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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玲珑妾心-第19部分

小说: 玲珑妾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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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做了准备的,因为是要和对方详谈有关煤炭的事儿,她就已经把一些利弊都总结好了,甚至还把蜂窝煤都给拉了出来,虽然她已经不记得每一块蜂窝煤上都挖了几个洞,但是至少画出来还算像模像样的。
次日清晨,也就是十月十五这一日,宋玲月早早地便起了身,简单洗漱后,便拉着双儿出了门。
醉荫居她是去过的,这一回生、二回熟说的倒是不错,这次宋玲月就显得熟门熟路的了,一进门,自有人迎上来招呼:“这位客官里面请,不知是几位呐?”
“我是来找叶凡的,不知道他在不在?”宋玲月微笑着询问,待人客气些总是好的。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宋玲月一番,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阁下可是与少东家有约?”
“正是,还劳烦师傅带路。”宋玲月大概明白对方打量自己的缘由,无非便是先前叶凡有交代过,兴许为了好认,还格外说了自己面上有疤、又是哑巴的事实,只是这次自己脸上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话也能说了,也难怪对方要这么前前后后地打量自己了。
那伙计又看了宋玲月两眼,这才把人往楼上引:“客官楼上请。”
上了楼,伙计又引着宋玲月一直走到尽头,这才敲响了一间厢房的门:“少爷,那位姑娘来了。”
“进来吧。”叶凡的声音倒是没有变,狡黠中透着欢快。
宋玲月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一身白衣的叶凡正在把酒临窗,宋玲月记得上次见到这人时,他穿的还是黑衣,这次却又成了白的,看起来还真是反差巨大。
“叶公子。”宋玲月先开了口。
这话一出,果然见那人诧异回头,在对上宋玲月的目光后,叶凡就更诧异了:“几日不见,姑娘的变化当真是大呐。”
宋玲月抿着唇轻笑,回道:“叶公子又何尝不是?前次还是个窃贼,如今却成了翩翩公子哥儿了。”
“姑娘快请坐吧,我本还以为定要等上些时候呢,没曾想姑娘竟是来得这般早。”叶凡已起了身,亲自帮宋玲月拉开凳子,颇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宋玲月也不客气,只是坐下后,便直奔主题道:“前次我说的那事儿,叶公子真的同意吗?”
“现在说同意,未免太早了吧?”叶凡帮宋玲月倒了杯水,虽然心下着实有些好奇,却也知对方与自己并不相熟,便没多问。
宋玲月这便取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叶凡:“你先看看,其实直接烧柴火,也是方便的,至少来源很多,不会担心不够用,想来若是要寻常百姓去用钱买炭火,也是浪费了,不过这个想法我觉得还是有很多优点的,现在可能推广不来,不过总要有个过程的,你先看看,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叶凡点了点头,也跟着严肃起来,目光仔仔细细地落在那一页页的纸张上,眉头却是跟着皱了起来,不多时,他指了指一张纸上的东西,问道:“不知这是何物?”
“这……这叫做蜂窝煤,”知道自己的画技本身就很拙劣,加上蜂窝煤这种东西,实在有些抽象,宋玲月不仅因为而红了脸,然后尽量正经地道,“我还不知道冬天的时候,你们取暖用的是多大的煤炭,不过如果只是整块地烧,肯定很难烧透的,而且在过程中还很有可能会释放出来一氧……恩,就是一种对身体很不好的气体,严重的话,还有可能使人丧命,如果可以把煤炭的中间挖出这样的小洞的话,就可以避免这些问题的产生了。”
宋玲月回答得很认真,可惜听的人却很不认真,宋玲月的话音才落,叶凡便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呀?我有哪里说错了吗?”宋玲月顿时竖起眉头。
叶凡连连摇头,歉意道:“抱歉,是我失礼了,只是觉得姑娘认真的模样实在可人,故而才出了神。”
于是宋玲月脸上才降下去的红晕,就又升了起来,她还想批评对方呢,可叶凡说完话就继续看那些纸上的内容了,宋玲月无处发作,只得轻哼了一声,无聊地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条街道,从这个窗口看过去,正能看到一颗柳树,只是如今已是秋季,柳树上的绿叶早已变黄,慢慢落了下来,稍显萧条。
“那不知这又是什么?”叶凡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宋玲月低头看去,顿时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这……这叫炉子,如果要是蜂窝煤做饭的话,就要用到这个东西,”这张图画的比刚刚的蜂窝煤还要渣,宋玲月自己看了都忍不住脸红,“这个东西必须很坚硬,而且可以隔热,也就是……也就是说热的东西如果放在这里面,那在外面是完全感觉不到里面的热量的,最重要的,它是用来盛放烧着的煤炭的,所以一定要耐得住高温,唔,不知道这里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吗?”
