟牵扯到了齐王,而袁湛则与晋王那边关系甚密。说不得这就是夺嫡之争,大长公主左右为难,又怎么好为了她这么个小人物插手呢?
唉,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搅进这样的麻烦里来。
戚凤崖也没有消息,阿介平时总是笑嘻嘻的,此时也愁眉不展。
秦歌反过来宽慰他几句,让他不用管自己,只多留意阿翠。阿翠心思简单,又易冲动,她实在不太放心。
阿介答应了,在武侯催促下出去了。
秦歌将那堆干草挪到太阳照进来的地方晒晒,窗户只有人头那么大一点,只好晒一点算一点。
秦歌正忙着抖干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正后面。
她转过头,仰起脸,看到袁湛站在外面,一脸匪夷所思看着她,过一会道:“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弄这个……”
秦歌觉得他才奇怪,快入冬了,还好没虱子蚊虫,可夜里很凉,她不赶紧晒一下,到晚上怎么睡?
他的意思就是自己这时候应该嘤嘤嘤哭是吧?
看他没下雪就披着豪华大氅,站着说话不腰疼,秦歌回头继续忙自己的。
昨晚上在府衙那边,当时府尹还好心让武侯给她拿了一块薄毡。到今早上谭浩山一来指认,自己就没这好运气了。这时候她可千万不能生病。
“拿过来。”袁湛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秦歌转头,他的小厮端了一盘饭菜过来,将几个碗从栅栏间递进来。饭菜还冒着热气,香味四溢。
阿介给她的几个点心早消化光了,秦歌闻着香气,只差没流口水。
然而她还没丧失理智。袁湛来找她不奇怪,这么细心地送来热腾腾的饭菜就有点不寻常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歌抬头看了袁湛几眼,袁湛见她不动筷子,哼了一声:“怎么不吃?”还挑三拣四啊?
秦歌琢磨了一下,问他:“你……想不想知道雾峰寨的铁矿在哪儿?”
袁湛先一愣,紧接着下意识往前一步:“在哪里?”
看他掩饰不住的急切样儿,秦歌放心了,大概这就是糖衣炮弹而已,她立刻端起碗来吃饭。
一吃她就知道这菜是摘星楼的,几碗菜都很合自己口味。看来这家伙也很用心思啊,为了铁矿。
这就好,只要这些人对铁矿不死心,自己暂时就不会有性命危险。
秦歌没有了顾虑,肚子又饿,埋头大吃。
袁湛听她问了一句,然后就没下文了,等了半天,秦歌只顾吃饭,根本不在理他。
袁湛待要发作,看她陷在窄小阴暗的的牢房里,盘腿坐在地上,身影一半在阴暗里,一半在光亮处,显得比平时娇小单薄。低着头,那后颈处露出一小节细白的肌肤,就像是她野蛮之下一直掩藏着的软弱。
袁湛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慢慢蹲下来。
蹲下,和秦歌离得近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就连去看她的脸,心里都好像有一点不自在,心也跳起来,他又站起来。站起来了,想不过又蹲下,这么来回几次。
他一起来就带起一阵风,秦歌微微皱眉,吃人嘴短,她也不说话,背过身,防止脏东西进了碗里。
袁湛见她身子缩了一缩,背过身去挡风,想也不想把披风解下来丢在她身上。这本来就是带给她的,一时却忘了。
秦歌觉得背上一重一暖,手一摸,哇塞,裘皮大氅啊。她也分不清这是什么毛,按照袁湛的奢华习惯,有可能是狐皮,这样在现代,也要好十几万了。
秦歌也不推辞,糖衣都收下,不用担心感冒什么的了,转身仰头笑了一笑:“多谢袁长史。”
袁湛看她换了一副笑脸,自己也多了那么些勇气,又蹲下来,瞧她也快吃完了,才轻道:“……你便说出替我打造了宝剑的事无妨。”
秦歌一怔,慢慢咽下食物,问:“为什么?”
是他们想出什么对策了,还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她却不能再像先前思虑不周了。
袁湛见她微微蹙眉,满眼疑虑,以为她还是在担心,道:“你用不着多想。”
见秦歌依然锁着眉,顿了顿,又加了几句:“咳,此事我自有安排,你放心便是……咳,只是还要委屈你在这里几日,我会让安行给你送饭,就是方才那名小厮。还有,此时不如让阿萌住到我……”
他最后一句却被急促的脚步声淹没了,安平进来,与他附耳说了几句。袁湛脸色微微一变,很快看了秦歌一眼。
“出了什么事?”秦歌马上问。
安平退到一边。袁湛道:“没什么,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他说完就走了,秦歌想叫住他,武侯却过来不许她高声喧哗。
秦歌直觉不好。阿萌还罢了,她最担心的是阿翠会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要求虐男主,咩哈哈哈哈,当然会满足大家都意愿,这货一辈子不用想出头了……

☆、女人都柔弱

秦歌猜对了,是阿翠的事。
阿翠从陈大郎那里得知,秦歌打造的刀是杀胡四的凶器,换言之,拿到那些武器的人就可能是凶手。
阿翠这回还沉住气瞒着了阿萌,出门到铁铺抓了一柄大锤就去找尉迟靖。
尉迟靖从校场出来,惦记着袁湛找他,拒绝了同僚相邀,骑马走在林荫道上,就听一声女人的利喝:“尉迟靖,我要杀了你!”