叶凡听了这些话,并没有回答宋玲月的问题,反倒是把宋玲月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然后问出了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姑娘,你究竟是何人?”






第39章 我只是凡人
宋玲月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反倒是笑了:“叶公子何出此问?我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还能是什么人?”
“姑娘瞧着可不像凡人,至少不像这里的凡人,”叶凡摇了摇头,暂时把那些纸张整理一下,放在一侧,端起酒盏轻啄一口,“姑娘可知,在下初次见到姑娘,是在何时?”
“难道不是前次,叶公子在街上莫名其妙地拦住我?”宋玲月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叶凡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他抬头看向窗外,给了个提示:“我似乎和姑娘说过,每个月的十五,我都会在这里从早上,待到深夜的。”
你什么时候,待在哪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宋玲月不禁觉得莫名其妙,可在莫名其妙之后,她却又如遭遇雷击般愣在原地:“你……你是说……”
“上个月的十五,也是在醉荫居,姑娘记得了?”叶凡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宋玲月,神色当真是悠哉游哉,像是十分欣赏宋玲月的震惊和无措。
宋玲月的神色却是变了又变,最终她终于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直接站起身来,有些气愤地对叶凡道:“你这是在耍我玩吗?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说完这些话,宋玲月径自伸手取过自己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写完、画好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叶凡本身提起这件事,并不是为了戏弄宋玲月,此时见她欲要离去,忙起身去拦:“姑娘莫要误会,我并非有意惹姑娘生气,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上个月十五,醉荫居,我被六王爷为难的时候,你应该就在一旁偷笑呢吧?”宋玲月觉得很气愤,她并非那么在意旁人看法的人,但这仅限于那个有着某些看法的人不来招惹她,可惜叶凡偏偏来招惹自己了,还被自己误以为是难得一遇的贵人。
叶凡有口难辩,一时间也是着急了:“六王爷在这京城也算是个大人物,他来这里用膳,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当时我见到你,只是意外,更何况你当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并非是难堪,我还清楚记得当时你的目光,那种坚定、又不肯认输的目光,怎么可能会是难堪?所以我当真不是有意拿这件事冒犯于你。”
宋玲月只是静静地站着,并未开口,因为对方的态度,她有些相信对方的话,但是心中的气愤却还没完全压下去。
“后来我确实是在无意间看到了你,所以才在路上拦住你,可我当时只是很佩服姑娘你的性情,这才拦住姑娘的去路,”叶凡见宋玲月的神色有所缓和,忙继续解释道,“姑娘的那些话着实叫在下觉得震惊,不然也不会那般而为了,不过再见面时,姑娘的言行却又与头一次全然不同,那种云淡风轻的神态,叫我如何也不能与那神态倔强、目光澄澈的女子想到一处,这让我对姑娘愈发地……虽然我确有出于私心,却也着实是钦佩姑娘才情、胆魄,毕竟那种主意,也不是谁都能想得出的,也正因此才会早早地在此等候,在下当真是想听一听姑娘的高见。
“此番姑娘倒着实没叫在下失望,只是姑娘愈是这般,在下便愈是好奇,不知姑娘究竟是何人,竟是有着不逊色于男子之略,想法更是奇特。”叶凡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倒真是句句属实,声声肺腑。
可宋玲月却是越听越想笑,才情?胆魄?他难道没瞧见,那日自己是如何的忍气吞声吗?如此想着,宋玲月不禁苦笑:“看来叶公子是料错了,若我真是叶公子所言那般,今日又怎会居于六王爷府上?既是叶公子错爱,我便先行告辞了。”
如此说着,便是又要离去。
叶凡仍是拦住,他是真的很想交对方这个朋友,虽然在早已知晓对方已是六王爷的人,但在略有失落的同时,叶凡总觉得这女子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姑娘莫不是如此心胸狭隘?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姑娘与我不过相见两次,又如何断定我便是如此肤浅之人?又是如何不惜将自己比作不堪之人?”
宋玲月闻言有些无可奈何,不禁问道:“你难道不知我的身份?”
“这……在下当然知晓,只怕这京城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叶凡只得承认,却又转折道,“然这又如何?在下便是想交姑娘这个朋友,只与姑娘的性情相关,却与身份全然无关,故而姑娘何必妄自菲薄?”
宋玲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叶凡,像是要把对方看透一般,隔了片刻,她终于叹息道:“你不应该瞧不起我才对吗?我出身青楼,现今又成了六王爷的侍妾,难道你不该拿鄙夷的目光看我吗?”
“既是想与姑娘相交,又何必在意这些?”叶凡笑了笑,方才言语间很是匆忙,加之着实担心宋玲月会一走了之,这时竟是额前出了些薄汗。
宋玲月也注意到了,又觉得这人似乎确实没有害己之心,便又转回到桌边坐下:“我只是没想到,原来这里也会有你这样的人。”
“这里?那姑娘又是哪里人?”叶凡又想起了先前的问题,论这言行举止,当真不像是女子该有,更何况他从前也曾耳闻那位玲珑姑娘,端的是傲慢性烈之人,可自己面前这人却并非如此。
宋玲月并不回答,只是摇头,把话题引回了自己手中之物上:“叶公子再看看吧,若是有何不解之处,尽管说出来便是。”
叶凡自知再问也是无果,便只得作罢,心中却道来日方长,并不急在这一时。
宋玲月那些纸张上写的倒是详尽,叶凡又问了几个问题,一切便也清清楚楚了,只是这东西本身便是有利有弊,要真推广出去,还需要费些功夫,叶凡想了一想,便又把问题推给了宋玲月:“这法子是姑娘想的,不知可有何想法吗?”
“想法总是有的,可我也知道真要做起来,还是难,”宋玲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认真想了片刻,才道,“要不就从冬天取暖的煤炭开始做起吧,毕竟现在想要弄炉子,烧蜂窝煤都不成熟,总要先从一种开始,让百姓接受了才好。”
叶凡跟着点头,又看向窗外:“现今已是深秋,想来这天儿也快冷起来了,到时候自然是少不了燃煤取暖的。”
“是呀,可就算是要从蜂窝煤做起,可也要找到产煤的地方才成啊,”宋玲月看了眼叶凡,带着些怀疑,“可你不是开酒楼的吗?你确定要帮我吗?”
“我这怎么是在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呀,谁说我只开酒楼了?”叶凡只是笑,笑得贼兮兮的,“姑娘也忒小瞧了我,我既是和姑娘说了,那自然是有法子的,不过姑娘你毕竟是已为人妇之人,又身在六王爷府上,也不知平日里可方便吗?”
宋玲月的打算就是要脱离六王爷,只不过这计划还有待实施罢了,她想了一想,认真地点头道:“你放心便是,如若你觉得我这身装扮出门不妥,能否帮我备些男子的衣衫?”
“姑娘这是要……扮作儿郎?”叶凡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宋玲月无所谓地抖了抖眉,反问道:“叶公子连与我相交的话都说了,难不成还被这点小事儿给吓着了?”
“这倒不是,只是毕竟姑娘如今身在六王爷府上……”叶凡咂了咂嘴。
宋玲月只是笑:“此事便不叫叶公子挂心了,只是咱们光说这些总不成吧,是不是还要立个契约的?”
古人的法子她是不懂,但终归是有法子的才对。
叶凡毕竟是商人,就算是要交朋友,那也得是站在商人的角度上交朋友,所以一提到这个问题,他便有些为难了:“可姑娘只说了这么个法子,若真要做起来,那还不知道多麻烦呢,姑娘何必如此着急呢?”
“你这般开口,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我也有要顾及的东西,”宋玲月闻言便有些哭笑不得了,不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她也不介意把话给说白了,“我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承诺罢了,而且我不想按照固定的金额订下契约,我们可以按照比例来吗?因为我只是出了主意而已,所以还是要麻烦你,那我只要你通过我所提供的方法赚取的全部纯盈利的一半,可以吗?”
叶凡是一次听到这种算法,不禁觉得稀奇:“姑娘这法子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在下之前竟是闻所未闻。”
这话倒是给了宋玲月一个启发,她稍微琢磨了一下,便道:“叶公子,其实我似乎还知道一些可能会对你经商有利的法子,你要是乐意,我便告诉你,只是……”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叶凡越来越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不简单了,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懂这些?
宋玲月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些东西反正自己也不一定能用着,就算能用着了,那一个人用倒不如大家一起用,更何况自己说不准还能通过这个赚点银两呢:“只是叶公子若是觉得值得,便给我一些报酬,可好?”






第40章 陷害
“姑娘的法子若是好,在下自当携礼道谢。”叶凡倒是十分干脆地点了点头。
宋玲月之前就有见识过这里的字体,发现和现代的时候没有区别,但是想来这里应该还没有出现阿拉伯数字才对吧?这么想着,她便试探性地道:“叶公子,不知这里的账簿都是如何记录的?”
“自然是有账房记着的。”叶凡的理解有些偏差。
宋玲月摇了摇头,想去找纸笔,不过这里毕竟是酒楼,面前虽然有了纸,可要找到笔墨也是麻烦,她索性往一个空杯子里到了半杯水,然后用手指蘸了水在木桌上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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