阿翠从小路冲过来,一柄大锤虎虎生风,寻常人看了腿都要吓软,尉迟靖也唬了一跳,勒住马。
阿翠一锤砸过来,尉迟靖将马头一偏,那一锤砸在马前颈处,马一声嘶鸣,痛得乱踢乱跑,尉迟靖控不住马,却看阿翠红着眼还要下手,忙从马上跳下来往树丛里跑。
阿翠是经常看他从这条路到铁铺去的,见他还想跑,一个箭步追上去,对准他后脑勺狠狠砸去。
尉迟靖听到后面风声,侧身躲开。
“扑嚓!”那一锤生生把腰粗的树干给砸去了一半。
“你这毒妇!”尉迟靖回头看到,心里大怒,趁着阿翠收手慢了,抓起佩剑往阿翠手臂上一敲。阿翠痛得握不住铁锤,一时松口。
尉迟靖把锤子捞在手里,远远丢开。这回再要制住阿翠就简单了,方骂道:“你疯了你!还以为是在你们土匪寨啊,想杀人就杀人?”
阿翠手臂疼痛,又被他反手扭住,看他手里拿的剑,并不是秦歌打造的那把,想想当时他爱不释手还说定要时时带在身上,更加确定他就是故意哄骗她们的,又是愤怒又是伤心:“我就是疯了,疯了才不知道拦住阿姐给你那把剑!尉迟靖,你害了雾峰寨,又要害我阿姐,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做鬼也要报仇!报仇!”
尉迟靖被她说得火起,再看自己心爱的马也受了伤,这女人也不顾自己手臂受伤,还在发疯地挣扎,心里起急,将她往草地上一掼,吼道:“到底谁不放过谁啊?要不是七郎不许,我早就想杀了你们!我和弟兄们好心好意去给救你们,却被你们骗得十死九伤,你还要怎样?”
他也是听了孟坦之的劝,想想她们一路从山上逃下来,哪里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骗他们也情有可原,若他们自己当心也不至于如此。
所谓不知者不怪,监视铁铺这段时日,他自己也慢慢想通了,却不想这女人又发起疯来。
“呸!谁要你们救?你们什么时候救过我们?你们屠寨不够,杀了大当家和我阿娘还不够,还要赶尽杀绝害我阿姐,我阿翠化成厉鬼,也要让你们不得好死!”阿翠扶着手臂站起来,还要去抓铁锤。
尉迟靖扑上去将她按住,气道:“谁说我们屠寨?我们赶去传旨,就是不许齐王的人攻下寨子后下手杀人,你却把我们骗得摔下悬崖!若是当时赶到了,你大当家,你阿娘就不会死!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吧!你要报仇,不如先杀你自己!”
阿翠本来还在厮扭,听到后面愣住了,抬头看尉迟靖一脸冷笑,她不信:“你骗我,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哼,你去问问不知道吗?我和七郎是晋王的人,攻下寨子的却是齐王的人,这回害你阿姐也是他做的好事!若不然,寨子已经是囊中物,我们还拼死拼活赶去做什么?”
阿翠却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她心里慌乱,心像坠进了冰谷,又像在火上烤,一会冷一会热,不停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会……”
阿姐说过后来朝廷处置了屠寨的将领,还要抚恤她们,阿姐却拒绝了。阿姐说过,朝廷中的那些官自己在斗,却害了她们雾峰寨。
阿翠倏地抬头,道:“是你陷害阿姐,不是你就是姓袁的!你们拿着她造的剑杀了胡四,栽赃给她!”
尉迟靖都气笑了:“我们有她铸的剑就是我们害的?你怎么不去找谭浩山?他不是也得了一把刀?”
阿翠不信,这事就是谭浩山告诉陈大郎,让他们小心的,若是他怎么会将这事透露出来?而且他一向照顾阿姐,若要害她们,早在入京之前就可以下手了。
尉迟靖见她冥顽不灵,道:“哼!你知道谭浩山死的老婆是谁?便是齐王原配的妹子!他明面上不与齐王亲近,装出一副公正不阿的样儿,暗地里却是为他谋算的。为了你们雾峰寨的铁矿,他可是攒足了劲儿!奈何秦二娘不从他,他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逼迫!”
“你就不想想,当初他去雾峰寨安抚民心,那将领自恃有齐王护着,州官都拿他没奈何,还杀了御史,怎么谭浩山一去,他就乖乖服罪押回京城了?这不过是他们的替罪羊,也说定将来还要给他补偿呢!”
阿翠怔怔听着,听完了,怔怔问道:“你说你当初是去传旨不许屠寨?”
“是啊!晋王向陛下请了旨意,就是怕那些家伙故意扭曲圣意,让我星夜兼程拿着圣旨来,谁知却被你延误了时机!”尉迟靖说得痛快,见她还是反应不过来一般木木呆呆的,又忍不住讥讽道,“若我是你,早就自杀谢罪了!却还有什么脸面提你的阿娘和大当家?就是……你干什么!”
他惊愕之下,一把扭住阿翠的手腕。
他话还没说完,阿翠就突然从他剑鞘里拔出剑,对着自己的脖子抹下去。幸好二人靠得近,他才拦住了,阿翠的脖子上却还是被划出一道伤痕,鲜红的血蜿蜒而下,滴在草丛里。
“你……你疯了你!”他万没料到她会这么做,看着她脖上的伤,嘴里只会说这一句。
阿翠却像是醒过神,静静看着他,道:“是我骗了你们,没能阻止屠寨是不是?”
“是……”尉迟靖应一声,又顿住。
“是我害得大当家,阿娘还有弟兄姐妹们都死了是不是?”阿翠却不是问他了,自顾说下去,“是,你说得对,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他们?我还怎么有脸见阿姐,是我害死了大当家……”
她还要自刎,尉迟靖夺下剑丢得远远地,她却又不争了,松开手爬起来,失魂落魄往路上走。
尉迟靖还以为她要跳河,她却是往铁铺去。
尉迟靖捡回了剑,牵着受伤的马,要走又不放心,见她跌跌撞撞,平常喊打喊杀格外有生气的背影,此刻像是给抽了脊髓,没了心智,魂一样飘。
他灰头土脸跟在后面,心里有点后悔。跟着她走了一路,看到戚凤崖那个小仆跑来接她回铁铺,,还有陈大郎出来迎她,他方牵着马转回去了。
袁湛等人已知道了这事,见尉迟靖怏怏牵着马回来,马还受了伤,以为他哪里也被阿翠给伤了。
尉迟靖摇头,将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说了就说了。原先不说,却是怕她们对谭浩山太过提防,还不知谭浩山还会怎么对付他们呢。”孟坦之看尉迟靖垂头丧气,以为他是怕大家指责他坏事,好心安慰,“如今就算你不说,秦二娘也猜得出来,不然,她就不会在堂上违逆谭浩山的意思了。”
尉迟靖心不在焉听着,半天道:“那个阿翠,实在太狠……她不会,还去寻死吧?”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他也没见过几个女人吧……),对别人下得手,对自己也下得手。
尉迟靖奋战沙场,也是见惯了血的人,阿翠脖子上那道血痕,却让他怎么想怎么心惊。
袁湛拍拍他的肩,他的心情不坏,却跟着沉默了好一会,莫名其妙劝道:“女人再狠,也是女人……终归也有刚强不起来的时候……”
这二人头一次心有戚戚焉相对而视,孟坦之见着,嘶了一声,牙痛似的去看晋王,苦笑道:“如今,我们走哪一步?”
晋王也懒得看这二人了,叹口气道:“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意思,就是决定好怎么做了。
秦歌被牢头的脚步声惊醒。昨晚她本来还满怀忧虑,翻来覆去。那大氅很暖和,垫一半盖一半正好,她又是前一天一夜没得休息好的,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极沉。
秦歌被武侯带上大堂,猛见阿翠正站在堂中央,满眼血丝,眼下发青,神情决然,一边的武侯手上,是为阿翠新铸的那把刀。
秦歌顿觉不好,不由急道:“阿翠你……”
“秦二娘,这叫做阿翠的可是你妹子?”府尹却先喝问她,口气比前两天严厉多了。
秦歌稳住心神,道:“是。不过……”
“她手上这把刀,可是与谭将军那把一样,同出自你的手?”
秦歌不想被他带着走,道:“府尹,此事与阿翠毫不相干,请……”
“本官问你话,你为何顾左右而言他?我再问一次,这把刀可是你所铸造?”府尹一拍惊堂木。
秦歌暗暗恼火,忍住气道:“这把刀是我打造,我还想起来,还有两把剑在……”
“如此说,阿翠所言,是她杀了胡四也是属实?”府尹根本不给她好好说话的机会。
秦歌也提高声音,道:“此事绝无可能!我所造的,除了两把刀,还有两把剑,正在袁湛和尉迟靖手中,也是这样的材质,也有可能是凶手,请府尹明查!”
府尹一听,立刻反驳道:“哼!你休要狡辩,尉迟将军和袁七郎岂是任你等随意污蔑之人?定是你姐妹二人联手作案,杀了胡四,还……”
“我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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